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第七十章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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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茯苓好奇这天大的事是什么事,忍不住又掀了车帘,只见一男子与十二铁甲卫对上,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但身着锦袍,可见不是寻常人。
    “出什么事了?”男子沉冷声音询问。
    “回王爷的话,郡王爷遇到了窃贼,让属下等人奉命捉拿其归案,”为首的铁甲卫恭敬回道。
    “窃贼?能从越儿身上偷到东西倒是个人才,是谁?”
    “……。”
    铁甲卫面色怪异,把画轴送上,“属下也不知道窃贼是谁,只有她的画像。”
    镇南王看了眼画像,脸色沉冷如霜,“胡闹!被个姑娘给偷窃了,他还有脸喊抓贼!她偷越儿什么了?”
    “郡王爷的心。”
    镇南王的脸色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把画轴往地上一扔,骑马便走了,十二铁甲也跟着走了。
    那幅画丢在地上,茯苓掀了车帘,知晚脸色就变了,画像上的人,是她!
    茯苓忙下了马车,把画像卷起来,回马车后递给知晚,“怎么办,越郡王为了找姑娘你连铁甲卫都出动了,肯定是想挨家挨户的搜查。”
    铁甲卫有特权,可以搜查任何人的府邸,即便是王公贵族也能畅通无阻。
    知晚望着画像上的自己,嘴角轻抽,铁甲卫说的话她听见了,这厮竟然污蔑她偷东西,还偷他的心,谁偷了,你塞过来,我都不要好不好!
    知晚很想哭,虽然画像上的她是村姑打扮,可明眼人都认的出来是她,尤其是侯府的人,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来,要是跟他之前一样找人,动不动就是一千幅,她根本躲不过去;巨咖大腿不好抱!
    知晚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铁甲卫走了。街道又热闹了起来,马车继续往前,茯苓却没心思再看热闹了,只是望着画轴愣愣伤神。果然惹到越郡王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要让他知道他满京都找的人就是姑娘,姑娘骗他,吓唬他,还害他丢了十面免死金牌,他肯定会忍不住想扒了姑娘的皮的,尤其姑娘还给他戴了两顶绿帽子!
    “姑娘,奴婢有话想说。”
    “说。”
    “要不你还是主动去找郡王爷认罪吧,主动承认错误,受的惩罚要小的多。”
    “……我做错什么了?”
    茯苓被问的哑然。姑娘做错了什么,姑娘一直很本分,如果不是被害,什么事都没有,花轿抬不进镇南王府。她跟越郡王永远都不会有关系,现在却被越郡王满京都通缉。
    知晚把画像卷好,丢在了马车角落里,然后靠着车身揉太阳穴,让她认错,绝无可能!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等被逮到再说!
    卧佛寺坐落在千仞山山顶,气势宏伟,离卧佛寺百米处,是个热闹的小集市,马车就在这里停下。
    下了马车,茯苓就高兴道。“还有卖拨浪鼓的,可以买个送给小少爷。”
    姚妈妈拎着包袱上前,吴妈妈便问,“方才镇南王扔的画像,茯苓捡了不碍事吧?”
    茯苓心一提。讪笑道,“没事的,我只是拿了给姑娘看一眼,也好叫姑娘知道越郡王为何退亲,只是画像上的人还没有姑娘现在一半漂亮,刚刚我又扔大街上了,吴妈妈没瞧见吗?”
    吴妈妈没说话,姚妈妈就抬手要打茯苓了,“亲事都退了,还揪着做什么,没得叫姑娘生气,下次你还敢捡东西,惹出事来看我不打你!”
    吴妈妈拦着姚妈妈道,“你打她做什么,谁还能没点子好奇心,我就是随口问一句,我也好奇画像上的姑娘是谁。”
    四姑娘可是当街喊越郡王夫君,还把他吓跑了,可见是想嫁给他的,结果越郡王却喜欢旁的姑娘,四姑娘想看一眼敌人是谁也无可厚非。
    吴妈妈都拦着了,姚妈妈还能真打茯苓啊,训了她两句,便叫她去帮白芍拎包袱,茯苓吐着舌头,白芍劝道,“姑娘退了亲是好事,你怎么还好奇画像呢?”
    “捡了就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捡,总有人捡。”
    “……。”
    进大殿,拜了佛上了香后,就有小和尚来领她们去住处了。
    静香院,坐落在卧佛寺南边不远处,是专门用来招呼女香客的,环境清幽雅致,奇花异草不胜其数。
    小和尚送知晚等人到院门口便道,“里面住的都是女施主,小僧不便进去,秦姑娘住七号院。”
    知晚还了一礼后,小和尚便走了。
    静香院,并不是一个小院子,很大,里面的风景不必寻常人家的庭院逊色,甚至更雅致。
    静香院的住房分两种,一种是给人临时居住的,一种是常住的,像锦云这样,一住就是一两个月的,一般都是住的小院子,也不是全然封闭的,院子与院子之间有拱门连接。
    姚妈妈和吴妈妈急着收拾屋子,先走了,知晚带着茯苓在外面欣赏风景,走的就慢的多;蓝鸢蝶舞。
    绕过一棵槐树,就听到争吵声,“三两银子,姑娘在卧佛寺住了快半年了,月钱一减再减,三两银子能买什么!”
    茯苓听得好奇,微微侧身,就见到个胖婆子冷笑,“小桃姑娘是嫌钱少了?夫人往慈云庵送了三百两银子,特地吩咐给大姑娘用的,是姑娘嫌弃不要,这会儿倒嫌弃钱少了!”
    小桃跳脚,声音带着沙哑,“全妈妈,你也是跟着太太的老人了,就忍心看着夫人逼大姑娘出家!”
    “出家?说的是难听了些,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姑娘好,你也不打听打听,大姑娘如今可还有一分好名声,不过就是退亲了而已,就往自己脸上动刀,险些连累二姑娘说不了亲!太太没打死姑娘已经是心善了!”
    胖婆子说完,就转了身,却又回头笑了一句,“方才我来之前,好像听说定远侯府四姑娘也来静香院常住,她比姑娘还惨。越郡王宁愿搭上十条命也不愿意娶她,迟早也是青灯古佛的命,倒是可以一起有个伴。”
    胖婆子一脸的幸灾乐祸,气的茯苓直冒青烟。敢诅咒她家姑娘,气死她了,茯苓要去骂她,知晚拦下了她。
    小桃没走,就那么坐在地上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啊,知晚听的直颤额头,正要走,那边却走出来个姑娘,一身天蓝色裙裳。身材婀娜,只是脸上罩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不过她说话声犹如空谷莺啼。
    “别哭了,”说着。递上一方绣帕。
    小桃忙站起来,起来时,已经把眼睛擦干净了,“奴婢没哭。”
    谢宁姝轻轻一笑,带着苦涩和感动,“全妈妈的话,我都听见了。”
    “夫人只给了三两银子。能卖的首饰都卖了,这个月的住宿钱都不够付,她们要用这样的办法逼姑娘去慈云庵!”
    “我知道。”
    说完,谢宁姝转身走了,小桃紧紧的跟着。
    茯苓不认识谢宁姝,没法跟知晚介绍。只觉得她可怜,方才她说话声可真好听,不像是个能对自己脸上动刀的,怎么会被逼着做尼姑呢?
    知晚走了会儿,回到小院时。姚妈妈便道,“左边六号院住的是忠义侯府大姑娘,右边住的是石头娘和春香。”
    茯苓听得眼睛睁大,“娘,六号院住的是忠义侯府大姑娘,是不是出生脸上就带着块大黑痣?”
    姚妈妈点点头,“听说半年前因为退亲受了打击,把那块黑痣给挖了,留了好大一块疤痕,对自己都狠心下刀的姑娘,没人敢靠近,就怕一个不小心得了失心疯乱砍人,这小院又互连着……。”
    姚妈妈想换院子的,可是九号院住人了,要是换住处的话,知晚和两个孩子来往就不方便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茯苓听得咋舌,双手捂着脸,满目惊恐,往自己脸上动刀,那也太吓人了吧,可是方才瞧她很正常啊?
    知晚也有些触动,古代定亲退亲,基本都见不到未婚夫,至于为了个没见过或是见过几面的人自残吗?
    知晚想着,左边院子就传来一阵哀伤的琴声,知晚定心了,能弹出这样韵味的琴声,绝不是什么失心疯患者。
    知晚听了半曲,右边就传来一阵哭声,知晚的心一提,那边钱嫂已经抱着思儿过来了,神情焦急。
    吴妈妈从屋子里出来,见到抱着孩子的钱氏,脸就沉了,“这是院子不是路,岂是随随便便就给人过的;成为波风水门之后!”
    思儿远远的瞧见知晚就伸了胳膊,知晚顾不得吴妈妈,伸手就接了思儿,看到思儿额头红红的,知晚的心提了,“这额头怎么会红成这样?”
    钱嫂有些哑巴了,之前说好的装不认识的,没想到出了些意外,那边白芍走过来问道,“这就是姑娘捡来的一对双胞胎兄妹?”
    钱嫂,“……。”
    不是说好了装不认识的吗,怎么就变了,她该怎么回答啊?
    吴妈妈愕然,姑娘逃婚一年捡了一对双胞胎兄妹?
    茯苓恨不得把舌头给咬断好,她告诉白芍那么多做什么,娘瞪她了,一会儿肯定要挨骂了!
    好在钱嫂也有些急智,问道,“秦姑娘可有孩子父亲的消息了?”
    知晚,“……。”
    差点忘记问了,尘儿和思儿的亲爹不知道是谁,有没有可能出意外没死?
    思儿抓着知晚的衣服,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明摆的是要找吃的安慰自己,知晚心疼的看着她的额头,吩咐茯苓道,“去拿药膏来。”
    吩咐完,知晚就抱着思儿去了八号院,春香正拿着拨浪鼓逗尘儿玩,尘儿咯咯的笑着,知晚走过去,拿起他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谁许你打思儿的?!”
    尘儿嘴巴一瘪,也哭了起来,不是因为知晚打疼了,而是娘没抱他,手里的拨浪鼓扔了,胳膊伸的长长的。
    思儿不哭了,鼻子一抽一抽的,乌黑的眼睛睁的圆圆的,紧紧的抱着知晚,继续钻,找吃的。
    茯苓拿了药膏来。知晚给思儿涂抹着,小心的帮她吹了吹,问钱嫂这两日两个孩子乖不乖。
    钱嫂想起这两日,就替两个孩子心疼。每天都要哭十几回,小院上下轮流哄都不行,晚上哭累了才睡,知晚听得心都揪成了一团,狠狠的骂某个罪魁祸首。
    姚妈妈进来告诉知晚,她已经跟吴妈妈说清楚了,知晚点点头,就在屋子里陪两个孩子玩。
    吴妈妈收拾好屋子进来时,春香正在喂尘儿吃奶,吴妈妈可怜道。“真难为这两个孩子了,小小年纪就没了娘,亲爹又不知道在哪里,姑娘怎么不叫侯爷帮你找,机会总要大些。”
    知晚。“……。”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悲催的吗?被人咒,还得赔笑脸,洒同情的眼泪,知晚险些泪奔。
    姚妈妈的脸也紫了,叹息道,“侯爷入狱,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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