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174尾最高骗术,被骗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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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怎么样,有没有发现?”程曼快速的接过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祁少晨,急需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可祁少晨却是顿了顿,故意的买了个关子。
    他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程曼,难得露出不正经的笑,程曼被他弄得急得不行,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别老吊着我的胃口!”
    祁少晨看她这模样,脸色的笑意更浓:“我们并没有任何发现,可供攀爬的树枝、围栏下面的荆棘、土壤都没有人爬过的迹象。”
    “那这只能是自杀?”程曼眉眼紧皱,祁少晨点了下脑袋:“虽然觉得是他杀,可事实证明以及证据都指向自杀,而且还有家属的指证。”
    陈君在祁少晨话落后接过话道:“我们在查探的时候问过本地居民死者一家人的情况,他们都说和邻居相处的很好,这里的民风淳朴,更没有邻居之间吵架的情况出现。”
    “还说他们一家相处的也是母慈子孝,没有歪风传出来。”他老实的说完,看向程曼道:“这些都是从他们嘴里问出来的,具体事实我们还有待考证。”
    顾景柯看向穆冥,再落到她手上的茶包,走过去帮忙拿过,眉眼勾了勾,语意如温风袭来:“你们有什么发现?”
    两人这么大胆的秀恩爱,简直就烧瞎了程曼的眼,她猛地将茶包拍进祁少晨的怀里,冷哼一声:“给我拿着!”不拿直接将你废了!
    祁少晨无奈的接过,看向顾景柯的眼睛是求放过的神采,再这么秀下去,他就得被坑死了,他本来也想帮忙拿,可被顾景柯抢了先,这行动硬生生的被阻了。
    毕竟明显的跟风可不好,毕竟顾景柯和穆冥是在一起的情侣了,若他跟风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
    只不过这次来农家乐的人,似乎只有他和程曼不是一对,于寒和陈君也都是请过客的小情侣。
    祁少晨现在觉得一阵头大,这样的事情比遇上各大案子更难,简直能要了他的命,感情本来就是不可预知的,现在还这么喧嚣,心压根就静不下来了。
    在祁少晨接过茶包时陈君就急忙冲到了于寒的面前,嘴角挂着一道阳光的笑容,于寒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将茶包给他就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们去这家的隔壁邻居里问过一些事,得到的回答和陈君说的并无二致。”穆冥抿了抿唇,在这样的动作下,她是最为淡定的当事人。
    顾景柯借着接茶包的时候蹭了下她的手,嘴角的弧度愈发的大:“还有呢?”他相信,不会只这么点的,看程曼的样子就不像。
    “还有就是四天前死者家里来了一位客人。”穆冥顿了顿,祁少晨惊诧的视线扫过来,看着她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可穆冥却是硬生生的停住了,这让程曼在心里拍手称快:停的好,让祁少晨再嘚瑟!有道是:风水轮流转,还真是如此!
    “来了一位什么客人?”祁少晨忍不住问,他知道穆冥是不会说一个无用的人出来,那么,这位客人就是有古怪。
    穆冥嘴角好看的勾了勾:“一位给人算命看相的神棍。”
    “神棍?”祁少晨疑惑出声,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联系起来,“他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从他去过死者家里后,家里的老人就不处于正常状态下,你说,有没有联系?”穆冥反问,语意轻浅却宛若重雷压在祁少晨的身上。
    “这么说,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祁少晨眸光在几人的身上流淌过一圈,之后又看向死者家里的方向,不管是不是自杀,那个神棍都起了一定作用。
    “我们该去找死者家属谈谈。”程曼紧跟着道,之后几人赞同她的看法,都往死者家里走去。
    此时的死者家里已经收拾干净,死者在同村的人帮助下快速的设了灵堂,尸体也被装进了棺材里,只不过棺盖还未合上,露出那张清白的面孔。
    灵堂里有人在哭泣,哭的最凶的是那个小女孩,小名叫甜甜,也就是和穆冥谈话的那个小女孩,原来她在穆冥身前不哭,此时得到了最好的发泄。
    按照乡里人的规矩,已经请了道士、唱歌的人来,还给亲戚打了电话告诉这个消息,只不过他们都还在路上,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赶来。
    “警官,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疑惑而是感叹的语气,死者的儿子很明显是不想看见六人,更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他的语气里充满着嫌弃,面对这几位不请自来的警察,他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谁让他们一家子本能的心里有抵触?
    程曼朝前走了一步,此时她的眉眼之间尽是冷肃:“身为警察,我们不能来吗?张德都同意我们查,还希望你们一家老小能够配合我们调查。”
    死者儿子的脸色僵了僵,很明显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拒绝程曼的话来,张德在这里可是有一定的话语权,连他都同意了,族里的长辈肯定也会同意。
    那么他现在拦着几人根本是毫无意义,他扯了扯僵硬的嘴皮子,让开身让几人进去:“还请几位先去为我母亲上柱香。”
    既然来了,哪有不上香的道理?六人规矩的上完香,看着黑色的棺木也有些心惊,气氛被这棺木也弄得有几分诡异,上好香后,几人走了出去找几位家属。
    可六人看到几位家属后却不知道从谁问起,或者说,问了,这些家属会说吗?
    快速的将措辞整理好,程曼就走了过去问道:“请问,你们有空吗,我们想找你谈谈。”
    之后——没人理!他们各做各的事,压根就不给个眼神给六人,程曼碰了一鼻子灰,这还是头一遭这么拿热脸贴冷屁股,她心底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冲!
    死者的儿子扫了眼程曼六人,就特别实诚的道:“警官,我们现在很忙,第一天我们有很多事,还请你有事等会说。”
    甩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可六人也知道他这是真忙,程曼更不能强拉着人回来问清楚,这事情,警察不能做,而且现在的确是他们六人赖在这不走。
    家属都说自杀,可她们却是待在这里不肯走,从某种角度来说,错的是他们,打扰到人的也是他们,这样的案件,真是让人头疼。
    若是一桩简单的自杀案件,他们早就甩手走人,自杀案件不用他们管,可那些蛛丝马迹说明根本就不普通,最让人担心的无非就是那个神棍。
    六人在旁边等了会就找了椅子正正当当的坐起来,他们坐的位置不打眼却是让家属忽视不得,可谓是极好的。
    死者家属面对这几位不速之客也是头疼,之后死者的儿子抽空走到几人面前:“你们有什么事就直说!只不过我妈的死绝对是自杀。”
    “我们没有任何仇家,也没得罪过人,他杀这方面还请你们排除,若不是自杀的话,我也不会说这番话,毕竟他是我妈,我不可能让她含冤而死。”
    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唯一想表达的还是死者是自杀。
    “你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说一个重点。”程曼眉眼紧蹙,“我们想知道你们一家子为什么这么肯定是自杀而不是他杀,若是你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也早就走人。”
    不走人还缠着你们家?做梦!他们本来今早就打算走的,没想到遇到这事,很明显就是要推迟了。
    他们来查案,还这么不被理解,直接给了‘闭门羹’吃,这事放在任何一位真心想查案的警察身上都会不爽,可她们虽不爽却还是不走。
    死者的儿子眸光闪烁不定,他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听到女警官这么说,心里纠结的要命,可是一想到四天前那个神棍说的话,他就全身发冷……
    到底说还是不说!他不停的咽着口水,很明显是在紧张,而他的手指也不停地紧捏,捏不过三秒又松开,再是继续紧捏。
    “四天前你们家来了一位客人。”顾景柯声音轻浅,不高不低,却是恰到好处的入了死者儿子的耳中,“那位客人穿着一身类似和尚的黄色袍子,右手的小拇指少了半截。”
    这话在这里停住,而死者的儿子也已经是瞪大眼看着顾景柯,他们都知道!瞒不住了!
    顾景柯采用的是心理战,他利用仅有的线索给死者儿子挖坑,让他误以为他们六人将事情都看破,演这样的戏其实并不容易。
    可拥有一些实在的证据,与语气、当事人的心态、以及气氛的渲染,很容易成功,比如现在,他就运用得当,成功的很。
    死者儿子已经开始以为他们六人知道了事实,身体变得僵硬,快速的看了几人一眼又低下头去,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四天前我家的确来了这么一个人。”就是因为这一个人才让母亲死亡,他在心里补充,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道:“他给我们一家人看手相、算命,还用柳枝洒水辟邪。”
    “算命的时候他说过什么话?”顾景柯问,语调仍旧轻浅的很,幽深的瞳孔像是在旋转,让人迷失。
    死者儿子狠狠的咬了咬牙,满脸的不该;“他给我们一家人算命看手相测八字的时候就是直摇头说可惜,他还说……我们家若是不死一个人全家就会遭殃!”
    “或者是两个小孩,或者是我和我的妻子。”死者儿子几乎咬牙切齿,眸光紧盯着地面的水泥,脸色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他说我们家只有死一个人才能化解危机。”
    “这就是你们一直隐藏着不肯说的真相?”程曼嘴角抿了抿,对于这样的做法有些不解,“难道他这么说你们一家子就信了?”
    “我不信,我根本就信这样的说法。”就是因为他不信这样的说法才导致妈妈的间接死亡,现在,他将这些话说出来,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悔恨。
    程曼现在更加的不解,既然不信,怎么还有人自杀了,“你们既然不信,为什么还是有人自杀了?”
    顾景柯淡淡的瞥了眼程曼,替无比悔恨的男人答道:“他说的是他不信,而不是一家人不信,若我没说错的话,家里的老人都信了那个神棍的话。”
    “你怎么知道!”那男人抬起了脑袋,眸子中异彩涟涟,这些话他都还没说,怎么他说的这么准,“我父母都是极为明信的老一辈。”
    “他们明信,可我们不明信更不糊涂,那天看到神棍就想将人赶走,可父母正好看到,他们将人恭恭敬敬的请进来,还替我向他赔罪,之后就是给我们测字、算命、看手相,还看了我家的风水。”
    “那人就说我家的风水不差,就是因为有两老坐镇压住了小一辈的福利,若想化解,必须死一人才可能,否则全家就得遭殃。”
    “可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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