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病夫君的娘子》【122】蜇服,接任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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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宁少宇今天脚步刚踏时祠堂议事厅,已经感到不妙了。不只是他,几个倒向他的长老脸上也都很不好看。
    老家伙自年后就称病没有踏出他的屋子,前几天已经咳得要死不掉气的样子,不是说那毒无药可解,最多只不过还有几日好活的么?
    这会子怎么坐在上首,神气活现,不咳不喘,面色红润……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老家伙早就发现了端倪,故布迷阵。
    宁少宇越想越心寒,也越想越不安。如此,越发的不能让八长老落马,他若是坚持不住把自己给交待出来,如何是好。
    他与那边可是从来都没有直接接触过,全都是通过八长老来安排的,只要八长老不开口,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宁家主望向已经跪在堂下的八长老,“八长老可有什么话说?”
    八长老倒是镇定,好似早已料到会有今天一般,与家主对视,“事到如今,老夫已无话可说。”他虽跪,态度却是不卑不亢,说话的声音也很是洪亮。
    在坐的诸位很是意外,这态度明显击怒了大宗老,他气愤喝道,“你这叛徒,此时还不知错!你既认罪,那便把与你接头的幕后黑手和族中其它的叛徒一并交出来,死罪虽然免不了,也可少受些活罪。”
    长老都是族中旁支凭本事入阁,大长老平时与八长老走得较近,语重心长,“八长老,族中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合起外人来对付自己的族人?”
    八长老并不答话,只是牙关一咬,诡异一笑。
    宁少卿余光一瞟,嘴角浮上一抺讽笑,飞扑过去,捏住他的下巴。然,为时已晚,毒已入喉,八长老头一歪,气息已尽。
    能坐到这个议事厅里的人,哪个不是文武双全,宁少卿掠步过去时,也有其它人也看出了端倪,都掠了过去。
    宁少宇自然也发现了端倪,见八长老断了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大长老见八长老已经断气,毕竟平时关系不错,叹道,“何人值得你如何维护?”
    唏嘘之后,又转身对着宁家主一拜,“家主,容老夫求个情,八长老已经自绝请罪,之前也确实为宁家作出过贡献。家主是否能网开一面,放过他的家人?”
    八长老断了气,事出突然,宁家主没有料到,但大长老要求情的话他却是料到了,似是为难,却又神色凛然,“大长老想是知道,叛族之罪乃重中之重。不但是他要被处死,一家老小收回族田族产驱逐出族!本家主何尝不想网开一面,可我若网开一面,开此先例,置族规何地,置祖宗何地?”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族规已经抬出,自然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大长老叹道,“是老夫让家主为难了。”
    几人说话间,宁家主手一挥,早有心腹上前将八长老的尸身拖了出去;[希腊神话]海妖。
    “家族奸细已经揪出,还有些余孽就交由大长老去处置,此事到此也算告一段落。”宁家主清咳了几声道,“今日开宗祠不单单是为了清理宁族的叛徒,还有一件大事,也要和众位相商。”
    下首的宗老长老互看了几眼后,众口齐声,“家主请讲。”
    宁家主道,“本家主年事已高,更是抱恙在身,自觉已不再适合主持宁族的族事,这家主之位便传于宁族的第一公子少卿。”他说的不是传给他的儿子少卿,而是宁族第一公子。向来,只要是公认的第一公子,便是族中的下一任家主。
    闻言,宁少宇眼底寒气咋现,老家伙的眼中从来只宁少卿,何时有过他,何时为他想过……
    底下的长老宗老也是议论纷纷。
    “家主何出此言。”
    “老夫觉得家主身子并无不妥之处,而且宁族在家主的带领下也是井井有条。”
    “老夫也觉得家主正当壮年,家主的人选,再缓个三五年亦无碍。”
    每个人都只就家主的身体而言,并没有一个人指出宁少卿还是不是宁族的第一公子身份。
    宁家主像是听不出这些话中之话,也不着急,只就自己的身体轻叹,“本家主的这身子初看好似并无不妥之处,可内里受损自知,到底还是伤了根本,对族中之事已是有心无力。”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一定让出家主之位了。
    众人自然是纷纷起身安慰,有人说家中还有治咳的偏方,还有人说哪哪个太医不错,更有人说去请怪医出手。
    宁家主只是摆了摆手,“本家主的身体之况先放在一边,如此多事之秋,我宁家需要的是一位有气魄有能力,带着族人一起冲出困境的家主,而不是霸在家主之位上作威作福,每天延医问药不作为的病朽。”
    他声量不大,却自有一番威严,一时之间也无人来驳。
    众人默。
    宁家主望向宁少卿,眼中全是欣慰,“卿儿之才,各位都是有目共睹。”突的一转头,眸又如利剑,语出却甚是凌厉,“这次若不是他暗中蜇服野外的年有余,也不能为家族中揪内奸,除些毒瘤。”
    宁少卿几年前已坐稳了第一公子之位,他们的反对无非是他这一年多音讯全无的出走,对家族毫无责任之感。此时家主的一句话便是定海神针。他是家主派出暗中蜇服,是计!是为族中大计受了委屈。
    “少卿蜇服在外之时,苦于族内奸细未除,本家主也不好明言,如此,便只能委屈了少卿……”
    此言出,厅中一片默然。纵然有人对宁少卿这一年多的行为已经心知肚明,却也讲不出其中道理。
    宁少卿面容冷肃,“这些都是少卿应该做的,只要少卿在一日,绝不会让肖小觊觎我宁族一分一毫。”他不能辜负了父亲对他的期望,他也不能再让,他必须坐上那个位置,越快越好。
    他这七八日日夜不休的辛劳和暗中所做的那些事,足可抵得过这一年多的安逸,他问心无愧。
    宁家主朝他点了点头,转眼再看向堂上众人,神色十分镇重,“若是诸位没有意见,本家主想,明日便开祠堂请祖宗,立新家主。”
    大长老抬眼看了场上诸人,又与平时几个要好的长老对视一眼后,劝道,“此事是否还要再商议一下?”
    大长老说完,看向二长老,二长老干咳一声道,“立新家主是族中大事,怎能如此草率;重生之娇妻日常。”
    三长老道,“立家主之事不急在一时,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五长老道,“少卿公子在族中多年,行事稳妥,确实是下一任家主的不二人选,只是开祠堂立新主是族中盛事,要不要请钦天监重新选一个好日子?”
    “老夫支持家主所言,大公子行事果决,从事公正,经手之事从无差错,帮助老家主处理族中之事已经多年,并无任何不妥。既然老家主身体不适起了退位之心,由大公子接手,也不失为良策,如此多事之秋,拖延不如速决。”
    大宗老眼观鼻鼻观心,并不抬眼看任何人,声音却是很高,立场也无比坚定。
    二宗老道,“我宁族行事向来不拘小节,也不在意他人看法,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家主已经定了明天,我等自然拥护……”
    还有几人惴惴不语,这几人正是宁少宇给过好处的几人,见家主凌厉目光扫来,想到带头的八长老已经去了,都言,“此事家主说了算。”
    宁家主这才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那好,既然多数的意见都是拥护第一公子少卿登家主之位,那……”
    还没说完,一阵咳嗽袭来。
    大宗主接口,扬声道,“明日便是好日子,今夜大公子开始斋戒沐浴,明日夘时开祠堂,请祖宗,立新家主。”
    **
    桃花园。
    不多时,碧环拿了套蓝色的衣服,领着初一来了。
    “小姐。”初一见陌千雪向上衣服脏乱,想小姐一定是受了欺负,上前一步扶住陌千雪,“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就身上有些酸,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这里睡了会子着了些凉。”这话是对着初一说的,却是说给碧环听的。
    初经人事的女子,总有那么些不适的。只是,这不适却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碧环身上。
    碧环心中疑惑经过两守门婆子的证实之后已经去了大半,此时虽然自己的身子极度不适,但也只能忍着。
    当时晕了过去,醒过来还全身酸痛的要命,走路一直瑟瑟发抖。想来,准是得了什么急病,回去得了闲定要请医女延治延治。
    若是伺侍公主的时候突然晕了,一定会被公主赶出去。
    想到此处,碧环疑虑顿消,脸上绽放不怀好意的笑,放下那套蓝色的衣服,给陌千雪行了个礼,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退了下去。
    别的小院中都有众贵女的嘻笑声传来,应该是住了好几个贵女进去休息,只有陌千雪的这间景桃院只住了陌千雪一人。
    陌千雪心知肚明,初一却不知,送走碧环,一边为陌千雪更衣,一边疑惑道,“初一一路行来,好似别的院落都颇为热闹,我们院中为何却只住小姐一人?”
    陌千雪穿上的自然是初一带来的衣服,公主的那件蓝衣,她是碰都不会碰的。
    为什么?一来是想孤立她,二来也是公主方便自己行事。穿好衣服,陌千雪面露嘲讽,口中却道:“有什么奇怪的,公主仁慈,见你主子我身子不适,怕她人过来会打扰了我休息。”
    不是不相信初一,只是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妙;[综]夫人神算。再则,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露了形迹反而不美。
    “玉和公主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仁厚。”
    “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想让初一知道刚才的事情,陌千雪话中却还是有敲打之意,面色也带着犹疑,“你为何如此久才来?”
    若她所料不错,贵女们用完餐前,婢子们就应该全部吃完用妥,好伺候各自的主子午休。
    初一警觉回道,“婢子和众婢一起去用餐,途中桃园的婢子中有一人撞了婢子,不但不道歉还无理取闹,在那里和婢子好一顿的理论。
    婢子是伺候小姐的,自然不想和她多说,可却非要缠着婢子说理,在这桃园之中,婢子又不能动武。等婢子再去餐堂,饭都没有了,那厨娘好心,又重新为我做了一份……”
    真可谓是步步算计!初一说着,陌千雪的脸上冰寒。
    初一见主子面色不好,又道,“婢子起始还觉得这事只是偶发,可现在看到小姐的衣衫脏乱,便觉蹊跷,大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小睡了一会。”陌千雪若无其事。
    “没事便好。不然,奴婢罪该万死。”初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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