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大老爷的作死日常》228|227.225.224.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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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单单只是养废也就罢了,偏他还是个衔玉而生的,有了这么一遭,回头就不怕宝玉做出点儿甚么事儿,连累了咱们阖府上下?”
    贾赦和十二对视了一眼,虽说皆认为那拉淑娴有些杞人忧天了,毕竟宝玉这孩子一看就是没啥出息的。
    不过,本着宁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想法,贾赦极为果断的道:“我让二弟把宝玉领回去,老太太嘛,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的,早就不该拿这些俗事烦他了。”
    十二思量了片刻,也跟着道:“我觉得石头蛮聪明的,就是小聪明没用在正道儿上。索性政二叔叔基础很是不错,先让他教着,也别再去族学了,左右统共也没上过几天。回头我让璟儿盯着点儿,若是璟儿没威慑力,这不是还有二丫头吗?”
    “人家还有嫡亲的哥哥呢。”那拉淑娴顿了顿,旋即笑道,“好在宝玉那孩子皮实,性子也不似珠儿那般敏感,回头让政二老爷打两顿也许就上进了也不说准。”
    会不会上进暂且不提,不过宝玉……是注定要不好了。
    二房那头,甭管是贾政还是王夫人,都不会像贾母那般,由着他胡来生事的,若是大房这头再添一把火,那指不定回头宝玉就真的成石头了,还是块焦石头。
    也是怪可怜的。
    最最值得同情的是,宝玉还不知晓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有多么的凄惨绝伦。
    不过很快,贾赦就带着十二去了荣庆堂,贾赦负责跟贾母“沟通”,而十二则直接掳人,左右宝玉就算再能折腾,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又抵得上甚么用呢?这贾母或许会担心他哭闹坏了身子骨,十二却全然不在乎,直接命人捉了宝玉的手脚,便往梨香院去了。
    贾赦的意思是,他来搞定贾母。而相较而言,梨香院那头就显得格外不值一提了。十二直接带人进了梨香院,一面唤丫鬟去请贾政俩口子过来,一面将宝玉恁倒在椅子上,任凭他哭嚎。
    梨香院又不是荣庆堂那种前后好几进的大院子,事实上,打从十二进了院子起,贾政和王夫人就立刻接到了消息,匆忙离开房间赶到了正堂里。
    见状,十二先向着贾政俩口子行礼问安,旋即才道:“外头出了点儿,可能会牵扯到老太太。我爹的意思是,最近一段时日里,老太太估摸着会比较忙,得上头问话也是寻常,便索性让我将石头……咳咳,宝玉送过来,劳烦二老爷二太太照顾一下。”
    也是私底下吐槽惯了,十二对宝玉的名讳一直不是很适应。也是,虽说他们都是玉字旁的辈分,像宝玉这种直接叫了玉倒也不算违制,可因着他们所有人都是单个字的,听着格外奇怪不说,还透着一股子傻气。
    ……还不如叫石头呢,起码听着硬实点儿。
    显然,到了这会儿没人会计较这些。贾政只急急的上前,追问道:“外头出了事儿怎么会同老太太有关?这老太太如今怎么样了?”
    还真别说,就算这两年来,贾母对贾政的态度一变再变,可人家贾政倒是对贾母一如既往的孝顺;吃货当道。可惜的是,贾母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也许还嫌弃贾政太废物了,不能为她挣来前程不说,还连累她被贾赦拿捏的死死的。
    “老太太无事。外头的事儿,左右有我爹在,最起码也能护着老太太周全。”十二不甚有诚意的敷衍道,又拿眼去叫被恁在椅子上不停扭动身子骨的宝玉,提醒贾政,“宝玉统共也就比我家璟儿小了大半岁,原该是日日早起做学问的年岁,偏养在荣庆堂里,每日里只知晓嬉笑玩闹,除了总是嚷着要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就是要叫戏班子听戏唱曲儿。对了,先前还非吵着闹着逼老太太将林家姐儿、史家姐儿统统接到府里小住……唉,我家璟哥儿明年开春都打算去考国子监了。”
    前头说的再多,都不如最后一句有杀伤力。
    贾政整个人徒然一怔,像他这种读书人,原就对国子监、翰林院这种地方格外的敏感。偏他之前虽抢了贾赦的监生名额,本身却没读出个花样来。轮到儿子时,哪怕珠哥儿也不算差,却是因着身子骨缘故,并没有越过琏哥儿,至于十二那就更别提了。
    眼瞅着大的那几个比不得了,那小的呢?贾政不是没想过要儿子们用功上进,可他先前仔细查问过房里庶子们的学问,发觉真当是一群榆木脑袋,哪怕再怎么知晓上进,恐怕这辈子连个秀才都难以考上。唯一看着不凡的嫡次子宝玉,却被贾母拘在跟前,就算他这个当爹的希望宝玉上进,也是没了奈何。
    本以为,到底年岁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却未曾料到,当你在原地踏步时,旁人却在急急的往前走。
    璟哥儿明年就要考国子监了……
    想想自己,想想大房,贾政一脸的悔不当初。想当年,他费尽心思夺了贾赦的监生名额,又为珠哥儿盘算良久,还想着大房嫡子多有甚么用,监生名额只有一个啊。却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在乎,十二是直接没去国子监,就这般通过了科举。轮到璟哥儿时,大房那头也不是想着找后门再谋个名额,而是让孩子直接去考。
    这就是差距啊!
    “琮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我一定会好生教养宝玉,那些个恶习,我定要让他改了去!”贾政又痛又悔,想着自个儿已经这般了,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儿子放浪下去。这要是像珠哥儿这般,本身乖巧懂事,却身子骨不好的话,那还能凑合。可宝玉分明就是欠的!
    “交给二叔自是放心的。对了,我爹还说,老太太需要静养,最近一段时日就不用去荣庆堂请安了。至于宝玉这孩子,原就皮实得很,往日里送到族学也只顾着玩闹,十日里都去不了一两日的,索性别送了。二叔您这儿要是缺了甚么,回头同侄儿说便是,我恐怕下月就要往国子监去了。”
    “你要去国子监?”贾政愣住了。
    十二笑着点了点头:“我哥要去户部了,估计会更快一些,大约是月底罢。不出意外的话,该是从五品的户部员外郎。我呢,比起干实务,还是更喜欢待在书籍堆里,原本申请调任的该是正六品的国子监司业,不过如今还没确定,恐怕要下个月去了以后才能落实。”
    贾政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像是震惊到不敢置信,又似乎掺合着一些愧疚羞恼,不过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声叹息,只道:“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不管将来调任到哪里,要记得认真办差才好。”
    “是,多谢二叔教诲。”十二笑眯眯的答道,眼角瞥见宝玉不能的扭动,连个正经的坐姿都没有时,却是不免有些皱眉。不过,又想着就贾政这迂腐古板的性子,恐怕宝玉将来的日子要难过了,当下便又笑着同宝玉打招呼,“宝玉,回头只管安生用功念书,等过个几年,你三哥哥我在国子监也安定下来了,一定让你进里头念书去。”
    不等贾政面露欣喜,宝玉却忍不住痛骂起来:“谁要念书?哪个要念书了?你们一个个都只知晓功名利禄,分明就、就、就是禄蠹;重生之后!”
    所谓禄蠹,指的是窃食俸禄的蛀虫,也喻指贪求官位俸禄之人。
    或者可以这么说,“禄蠹”这俩简简单单的字,在某些读书人眼里无异于最恶毒的骂人词汇。十二虽不是真正的读书人,听了这话也没了好气,好在他已经瞄到贾政即将爆发,便索性向贾政拱了拱手,出言告辞。
    只是,还没等十二走出梨香院,就听见屋里传来宝玉凄厉的哭喊声,还附带王夫人冷静至极的声音:“还不快去书房找把戒尺来!老爷,您仔细手疼。”
    十二默默的顿了一下脚步,旋即跟没事儿人一般的离开了梨香院。他坚定的相信贾政和王夫人是宝玉的亲生父母,且宝玉这孩子非但极为皮实,还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所以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不过,甭管怎么说,十二最终还是让人给珠哥儿支会了一声,万一真的打死了那就不好了。等晚间,珠哥儿唤了个小丫鬟过来给十二传话,只有短短三个字:没打死。
    哟,那就没啥好担心的了。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中,这本该是蓉儿成亲的日子,结果宁国府却大门紧闭。外人只道蓉儿的未婚妻出了意外,再加上宁国府这头原就不喜热闹,倒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唯独只有少许的几个知情人知晓,宁国府早已悄然改换门庭。
    之所以国公府的牌匾还在,是因为太上皇如今仍在世。泰安帝虽性子方面有些问题,却也是个纯孝之人,并不愿意因着这些个小事儿与太上皇起了冲突。也因此,允了蓉儿降爵继承宁国府,也就是说,蓉儿成了三等将军。
    宁国公贾演乃是第一代国公爷,贾代化则降爵承袭了一等将军之位,贾敬是二等将军,按说应该由贾珍承袭,结果却是直接垮了一代,由蓉儿承袭了爵位,成为了三等将军。
    这就意味着,所谓的宁国府早已名存实亡,只等太上皇一走,就要改换牌匾了。当然,蓉儿也可以选择不换,只要他有这个胆子。
    眼下看来,他非但没有这个胆子,竟是连宁国府都不敢回了。偏如今,贾敬已被送到了远离京城某座深山之中,宁国府阖府上下竟无人做主,只能由着蓉儿赖在荣国府。十二说了他两回,见他一脸后怕的狂摇头,索性也就随他去了,只叮嘱他寻几个心腹妥当之人,将宁国府看守好了,免得回头少了东西。
    又几日,贾珍亲自登门拜访,询问出了何事,又逮着蓉儿问他将来该如何。
    凭良心说,偌大的一座宁国府,甚至于整个贾氏一族,之于蓉儿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郎来说,实在是太沉重的责任。蓉儿虽有心鼎力门户,却实在是无能为力,见亲老子上门了,他思来想去,索性就将难题推给了贾珍。
    可贾珍也毫无办法,哪怕这些年他老老实实的在翰林院办差,又得贾赦往日里照拂一二,可论起真本事来,他实在是没多少。万幸的是,他对于蓉儿这个儿子,虽谈不上有多疼爱,可到底是独一个孩子,再加上如今蓉儿是得了圣旨,继承了宁国府承袭了爵位,就算是亲老子,贾珍也没啥好插手的。因此,在贾赦的见证下,贾珍带着继室尤氏重新归了宁国府,不过他放弃一切权利,至少在明面上,必须听从蓉儿的。
    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照蓉儿所言,起码家里头有人气了,要不然他还是不敢回家。而等贾珍夫妻俩回来后,蓉儿也旋即回府,只是经历了这么一事儿,宁国府可算是元气大伤,且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在勋贵人家里头,宁国府的名声一落千丈。
    “这么说,蓉儿以后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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