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第334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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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历史由胜利者书写，你不懂？”紫霞仙子不屑道。
    “懂？自然懂！只是不想懂。”
    怎么说那玉帝也是一位准圣。钻御案？说不通；孙悟空后来找他帮忙，他不气，也说不通；玉帝本是道祖童子，按说还高如来半辈，可是西游对双方的描写，还是不通。
    但是当把西游记倒着看，当把紫霞仙子的经历代进去。
    好了，什么都解释得通了，而且还很合情合理。一个连圣人都敢阴的玉帝，让一只猴子打脸的人生，总算是有了解释。
    可是这样的解释，对许仙绝对不是好消息。自己同样是草根，如果前面都没有成功过的草根，那么自己能成功吗？一个什么条件都比别人差的草根……
    自己捕个鱼都能到这个世界来，又是为了什么？是磨历？还是恐吓？恐怕是恐吓居多吧！
    “你在想什么？”紫霞仙子的洞府到了，非常浓郁的灵气。洞内有泉，泉水中冒出咕咕灵液，简直就是浓缩液化来的。在洞中挥发，升腾……
    “我们合作吧！”其浓郁的灵液，简直是浑身舒畅。如果说吞食灵材是一种饱食的舒畅。那么这儿是全身心，由内到外的舒畅。自己一定需要它，有了它，自己的修炼—定更快。
    “合作？就凭你……”话没说完，紫霞仙子便出手了。
    “剑气。”许仙一在在防备她，因为他知道紫霞仙子是那种说出手。就出手的，不会留什么情面。
    可是真的交上手，许仙才知道双方的差距竟然这样大。
    白色的剑气。乍现乍隐。
    待到许仙回过神来，他的脸色不禁为之一变，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副诡异的景象……
    那无往而不利的剑气在距离紫霞仙子身前只有几毫米的时候，却突然再也无法前进。
    一只宛如春葱的芊芊玉手，伸了出来，轻轻—指……剑气倒戈了。
    很可笑。却是现实。
    许仙不得不开伞挡下自己反攻回来的剑气，同时，右手并指如剑。对准仍然在对着紫霞仙子的额头出手，一道散发着洪荒人族杀意的一剑。
    许仙不是在杀她，只是在证明双方可以合作的基础。
    没有实力，便没有合作。无论再怎么想象。这都是一条至理。
    看到许仙这杀意凛然的一剑。脸色不变，双手一震一收，便让自己的紫青宝剑脱离了对许仙的攻击，她看出来了，许仙的伞可以挡住自己的宝剑。随即双手轮转，仅仅一把的宝剑，却做出了许仙一百零八把冥剑同样的事，立刻像风车一样飞快第旋转起来。一个巨大的飞速旋转的白灿灿剑影圆面，将她整个人牢牢护住。许仙那凶戾的洪荒人族的杀妖之剑登时无功。
    紫霞仙子不仅破了他这以洪荒人族意志的杀剑，更是以这么轻松，与许仙一样的法子。
    不过许仙也不气馁，脸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一早就知道自己这一剑不可能成功，就在紫霞仙子挡下许仙这凶狠剑芒的同时，许仙的左手已经抽了—剑在手。
    “书生，这便是你的凭仗吗？”紫霞仙子依旧一脸轻松，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说，“无论你的剑技有多么妙，但是力量太差了，这样的力量即便我不挡，你也伤不了我。”
    许仙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刚才的交手虽说短暂，但是也足以分析出紫霞仙子已经是法则之体。
    所谓法则之体，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力量，而是一种在模拟规则的力量。
    世界存在，便有规则，规则是永恒不灭的。也就是说只要没有规则，法则便是不灭的。
    同样，规则又是万事万物运行的基础。模拟规则的法则同样拥有相类似的力量。只要是没有与之相对应层次的力量，无论你使出多么强大的力量，也只是火中填柴罢了。
    只是许仙却没有认输，而是说：“不！这并不是我全部的力量。”
    “我猜也是。”她没有丝毫意外，点了点头，仿佛根本知道许仙的底似的。
    许仙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动了起来。不是进攻，而是防守。
    虽然人们才说，最好的进攻便是防御。但是这得建立在你拥有可以进攻的力量，许仙并不懂什么进攻的法则，反倒是防守的法则，他有。只有法则才可以对抗没则。
    许仙努力地描画着守护法则的纹路，力求打造出目前为止，他可以打造出最强的守护法则。
    这一刻紫霞仙子的双眼才亮了，才真正认真起来。只不过她的认真也只是伸手一指……不，连指都没有指，只是放松地那么伸过来。本应是密不透风的防御，但是在她眼中，却是那么地错漏百出，似乎空隙大的可以让—个人钻进来似的。
    十道守护法则不够，那就二十道。二十道不够，三十道。三十道不够，四十道……
    随着许仙不断增加着法则的纹路，她的手越伸越慢，眼看着，便可以拦下。但是，已经是四十九道了。许仙神职的全部。
    不，我还可以。我一定可以。
    许仙还有剑，剑上面还有更多更繁复的法则纹路。
    但是，许仙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虽然剑身上有着数以亿计的法则纹路，但是这么丝纹路并不是凭空加上去了。
    大道五十，遁去其—。许仙想迈过五十的门槛，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
    “卡”的一声，是许仙的手。法则，他也许还可以强撑，但是大道，他的身体却还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固。
    也许并不是所有的古仙修炼法门都那么强调炼体，但是他们并不是不炼体。只不过炼体的法门不像九转玄功这么强，这么更加的苛刻。
    但是无论再强的法门，如果不到—定程度。依然是比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就像孙悟空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一样。现在，许仙是深有体会。因为他现在的境地与孙悟空—样，也落了人家的掌心。
    紫霞仙子会对许仙做什么，没人知道。似乎一个失去致爱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
    最担心的自然是苏妲己。“汉文，快。跟我学狐媚之术。”她甚至不惜拿出种族天赋来。
    “你觉得我是大美女！”许仙叹了口气。这狐媚他人，也是需要天赋的。比如那西施捧心，便是绝美。可是东施学了。便是东施效颦。
    许仙与苏妲己的差距绝对比东西施之间差多了。至少人家是同性别，同种族。许仙与苏妲己呢？
    就是学的会，他也不想学。他目前还没有做人妖的打算。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六道轮回。你不是精习过佛法吗？再加上我的琴技。应该可以做到你们后世编的黄金战技天舞宝轮。”苏妲己急急说。
    “谢谢你！”许仙说。
    “谢什么。只是把媚术换到琴中，这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麻烦。”苏妲己说。
    “不！我是谢你为了让我容易理解，不断地从后世找实例。”道法之所以难悟，最大的原因，便是它只有文字，没有其他。
    洪荒时为什么大能那么多，便在于一个言传身教。互相地争斗。圣人的开辟天地，都有—幅确实的画面在。这是末法时代给不了的。但是苏妲己却找来了后世的画面。死神。圣斗士，都是。
    不要小看这样的画面。知之，方可为之。
    什么是道，便是自己还不知道，不明白是什么才称之为道。正所谓天地未开，不知其名，不知其理，强称之为“道”。
    没人知道是什么，也没人知道怎么称呼，却要求领悟修炼。没有过人的天资与悟性，根本是很难办到的。
    这就像让人去证明一道数学题。当然，学过的，有人教的，很容易，大部分人都可以。但是如果是一道从来没有人发现过新理论，就是告诉做题人，这是宇宙确实存在的理论。又有几人可以解出？
    修道便是如此，而且是—道又—道的天地至理，没有师父教的天地至理，所以叫做“悟道”。
    先不说苏妲己的例子是对是错，但是却一开始给了许仙一个印象。一个此类解题，形象而具体的例象。
    这是最难得的。在别人还在为悟什么而烦恼时，你却是已经知道了这类题的定理。这其中的差距有多大，估计只有紫宵宫的三千客说的清了。所以许仙才谢她，也必须谢她。
    苏妲己的媚术，果然了得。虽然只是由曲子奏出，却可以看到红粉骷髅，六道变幻。
    说是天舞宝轮，苏妲己却是绝计模仿不出佛门的浩然光正。比起难逃佛掌，苏妲己更擅长的，却是针对的世人生老病死之苦、贪嗔爱玉之毒等等负面情绪。
    不过，千万不要小看人世间的负面情绪，君不见多少仙真都在人间红尘历练。而且对紫霞仙子而言，苏妲己的琴声正好是乘隙入侵，营造幻境将她心中纠结苦恼之事无限扩大。
    恍惚中，紫霞仙子看到了她与孙悟空的一生纠缠。
    这一次，孙悟空没有离开她，而是与她双宿双栖，对她—直极好。只不过，快乐是短暂的，孙悟空修炼的瓶颈终于到了，他对紫霞仙子说，他要闭关。
    紫霞仙子同意了。但是一年两年，十数年过去了……她实在忍不住独守空房的孤独，所以她偷偷潜入了孙悟空的进修之地，却看到孙悟空早化了石头。
    是。她早该想到的，孙悟空无论多么像道体，他总归不是道体。不是道体，便会有修炼的瓶颈。瓶颈—到，自然……“不！”紫霞仙子一声悲声，昏了过去。
    “好了。我们总算可以走了。”没了紫霞仙子的操持，许仙起了身。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转身离开。“砰。”有人打中了他。“该死的孙悟空，又来迷惑我妹妹！你该死！”
    许仙与苏妲己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紫霞昏了。青霞便会出现了。
    青霞这一击极重，又是含恨出手。当场便把许仙扇飞，撞到洞壁，又反弹下来。
    法则之体毕竟是法则之体，单这一下，便差点儿打破了许仙的九转玄功炼体。“不，等—下！紫青霞仙子。是在下。在下不是孙悟空。”许仙立即出声。
    苏妲己同样在小声说：“看来不仅是西游记需要倒着看，估计这大圣娶亲也是。估计是孙悟空爱上了紫霞仙子，不去取经。所以如来才把她们姐妹捏成了灯芯。”
    这不是不可能。如果以极恶心来猜度的话。
    厌倦了取经的虚伪，孙悟空退出了。但是佛门绝不允许孙悟空退出的，所以哪怕孙悟空自封修为，转世为人。所谓的佛门渡化也没有结束。
    但是偏偏这时。紫霞仙子出现了。使得孙悟空更加不愿意去取经。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