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门总裁痴情蚀骨》004心跳不由得加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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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虽然看起来英俊有品味,但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冷漠却是令人难以靠近的,听着他刚刚的话,她们不禁暗暗为霍芙琳担忧起来。
    玛丽和柔真显然不敢怠慢,中午的时候,她们便把那句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霍芙琳。
    霍芙琳听后,微微一怔,倒也没有表现出太意外,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下午我会去的。玛丽,柔真,谢谢你们。”
    下午的时候,霍芙琳如约地来到系办公室,打听之后才知道,新来的客座教授并不在此办公,而是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设在顶楼。霍芙琳只好又爬了几层楼,才来到办公室门口。
    她轻轻敲了一下,里面很快传出回应声,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靠窗的位置上,一个男人正在笔记本电脑上忙碌上什么,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清俊的身影上,他的侧面越发的立体而有棱角;杀手穿越手记。
    霍芙琳就那样看着他,几秒钟的时间竟生出了一种恍惚,直到那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倏地转头看她。他的脸上架着无框的平光镜,黑白搭配的休闲装简约而得体,整个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优雅与书卷气,与那个开着黑色拉风跑车,一身黑衣的形象,根本就是云泥之别。她无法想像,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在一身衣服以及一副平光镜的修饰下,就完全变了风格呢?实在是难以想像。
    梵蒂摘掉眼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打破僵局,“过来坐吧!”那说话的口气,淡然的仿佛他和她只是师生的关系。而在经过了那一晚之后,她刚刚在进门前,还不断地告诫自己,那只是一场酒后的意外,醒来后,就应该清醒地回到各自的原点,尤其是梵蒂这样的男人,她更要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比她更加释然,他的表现,甚至一度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那天夜晚只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他又如何能掩饰的这么好?
    霍芙琳向前走了几步,依言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避开他的视线,用淡的不能再淡的声音说道:“听说老师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梵蒂凝视了她一会,打开书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张病假条,推到她的面前,“霍芙琳同学,请你好好的解释下假条问题。”
    霍芙琳抬起头来,不期然便撞入了他的眼眸,那晶亮而又犀利的眸子,好似一眼就把她看穿了,让她莫名的心惊,不经意的哆嗦了一下,随即立刻躲开。
    她在身侧握着的手,掌心微微汗湿,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老师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这些都是病假条。”
    “呵,我有眼睛,看得见。”梵蒂的声音有些微冷,接着又说道:“我要听的解释是……为什么单单只有我的财经管理课会收到你的病假条?而之前、之后的课,你都可以安然出现?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故意躲着我吗?”
    霍芙琳微微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不仅看透了她的心思,而且还刻意调查了她,知道她仅仅只是在他的课上才会递出病假条,这么以来,她的用意,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霍芙琳也不能点头承认,而是冷静地说道:“老师,您恐怕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刻意地选择哪堂课来请假,而是偏偏那个时候不舒服,所以,只能让同学帮我递假条了。没想到……偏偏巧了,都是您的课。”
    梵蒂微微挑眉,打量了她一会儿说道:“这番措辞,你怕是早就准备好了吧?”
    霍芙琳的心突地一跳,却尽量表现地平静,否认道:“老师,我没有。”
    梵蒂浅勾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他摘掉眼镜,随手扔在桌子上,淡淡地说道:“是或者不是,都不在重要。薛霍芙琳同学,我只要你知道一件事,这个学期,你们的财经管理将由我来授课,之前,你已经请了快一个星期的假,接下来,你若是再漏掉一堂,我就会当掉你的成绩。所以,你看着办。”
    “你……”霍芙琳吸了口气,与她理论道:“老师,您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就是生病了,难不成要拖着病体来上课吗?”
    “生病?”梵蒂表情戏谑地打量着她,“薛霍芙琳同学,你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生病,倒有些像堵气。”
    霍芙琳顿时语塞,好一会儿才倔强地开口,“我没有。”
    “呵……”梵蒂无所谓地轻轻一笑,“那不在我追究的范围之内,不过你来不来上课,倒是归我管;忠犬夫君重生妻。”
    “……”霍芙琳无言以对,几乎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咬牙看着他,他根本就是故意针对她,可明明知道是这样,她又能如何呢?谁让她是学生,而又偏偏落在他的手里呢?只能怪自己运气太背。
    深深地吸了口气,霍芙琳暗暗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的时候,向梵蒂露出一个轻松地笑意,“好,就按老师所说,我若再缺一堂,您就当掉我的成绩,这样总可以了吧?”
    虽然说得很不情愿,但终究是达到了目的,梵蒂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
    霍芙琳攥紧了拳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愤地看了梵蒂一眼,转身便往门口走去,手刚要拉开门,身后再度传来梵蒂淡漠而凉薄的声音,“那天晚上……我没做措施。”
    轰的一下,霍芙琳的脸涨得通红,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样的话,他会毫不在意地说出来,仿佛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平常,让她顿时觉得全身都*辣的,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的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全身僵滞着,不能动弹,空白的大脑在极力猜想着他的意思。这是他事后发现,怕万一出了岔子而需要负责吗?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自然不会少,女人一多,类似于这样的麻烦也相对多了起来。可是,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他才提醒她,如果真的出岔,岂不已经来不及了?
    霍芙琳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那里,声音轻松地说道:“我已经吃过事后避孕药了,您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说完,她再次抬起脚步,却还没来得及打开门,便感觉到身后一阵强劲的风扫过,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眼前一晃,身体一转,待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某人压在了门板上。
    霍芙琳惊愕地抬起头,眼前的梵蒂目光森冷,一张如冰霜般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两人几乎鼻尖相抵,接着,她听到他低沉而毫无温度的声音,“不是他,你是不是很失望?”
    霍芙琳挣扎着,用力抽出手臂,甩开他,“放开,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的话让梵蒂的眸子一沉,高大的身躯近前一步,抵住她的身|体,令她丝毫动弹不得。长指下一秒勾起她的下颔,声音更加冷漠,“那么和谁有关?梵枫吗?别忘了,他可是有家室的。”
    “住口……”霍芙琳立刻喝制着,“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有什么权利揣度别人的心思?”
    “呵呵,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想否认?”梵蒂微微勾了下唇,笑得诡异。
    “我没有。”霍芙琳坚持。
    “是吗?”梵蒂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让她对着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说道:“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样的事实也与我无关吗?”
    腾的一下,霍芙琳的脸涨得通红,此时此刻,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那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原来,那一晚,她真的把他当成了梵枫,只要一想到当时的画面,以及她口中低喃的名字,她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她觉得自己好丢脸,好无耻。她紧攥着双手,牙齿咬着唇瓣,羞愤地说道:“对不起。”
    梵蒂微微一怔,他并没有想到,霍芙琳会跟他道歉,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他的心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梵枫那个家伙就那么好吗?好到,她明知道他们没有结果,却仍在那样的一场生死劫难之后,还是把他藏在心里,不能拥有,却不肯忘怀,这样又傻又执着的她,让他很是生气。
    “呵……对不起,这三个字你不必对我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知道不可为,何苦为难自己呢?”梵蒂微微蹙眉,深深注视着她。
    霍芙琳的身|体不经意地抖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说道:“那是我的事,你放心好了;星娘驾到。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那又如何?你终究逃脱不了自己的心。”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你选择从T市逃到法国,难道不就是为了放下他吗?如今,七个多月了,你做到了吗?”
    面对梵蒂的责问,她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难堪至极。是的,她来法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远离梵枫,拒绝接收他的一切消息,只想用平静去淡忘那不该萌发的感情,可是她错了,她来了七个月,二百多天的日日夜夜,她没有一刻不想起他,尤其是当梵蒂出现时,看到他那张记忆中相似的容颜,她对他的思念就更加刻骨了,所以,那夜才会酒醉,才会有酒醉之后的不可收拾的一切。可是,就这样,被梵蒂揭穿了,她犹如被撕掉了面皮,无法承受。
    “怎么,我说中了对不对?你没有做到,你根本没有做到。你的心越是逃避,你就越是难以忘怀,他好比在你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是不是?”
    听着他对她的指责,她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她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摆脱,可梵蒂却似乎不依饶,她终于忍不住,大喊道:“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怎么?你心虚了是不是?我说的都对是不是?”
    “住口……”霍芙琳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冲动的刹那,她脱口而出,用力吼道:“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你不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就要把他忘了,你……根本就是罪魁祸首。”
    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微微一抖,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接着倏地松了手,仿佛被蛰一般,但很快不着痕迹地一笑,掩饰那一丝异样,“呵,明明是自己有问题,偏偏要推到别人的身上。”
    他的话带着一丝嘲讽,听得霍芙琳脸红一阵,白一阵,咬牙说道:“对,就是我问题,可那又怎么样呢?”她故不屑地仰起小脸,唇边绽开一丝冷笑,“梵蒂先生,你该不会认为,我上了你的床,你就有权利限制我了吧?”
    梵蒂眯了眯眼睛,沉声道:“你很清楚,这不是我的本意。”
    霍芙琳挑了下眉毛,“那是什么?”她若有似无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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