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第一百九十九章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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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马车上,知晚还在琢磨怎么讨好皇上,既不露痕迹,又表达了孺慕之情,难度好像不只一点点的大,要知道,皇上一直是被打劫的那个!
    正想的出神呢,忽然马车停住,震的她左肩撞到了车身,疼的直呲牙。
    “怎么赶的车?”
    茯苓掀了车帘要数落冷木,却见到阳光下,雪白的马背上坐着个姑娘,英姿飒爽,却又端庄娴雅。
    知晚蹙了眉头,竟然被人拦车了,还是个姑娘,不知道是谁?
    冷木不悦道,“麻烦姑娘把路让让。”
    那姑娘手里拿着马鞭,紧紧的握着,望着知晚的眼神带着压抑的怒气,“算来,我也该喊你一声堂嫂,你又何必对我爹赶尽杀绝?”
    一声堂嫂喊得知晚懵怔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还是另一边一辆软轿下走出来一个姑娘,是侯青妙,诧异道,“越郡王怎么成谢姑娘堂兄了?”
    姓谢?她若是没记错的话,信国公姓谢;妖孽仙医。
    谢心语坐在马背上,眼睛扫视了一圈,发现围观的人不少,这才开口道,“昨儿我才知道,原来镇南王是祖父的亲生儿子,才出生就被镇国公夫人抱回了府!越郡王是镇南王的儿子,不就是我堂兄了?”
    一言出,一条街都倒抽了一口气。
    谢心语攒紧拳头,直勾勾的望着知晚,旁边是看热闹的人,好奇的问,“越郡王妃,她说的是真是假?镇南王果真是信国公的儿子吗?”
    冷木额头直冒冷汗,背脊隐隐发凉,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冷木赶紧下了马车。
    知晚钻出马车,站在车辕上,看着谢心语道。“谢姑娘,你这一声堂嫂,恕我不敢当,王爷的身世到底如何。我不知道,等王爷出征归来,你先喊他大伯,看他应不应,王爷若应了你,你再喊我不迟。”
    谢心语没想到知晚把皮球踢到了王爷身上,气的心口直起伏,就因为越郡王把爹爹的事捅了出来,爹爹入狱,她好好一门亲事也被退了。她要叫他们知道,信国公府非但不会败,往后还会蒸蒸日上,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存在!
    “堂嫂,你明明心里明白。何必装作不知情,祖父身子不适,你医术高超,就随我一起回国公府吧?”谢心语笑的温柔。
    知晚但笑不语,好个信国公府,王爷都还没认祖归宗呢,就给她出难题了。万一王爷没打算认亲,她一去国公府,就是默认谢心语说的是真的了,可要是不去,万一将来王爷认亲,信国公身子不适。贻误了病情,她还要白白担个罪名。
    王爷没认亲前,信国公府她不能去,“堂堂信国公府,不会请不到太医。谢姑娘请回吧。”
    知晚的态度很明确,说完便钻进了马车,冷木赶马车继续前行,结果谢心语把路挡着,根本不让开。
    冷木只好把暗卫召出来,直接把谢心语的马牵到一旁去。
    马车缓缓奔远,可是谢心语丢出来的惊天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传到了御史,传到了文武百官,传到了文远帝耳朵里。
    听着护卫禀告,文远帝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再说一遍,谁是镇南王的爹?!”
    护卫神态恭谨,不疾不徐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王爷乃是信国公的亲生儿子,当年镇国公夫人和信国公夫人在卧佛寺一同产子,镇国公夫人把两家的孩子掉换了……。”
    护卫禀告完,徐公公摆摆手,他就退了出去。
    徐公公望着文远帝,思岑再三,开口道,“先皇后与镇南王有五成相似,是一母同胞不会有错,要是王爷真是信国公的儿子,那信国公岂不是国丈了?”
    血脉大事,竟然这样混淆,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非但承袭了国公,还建功立业,步步高升,亲生儿子却只是个四品小官,镇国公夫人也是个妙人。
    “去把越儿找来。”
    听了文远帝的吩咐,徐公公赶紧出去传召。
    知晚回到王府时,街上发生的那一幕,也传回了王府,就连守门的小厮都在交头接耳,见到知晚下马车,忙站直了身子,瞅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茯苓瞧了便来气,“你们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两句流言蜚语,就不把郡王妃当主子看了不成?!别忘了,这里是王府!”
    两个小厮吓的身子一哆嗦,跪下便求饶,知晚不耐烦的摆摆手,“起来吧。”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她还犯不着跟两个小厮过不去,迈步进王府;重生之嫡母难为。
    刚进二门,王妃的贴身丫鬟夏香便迎了上来,盈盈福身道,“郡王妃,王妃有请。”
    知晚轻点了下头,便随着夏香去了紫珠院。
    正屋里,王妃,大太太,三太太还有四太太都在,除了她们,还有叶娇衾等人。
    珠环翠绕,济济一堂。
    知晚迈步进去,福身给王妃请安后,问道,“不知王妃找我来所为何事?”
    王妃看着知晚,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如果王爷真不是老夫人亲生的,那就与三位太太半点关系也无,在王府里,她和知晚的利益是绑在一起的。
    “信国公府仇姨娘昨儿与你说话了?”王妃出声问道。
    知晚望着王妃,轻点了下头,“与我说话了。”
    “她说王爷不是老夫人亲生的,你信?”王妃镇定的问,但眸光微闪了下。
    知晚扫了四太太一眼,把问题踢了过去,“昨天七妹妹的丫鬟偷听到我与仇姨娘的说话,回去后不久,四婶就去见了老夫人,王爷是不是老夫人亲生的,这事老夫人心里最清楚,该问她才对,四婶,你说呢?”
    四太太有些坐立难安,她压根就不想来的。可是王妃派了赵妈妈去请她来,她不好不给脸面,又担心她们几个合计出什么歪主意,这不就来了。
    这会儿听到知晚的话。恨不得抬步就走,“我问了老夫人,老夫人说王爷是她亲生的。”
    知晚微微一笑,“老夫人说不是,那便不是,没道理听个外人的,不听老夫人的。”
    说的云淡风轻,可仇姨娘说的要不是真的,老夫人当年会逼的王爷要他救仇姨娘的儿子?这不明摆着有把柄拽在仇姨娘手里?
    京都可找不出来第二个为了救个不相干的外人,把自己儿子往死里逼的。那会儿王爷多辛苦,御史台拽着谢二老爷不放,王爷还被皇上骂了,才免了谢二老爷的死罪,不多久。就遇到皇上大赦天下,那也是王爷的功劳。
    三太太坐在那里,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一看就是在算计什么,只听她笑道,“郡王妃这话说的不错,这事没人比老夫人更清楚。老夫人说不是,那就不是,其实我也觉得不是,老夫人又不是没生儿子,王爷继承国公位置时,四老爷也有十一二岁了。没道理便宜外人不是?”
    大太太冷哼一声,老夫人为什么这么做,大家不心知肚明么,十个四老爷都比不上一个王爷,若不是有王爷。国公府的爵位铁定落到大老爷身上,现在好了,四老爷活的好好的,又是嫡出,若是把王爷从族谱上除掉,下一任族长不就是四老爷了?
    说来也好笑,只有族长有除名的权利,王爷要自己除掉自己个吗?
    还有王爷的爵位,他是留下王爵净身离开,还是把王爵一起带走?
    要是走了,皇上不封四老爷做国公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几位太太是又忧又愁,府里的姑娘都正当妙龄,正在说亲,以往占着镇南王府的名声,好多求亲的都被拒绝了,其中不乏郡王府世子,王爷府次子,国公府嫡出少爷……挑来选去,眼睛都花了。
    以至于府里好几位及笄的姑娘都没定亲,现在又传出王爷并非老夫人亲生的消息,那就与她们没什么关系了,信国公府会舍得不认王爷,就不会有纵容谢姑娘拦街的戏码了,不就是想闹得人尽皆知么?
    要说几位太太最后悔的,莫过于没挑中女婿,要是王爷出征一年半载的,那些世家少爷抱着观望的态度,岂不是耽搁了?
    想着,几位太太就有些坐不住了;重生之鬼帝医妃。
    一屋子,除了知晚,就只有王妃最气定神闲,端茶轻啜,惬意。
    此时,一阵欢快的脚步传来,快步上前,笑的眉眼弯弯,“王妃,大喜,皇上封二少爷做禁卫军统领,正四品官衔呢。”
    闻言,王妃大惊,喜的差点连手里的茶盏都握不住,“再说一遍!”
    丫鬟献殷勤的把这事又禀告了一遍,王妃脸上绽放出一朵花来,“赏,紫竹院上下赏两个月月钱,王府上下赏一个月月钱。”
    几位太太胃里泛酸,二房真是好命,不是国公爷的种,却个个飞黄腾达,王爷手握重兵,郡王爷从小就封了郡王,又深受王爷皇上的宠爱,生的一双儿女,封王封郡主,以前觉得王爷对二少爷不公平,如今再看,不也宠爱的很,直接就封了四品官,还是禁卫军统领。
    那可是直接关系到皇上安危的官,时常在皇上跟前走动,极容易升迁。
    四太太坐在那里,眸底亮出光来,掌握了禁卫军,那谋逆就成功了一半了,是好事啊!
    四太太率先站起来道喜,“恭喜王嫂了,瞻儿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王妃乐的合不拢嘴,知晚坐在那里,想起昨天叶归越说的话,道喜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几位太太都满脸笑意的道贺,她要是不道贺,王妃肯定不高兴,也站起来附和了两句,这时候赵妈妈开口了,“王妃,王爷不然插手临墨轩庶务,平时也不给临墨轩发月钱,这赏钱?”
    大太太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顺着杆子爬了两步,就奚落人了,也不瞧瞧看人家临墨轩在不在乎你那几个小钱,笑道,“临墨轩有在水一方,还在乎一两个月钱吗,小王爷小郡王获封赐。好像没有发赏钱?”
    三太太却笑看着知晚道,“我今儿也去在水一方转了转,风景不错,只是里面的消费也太贵了。洗个澡捏个背,二两银子就没有了,要是再洗头护肤一下,那就是十两银子,这都快赶上抢钱了,不少夫人提议让你降价。”
    王妃每月月钱八十两,她们五十两,只够用五次,想想就肉疼。
    知晚轻然一笑,把玩手里的绣帕道。“价格是稍微贵了一些,不过效果如何,三婶试过应该清楚,不然大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要是嫌贵了。可是买张卡,一月可使用十次,只需八十两。”
    四太太一听,来了兴致了,“有这样的卡吗,我怎么不知道?”
    知晚有些赫然,“在水一方开张时。我不在,有些地方准备的不够充分,正在逐渐完善呢,过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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