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第一百四十九章郡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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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是皇上胞弟过世后。世子封的郡王才有一品郡王的头衔,皇上破例封为一品,他不知感激,还讨要封地,真是被惯出来的胆子。
    文远帝轻蹙了下眉头,“历州一半的封地是你的。那另一半就给尘儿吧。”
    左相和右相脸色大变,上前一步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妥啊,历州乃京都门户。历朝历代都没有作为封地赏赐与人,之前要给郡王爷,文武百官都不赞同,尘郡王是郡王爷的儿子,赏赐与他又有什么区别?”
    知晚站在那里,直翻白眼,皇上才是老狐狸好不好,历州一般也是叶归越的,另外一般谁做主,不还是他么,现在给了尘儿,一来占了名声,二来做爹的总不好占自己儿子东西吧,知晚想了想道,“皇上,左相右相说的对,尘儿年纪小,守不住那么重要的地方,不如把忻州给尘儿做封地吧?”
    忻州?一御书房的大人都望着知晚,忻州地广贫瘠,百姓凄苦,历来是封给那些不受宠的亲王的,与历州是天上地下,郡王妃脑袋被门挤了吧?
    叶归越蹙了下眉头,很快就松了,因为知晚在给他眨眼睛,这女人吃什么就是不吃亏,莫非忻州比历州还要好不成?
    文远帝也有些不确定,定远侯府四姑娘深藏不露,知道精铁秘方,还会高超的医术,会莲花台……莫非忻州有什么宝贝?
    忻州那地方,他也曾赏赐给亲王过,只是每回赏赐完,就会来他跟前哭诉,要么求到太后那里,以致到现在还没有赏出去,既然她要,文远帝怎么会不给呢。
    左相右相心存疑惑,忻州不比历州小,用作郡王的封地实在太大了,不过因为贫瘠没人要,几位大臣也就没出来阻止了,十个忻州也比不上一个历州!
    皇上同意过后,知晚就抑制不住的勾起了唇瓣,怎么憋都憋不住,叶归越好奇的瞅着他,“你就那么喜欢忻州?”
    知晚白了他一眼,轻声道,“一座大金库,你说我喜欢不喜欢呢。”
    知晚说的小声,但是御书房里有不少武官,听力非凡,文远帝也听见了,因为好奇也就不遮掩了,“郡王妃如此钟爱忻州,连历州都不要,莫非忻州有什么?”
    知晚抿了抿唇瓣,心想皇上一言九鼎,既然赏赐给了尘儿,应该不会再反口了,就算他反口,也得估计叶归越和镇南王啊,再者忻州将来的动静不会小,迟早是瞒不住的,知晚想了想,便决定据实以告,“知晚曾在《九州志》上见过对忻州的描述,忻州地广贫瘠,盛产黑色石头,可以燃烧,只是因为含有杂质,会致使人中毒,知晚要忻州,要的就是那黑色石头。”
    左相速读《九州志》,自然知道知晚说的是真的,“郡王妃既是知道那黑色石头有毒,怎么还要?”
    知晚笑道,“有毒那是因为没有处理,再加上使用不当照成的,只要忻州是尘儿的,知晚可以保证忻州的税收最少增加二十倍,每年大越朝军队过冬的炭火,尘儿包了!”
    知晚说的云淡风轻,但是一屋子大臣都在倒抽气,包括文远帝,她可知道大越朝军队有多少人,过冬要多少炭火,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如今却交到一个嗷嗷待哺的孩童和一块贫瘠的土地上?
    可是知晚说的言之凿凿,又主动开口的,没到底阻止她不是,左相笑道,“皇上,郡王妃这般自信,臣觉得可信,只是她是妇人,尘郡王虽是她儿子,这般大事她还做不得主,臣觉得这话该由郡王爷担保才成;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知晚撇撇嘴,她都说到这份上了,竟然还不信她,要不是知道尘儿将来会做皇帝,那些军队都是他的,她要帮他积累人气,她才不会说这些话呢,只是人家不信她,她没办法,只好望着叶归越了,结果叶归越蹙眉望着文远帝,“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京都附近就有黑色石头的山,皇上不妨一并赏赐给尘儿了?”
    知晚,“……。”
    文远帝,“……。”
    众位大臣,“……。”
    大家满脸黑线,他这是不知道的态度吗,根本是嫌那黑色石头不够啊!
    文远帝也爽快,“给尘儿可以,那石头的收益,一半收归朝廷。”
    叶归越不知道石头收益如何,便看着知晚,知晚能不答应吗,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好么,要是可以,最好是能把大越朝所有的煤矿收归囊中才好,可惜,不大现实。
    文远帝就是想看看那黑色石头到底有多值钱,竟然能让忻州税收增加二十倍,也就是说以往忻州税收十万,给了尘儿后,税收变成两百万啊!
    几位大臣是不信的,要是那黑色石头真那么好,忻州倒真是座金山了,没到底大越朝多少人不知道,倒是一个郡王妃知道。
    知晚有些站不住了,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公公,行礼道,“皇上,太后来了。”
    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公鸭嗓音,“太后驾到!”
    知晚转身就见一身华贵凤袍的太后迈步进来,太后年纪不大,五十出头,瞧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仪态万方,不过眉间有淡薄怒气,眼神犀利,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大臣行礼,文远帝也从龙椅上下来,问道,“太后怎么来御书房了?”
    太后也不饶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哀家听说昨晚镇南王用他的车驾仪仗接了两个孩子进镇南王府,今儿皇上用车驾仪仗接那两个孩子进宫,大肆封赏,区区孩童,也封做郡王,皇上那么多的皇子都没有封赏,合适吗?”
    先皇甚至是历朝历代的皇上都有过在皇子出生便封做王,郡王的先例,独独当今皇上没有,反而封了越郡王的儿子做郡王,还是一品郡王,太后怎么能忍?她几次替四皇子讨封,皇子不封王,就没有封地,没有封地,就不能养府兵,手握兵权,多少都会受制于人。
    更何况,昨儿越郡王和相王世子同一日成亲,娶的都是定远侯的女儿,同时进宫,凭什么皇上就这般厚爱越郡王,太后压抑住怒气道,“越郡王妃与越郡王未婚先育,原本就有违礼法,皇上非但不惩治,还这么奖赏,叫天下人如何想?亏得哀家方才还数落了相王世子半天,世子妃也身怀有孕,若是也生下世子,皇上是不是也会封为郡王,大肆封赏?”
    左相右相都低了头,太后也不是第一次把相王世子和郡王爷相提并论了,老实说,虽然郡王爷纨绔成性,可平心而论,确实比相王世子好,只是这一次,皇上的封赏来的莫名其妙,难怪太后不满了。
    文远帝蹙眉不悦,眸底有一闪而逝的暗芒,太后压根不管,严声道“区区郡王也要忻州做封地,那么多郡王,皇上封赏的过来吗,忻州的封地哀家要一半,替相王府小世子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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