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两百二十章山雨欲来风满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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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吧?”
    眉妃一惊,她知道田公公的意思,太后亲审,事关重大,如果不说的话,就要动用宫刑了,她已经这个样子了,但是不能不考虑自己儿子的前途。
    这场面比三司会审还要可怕,眉妃因为今晚遭受的接二连三的打击太多,此刻面对灭顶之灾,惊惧交加,血气上涌,竟然一下子晕了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皇妃深夜私自出宫,被逮个正着,这一条,就是皇上有心偏私,也做不到了,何况,面对一个丑陋老妇人,皇上恶心都来不及,还偏私?
    皇上看着这个令人倒胃口的女人,枯黄的头发像一堆干草,哪有往日乌黑油亮的柔顺?细腻的脸蛋此刻褶皱如同鸡皮,一想到自己同这个女人翻云覆雨,皇上立即感到胸中一阵阵翻腾。
    眉妃一连被浇了好几盆冷水都没有醒过来,整个人已经全无往日的鲜活,这个时候,她知道已经彻底没有回天之力,潜意识里也不愿醒过来。
    但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是她不愿醒过来,就可以善了的,今晚的事情如此诡异,一个如花似玉的皇妃忽然变成丑陋不堪,仿佛风干橘皮似的,毫无光彩,枯槁难看,太后在此,皇上在此,这件事情自然是要查清楚的。
    事情比容妃想象的还要顺利,她的担忧真是多余了,皇上*爱眉妃,全是因为她的美貌和魅力,现在这两样东西尽失,皇上哪里还会对她有半分怜惜之情?
    就算太后不在场,皇上也不会留半分情面,当即命人在眉妃身上搜查。
    果然,从眉妃身上搜出了一块坤宁宫的令牌,太后看着强作镇定的皇后,冷冷道:“她身上怎么会有你宫里的令牌?”
    皇后立即跪在太后面前,“臣妾有罪,请母后降罪。”以皇后的警觉和手段,这件事做得极其隐秘,但还是被人发现了,她当然知道,此事定然是容妃在背后捣的鬼。
    太后眼眸一凛,“你有什么罪?”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面,皇后虽然忐忑不安,但也不会坐以待毙,早已经想好说辞,“臣妾管束不严,导致坤宁宫令牌被偷,失职之处,臣妾实难辞其咎,请母后降罪。”
    太后冷哼一声,她当然知道不是皇后说得这么轻巧,这是坤宁宫的令牌,能在后宫畅通无阻,但宫门那边,却是不能轻易出去的,定然还有人襄助,才能在宫门落锁的情况下自由出入,这个人,一定就是皇后这个中宫之主了。
    一个皇妃,居然能手持皇后宫中的令牌,肆意出入皇宫,这说明皇宫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样铁板一块,太后的目光从皇后身上缓缓移开,皇后虽然行为不轨,但终究是太子之母,此时,太后并不想把她怎么样。
    容妃也知道单凭一块坤宁宫令牌,难以撼动皇后,也没有出言相激,只道:“太后娘娘,皇上,眉妃虽然昏死过去了,但这碧云宫的奴才一定知道端倪,此事背后必有阴谋,依臣妾看,应当对这些奴才严刑拷问。”
    太后对今夜之事也是一肚子的疑问,当即朝孙嬷嬷示意了一下,孙嬷嬷会意,身后立即有四个人高马大地嬷嬷出来,都是刑训司出了名的酷辣之人,连令人望而生畏的各种刑具都准备好了,看来是早已经准备严刑逼供了。
    碧云宫的宫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求饶,“太后娘娘饶命。”
    眉妃的贴身宫人杜鹃被拖到在最前面,看着那些尖利的长针,带钩的匕首,她吓得心惊胆战。
    杜鹃虽然在宫中多年磨练,心性非常人所及,但见到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已经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
    她已经明白,眉妃娘娘彻底倒了,再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那些可怕的酷刑,她熬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太后严厉的目光之下,杜鹃不敢再隐瞒,将眉妃服用驻颜丹的事情和盘托出。
    太后恍然大悟,难怪眉妃可以保持数十年如一日不老的容颜?原来是服用了阴诡的禁药狐媚皇上,她原本就不喜欢眉妃,如今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连骂了两句,“狐媚”。
    容妃见拔除了皇后得力的臂膀,心中暗喜,又追问起来,“杜鹃,眉妃连夜出宫到底干什么去了?”
    杜鹃在高压之下,只得承认眉妃是去天牢见闻越。
    自己的女人夜里私会男人,是个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更何况是皇上?这些肮脏不堪的内幕,让皇上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身边黄梨木制成的上好桌案,竟然在他的一掌之下粉碎,可见这位九五之尊的怒火有多汹涌。
    容妃讶然道:“眉妃是何等身份?闻越不过是个死刑犯,去见他干什么?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你一一招出来。”
    杜鹃面对数道几乎可以将她凌迟的目光,惊恐万分,容妃的问话又极具暗示性,她如同惊弓之鸟,脑子一片空白。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已经是人间地狱,纵然她对眉妃有着无与伦比的忠心,此刻也没有任何意义,刑训司那些酷刑,可以叫人生不如死,那些令人全身颤栗的刑具,全都到齐了,她一样也不想尝试,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娘娘修炼过媚术…”
    媚术?容妃惊讶地瞪大眼睛,拍了拍胸口,“天啦,媚术?”
    太后气得浑身颤栗,“什么时候,龙腾王朝的后宫竟然有这等妖术横行?”
    皇后见太后脸色发白,急忙过来,“母后,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太后一把推开皇后的手,怒道:“这就是你管的好后宫。”
    容妃心中暗喜,今晚真是意外的收获,皇后以为把后宫的权力夺走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皇后见太后已经对自己生了厌恶之心,心头大惶,“请母后恕罪。”
    容妃一边温顺地和孙嬷嬷一起拍太后的后背,一边道:“太后娘娘万勿动气,凤体要紧啊。”
    皇上看向杜鹃,光是帝王的威严眸光就可以把杜鹃凌迟,怒道:“说,这个践人还有什么瞒着朕的?”
    杜鹃吓得魂飞魄散,脸上已经褪尽了血色,“媚术就是闻越教的,娘娘和闻越确有私情…”
    又是一记重磅炸弹,皇上惊怒之下,突然大笑三声,猛然抽出章湛的贴身宝剑,帝王之怒,雪亮之光,就是皇后和容妃,也怔立当场,后背湿透而全然不知。
    皇上的剑指到了杜鹃的心口处,杜鹃吓得差点瘫软在地,皇上的眼神像极了催命的阎罗,带着地狱的幽凉,“这个践人和闻越是怎么勾搭上的?”
    杜鹃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说下去,“以前,闻越…会想一些办法扮作差役混到宫里来,后来八皇子长大了,开府建衙,眉妃去八皇子府的时候,也会…会在一起…”
    皇上看着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般的眉妃,怒极反笑,“好,枉朕这般*爱你,你竟然在背后行此猪狗不如之事,来人,立即把这个践人五马分尸。”
    皇后惊得差点脚步不稳,心跳得如同战鼓一般狂乱,容妃眼底深处藏着一抹看不见的笑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是!”章湛立即道。
    “慢着。”出声的是缓过气来的太后,今夜听到这样一个个惊人的消息,就是吃斋念佛多年修来的清心寡欲,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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