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211坏渣们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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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儿现在吃着曾经嘴里最厌恶的地摊货,她是千金大小姐长大的,吃不惯这样的饭食,胃里经常反酸的受不了。
    但是最讨厌的还不是它难以下咽的味道,吃完就吐的情形。
    而是她每次吃的时候,都能想到可儿,想到她的笑脸,一派的天真,整天就知道傻乎乎的跟在她后面,别人对她说一句好话,她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
    如果不是自己从中搞坏,她恐怕要收获很多朋友吧。
    除了吃凉皮,监狱里还给她送来了几身衣服,那衣服款式很老旧,有的还被扯破又用针给缝上了。
    她还清晰的记得这衣服的来历,当年老太太对她们俩一视同仁,都当做亲生的孙女对待,只要权宴权夏有的,她们俩也都有,买的衣服也是这样,都买同一款,权宴和权夏穿的是同一个型号,而她比可儿大了一号,有一次权宴和权夏又买了一件衣服,真的是很漂亮,让酒儿和可儿赶紧去买,只可惜,只有可儿穿的号了,酒儿穿的号没了。
    擎书答应再给酒儿买别的,买是买了,可是权宴权夏和可儿她们三个穿着一摸一样的裙子,拜年的时候站在一起,像是亲姐妹,而她本来就敏感,就感觉被孤立了,后来吴妈洗衣服的时候,她就偷偷的把裙子给她剪了,让她以后再也不能穿了。
    这就是当年那件裙子吧,因为喜欢,因为嫉妒,所以她记得特别清楚,这条裙子的标牌,花纹已经花边,撕裂的地方已经被缝上了,很明显还是吴妈的手艺,她认得十分清楚。
    她如今拿着这件裙子,手在颤抖,是谁给她寄来了裙子,是谁要让她记起以往的一切,是谁要把可儿牢牢的绑在她的记忆里。
    是想引起她的愧疚吗?是想让她在黑夜里总是梦到她睡不着吗?
    一定是林木,除了她,谁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折磨她?
    现在的自己还不够惨吗?变成了坡子,走路被人耻笑,终身在坚牢里再也出不去了,对她来说,是比死更惨的折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做到了,白天里满脑子想起的都是可儿,晚上她就会进入梦里,呼喊着她,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脸越来越清晰,那张笑眯眯的小脸突然就变成了一张血淋淋的五官的脸,叫声也很凄惨。
    她每次都惊醒过来,日复一日,她真的受不了了,睡眠不足,营养不良,导致的她白天精神涣散,再加上干了那么多体力活,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好几次差点晕倒。
    所以她必须把林木找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已经很惨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她虽然陷害了可儿,可是她也得到了好处不是吗?如果不是可儿死了,她怎么能得到她的眼角膜,怎么能看到光明,更不可能嫁给三哥了。
    这一切她还要感谢她不是吗?至于后来她陷害她的,她知错了好不好?给她道歉行不行?不要在折磨她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了。
    今天监狱里真热闹,绿芽和林木赶到的时候,狱警说酒儿有人探监,两人吃了一惊,没听说家里有人来看她呀。
    在师兄的通融下,两人也进去了,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白珍珠,很久没有看到她了,上次听说她的消息,还是去医院看望酒儿时,听白威赫说,她也住院了。
    被夜鹰从疾驰的车上推下来的,你想那么快的车,绝对是重伤,在医院抢救了十个小时,才活了过来,想必才刚出院吧,脸色还有点苍白。
    她正面色狰狞的训斥酒儿:“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午夜梦回时有没有想起自己干过的缺德事?有没有想过婉婷?她以前对你那么好,天天跟在你后面,把你当成主心骨,闺蜜,你反过头来,居然要害死她,你怎么下的去手?”
    酒儿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珍珠:“是她意志不够坚定,要出卖我,如果她不准备出卖我?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呵呵,你做了犯法的事,还挺理直气壮?权家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蛇蝎女人。”
    酒儿也露出了凶狠的目光,有点激动:“你说我蛇蝎女人?你自己呢?别以为自己干过的事就光彩了,还不是你爱慕虚荣,想自己的女儿嫁给三哥,所以整天想着法的把女儿送去我们家,如果说白婉婷现在受的罪,有一半是你的杰作。”
    “你,到这种田地了,你居然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哼哼。”白珍珠话题一转,露出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声音也阴阳怪气起来,看好戏的看着酒儿:“我不是来跟你讨论是非的,这段时间,在牢里有没有受到特殊的对待?那些人把你照顾的很好吧?你想死都死不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受尽百般折磨,才能泄尽我心头之恨。”
    酒儿大惊失色:“那些人是你买通了,故意针对我的?”知道自己害她女儿成了那样,她不会罢休的,想不到来的真快。
    白珍珠慢斤思量的摸着手指上的蔻丹,道:“是啊,慢慢地享受我给你的待遇吧,以后的手段还有很多,一定会撑到你死的那一天,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她说完就站起来,准备走了,酒儿面前的东西都给摔了,要砸白珍珠,奈何有玻璃挡着,根本无法撼动她丝毫,两名警察听到她的动静,立刻架住了她。
    她破口大骂:“白珍珠,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女儿永远也醒不过来,我诅咒你出门被车压死。”
    白珍珠出门的脚步一顿,她前段时间,确实差点被车压死,都是夜鹰做的怪,听说那个夜鹰跟她是一伙的,她给她加了料,自然给夜鹰也安排了很多东西。
    她回过头来,恶狠狠的道:“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酒儿还在大喊大叫,白珍珠脸色阴郁的出了门,看见绿芽和林木等在门外,冷笑道:“你们也是来折磨酒儿的?看来我们居然也有志同道合的一天。”
    林木跟吃了苍蝇一般,连忙摆手拒绝:“我才不想和你多说话,你赶紧走吧。”
    白珍珠脸色难看极了:“林木,你个贱女人,跟你娘一样贱。”
    林木脸色大变,这个白珍珠嘴上真不积德,她连亲生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事,亲母不是故意要抛弃她的,她怎么会任由她污蔑自己的母亲?
    上前要撕破她的嘴,绿芽拽住了她。“别脏了自己的手,你要相信恶有恶报。”
    白珍珠以为她们不敢在监狱里对她动手,毕竟有警察在呢,说话更加的嚣张了,还有上次她那个养母把自己抓伤的事,她还没有报仇呢:“你还不知道吧,你娘当初就是个狐狸精,这是从根上传下来的,要不然母女俩怎么会被楚家赶出家门,你娘和白威赫结婚了,怀了孩子,这是她的造化,居然还敢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白威赫当初就是因为这个,选了我,把你们娘俩赶出家门,他没敢告诉你吗?也是,以他胆小的个性,连老太太都瞒着,怎么会告诉你这个,还是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
    林木气的发抖,居然连母亲的母亲都给连带了,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非要惹自己,再说了,还有她这样的人,往自己老公身上揽绿帽子。
    她摔开绿芽的手,一步步逼近她,两只手交叉着,啪啪啪的摁着关节,眼睛里弥漫着笑意,却让白珍珠觉得后背森凉,眼里也浮现出惧意,一步步的往后退,口里颤抖的问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啊,这里有我的人。”
    林木冷笑着:“你的人?谁是你的人?哪个劳改犯?你们苟且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怪不得能给酒儿使拌啊,原来是用了魅功啊,哎呦,你为了惩治酒儿,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林木直接把她的话给曲解了,气的白珍珠六窍生烟:“林木,你给我闭嘴,你竟然这样说我,毁我清誉。”
    “我已经对你容忍很久了,要不是看在白送的份上,我早就打你了。”林木举起右手,做打的样子,白珍珠连忙护住头,往后一躲。
    她后面是楼梯,没有察觉,啊一声惨叫,摔了下去,虽然只有**层,但是也足以把她摔得很惨了。
    她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半天没有动,刚缓过一口气,想大喊救命的,那边林木和绿芽已经惊慌失措的在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不小心掉下楼梯了。”
    白珍珠:“……”
    然后就有犯人们围过来看热闹,然后林木和绿芽好心的去扶白珍珠,还没碰到她的衣袖,就被她摔向一边:“不用你们假惺惺的。”
    两位警察拨开人群从林木和绿芽的背后走过来,只看到她们俩啊的一声,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赶紧道:“干什么呢。”
    白珍珠告状:“我的腰摔折了,是她推我的,害我从楼梯上摔下来。”
    两位警察一点也不信:“明明看见你推的她们,还有力气推人,怎么会腰折了?”
    白珍珠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该看见的没看见,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你们什么时候看见我推她们了?我没有推她们,是她们自己装的。”
    林木皱了皱眉头:“这位阿姨,你欺负警察眼睛花吗?你看着穿的那么好,应该不缺医药费啊,至于赖我们这点钱吗?”
    警察不耐烦了,骗医药费都骗到这里来了呀,赶紧驱赶:“好了好了,赶紧起来,走吧,我们不追究你讹诈的事。”
    白珍珠差点气晕过去:“我真的摔着腰了,起不来了,我上次车祸还没好利落。”她知道这时候跟林木她们也掰扯不清,先顾着自己的老命吧。
    以后在找两人算账。
    “那要打120喽?”警察不确定的问。
    “快点打啊。”
    “你要出钱?”医药费都赖别人,那120车费舍得出吗?
    白珍珠从来没感觉这么窝囊过,大喊:“我出我出。”
    警察这才打120,绿芽和林木进去看酒儿。
    酒儿又被带来,她还处在惊恐中,她反击白珍珠的时候,咄咄逼人,可是事后就开始害怕,监狱里的手段都是阴的,那么多人,她根本就躲不过去,又没有人来救她,感觉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啊。
    现在死了,到是一种解脱,可是白珍珠找人看着她,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她很茫然,到底该怎么办?
    见到林木,却眼睛一亮,直接就对着林木跪了下来:“林木,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她不敢祈求林木原谅,也不指望她救她,只希望在可儿的事情上绕过她,不要再给她施加压力了,不然在加上应付白珍珠,她早晚要成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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