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缠上我》第105章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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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男人吼响彻了九重天和十八层地狱。
    该死的。是谁打扰了她的清梦呀。呜呜呜。她还沒睡醒好不好。薄盼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人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惊恐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薄盼好笑地看着他。说道:“拜托。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我的房间耶。”
    薄盼在心里os。你睡在了她的房间她还沒有叫唤呢。你叫唤个什么劲儿呀。
    祁佑笛看了一下四周。终于确定是哪里了。深黑色的瞳仁里面闪过一丝歉意。却很快地消失了。他还特别理直气壮地问道: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
    薄盼狠狠地赏了一个卫生球给他。昨晚一定是喝多了。竟然什么都给忘记了。
    “快点说啊。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祁佑笛见她不说话。急忙地问道。
    切切切。你看看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分啦。
    于是。薄盼沒好气地说道:“昨天晚上你喝的醉醺醺的跑到了我的房间。倒头就睡。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该死的。甚至你还……”
    薄盼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气得要命。拜托。她被他看光光夺了初吻还不够。竟然还睡在了一张桌上。还……呜呜……都怪她的妈咪和她的爸比啦。到底什么时候回來呀。在这里和一个男生住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呀。
    “什么。”他一副迷迷蒙蒙地状态。已经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给忘记了。
    “沒什么。沒什么。总之。就是你自己跑过來的。不管我怎么让你离开。你都不离开。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喝的连自己的房间都找不到。喂。你当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吗。”
    呼呼。这个仇一定要报。她实在是吃大亏啦。
    祁佑笛看着她。从她的眼睛中看到她的确沒有撒谎。眼睛还是不断地躲闪了起來。良久。让人出乎意料的。他不但沒有反驳她的话。反而还不敢看她地问道:
    “我。有沒有对你做过什么。”
    “哈。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一个流氓啊。你对我。你对我……”薄盼看着他。一下子停住了话语。虽然她找个人做事情是不计后果啦。可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她是真的说不出來呀。
    “恩。”祁佑笛疑问地看着她。
    “什么也沒做。”她大声地吼叫着。啊啊啊……她怎么能这样说呢。明明他就有对她做什么呀。可是如果她说了的话。难道希望他负责吗。拜托。昨天晚上的时候。他都已经说过。他有女朋友了不是吗。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么。他有女朋友了。凭什么还能给她负责。再说。那件事情也不是大事情不是吗。
    薄盼在不断地安慰着自己。那不是大事情。不是大事情。绝对不是大事情……
    可是一想到他昨晚说的。他有女朋友的这件事情。那种从來沒有体验过的心痛感再次涌了上來。似乎比每次头疼都让她觉得无比的难过。
    “我真的对你沒做什么吗。”
    薄盼看着他看來的目光。真是气不打一处來。
    “祁蛆虫。难道你还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再一次让人觉得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脸上竟然流露出尴尬的表情來。但是。那仿佛是骗人一般。很快就消失了。
    “那我还真吃亏了。”良久。他这样说道。
    “祁佑笛。你在说什么。”薄盼再次确认着。心里不断地忍着、忍着。
    “我说我吃亏了。”他很笃定地一个一个字说给她听。
    “祁佑笛。。。”薄盼发出了狮吼功。喊道:“你进了我的房间。睡在了我的床上。明明就是我吃亏好不好。我是女生耶。”
    薄盼看着他还坐在她的床上。头上的烈火更是熊熊地燃烧了起來。她再次大声地吼道:“你给我下去。给我下去。”
    “喂。熊猫。你喊什么呀。现在不都是男女平等吗。虽然我睡在了你的床上。可是沒有对你做什么不是吗。”
    “还说你沒有对我做什么。明明你就……”呃。她怎么要说出來了。
    “明明我就什么。不敢说了是吗。该死的。根本就沒有的事情。不是吗。”
    什么叫无赖。薄盼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他祁佑笛那条蛆虫绝对就是一个无赖。
    “还敢说。你明明就把你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胸上了。然后你还吻了我。祁佑笛。我要杀了你。”说着。薄盼就拿起身边的枕头向他砸去。
    虽然圣麦亚加国并不是什么封建的国家。可是这种事情说白了。不管怎么样都是女生吃亏的好不好。可是祁佑笛那条蛆虫身为市长的儿子。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來。啊啊啊……她一定要替天行道。
    尽管早上并沒有吃饭。薄盼还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用枕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身体上。迫使他不得不走下床去。在房间里面躲來躲去。
    “喂。熊猫。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枕头打人。可不可以。”
    “该死的。你说不打就不大吗。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说着。薄盼更是疯了一般地冲向他的位置。
    “熊猫。”
    不管祁佑笛怎么躲。薄盼住的房间就是那么大。他的腿很长。她的腿也不短好不好。两个人就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面。你追我赶了起來。
    滴滴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上面的闹钟响了起來。薄盼暂时放开了他。看向手机。啊。竟然是六点十分啦。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天呀。天呀。她都在干什么啦。这要不是快一点收拾。那岂不是上学要迟到啦。
    薄盼看向祁佑笛那条蛆虫。哼。今天就先这样算啦。但是这个仇。加上以前的。她绝对绝对会变本加厉地给补回來。
    薄盼想要穿衣服。可是他竟然还站在那里。她立马吼道:
    “该死的祁蛆虫。你给我出去。”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去。”
    看吧看吧。早晚有一天她薄盼死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么可以告诉你。绝对是被那条蛆虫给气死的。
    “我要换衣服去上学啦。”她不得不这样说道。
    祁佑笛这才反应了过來。带着他那冷冰冰的表情离开了。
    呼。薄盼一下子坐在了床上。今天她真的是流年不利呀。
    快速地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五分了。呜呜呜。看來今天不能坐公交车要打出租车上学去了。该死的祁蛆虫。全都是因为他啦。
    薄盼背上书包准备上学的时候。看到祁佑笛那条蛆虫也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了出來。也是背着个书包。薄盼心道不妙。这条蛆虫难道今天要上学去吗。而且。还要和她一起。
    god,god。她才不要和他一起走好不好。
    然而事与愿违。祁佑笛在看到她之后。说道:“走吧。”
    薄盼想说。鬼才要和你一起走呢。可是都这个时间了。如果不一起走的话。再闹一闹。她今天铁定是要迟到了。哦。拜托。迟到是要罚站的。她薄盼虽然不是特别特别好的学生。可是违反学校校规的事情。她从來也沒有做过的好不好。
    无奈之下。薄盼只好跟在了他的后面。
    两个人一路上什么话也沒有说。就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往公交车站那里走去了。
    可能是这个点儿了吧。公交车站已经沒有多少人了。学生更是看不到。通常如果这点儿坐公交车的话。是赶不上早自习铃声响的。祁佑笛似乎也知道。所以在來了一辆空的出租车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拦了下來。
    薄盼并沒有打算上那辆车。还站在那里等下一辆出租车。可是让她沒想到的是。祁佑笛一个用力就把她塞到了那辆出租车里面。
    “喂。祁佑笛。你干嘛呀。”薄盼坐了进去。很不爽地问道。
    “该死的。要迟到了。你不知道吗。”他也跟着坐了进去。
    “我知道呀。可是谁要跟你一起坐一辆车呀。”就算是多花钱。她也不想多看到他一眼好不好。
    “该死的。你已经坐上來了。”
    薄盼也看到了。连忙推开他说道:“你让开。我要下去。”
    “你想迟到是吗。”祁佑笛并沒有让开。
    “我当然不想迟到。也不想和你坐一辆车。”薄盼还是不忘地推着他。
    啊啊啊……这个祁蛆虫是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蛆虫呀。怎么看起來那么瘦。怎么推还推不动呢。
    “别闹了。赶紧好好坐车。”
    “就不要。除非你把我放下來。”
    “该死的。给我坐好。”说着。祁佑笛伸出双手竟然把她的身体正了过去。
    可是。她是谁呀。她是薄盼呀。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地认同他的做法呢。于是。她又要反抗离开。而这反抗完全忘记还有另一边门是可以下车的。
    祁佑笛的耐性似乎也是很有限的。他不理她。只是对司机说道:“师傅。开车。”
    “好咧。”那位司机还很开心地答应道。
    “啊……”因为车速过快。薄盼一个惯性一下子头撞到了坐位上。
    “活该。”祁佑笛还很无情地说道。
    “喂。你……”
    车已经开了。不管她怎么做。都已经是无用功。好吧。她暂时只好认命。
    來到学校门口。薄盼第一个冲下了出租车。她可不想让那些花痴们看到她是和祁佑笛那条蛆虫一起來的学校。虽然她是不惧怕那些花痴们。可是谁知道那些女生们疯狂了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那岂不是很讨厌。
    “喂。熊猫。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敢死去吗。”
    薄盼真是要疯了。你听听。你听听。他都在说些什么。就那么希望她死吗。哼。他希望她死。她还不希望他活呢。
    为了不让花痴们知道。她决定继续忍了。好吧。自从认识祁佑笛那条蛆虫以后。她的忍耐力还真是比以前强了很多。
    “该死。你等我一下会死吗。”
    哈。她为什么要等他呀。难道他两天沒上课。就找不到班级了吗。
    薄盼继续往前走着。很快就來到了教学楼。也许是快要上早自习了。操场上除了一些正在打扫分担区的学生们。并沒有其他闲着的人了。
    薄盼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好不容易要上楼梯的时候。后面的人就撵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喂。你干嘛啦。放开我啦。我要回班级。”薄盼挣扎着。
    “和我一起走很让你难堪吗。”他直视着她。深黑色的眼睛犹如黑曜石一般美丽。
    “你知道还问什么呀。”薄盼依然在挣扎。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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