《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098章小绝陨和春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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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在太平洋上空行驶,还要明天中午才能抵达纽约。
    因为时差的缘故,常姐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起身,披了一条薄披肩,走到外面去倒点饮料喝。
    黑暗中,她绊到了不知什么东西,一下子栽了下去。
    然而,一双手迅速地抱住了她。
    常姐回头,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还没睡?”
    蓝逆鳞没有回话,只是放开了手。
    没有明灯,姐弟俩一起坐到了机舱的沙发上。万米高空,云层之上,窗外只有令人窒息的黑。
    “瑜颜墨……”常姐突然开口。
    蓝逆鳞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但常姐只是看着外面,似在自言自语:“上次水木华堂设计他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他。像我们这些命格硬的人,不论干下什么错事、恶事,似乎都不会受到惩罚。可是,这世间,万物轮回,此消彼长,孽报,还是会回来的。只是这些报应都伤不了我们的身,于是,便会还到我们身边的、那些重要却命弱的人身上。”
    蓝逆鳞不做声,只端起酒杯,缓缓喝着酒。
    常姐的目光并没有回来,她的眸,往常精干凌厉的眸,此刻也带了一丝淡淡的哀伤:“他当时不信我。可是后来,瑜颜墨是差点送了命。他重视的人也……”
    蓝逆鳞喝光了杯中的酒。
    “你太信命。”他看着她绝美的侧脸,“可是我记得你以前告诉过我,我命由我不由天。懦弱的人才会对自己的命运屈服。”
    “我没必要对自己的命运屈服,我能握我命。”她垂眼,看着披肩上的流苏,“我只是对别人的命运屈服……”
    听到她句话,蓝逆鳞本在倒着酒的手,些微颤了颤。
    “我本不怕死,时辰不到,神也收不走我的魂。但我有重视的人,我怕他们死。”
    “你在训斥我不顾绝陨的生死?”他的声音里带着隐怒;幻秦录。
    “你是你,”她靠在沙发里,仰着头,“我早不管你了。”
    嘭!蓝逆鳞将酒杯摔在了桌子上。
    他突然撑起了身子,往着前方的常姐扑了过去。常姐没有躲避,任由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蓝逆鳞掐着她的咽喉,黑暗中,看不到他血红的眼。
    他压着身下这个温香软玉,这个早已经不再属于他,永远也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女人。
    “因为你不再管我们,所以绝陨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你的意思,这是你的孽报吗?”他讥讽着她。但他的心中,蓝家,只有他才是关心两个弟弟的,他无时不刻的在为他们好,怎么可能得到什么孽报。
    只有常音,只有他的姐姐,才是那个犯错的人。
    “这是我的孽报,”泪水从常姐的眼角滑落,“这些年,我不再涉足任何生意上的事,也不再做任何让人感到不安的事。因为我怕,我怕我继续走下去,我的孽报会还到我仅有的亲人身上。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蓝逆鳞听到她的说话,霎时顿了顿。
    “那个男人的死,不是你的孽报。”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姐,他的死不关你的事。我想不到你要负什么责任。我想不通,为什么他死了,你就软弱了,你就胆怯了。我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可以叱咤风云的姐姐哪儿去了。我想不通,启瞳也想不通。如果绝陨有感知,他也一定会想不通的。”
    常姐的声音哽咽着,她抱着蓝逆鳞的头:“我确实是软弱了。我以前太过不可一世,总以为这世上,连死亡我都曾经感受过,还有什么是可以让我感到害怕的呢?可是他死了,那个总能站在我身后,为了遮风挡雨的人死了。这种害怕的感觉,我不想再尝到。”
    “逆鳞,收手吧……”她抱着他,“回来吧。今天,知道绝陨的事,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的变故了。我们所有干下的事,都会有身边重要的人替我们去承受。像我们这样的人,总是标榜着为自己而活。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人,比我们自己还重要。”
    蓝逆鳞几乎要跪在她的面前:“不,我收不回来了。走上去,我回不来了。”
    “逆鳞!”常姐几乎喊叫起来,“你要看着启瞳再遭遇不幸吗?我不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启瞳和绝陨,再没有人对我更重要了。也许你能承受这种痛苦,但是我承受不了。”
    蓝逆鳞几乎是愤怒地把她按在了沙发里:“你知道这世上,什么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吗?”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压了下去。
    “是你。”
    他咬住了她的唇,像以往任何一次梦中那样。
    他拼命地抓住她,像多年前那个寒冷的纽约冬天,她在街区的公园雪地里,发现瑟瑟发抖的他时那样,抓住她不放手。这个女人,她给予他活下去的机会,她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
    出乎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或者挣扎。
    他以前一直以为,如果他胆敢带着男人对女人的情|欲|吻她的话,她一定会扬手给他一个耳光,或者像他每次做错事那样,罚他洗光厨房里所有的碗。
    但是她没有。
    她任凭他在她身上发泄着压抑已久的*。
    他一路顺利,却感到心中不可抑制的悲凉。
    她果真是只剩下这具皮囊了么?那个她生命中最重视的男人死了,从此她就不带着任何希冀的活着了;惊世战歌。会投身水木华堂的怀抱,会总是帮衬着那个昂着头,带着死亡微笑的男人,也是由于他有着和那个死去的男人,相似的气质吧。
    他算什么呢,他和启瞳、还有绝陨都算什么呢?
    他们不过是她在大雪天里,从野外捡回来的被遗弃的孩子而已。
    她带他们回来,给他们温暖,照料他们,关心他们。充其量,不过是重复那个男人的行为而已。只因为曾经有个白雪皑皑的寒冬,她也是这样被捡了回去而已。
    她一直以来,不过是在用行动去诠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爱罢了。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她的。哪怕她只剩一层空壳,他也是爱她的。这种爱混杂了所有情感。常音,她是他的姐姐、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恋人。
    他疯狂地骑在她的身上。
    他想要向她证明,她所有的空白,他能够填补上。她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很快就可以成长到那个男人的高度,一样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可以给她所有的爱。
    手机响了。
    蓝逆鳞置之不理,继续着他的占领。
    常姐却伸过手,摸到了接通:“喂。”她的声音和呼吸,听不出任何的变化。
    放下电话,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蓝逆鳞,带着一种绝望的哀伤的语气:“……启瞳出事了。”
    悦菱醒来的时候,瑜颜墨并不在房间里。
    可是前方的沙发上,摆放着一件淡粉色的漂亮裙子,折成了一朵蔷薇的模样。一双短跟且样式简洁的小皮鞋摆在上面。茶几上,首饰树上挂着一条碎钻拼成的小项链,还有同系列的耳环戒指。
    悦菱不记得昨天在梅西有买过这些东西。
    她下了地,走了过去。衣裙首饰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礼盒,她拿起来看,是一套小内内,也是粉色的,藏在无数的玫瑰花瓣之中。
    她拿起了穿上,刚好合适呢。
    没想到瑜颜墨竟然知道她的尺码。
    门开了,瑜颜墨走了进来,看到她的样子明显一愣。悦菱已经抱起睡衣,妄图想要遮挡身体。她立刻看到瑜颜墨眼里轻蔑的神色。
    “那个……”悦菱挥着手,想赶他出去,“我的衣服不用你来准备的。”
    没想到他好像没听到她说什么一样,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裙子和首饰:“穿上,今天我们要去华盛顿。”
    “什么?”悦菱没听清,她脑子里对于美国并没有多少概念,“去哪儿,远吗?”
    “坐飞机不远。”
    “那离C市近吗?”
    瑜颜墨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到哪儿,离我近就行了。”他拉过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发觉她有点害羞地想挣脱,立刻用上力道,按住了她。
    他摸出手机,翻到地图,给她讲解,纽约在哪儿,华盛顿又在哪儿。纽约是主要干什么的,华盛顿又主要是干什么的。
    “啊,那我们要去见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吗?”她紧张地抓着睡衣,“可是我不会说英语呢;江山玦。”
    “没事,他们家的人都会说中文。”
    “你认识他们家的人吗?”
    “昨天刚认识了两个。”
    悦菱哦了一声,很明显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好了,”他又开始皱眉,赶她下去,“一边穿衣服去。”她在自己身上没呆到几分钟,小朋友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悦菱不满的哼唧着。要抱她的也是他,要赶她走的也是他。男人,真是种矛盾的生物呢。
    她换上了这件粉色的裙子。明显比昨天更庄重的剪裁,但却显得她更加年轻水嫩。哼哼,皮肤好,就是百色百搭。
    瑜颜墨已经拿着项链走到了她的身后,给她系上。
    “人家其实喜欢大颗大颗的宝石呢,五彩缤纷的那种。”她想到了在梅西的橱窗里看到的宝格丽,那些模特戴上多么华丽丽啊。
    “那种你压不住。”他说,他的悦菱是清新脱俗的,戴上那种大珠宝,搞不好反而会遮掩了她本身的气质,搞得像个暴发户似的。
    看她有些不服地鼓着气,他从后面弯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就这样,很美。”
    “对了啊,”出了酒店,她突然指着路边的一个礼品店,“我想要去给绝陨买一个抱抱熊。”
    什么?
    瑜颜墨眼里的不悦立刻不加掩饰。绝陨?她怎么可以这样亲密的叫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任何男人?更何况,她应该认识他只有两天吧。
    为什么其他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得到她的关注和爱护呢。而他这么辛辛苦苦的对待她,她却刚刚才叫了他“颜墨”而已。
    瑜大公子的醋壶又在沸腾了。
    “一个自闭症拿什么熊来有什么用?”这么不温不热的一句话,好好翻译一下,可以说成这样:我才需要一个抱抱熊,人家比蓝绝陨可怜多了,为什么你想不到送我?
    “这样他就不会再寂寞了啊。”菱小姐迟钝的神经并没有感觉到这股酸味。
    “哼,自闭症懂什么叫寂寞?”翻译版:哼,我才好寂寞,你快点来安慰我。
    菱小姐生气了:“你怎么能歧视有病的人呢?难道你没有生过病?”
    瑜大公子脸已经冷得要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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