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女》第一百四十五章郡主带你去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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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为了王家,皇帝老子的心爱之物都要夺过来!区区一个宁国侯府,怕什么?”王沐轩此时眼眸如寒霜般冷峻,看着宁国侯府的方向,往日里与这暴发户相交,不过是看在宁国公的面子罢了,如今宁国公已不在,成了侯府,他还有必要顾忌?
    王沐磊有些不放心,道:“哥,再怎么说江二哥也是侯府的人,咱们如今今时不同往日,还是谨慎些好,如今不宜再多树敌。”
    “二弟你便是太小心了,如今咱们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只要能救出父亲母亲,咱们就还有指望,我让你给杨世伯送去的东西都送到了吗?”王沐轩突然问。
    王沐磊苦着脸,脸色愤愤的道:“送是送到了,只是杨世伯乃不见我,只是让我回家等信儿,而且杨世伯如今还在东门跪着,皇上都不理他,他能救咱们父亲母亲吗?”
    他真不明白,如今最忙的官员当属柳焕了,他是礼部尚书,近来不但要彻查科举舞弊案,还要兼管刑部,如今太后要去观州,纵观整个人朝堂,柳焕仿佛才是最炙手可热的权臣,要求也是求柳焕。
    不等王沐轩答复,他又说,“哥,不如咱们再去找柳大人,他如今兼管刑部,三弟和父亲母亲的案子都已经移交刑部,他是主官,最有发言权。”
    王沐轩却摇摇头,目光悠远的看着冷清的王家大门前街,就在上个月这里还车水马龙,不断的有人上门拜访,如今已然冷清成门可罗雀的凄凉局面了。
    “爹说过,柳焕不过是一幌子罢了,真正主导大局的还是卫廷司,他才是皇上跟前的宠臣。”他想起当初自己对卫廷司的轻视,其实此时心中也是多不服气和轻视的,都是世家子,皇上为什么只看到卫廷司。而看不到他,虽然以他王家嫡长子的身份,根本无需入朝为官添资历,但皇上的态度。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如今,王继阳回来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急,许多曾对他逢迎拍马的族叔兄弟们转眼便投靠了王继阳,偏偏祖父又过世了。父亲母亲和三弟都进了天牢,可惜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让他恼火异常,许多证据都指向永王府的小郡主。
    他是绝对不会信的,一个小女娃如何能将王家击垮?定是谢家的人做的,不然就凭永王府?哼,心中冷哼了一声,虽然他不相信,但还是派人去教训了一顿永王府的人,可惜让那小郡主跑了,不然他定要让永王府的人也添几盏白灯笼!
    “那该如何?卫廷司根本就不见我们。礼物如水般送进去,却不见人给咱们句准话,哥,我听人说卫廷司此人礼照收,但不会办事。”王沐磊极为忧心,他是真的一筹莫展。
    “卫廷司这畜生!”王沐轩想起以前和卫廷司喝酒,并未发现他原来是这么无耻的人,冷哼了一声,“让人把江二约出来,就在一品居。”
    王沐磊点了点头。只是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总觉得哥哥做事太过冲动了,然后打小他都是极为听话的,听父亲母亲的。听长兄的。
    兄弟两人进了往王家大门,便各自去忙去了,于此同时,一老尼化缘行至碎玉轩前,碎玉轩乃大庸最大的金银玉石店,不但在京城有好几家分店。就在江南一带也有分店。
    京中大部分的极品玉器都出自碎玉轩,过几日便是紫柔公主的生辰,京中大半公子贵女都在碎玉轩订购生辰礼物,江景战今日也到碎玉轩来选台摆件,他并无尚主的打算,送摆件最为合适,普通却又不失礼。
    刚行至碎玉轩门前,便听:“奇也怪也,命途多舛,可惜了,可惜了,若生在长房长子,定主家族沉浮,左右江山大势,可惜了,生错了娘胎,咦,命格怪,太怪,原来如此,此物怎在他身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奇奇怪怪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扭头去看,却见一老尼正对这他品头论足,见他看过去,老尼微微点头,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好自为之,双鱼既束之高阁,便不可轻易赠人。”
    说罢便转身就走,速度很快,不过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人群,江景战问身边的书童,“刚才她的话你听到了?”
    “听到什么?”书童将视线从碎玉轩大门出来来往往的人身上收回,碎玉轩的生意真是好。
    江景战用折扇敲了一下那书童的头,大步朝碎玉轩走去,然心中却一直在想方才那老尼的话,那老尼分明是在说他,可惜生错了娘胎?可不是,他该生在长房的。
    “公子,谁在说话?”书童忍不住问,公子真是莫名其妙。
    江景战在碎玉轩挑了个白玉袖卧仙娥摆件,付了银子,让书童拿好,准备打道回府,听说君郡主要与太后去观州,江家祖宅也在观州,他得想办法跟着去。
    刚出得碎玉轩的门,便看见王图过来,“五公子,我家大公子有请。”
    王图是王宽祁的心腹,他一直知晓的,如今王宽祁进了天牢,整个王府便属王沐轩为首,王图自然以王沐轩马首是瞻,江景战看了王图一眼,心中便知晓王沐轩要作甚了,左不过是想走他的路子让宁国侯府帮衬一二,只是他打错注意了,宁国侯府怎会帮王家?
    呵,想想都觉得王沐轩愚蠢之极,不过虽然已经贴出告示,王宽祁罪证确凿,无从抵赖,判秋后问斩,但人还活着,不可大意,王家未尝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见一见又何妨?
    思及此,便点点头,“好,前面带路。”
    王图将他请了过去,几乎是两人刚前往一品居不久,赵淑便得到消息了,她擦了擦刚吃了西瓜的手,大庸的西瓜比现代的好吃,要甘甜许多,天然无污染,她一下子吃了大半个,还是霍丹兰抢了银勺,她才作罢。
    小朱子盯着一头的白布来到赵淑面前。低声道:“郡主,成了。”
    赵淑擦完手,吩咐一旁候着的初春道:“天怪闷的,将剩下的西瓜分了吧。”大庸如今极为落后。在京城周边还未种出西瓜,如今送来的西瓜都是西疆一带急运过来的,等闲人家是吃不起的。
    “奴婢替姐妹们多谢郡主。”初春急忙福身行礼谢赵淑,她脸上擦掉了一块皮,起初的时候还未觉。大夫来了之后,检查了伤口才知晓脸上破了好大一块皮,这辈子怕是都好不了了,将来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出现了这样的事,郡主不但没怪罪她们,还请大夫给她们的诊治,如今还赏赐西瓜,此时她感动不已。
    赵淑摆摆手,懒散的靠在贵妃椅上。“无事,吃了西瓜便随我出门,郡主我为你们出气去。”
    “哎。”初春忙端着剩下的西瓜下去,那日郡主醒来便说了,定要好好出气才罢休,其实出不出气她们是不奢望的,她们只求郡主莫要怀疑是她们在水里下药,致使众人受伤,郡主差点丧命便好,然郡主却如当初说的那般。绝不让他人欺辱她的人。
    几个丫头聚在一起,将西瓜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插上几根牙签,放在盘子上。便叫来伺候的人,一人拿一块,大家出奇的安静,均一言不发,心中默默发誓,定要好好当差。护住郡主。
    小朱子和小郭子吩咐人备车后,也吃了两块,感动的呜呜的哭,“郡主,奴才该死,您还是罚一罚奴才吧。”两人哽咽的道。
    若放在其他府上,两人早已没了性命。
    恰好此时执海过来,一张丑陋的脸仿佛寒冰般,冷哼一声,“既是知错,便好生当差,哭哭啼啼的羞也不羞?是小姑娘?”
    “海管事。”两人急忙擦了眼泪,叫了声。
    “海老,可是有事?”赵淑问,执海虽然跟他回了王府,却并未插手她任何事,赵淑对执海知晓不多,也不敢贸然和他说太多,只是给了等同福伯庄嬷嬷等的待遇优待着。
    执海抱着拂尘,远远揖礼,道:“郡主,听说您要出门?”
    “自然,海老也一起去?”赵淑要出气的事并未瞒着,受了这么大委屈,她没直接带人拿棍直接打上门,已很能体现她修养了。
    执海知劝不住,便点了点头,“是,如今京城有些不太平,奴才自是要跟着的。”
    “好。”执海突然而至,赵淑还不知该将他放在哪个位置,此时便只是说了个好字,便不晓得还需说些甚么了。
    不多会,马车都已备好,喜鹊扶着赵淑慢慢移到马车上,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出了门。
    刚出得门来,严责葎便过来了,他一身便衣,头上带着一块褐色扎头布,颜色与他身上的布衣属一个色系,小朱子等人知晓他是卫廷司的人,便问:“严千户,可是有事?”
    “我家大人在一品居订了一雅间儿,怎奈又有要事缠身,大人便着我来问一问郡主,可要去一品居?”小朱子几人面面相觑,这卫大人莫不是神人?竟然知晓他们郡主这是要去一品居。
    赵淑在马车里听了他这话,心中了然,便扬声道:“既是如此,那便多谢卫大人好意,小朱子,替我谢过千户大人。”
    小朱子一听,与相随的丫鬟们心思一般,郡主这是要做什么?不过郡主要做的事,自有其道理,听命便是,思及此,他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多谢严千户相告。”
    严责葎心中突突,终于完成任务了,起初还以为君郡主定是不愿去一品居的,他伸长脖子想要寻一寻上次看到的那小丫鬟,却总也见不到,大人该不会是看上了永王府这毛都没长齐的小郡主了吧?长得小不说,还那名声,啧啧,大人真是命途多舛……
    “不敢当不敢当。”连连摆手,嘴上说了好些个不敢当,便退到一边,让马车行过。
    恰此时绿萝掀开车帘一角看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本就心不在焉,此时更是被绿萝的眼神瞪飞了三魂七魄,好家伙还真是永王府的小郡主,坏了坏了,大人情路要坎坷了,那丫头定说了不少他们大人的坏话。
    最主要的是。君郡主太小了……莫不是大人有什么怪癖?想到某种不可告人的怪癖,他打了个哆嗦,太可怕。
    绿萝不与赵淑一辆车,她身上有伤。此时与初春等人一辆车,而赵淑身边则跟着喜鹊。
    “不是什么好东西。”绿萝放下车帘嘀咕了一句。
    “谁不是好东西?”盛夏忙问。
    绿萝怒了努嘴,“喏,就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盛夏掀开车帘一角看去。却只能看到不断后退的青石路,并未看到什么不是好东西的人,狐疑的看向绿萝,摇摇头,这丫头。
    来到一品居,一品居的掌管的带着伙计已候在门前候着,作为一品居的掌管,赵淑在宫里受罚,跪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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