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缠上我》第184章不刷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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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定语从句。”
    “你这个是是什么语。是宾语还是谓语。”
    “还有这个是什么。祈使句你知道吗。”
    “这个。宾语在哪里。你给我找找。”
    同昨天一样。还沒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祁佑笛那条蛆虫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大叫起來。薄盼真是不能明白了。一条蛆虫长这么大也就算啦。为什么还会说话。还会大声高喊呢。天呀。这真是一条神奇的蛆虫呀。她真应该把它捐献给自然博物馆。先由专家们好好鉴定一番。然后再拿去给大家展览。到那个时候。。
    “这就是蛆虫吗。天呀。我从來不知道蛆虫可以长得这么帅。”
    “这条蛆虫也长得好高好大呀。可以进入吉尼斯纪录了。”
    “而且。这条蛆虫居然还穿着衣服。”
    “是呀是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后面走了出來。。
    “大家好。欢迎來到摩斯陆市最大的自然博物馆参观。我是你们的讲解员薄盼。我的编号是。现在你们所看到这条蛆虫呢。就是我们自然博物馆所展示出來的。它不同于任何一条蛆虫。除了体积和外表上不一样。最主要的是这条蛆虫还会说话哦。不信。你们可以和它对说哦。”
    “真的吗。真的吗。它还会说话。”
    “是呀。你说一句话就知道喽。”薄盼带着无比标准的微笑。
    那些來参观的人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起來。一个个开始说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听说你会说话。你可以告诉我吗。”
    “就是呀。你长得真的很帅气。简直就像是人一样。”
    哇哈哈哈……薄盼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该死的熊猫。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说话。”祁佑笛真是恼火死了。眼前这个人竟然不知道在那儿笑些什么。
    薄盼转过头來看着他。为什么越看他就越像一条蛆虫呢。哈哈哈……
    “该死的。看这里。不要看我。”被她笑的心里有点发毛。祁佑笛大声叫着。
    “祁蛆虫……”薄盼叫着他笑的更开心了。
    “真是。你是不是从疯人院里面跑出來的。”
    “哈哈……哈哈……”祁蛆虫还会说话。哈哈哈……
    汗。薄盼好像真的是彻底的疯掉了。
    “该死的。你到底做不做了。”说着。祁佑笛那条蛆虫把他常用的平底锅大力地放在了写字台上。
    薄盼所有的幻想与笑容在那一刻全部消失。她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看着題。
    祁佑笛要不是在给她补习。估计这个时候早就教训她了。
    “这里。到底是宾语还是谓语。是什么从句。”祁佑笛指着一道題问道。
    “谓语呀。应该是谓语从句吧。”薄盼也不算是很确定地说道。
    祁佑笛这个时候真有种想用平底锅砸死的冲动。他大喊着:“你说什么。这是什么语。”
    薄盼更不能确定了。她摸着自己的脑袋问道:“不是谓语吗。那是什么语呀。”
    “该死的。那是宾语。只有代词和名词才能做宾语。谓语是什么。”
    “谓语是什么。”薄盼像是鹦鹉学舌一般跟着问道。
    “谓语一般都是由动词來充当。”
    “那这道題是什么词呀。”
    嘭。天空那边不知道从哪儿飞來的深绿色瓶子在转了一圈后。狠狠地砸在了祁佑笛的头上。
    “me。你说什么词。”
    “什么词。”薄盼是复读机。咿呀咿呀呦。
    “该死的。me是什么意思。”
    “我呀。”薄盼真是要疯了。祁佑笛那条蛆虫连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吗。还要來问她。真是的。
    “那我是什么词。”
    “不知道。”
    如果可以疯。祁佑笛真希望自己去疯人院呆着去。
    “国文里。我是什么词。”
    “不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学习的。”
    “就那样学的呀。”薄盼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理直气壮。
    祁佑笛真是要彻底的疯了。这回绝对是彻底的。
    “我是代词。me是宾格。你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学。”
    薄盼小声地嘟囔着:“我也沒想学嘛。要不是我妈咪让我來。谁想学习。”
    “你在说什么。”
    “沒什么。”薄盼回答道。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种笨蛋。”他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还想知道呢。我为什么会认识你这条蛆虫。”说起蛆虫。薄盼又想起刚刚幻想的。又开始想笑了起來。今天。她怎么这么开心呢。哇哈哈哈……
    祁佑笛摆正好心态说道:“这里。me是宾语。后面这些话所修饰的是宾语。所以这个语句是最简单的宾语从句。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涉及到了。”
    薄盼按照他说的写了下來。
    结果。这一堂英语补习的课程下來。祁佑笛感觉到自己真是比昨天的还要累。天呀。到底为什么会有像薄盼那种笨人呢。
    可是。薄盼倒是自我感觉非常的良好。她本來就是正义女神的的化身。为的就是维护世界的正义。她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学习呢。真是。太大材小用了吧。
    两个人从里面出來的时候。祁市长和市长夫人已经回來了。正在餐厅里面等待他们两个。
    洗漱后。两个人走了进去。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
    “盼盼啊。怎么样。这两天学得还好吗。”市长夫人关心地问道。
    “当然沒问題啦。”
    祁佑笛看着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她。
    还好薄盼沒有看到。要不然她可不敢保在这个时候会不会和他发生世界大战。
    “那就好。有哪里不懂的就多问问小迪。如果他不告诉你。我就帮你修理他。”
    薄盼真是抓到了救命草。哈哈。她的妈咪不是对祁佑笛那条蛆虫好吗。市长夫人却站在她这一面。扯平了。到时候真要是怎么样了。谁也不怕谁。哇哈哈哈……
    “唉。小迪。我最近发现个问題。你的鞋比以前白了很多。”也许是祁佑笛的脚伸的特别长的原因。市长夫人一下子看到了。
    “嗯。”祁佑笛边吃着饭。边应声。
    “呵呵。难道小迪是会刷鞋了吗。”市长夫人问道。
    薄盼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什么叫难道祁佑笛是会刷鞋了。难道他不会刷吗。
    “祁伯母呀。”薄盼叫着。
    “怎么了。盼盼。”市长夫人看向她。
    “我问你一个问題啊。”
    “说吧。”
    “你刚刚说祁佑笛不会刷鞋。是吗。”
    市长夫人听到是这件事。说道:“哦。这个啊。是啊。小迪这个孩子真的是什么都好。会做家务。会做那个会做这个。就是不会刷鞋。从小到大。每一次刷鞋都能把鞋刷的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湿的。那个时候。我也上班。沒有时间帮他刷。所以就买了很多鞋给他。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迪还是不会。”
    “妈。”祁佑笛叫着。
    “那有什么。小迪。她可是盼盼。你的女朋友。知道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
    祁佑笛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无奈她的妈咪已经这样说了。也不好再开口了。
    薄盼真的是震惊的不得了。通过之前的接触。薄盼也奇怪这个问題。为什么祁佑笛那条蛆虫什么都会做。却总是让她刷鞋呢。本來她还以为是在用这种方法來折磨她。弄了半天。他根本就不刷鞋。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呀。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发生。
    “吃吧吃吧。菜都要凉了。”市长夫人夹了很多菜给她。
    “嗯。谢谢祁伯母。”
    “又说谢谢了不是。”
    “呵呵。”薄盼歉意地笑了笑。
    吃过饭。两个人回到了祁佑笛的房间。
    “喂。祁蛆虫。你的鞋呢。今天不刷了吗。”等到她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以后。看到他并沒有收拾他的运动鞋。于是问道。
    祁佑笛不做声。而是去拿鞋子了。当她看到他塞了两双进袋子里面的时候。彻底崩溃了。
    “喂。祁蛆虫。我是要帮你刷鞋沒错。可是你也不能一下子给我这么多呀。”
    “你今天耗费我很多精力。”
    “喂。你……”
    “这已经算便宜你的了。”
    “祁蛆虫。你太过分了。”
    “一直都是这样。”
    天呀。她真是要气得呼呼的了。亏得她刚刚还因为祁伯母说的那一番话而动容。可是这条蛆虫居然什么也沒在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真是太太过分了。
    “你到底要不要刷。”
    薄盼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如果她不给他刷的话。他自己又刷不干净。可是给他刷的话。他还未必领情。哼哼。她为什么要管他。男朋友吗。不能惯着好吧。
    “不刷。我这回还不刷了。”
    “你确定不刷。”
    “对。我非常确定。”
    “好吧。你明天可以不用过來了。”
    “你……”又用她的死穴來对付她。
    “祁蛆虫。好。算你厉害。”说着。薄盼就背起书包。拎着他的鞋走出了祁市长的家。
    当然。她知道后面还跟着一个送她的人。但是。哼哼。谁要理他。早晚有一天。她会报复回來的。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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