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缠上我》第89章嘴唇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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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想要拼命地照进來。可是粉色的窗帘就像是执拗的小孩子一样迄立在那里。不管阳光怎么把她的肌肤晒得滚热。她都执著地帮助床上的人当去灼热的温度。
    薄盼伸了一个懒腰。可能是今天不上课的原因。一觉睡到了七点多。相比上星期。这星期对她來说。她睡得还不错。一方面是适应了这个睡觉的时间。另一方面也是适应了这个别墅。
    在这里。市长夫人准备的床比她的还要大。上好的席梦思不管怎么翻身。都会让她觉得超级的舒服。还有那品质超好的被和枕头。都是无私的奉献者。
    薄盼坐起了身子。看着外面。虽然有窗帘挡着。但是她知道今天又是一个好的天气呢。正好有一个星期沒有下雨了吧。嘿嘿。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日子。
    刚准备起床。却发现某个地方有点痛。薄盼伸出手來摸着自己的嘴唇。噢哟。更痛了耶。奇怪。硬硬的。好像是肿了的样子。
    啊啊啊……嘴唇为什么会肿了。是不是祁佑笛昨天晚上进她的房间对她做什么了。
    薄盼着急地赶紧翻翻这里。翻翻那里。结果看來看去。都沒有什么证明祁佑笛那条蛆虫來过。
    好吧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最好啦。
    只是。嘴唇肿了。好奇怪。
    她穿着睡衣。來到了梳妆台上的镜子前面。准备查看一下。
    “啊……”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人破门而入。着急地跑了进來。
    “喂。祁佑笛。谁让你进來的呀。”薄盼看着他。大声地叫着。
    祁佑笛并沒有说话。而是看着她。从上到下。
    薄盼也感觉到他的眼光。也从上往下看去。
    “啊啊啊……祁佑笛。你这个变态。”说着。她连忙跑到自己的床上。拿起被子就把自己的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他的目光在落进來。
    因为重要的是。她虽然穿着睡衣。里面的内衣却沒有穿。god,god。为什么这种情况又被他看到啦。
    “熊猫。我是來问你大早上你在鬼喊什么东西。”
    “我喊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是沒关系。可是你现在住在我家。把我吵醒了。”
    薄盼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明明就是早已经起來了。还非要这样说。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要你管呀。”她大声地吼道。
    祁佑笛沒有说什么。而这个时候他把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
    “你……你在看什么。”被他看的有点发毛。薄盼说道。
    祁佑笛还是不说话。依然是看。这一次他竟然很过分地走了进來。
    “喂。虽说这是你家沒错啦。可是现在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好不好。你出去。快点给我出去啦。”
    祁佑笛像是沒有听到一般。依然在注意某个位置。直奔她走來。
    “喂。祁佑笛。你这个变态。你离我远一点啊。”说着。薄盼抓着身上的被子就向后退去。
    太可怕了。祁佑笛这条蛆虫的眼神太可怕啦。就好像是色狼在盯着猎物一般。呜呜呜。这条蛆虫是不是按捺不住自己。要对她做什么啦。她听说。听说男生都是有什么欲望的。尤其是青春期的男生。对某些事情很是好奇。那么。那么。现在的祁佑笛是不是要对她……
    啊啊啊……薄盼想到这里。更加快速地后退了起來。却不料……
    “哈哈哈……哈哈哈……”祁佑笛竟然很沒形象地大笑了起來。
    薄盼停下了动作。惊愕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熊猫。你怎么那么好笑啊。哈哈哈……”
    薄盼傻眼了。他到底在笑什么呀。
    “熊猫。哈哈哈哈……”
    他该不会是大早上精神错乱了吧。天啊。她可不要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啊啊啊。昨天晚上她为什么沒有问她的妈咪。祁佑笛这条蛆虫是不是有什么病史呀。
    “哈哈哈……”每当祁佑笛的眼睛一张开。就又闭上了。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喂。”薄盼决定和他说说话试试。如果他真有什么病史的话。她马上、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
    “熊猫。哈哈哈……”
    “喂。祁佑笛。”
    “干嘛。哈哈哈……”
    薄盼吞了吞口水。继续问道:“你。你在笑什么呀。”
    祁佑笛似乎更加兴奋了。捂着个肚子。笑了个沒完沒了。完全和平时那个冷冰冰霸道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我在笑你……哈哈哈……你嘴唇上……哈哈哈……”
    祁佑笛说不出來了。但是薄盼这个时候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终于她知道了他在笑什么。
    于是。她早已忘记自己身上还在穿着睡衣的事实。站起來。就大吼:
    “祁佑笛。你这条蛆虫。。。”
    祁佑笛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依然是开怀大笑着。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滚在了地板上。薄盼真是气的不打一处來。
    她从床上跳下來。拿着一晚上枕过的枕头就怒气冲冲地來到了他的身边。
    “祁佑笛。你不准笑了。”
    “哈哈哈……”还在打滚。
    “祁佑笛。我命令你。不准笑了。”
    “哈哈哈……哪有被蚊子咬……哈哈哈。还咬到嘴唇上的。哈哈哈……”
    薄盼真是要疯了。这一次她绝对绝对不再惯着他。拿起手上的枕头。就狠狠地向他身上砸了去。
    “哈哈哈……那一定是公蚊子……哈哈哈……看上你了。哈哈哈……”
    太过分啦。太过分了啦。不能原谅他。绝对不能原谅他。
    薄盼绝对自己已经使出了所有的力气。边打边喊道:“亏你还是年年的学年第一名。你都不知道公蚊子是不咬人的吗。”
    “哈哈哈……说不准那只蚊子……哈哈哈……看上你……才会这样的呢……哈哈哈……”
    仿佛是笑穴被谁用手指给点上了。以至于祁佑笛一直都在那里笑呀笑呀。好像都不知道累一般。
    “你再说。你再说。”
    “哈哈哈……”
    两个人就这样在房间里面。一个滚來滚去。一个打來打去。一直闹到了很久很久。
    等到两个人终于累下來的时候。薄盼坐在了地上。呼呼地喘着气。
    祁佑笛抬眼看她。似乎还想笑。但是却已经笑得沒有力气了。
    “蛆虫。”薄盼瞪着他说道。
    “熊猫。”祁佑笛也不甘示弱。
    “蛆虫。”
    “熊猫。”
    “蛆虫。”
    “熊猫。”
    天空中太阳老伯伯的额头上拉下了一排直直的黑线。
    两个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谁也不让睡。
    似乎又过了很久。“咕噜”地一声响打破了这个奇怪的气氛。
    两个人尴尬地看着彼此。祁佑笛站了起來。似乎准备要出去了。
    “等下出來吃早餐。我快要做好了。”
    “嗯。”她应了应声。
    祁佑笛手插着兜。就这样走到了门那里。他刚准备出去。却一下子停了下來。薄盼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只见。祁佑笛向某个地方走去。那里是垃圾桶。而祁佑笛竟然还蹲了下來。拿出了里面的一个袋子紧紧地盯着看着。
    啊。薄盼看到了那个袋子。因为那不是别的袋子。正是昨天她送给祁佑笛装宠物粮食的袋子。god,god。被他发现了。被他发现了。
    薄盼坐在那里。也是紧紧地盯着他的后背。不敢动弹一下。
    似乎他能看明白上面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大概等了有五分钟的时候。他才转过身來。表情变成了平时的那种。薄盼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掉进了冰窖中。
    “这就是你昨天说的。买的新的饼干吗。”
    薄盼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拜托。她就算再不害怕他。可是现下这种情况。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來呀。
    “是吗。”他的声音异常的冷。
    “那个……”薄盼有些吞吐。
    “是不是。”
    薄盼打了一个寒战。从來都沒有看过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该死的。我问你话。你沒听到吗。”
    “……是。”薄盼很艰难地说了出來。
    祁佑笛那深黑色的眼睛里散发出來的气息。让她觉得更冷了。她坐在那里。依然是不敢动弹。即便是脸上有一个地方痒。薄盼也不敢伸出手來抓一抓。
    “你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的我极限。”
    薄盼慢慢地咽了口口水。他到底要说什么呀。还有。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然而。就在她还在忐忑地猜着的时候。祁佑笛竟然走了出去。
    薄盼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走出去了。
    可是。他们毕竟已经相处有一段时间了。这样的他可能是他吗。会不会是出去拿什么东西來对付她了呀。拿刀子。拿枪。拿绳子。
    啊啊啊……好像是被樊霜传染的慢半拍一般。这个时候。薄盼连忙站了起來。赶紧去把门关上。结果……
    “该死的。你赶紧给我出來吃饭。”
    “呃。”薄盼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來。沒事。祁佑笛沒有拿出什么东西來对付她。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是不可能。
    “听到沒有。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五分钟沒到餐厅里。你就死定了。”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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