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144尾是他错了,一封书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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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嘴中应道:“我自然是乐意至极!”
    华逸走的极为颠簸,可是他不能抱怨,只好将满肚子怨言往下咽!
    眼看着车子离停车的地方近了,他突地生出一种恐慌,若是被带去警局,那他还有活路吗?就在一位小警官去开车门时,他猛地扑到牵住那根绳子上的警官的手上。
    张开嘴,狠狠的就是一咬!他为了逃命,使了全身的力气,小警官感受到非一般的痛苦,自然反应的将绳子一松,华逸趁此机会,连忙往车尾后方的树丛跑去!
    可还不等他钻进树林,绳子的那一头就被祁少晨用力一拉,他整个人被这力气拉的失去控制的往地上倒去,“砰”的一声,身子朝后仰,立马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脑袋发晕,不轻不重的磕在了一块石块上,不足以致死,可足以让他无力再想逃跑的事,口中痛呼出声,目光随处一瞥,手中伸出手想捻起就近的一块小石板。
    可还不等他拿起,他的手指被狠狠的踩在了脚下,他不由得将手指一缩,石块原封不动的落在地上,祁少晨脚下并未用力,只似笑非笑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华逸。
    “你还要在地上趟多久?”他就像是在谈论天气,就像是根本没踩住人家的手,脸上平静无波,可是下一瞬又阴云满布,“你还想跑的话,你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跑的过子弹。”
    华逸脸色一僵,飞快的从地上爬起,就连手指上的疼痛也像是察觉不了,他自主的坐上车后座,尽管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也是逼不得已。
    一行人回了警局,在路上再也没闹出其他的事情,将带进审讯室后,几人面对面而坐,华逸一人坐在对面,连头都不敢抬起,也不知是这气氛太过紧张还是因为自己害怕。
    他全身都在轻微的发抖,大腿在清颤,手指也跟着发着颤,最后他受不住人人都不开口的氛围,自己率先抬起脑袋道:“能不能给我一根烟或者一杯水?”
    程曼摆了摆手,立马有一位小警官去倒水来,而祁少晨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起,再走过去塞进华逸的嘴巴里,华逸猛地被烟味钻进鼻间,呛的咳出了声。
    他本来就不常吸烟,因为是医生的缘故,他离吸烟酗酒都远远地,他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审讯室顿时传来一阵烟味,不一会,水也送到了,祁少晨这才坐回原来的位置。
    “你为什么绑架西尼医生。”程曼伸出手指点着桌面,这是她第一个问题,单枪直入。
    华逸明显是不想回答,稍稍抬眼紧闭着嘴巴,祁少晨看着他:“为什么更换主刀医生。”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华逸仍旧不答,祁少晨只好看了一眼顾景柯,却看到对方根本不以为意,就在他又要开口询问时,顾景柯清冽的出声。
    “你不说,那我来替你说。”他平缓的道,华逸心中莫名一跳,变得很紧张。
    顾景柯睁开半眯的眼,盯着他道:“第一,你偷换主刀医生是早有预谋,昨夜从办公室不小心看到方案,你就起了歹心,或者说,从很久之前起你就打了今天的这个主意。”
    华逸一阵心惊肉跳,顾景柯每句话都说到点子上,让他根本反驳不了他!
    “你很久就打了这个主意的话,昨夜看到方案根本就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去了办公室翻找,若是按照西尼医生所说,只有院长个各位主任看过手术方案,那你一定是看不到的。”
    顾景柯顿了顿,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华逸,接着道:“你既然看不到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方案,甚至做出偷鸡摸狗的事,之后你拿了方案,趁着你和西尼医生同是夜班的缘故尾随而上,在一处人较为少的地点敲昏了西尼医生,之后将他绑到废弃工厂处。”
    “之后你开着车赶回去连夜看了手术方案,目的只不过是为了第二天完美的操纵郑晓杰的那台手术,因为你知道,你作为副手在西尼下落不明的情况下是有机会替代西尼医生的。”
    华逸的脸色阴沉恐怖,顾景柯说的全对,看他不能承认,若是承认,那他只有杀人偿命的份,他大声道:“你全在胡扯!坏人名誉,没安好心!”
    顾景柯只是轻笑一声,在夜色下更显清冷,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切都只是淡淡的,他的目光微微眯起,一字一句的道:“你有什么值得我不安好心?”
    华逸怔在当场,僵硬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他有什么值得这些警察不安好心?似乎没有!
    还不等他回神,又听顾景柯道:“今天这堂手术,是有预谋的计划,你为了自己的名誉想窃取西尼医生的手术方案,哪知道手术方案看似较为简单,可操作起来却是要精细的很!”
    “你想趁此机会将自己之后的医途推送至更坦荡,高估自己的手段技术,不可一世!”妄想偷天换日,窃取果实,“你这样的决定,害死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华逸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顾景柯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的确想让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然后冒险绑了西尼医生,他想,若是手术成功,他升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假若不成功,也可以将一切责任推到‘失踪’的西尼医生身上去。
    本来他的计划周密严谨,只差将西尼骗回国,可是现在的处境完全没在计划里,被捕!
    顾景柯话落,坐在椅子上一副平和的模样,就像之前条理分明的人不是他,程曼瞧了四周一圈,冷冷的道:“怎么不说话了?被猜中了?被捅破了?”
    华逸将脑袋低下去,双手捂住头,全身在轻微的颤抖,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半晌,才听他喃喃,自言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这样说,明显就是在承认自己的罪行,穆冥微抿着唇,弧度轻轻缓缓,顾景柯审案手法,还真是别具一格,先条条罗列清楚,打破犯人的心里防线,最后竟是犯人自己亲自承认。
    “对不起什么?说对不起有用么!”程曼冷喝道:“将你在手术台上剥夺掉生命,之后再对你说对不起,你能接受吗?这世上,不是每件事说对不起都是有用的!”
    这世上有太多只看重自己利益的人,而这华逸就是其中的明显代表,自私自利,狂妄自大,为达目的不择罢休,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剽窃、绑架、甚至不异于杀人的偷换事件。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们能放过我吗?我一定会改正的!”华逸快速的动着唇,他这话让程曼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这人明显的不知悔改,若是知道悔改就不是这话了!
    什么叫放过他?难道就凭着这几句话就像要警方放人,他是脑子秀逗了,还是本来就这么自以为是:“我们警方可没有资格放人,你老老实实的去监狱里反省!”
    “我不想去监狱,不想!”华逸的眼睛突地瞪得犹如金鱼眼,大大的,就像是要鼓出来。
    他口中的烟早就掉落到地板上,他看着明明灭灭的烟火,一阵出神,程曼站起身,语气寒到冰点:“由不得你不想!”他以为他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们也敢将人关进去!
    几人出了审讯室,心情万般复杂沉重,深吸一口凉气,让那气息穿过喉咙直达肺部,冷静下来,快速的整理好心思,这件案子总算是结束了。
    短短几天,却是三个人在他们手上入狱,秦明、华逸、还有个最不该入狱的——郑西。
    想到郑西,几人的脸上多了抹不忍,他偷窃、抢劫,为的只不过是一场手术,可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把自己给赔了进来,实在是不该啊。
    可是几人又能理解一个作为慈父的行为,可理解归理解,他的行为却是触犯法律的。
    他们能做的,只不过是让他在外面多留一会,让他将郑晓杰好好安葬。
    几人窝在椅子上,还不等几人醒醒神,程曼就给陈君拨了电话通知,不一会破案的消息传到了郑西的耳中,他咬着牙只差要奔到警局来将华逸拉出去杀了,最后陈君死命的拦住了。
    郑西抬起手快速的拔掉手上的针管,一点不顾痛意,他刚刚被陈君大骂一顿,将他骂的有瞬间迷惘,然后他让陈君出去,让他一个人待会,现在一个人待着,背脊上生了丝丝凉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入魔般拿起细细的点滴针管,缓缓的往自己的动脉血管上移去,嘴角带着舒畅解脱的笑,或许只有他死了,才不会受内心的折磨……儿子,我来陪你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一形成就挥之不去,他将眼睛一闭,手狠狠的往手腕划去!
    “砰——”门被郑西一把踢开,郑西动作不停,眼看着就要落在动脉血管上,陈君猛地朝他手上扔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口中喝道:“停下!你死了你儿子也见不到你!”
    郑西动作猛地一僵,睁开紧闭的双眼,嘴角带着抹惨笑:“为什么?他是在恨我吗?”
    他这话,让陈君又是一个激灵,这人,明显又有了疯癫迹象!“啪——”他上去就给了郑西一巴掌,打的手都有点酸麻,他顾不上去揉一下手,紧捏着郑西瘦削的肩膀。
    疯狂的摇动!“你醒醒,清醒一点!”在摇动之间,郑西手上的针尖总算没有擦到身上,缓缓的掉落在地,陈君总算松下一口气,视线似盯着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的郑西。
    若不是他一直盯着门内动静,那现在这个人恐怕已经身处急救室,或者等他发现时,已经死透了!若真是这样,他恐怕也得被程队削死,派他来,本来就是为了防止郑西轻生……
    也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三下敲门声,有道男音传来:“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陈君顺着声音看过去,门口的人正是早上给郑西身份证明的医生,似乎是姓李:“可以。”
    李医生得到同意,礼貌的笑了笑,这才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眼脸色惨白明显不在状态的郑西,再轻声道:“我手上有封信……”郑西不为所动,就像是没瞧见李医生。
    “是郑晓杰托人写的。”他顿了顿,将后半句话说出,而郑西眸光一下子就亮了。
    手指成爪抓住李医生的手臂:“你刚刚说什么?”他分明听到这医生说晓杰托人写的!
    李医生见他激动成这样,微叹一句,从白大褂中掏出一封放的很好的信,他递给郑西:“这是你儿子趁你不在医院托一个女护士写的,信一直放在女护士那儿,今天出了这么多的事,女护士才将信私下给了我,让我转交给你。”
    郑西手指微微抖着,想接过信可又不敢接,最后李医生心一狠,将信猛地往他身上放去,可郑西像是受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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