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缠上我》第254章再次喝醉的薄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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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呀。”薄盼说道。
    “小盼盼。你真是笨呀。再改一个。”
    “不要了。就这个。”
    “小盼盼。”
    薄盼就像是沒有听到一般。也不理他。
    维砾无奈。只好把手放到葛饮智的前面说道:
    “小智智。”
    葛饮智带着微笑。说道:“两根。”
    手又來到了祁佑迪的身前:“小佑迪。”
    “三根。”
    “不行呀。小佑迪。你不能跟小霜霜猜一样的。”维砾又在跳了。
    “哇。佑迪同学跟我猜的是一样的嘛。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哦。”樊霜继续犯花痴。
    薄盼当即就摔倒在地。这丫头太可怕了。
    “快点改一个啦。”维砾叫道。
    “不改。”祁佑迪这样告诉他。
    “小佑迪。”维砾直跳脚。
    葛饮智及时地说道:“好了。砾。就这样吧。反正也是玩一玩。”
    听到他这样说。维砾只好把自己的手摊开。是两根。
    “哦哦。是两根呀。好倒霉呢。”樊霜拍着手很兴奋地说道。
    四个人满头的黑线。薄盼嘴角抽搐。那只早已经氧到不得了的手。狠狠地亲吻在了她的头上。
    “霜儿。你自己是两根。”
    “啊。嘿嘿。原來我是两根呀。好幸福哦。”
    薄盼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只是把身体往葛饮智的身边靠一靠。似乎在告诉着樊霜。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花痴丫头。
    维砾倒好了一杯啤酒。递给樊霜。说道:“小霜霜。來喝啤酒了哦。”
    樊霜很幸福地接过那杯酒。说道:“小砾砾给我倒的。我一定要都喝掉。”
    啊啊啊……薄盼要疯了。为什么她会认识这种人当做是自己的朋友呀。
    果然。那个早已经得了重花痴病的女生。一口就干了下去。
    牙签來到了樊霜的手里。她在后面摆弄了一阵。放到了薄盼的面前。问道:“盼盼呀。你猜猜吧。”
    薄盼想。这丫头总是犯花痴病。绝对不可能是她的根数。那么是什么呢。
    “四根。”今天是葛饮智的生日。说不准这丫头就会选中他呢。
    “小智智。”手來到了葛饮智的前面。
    他依然带着面如春风的笑容说道:“三根。”
    杯具。为什么要猜她的呀。
    “佑迪同学。”明显是花痴的标准眼神。
    “三根。”
    “喂。祁蛆虫。你为什么又猜我。”薄盼站起來大吼。
    “难道不可以吗。”
    “不可以。你是不是居心不良呀。”薄盼气得呼呼的。
    “就是呀。小佑迪。你又猜一样的啦。”维砾也很不满地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是玩嘛。”葛饮智适时地说道。
    “哼。”薄盼坐了下來。要不是看在葛饮智的份儿上。她说什么都要跟他沒完。太可气了。
    手來到了维砾的面前:“小砾砾。”
    “四根。四根好啦。”维砾说道。
    当樊霜摊开手掌的时候。薄盼都有种想要杀了她的冲动。居然是三根。
    呜呜。她确定她们两个是朋友吗。有这样陷害的吗。
    “小盼盼。你的哦。”说着。维砾就倒了两杯酒给她。
    “喂喂喂。维砾。你是不是弄错了呀。居然是两杯。”薄盼大叫着。
    “沒有哦。小智智和小佑迪都猜对了呢。所以你要喝两杯哦。”维砾解释着。
    薄盼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真的很想杀死他们。
    不过。好像有一件事很奇怪的是。上一把好像也是葛饮智猜对的。而且这一次也是。就连她记得上一次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葛饮智也是猜对了。天呀。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小盼盼。你不准赖皮哦。快点喝吧。”
    哼。这个又不是唱歌。她有什么好害怕的。抓住了两个杯子。就开始一个一个灌了起來。呃。好像还是第一次一下子喝下去这么多呢。啤酒的气儿真大。差点沒吐出來。
    “好了。好了。该到小盼盼的了。”
    这个游戏玩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直到他们回家。而且。情况变成了这样……
    “來。我们再玩。”
    “哈哈。你输了。快点喝酒吧。”
    “维砾。你真笨耶。快点喝啦喝啦。”
    “哈哈。我要喝酒。”
    夜晚。天空中的明月皎洁地挂在了上面。也许是夏日的原因。吹來的风也是暖暖的。只是在这人越來越少的街道上。一个女生正歪歪倒倒地向前走着。
    “维砾。维砾。你在哪儿呀。怎么都不跟我玩游戏了呢。你不够意思哦。”
    薄盼正在找着那个男生。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于是。她带着迷迷蒙蒙的眼神往前走着。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模模糊糊中觉得那是一个人。她开心地跑了过去。笑着说道:
    “哈哈。维砾呀。原來你在这里呢。”
    然后。“嘭”地一下。某盼撞了上去。
    “哎呦。”薄盼捂着自己的头。然后用手指头戳了戳那个“身影”说道:“维砾呀。你怎么这么硬呀。看吧。都把我的头给撞疼了。”
    可是。沒多大一会儿。也不见对方说话。她只是笑着说道:“來。既然我找到你了。我们就再喝。”
    而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男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说道:“该死的熊猫。那是电线杆。”
    薄盼就好像沒有听到一般。继续说道:
    “哈哈。维砾呀。你唱的歌真是好好听哦。再來一首。再來一首怎么样。”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薄盼走在路上。身子一下子要撞到栏杆上。一下子又差点栽进花池子里面。总之。早已经失去意识的她。就是随便乱转着。
    祁佑迪也许是忍无可忍。在后面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该死的。我说不能玩喝酒的游戏。偏偏要玩。砾。你可倒好。跑的那么快。”
    想到大家刚刚分开的时候。祁佑迪就甭提有多恼火了。
    可是。前面的那个白痴熊猫……
    算了。祁佑迪又加快了脚步。绕到她的身前。用力地抓着她的胳膊。说道:
    “熊猫。你清醒一下。”
    薄盼果然站了下來。然后看到前面的人。原本模糊的脸庞竟然一点一点清晰了起來。跟着。她又摇了摇头。说道:
    “不可能呀。不可能。”
    祁佑迪问道:“该死的熊猫。有什么不可能的。”
    薄盼的身体一震。天呀。连叫她的方式都那么像。
    她抬起头。继续看着前面的那个人。说道:“不可能呀。我不可能看到祁佑迪呀。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呢。”
    祁佑迪一怔。然后拉着她的胳膊。说道:“熊猫。我就是祁佑迪。”
    也许是因为酒劲儿的关系。薄盼的力气特别的大。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说道:
    “哈哈。你不用骗我了。你怎么可能是那条蛆虫。那条蛆虫根本就不会搭理我的。”
    祁佑迪想要上前。却看到她蹲了下來。脚步也停止了下來。
    “呜呜。”薄盼把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腿上面。说道:“祁佑迪那条蛆虫真是太过分了。都过去两天的时间了。居然还不肯跟我道歉。明明我就沒有错嘛。凭什么那样对我呀。”
    “每次都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就跟我生气。生气就生气了。可是哪有人生气生这么久的呀。”
    祁佑迪看着她。深黑色的眼睛里划满了悲伤。
    “我真的好想跟他说话。可是。一想到那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呢。呜呜……我从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喜欢他。原本。我只是以为自己有一点喜欢他。可是……”
    “祁蛆虫。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总是这样轻易地击碎我的心。不跟我道歉。不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我这样脆弱了。他也都不知道。呜呜。如果他知道我现在为他难过。他一定会嘲笑我吧。”
    薄盼蹲在那里。清越的月亮在她的身上洒向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看起來是那么的无助。
    祁佑迪站在那里。小声地说道:“对不起。熊猫。我知道错了。”
    然而。一直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薄盼却还在那儿说着:
    “可恶的祁佑迪。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就仿佛是用了生命的力气喊出來。她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掉在了裤子上面。淋湿了一大片。
    祁佑迪快速地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力地抱住了她。
    “该死的。我居然让你这样伤心。你骂吧。用力地骂吧。盼盼。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跟你道歉的。事实上。我早就知道自己误会了你。可是。我又不想低下头來向你道歉。所以。盼盼。你用力地骂吧。尽情地骂吧。”
    他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咒一般。薄盼好像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了有人在向她道歉。是谁呢。
    天空中。调皮地星星在一眨一眨地看着地下的两个渺小的人儿。有的甚至还在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了什么话。只是沒人能听得懂。那是属于它们的语言。
    某家窗台前的小朋友突然喊道:“妈妈。你看看今天晚上的星星好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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