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的纨绔军妻》215你的眼神出卖了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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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话已下,彻底将楼娅最后一点想要实验的心都扼杀在了摇篮里。
    楼娅被她那番嚣张至极的话说得很是不甘。
    但看到她手里那把随时指向自己的枪支,最后她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达坤,像是想让他替自己撑腰。
    但,可惜的是达坤并没有,他沉沉地笑出了声,“我们T国人是最讲诚信的,既然我认了二少为朋友,自然不会不顾朋友生死了。美好的蓝图我和二少已经构好了,接下来是需要我们一起实现的时候。”
    说完,他就转而对着楼娅说道:“楼娅,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楼娅面色微变,最后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我会尽力早点配置好。”
    她将东西药箱里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合上后就提着准备离去。
    在临走前,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对已经收起枪支的聂然说道:“不过,N6和第三号都是药性极为猛烈的,现在在相同剂量混合,我怕会出现新型的状况,你们以防万一,最好还是限制他的行动比较好,更何况他对N6已然上了瘾。毒瘾发作的人很容易出现各种意外的。”
    说完之后,她便离开了。
    意外?
    站在那里的聂然立刻想到了霍珩的腿。
    在这半个月霍珩刻意隐瞒陈叔,应该是怕发作的时候被陈叔发现,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刚才第三号的药效太强,在他的强忍之下直接让他晕过去,这才勉强隐瞒了过去。
    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折磨,他还能不露破绽吗?
    要知道毒瘾的发作大脑是不受控制的。
    当下,她就对达坤说道:“坤老大,借一个房间不介意吧。”
    达坤用眼睛瞄了瞄自己身上捆绑的绳子,挑眉一笑,“我还有介意的资格吗?”
    聂然随后转过头,吩咐了一声,“陈叔,把二少推到房间里去,然后……绑在床上。”
    她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视线落在了霍珩的身上。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这样做的意义。
    霍珩嘴角轻扯,并没有拒绝。
    反倒是陈叔对此却大为吃惊,“什么?”
    绑床上?
    堂堂霍氏的二少爷被绑在床上,这像什么样子!
    聂然见他没有动弹,冷呵了一声,“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
    陈叔忡怔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二少不可能会出什么意外,只需要按住他的手……就可以了。”
    他的话很婉转,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实在霍珩腰部以下都已经瘫痪了,就算发作,脚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反应。
    可聂然却依旧不耐地冷声地道:“我让你绑你就去绑,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作为长辈的陈叔听到她这样呵斥自己,才想开口说话,就看到聂然一把枪指向了他。
    生生就把他嘴里那些训斥给逼了回去。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按照她的话,将霍珩推进了大厅旁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
    聂然趁着陈叔和霍珩进了房间,将木门上的军刀拔了下来。
    “在那儿偷偷解了那么久,解开了吗?”聂然嘴角带着笑,可笑却不曾达到了眼中。
    “陈叔绑人很有一套。”达坤也很是坦然,很是无奈地道。
    聂然笑了笑,不言语。
    她当然知道陈叔绑的很有技术。
    就是因为看出陈叔是有技术性的在绑,所以她才没有重复去绑。
    “二少没有好之前,就只能委屈你了。”
    虽然达坤说过认下了霍珩这么个朋友,但是谁知道呢。
    人心这种东西,变化莫测。
    在霍珩没有彻底好之前,那些承诺不过就是空气。
    她必须要保证霍珩和自己的安全。
    所以只能委屈他。
    她拍了拍达坤的肩膀,径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门口,推开门,看到霍珩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
    但很明显,两只脚上都绑得特别松。
    聂然也不多说,站在门口对陈叔说道:“陈叔,你去外面盯着坤老大。”
    陈叔刚绑完,听到这话,禁不住问道:“那你呢?”
    “我来照顾二少。”
    聂然正要跨进门,却听到陈叔严厉的拒绝,“不行,二少得由我来照顾才可以,我不放心你来照顾。”
    聂然站在那里,讥讽地哼笑:“你照顾?你怎么照顾?就凭你刚才只会在旁边喊,你能照顾什么?他要是真的承受不住,我至少还能砍晕他,替他暂缓,你能吗?”
    陈叔被她那几个问题说得一下就懵了。
    “就让她来吧。”霍珩这时候出声说。
    他怕自己再不给聂然一点单独时间来质问自己,只怕她真的连自己的话都不听,我行我素下去。
    陈叔听自家二少都这么说了,也是能躬身应了一句,“是。”
    然后退了出去。
    在离开之前,聂然将那把军刀交给了他,让他时刻盯着达坤,以防他逃跑,或者是做其他的小动作。
    陈叔很是不甘愿的接下了这个任务,然后离开了房间。
    之所以没有给陈叔另外一把枪,其实聂然也是防着他的。
    在这里,谁都不能相信。
    聂然在确定陈叔已经回到了大厅,她这才关上了门。
    一关上门,她的脸色就彻底黑了下来。
    先是从衣橱里拿出来换洗过的床单,然后撕成一条条,重新将霍珩的手脚用力地绑了起来。
    这具身体的力量不够强大,无法压制住发作的霍珩的挣扎。
    除了绑死,没有其他的办法。
    在全部捆绑完毕之后,她又把房间里里外都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监听设备和摄像设备之后,才去浴室打了些热水出来。
    她用毛巾将他身上干涸的血迹用温水全部擦干净,又替他倒了杯温水,喂了他几口。
    全程,她的脸上都没有一丝的表情。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霍珩。
    按理说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霍珩此时应该心里很美,事实上他心里的确挺美的,可是在看到她的脸色后,那美滋滋的表现就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了。
    只能故作轻松地躺在床上对她道:“怎么一张脸那么难看,一点笑都没有。”
    聂然手上的动作不停,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地冷声回答:“你觉得我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你避免了一次躺在这里的机会,难道不应该笑吗?”霍珩想要逗弄着她,让她心情稍稍好点。
    结果,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被她一把抓住了衣领,她咬牙切齿的双手将他稍稍拎起,“可现在是你在替我承受!”
    霍珩在看到她眼底星星点点的怒火时,嘴角的笑容大了起来。
    这妮子分明是担心自己了!
    “你不是说自己可以为了自保,毫不犹豫推别人去死吗?那你现在不应该高兴。有人会替你去死吗?”
    他的衣领被抓的很紧,这让本就虚弱的他说话更是喘了起来。
    聂然怒从心起,忍不住脱口大喝道:“问题你是别人吗!”
    躺在床上的霍珩眼中一亮,“我怎么就不是别人了?”
    聂然在看到霍珩眼底那一片晶亮之色,这时才猛地清醒了过来,松开手,她转了话题,“为什么要放过达坤?”
    霍珩也不逼她,笑了笑,“你知道达坤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吗?”
    聂然扬了扬眉,那意思很明显,她不知道。
    达坤这个人也是这家伙的私下接触,自己追踪了很久才知道的名字。
    霍珩也看出了她的意思,替她解释道:“他是上一届的老大被打死后,就被所有人拥立起来的。”
    “然后呢?”
    聂然对这句话并没有特别懂。
    老大死了,自然会拥立新人,这无可厚非啊。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们的规矩是,为了团体利益,老大在出现意外死亡或者是被迫威胁时,他们就会重新拥立新的领头人,所以你压制达坤到一定程度,那群人就会自动放弃达坤,到时候我们三个就要跟着给达坤陪葬。”
    霍珩的话让聂然顿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在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是可以随时被摒弃掉的。
    哪怕是老大,也同样如此。
    多么残酷的团队组成。
    聂然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何佳玉他们那几个人。
    大半个月过去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找不到自己急得抓狂了。
    “在想什么?”躺在床上的霍珩看她神色略有些恍惚的样子,不由得问道:“好像心情都为此变好了。”
    他可没错过刚才聂然嘴角那极为短促的轻勾。
    被拉回思绪的聂然看着霍珩淡笑地模样,她伸手将他的那副金丝框眼镜拿了下来,生怕等会儿药效失去之后,他一失去理智,弄伤自己。
    随后,又再次问道:“那你被下药又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发现了,等知道自己上了瘾,已经来不及了。”霍珩很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像是很不放在心里的样子。
    可这句话在聂然耳朵里,意思就变了!
    来不及了?
    呵,好一个来不及了!
    她忍不住怒声地就低吼了起来,“所以为什么要为了……”那个我字就在嘴边,被她硬是从舌尖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
    停顿了几秒,她才继续道:“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是打算破罐破摔吗?”
    这件事要是让李宗勇知道,非把他一层皮不可。
    在未得到允许之前,擅自断联系,私下行动。
    不仅如此,甚至还自己染上了这个东西。
    弄不好,召回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这一切,她很清楚,这家伙是为了自己。
    就为了那一张“入学考试”的证明,他就做到这种地步!
    这个神经病!
    疯子!
    霍珩看她眼中的焦灼和不安,他扬了扬嘴角,“其实我喝也是为了救自己,我已经上瘾了,我必须要想办法摆脱掉这个东西,不然达坤就会控制我。”
    “于是你就将计就计,置之死地而后生?喝下那一杯酒,再让他的人给你治?”聂然也跟着扯了个笑,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那话里的讽刺意味十足。
    不过霍珩像是聋了,没听出来,还点头地“嗯。”了一声。
    气得聂然双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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