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在下萌妻在上》121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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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给友善的防疫部门打过电话说明情况了,到了之后,有医务人员等着,针也准备好了,绅绅和酒儿都打了两针,林木亲自给他消了毒,把血迹清理干净才放心。
    擎书和权之儒也过来了,老太太和老爷子也非要过来,被管家拦住了。
    跟着来的还有唐大叔,他怎么也没想到,养了几十年的狗,从来没有出过事,这一次却咬了一个孩子,还是权家的小少爷。
    要真是自己家的孩子,擎书也就责备他几句,但这孩子是林木的,第一天来了,就出事了,万一林木想多了,可就不好办了。
    她一路上都在说落唐大叔,这么个男人被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恨不得掐死自己,最后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但愿孩子没事吧。”
    “小少爷要是有事,我死了都不安心。”
    要是平常的狗兴许有事的可能性比较小,但是这是中了毒的生病的狗啊,还咬的那么厉害,都见了血,会渗到血液里去的,这样危险性就很大了。
    见了权倾和林木,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少爷,少夫人,我对不起你们。”
    权倾脸冰冷冷的:“怎么回事?”
    唐大叔把事情说了一遍。
    林木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先把他扶了起来,问道:“既然它快死了,起不来了,怎么会突然发疯又跳起来咬人?”
    唐大叔呆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兴许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回光返照?”他养了这么多年狗,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那么多年狗都没有发疯过,绅绅一去,就出了这种事,不是很奇怪吗?”权倾锐利的光扫过去,这句话林木当着擎书和权之儒的面不好说,好像在怀疑权家对孩子做了什么似得,不过权倾问就没有问题了。
    “我也很奇怪,没想到会这样,总之是我大意了。”
    林木沉吟一下,还是问道:“你和绅绅是一起进的猫狗房吗?中间分开过吗?”
    唐大叔摇摇头:“没有,我一直在小少爷旁边。”
    林木看了看绅绅,他点点头。
    她的目光看向酒儿:“那酒儿呢?”
    酒儿突然脸色苍白,后退一步,眼泪已经盈满眼眶:“嫂子,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我……”她哆嗦着嘴唇说了几个我都没有我完。
    唐大叔看着酒儿伤心的样子,说道:“不会是酒儿小姐的,她看见小少爷被咬伤了,第一时间扑过来,给小少爷把毒血吸出来,这也是有感染的风险的。”
    酒儿捂着嘴巴哭出声来:“我那么喜欢绅绅,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
    权之儒往前走了一步:“好了,此事回头再说,那头狗既然已经死了,就运过来解剖,到底怎么回事,自有评判。”
    林木也知道,事情一时半会也理不清楚,最重要的是绅绅不能有事。
    她问大夫:“大夫,那条狗中了毒,没有治好,孩子要不要做全面检查?”
    大夫道:“最好住院观察,每天都查查血,看有没有炎症,只要不发烧,没有中毒的症状就该没事。”
    权倾冷道:“就这样,去办住院手续吧。”
    自家医院,当然要住高级病房,三室两厅,林木和权倾也住了下来,天天陪着他。
    绅绅面前,林木就跟没事人一样,背后,她就很担心,生怕有事,晚上连觉都不肯睡。
    权倾替她看着,她都不放心,非要自己盯着。
    二十四小时,她只迷瞪了两小会,大夫抽了两次血,化验结果都很好,也没有出现呕吐发烧晕眩的症状。
    林木当然知道这二十四小时最重要,现在没问题,她才放下心来,躺在绅绅旁边,沉沉睡去。
    大夫过来查房,权倾把他叫出去问个仔细。
    “确定没什么事了?”
    “没事了,权少。”权倾现在是友善的名誉院长,面对院长,他当然不敢大意。
    “以后会不会留下隐患?”权倾蹙眉,以前不是也听过有人年纪大了,才犯狂犬病吗。
    “我们现在确认的是中毒对他有没有影响,至于院长担心的这个,几率是很低的,不用放在心上,就是没被狗咬过,得狂犬病的可能也有的。”
    权倾点点头,没事就好了。
    林木愁的吃不下饭,他也吃不下,要是万一孩子有事,林木还不恨他们权家啊,那他和林木虽然结婚了,以她决裂的性格,恐怕也很难维持下去。
    大夫又道:“权少,还有一个问题?”
    “说。”
    “小少爷跟您一样,是稀有血型,所以以后要注意点,永远不要置身于危险之中。”
    权倾怔住了。
    大夫听见那个大叔喊少爷少夫人,喊那个孩子小少爷,权少一直抱着孩子,他又那么着急,冷冰冰的想要杀人,还有夫人也都赶过来了,可见对这个孩子的重视性,他一点也没有怀疑过这孩子不是权家的。
    他以为这孩子就是权少的,何况这稀有血型可是很少见到的,而权家的男性都是这个血型。
    就是比较奇怪,权少什么时候结的婚?有了孩子?速度还真快。
    “你确定?”
    “当然,这个怎么会错?”
    权倾蹙起眉毛,这事情这么巧?
    大夫觉得权少的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权倾想起来老妈和老太太说的,这孩子真不像两岁整的孩子,摆摆手:“医学能查出来孩子多大吗?”
    “这个,查查骨龄应该差不多,不过也不是很确定。”
    “帮我查一下,别让少夫人知道,随便找个理由。”
    “好。”大夫很奇怪,但是不敢多问,权少的表情真的是……太古怪。
    权倾走到绅绅旁边,他睡的也很香,长长的睫毛覆盖了整个眼帘,干净的五官像个纯洁的小天使,他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先前带他出去吃饭的时候,碰到过同龄的两岁的孩子,那个子和智商份绅绅差的太多,他当时有点疑惑,听了老太太和老妈的话,让他有点怀疑,现在有了点期待,毕竟稀有血型这个太巧了。
    他握紧双拳,不敢想太多,不敢奢望太多,又忍不住多想,这孩子万一是他的呢?
    如果是他的,林木应该不会弄错年龄啊,他该是两岁半,可是如果这样,她又为什么要隐瞒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跟迷雾一般,连他都要搞不懂了。
    他把绅绅抱起来,送到大夫那里,绅绅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
    很快就测完了,权倾来不及把孩子放回去,着急的问:“怎么样?”
    “分析报告要等一会。”
    权倾就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夫偷偷的瞟了一眼他,感觉他有点紧张,真是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权少有什么可紧张的?不过测个骨龄?难道这孩子的年岁还不确定?
    “结果出来了。”
    权倾激动地站了起来:“怎么样?”
    “实际年龄在两岁半和三岁之间。”
    “会不会有种误差,是两岁整?”
    “这个不可能,有早长的,不过早长那么多的,还没有过,孩子小,一天一个样,差别很明显的。”
    权倾的深眸看不到底,隐隐有光亮散出:“帮我做件事,谁也不要告诉。”他身体前倾,大夫忍不住被耳朵凑过来。
    大夫一听,惊呆了,权少要和孩子做亲子鉴定?难道这孩子不是权少的?
    “快去啊。”
    “哦,好。”
    大夫从惊呆中醒过来,从绅绅的床头捡了一根头发,放进袋子里,权倾则抽了血,他觉得这样似乎能更准确点。
    结果要二十四小时之后出来,这是他最煎熬的时刻,他时常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叹气,一个人狂喜,跟疯了一样。
    他不敢多停留在家里,林木第一天就看出他的不对劲了,问他,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结果万一不是呢,岂不是白欢喜一场?
    他也不敢问林木,怕她嘴里的答案与以往一样是否定的。
    他去办公室呆着,但是不允许打扰,也不办公,路鸣忍不住过来敲门,听大哥说总裁结婚了呀,难道被从家里赶出来了?
    要不然看他魂不守舍的,什么也不做,不是太不正常了吗?
    这刚新婚,就被赶出来,真可怜。
    路鸣也不计较他总是威胁把他送去非洲的事了,对他一百个同情。
    路鸣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怕他有事,同上次失恋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装死人。
    他鼓起勇气敲门,门正好吱呀开了,权倾倪了一眼他举起的手:“怎么不想要了?”
    路鸣耷拉眼:“没。”
    “走,陪我去下面喝两杯。”
    路鸣愿意跟上,只要他不自残,不折磨自己身体就好。
    楼下的酒吧直接被他包场了,各种各样的鸡尾酒都被尝了一遍,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和调酒师还开起了玩笑,最后跑到舞池里跳起了舞,那个热烈,绚烂,让他的下巴都惊掉了。
    他怎么觉得权少跟疯了一样,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的脸跟便秘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试探着上前:“权总,要不要把我哥他们请来陪你?”出了事他一个人可抗不了。
    “让他们来,我们狂欢一夜。”
    路鸣下巴又掉了:“权总,你,你不回家了?”
    “不回,对,我得打个电话。”他掏出手机,示意音乐关了,声音都停止,才接通电话:“老婆,我今天晚上加班,不回去了,不要等我了。”他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路鸣心里更忐忑了,连谎话都出来了,这总裁受到的刺激不是一般。
    他把路知叫来了,其他人都有场来不了。
    “怎么了这是?”路知也没见过他这么疯过:“吃错药了吧。”
    “我觉得是不是戴绿帽子了,不敢面对,又是笑,又是苦恼的?”
    “闭嘴。”路知走上前,和他喝酒,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
    “怎么了你?”
    “我没事啊,就是在等一件事的结果,这过程太煎熬,不找点事情折磨一下,过不去。”
    路知抿了一下酒:“不是吧,你会为了等待一件事的结果变成这个样子?那这件事该有多严重?难不成权家要破产了?没听到消息啊,就是听到消息,不对,就是权家破产,你也不会干等着,你该会精神百倍的应战,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让你连家都不回了,难道真是如路鸣说的,你戴绿帽子了?”
    权倾听了这话,要是以前,早就和他打一架了,这次出齐的没有爆发,只是反驳了一句:“你才戴绿帽子呢,我老婆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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