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的纨绔军妻》080这是命令,预备部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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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
    聂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她下意识地甩开。
    “枪又不吃人,你怕什么!”杨树看到她的那种反抗错认为了惧怕,又急又无奈地训道。
    聂然依然拒绝地道:“不用了,我就想在这里静静。”
    杨树被她一次次的拒绝后,这下也恼怒了,丢下了一句“随便你”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天,聂然在训练室的门外听着里面的枪声,站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中午刚过,食堂里还没来得及打扫,刘德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将聂然带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军医,他姓孙,很年轻,看样子三十都没到。
    “孙军医你好。”聂然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你放轻松,其实我们就是聊聊天,没有别的,请坐吧。”孙医生看上去人很不错,笑得非常温和。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好后,这位孙医生就开始了。
    “听说你曾经是预备部队的女兵?”他坐在那里,开了个话头。
    聂然点了点头,“是。”
    孙医生惊讶地哇了一声,“那很了不起啊,要知道预备部队是男女混合编排的,你能和男兵们一起训练,我真心佩服你。”
    “谢谢。”
    “从预备部队里调派到2区里面,作为2区里唯一的女兵,有没有一种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感觉?”孙医生为了调节气氛,故意和她开起了玩笑。
    聂然也很给面子地轻笑了一下,“还好吧,不过他们对我真的挺好的。”
    “现在的日子是不是比在预备部队轻松了很多。”
    聂然点了点头,“是啊,轻松了很多,以前都是听着哨声起来,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晚上一秒就要罚跑,真是太累了。”
    “真的吗?哪怕别人迟到了,你也要跟着一起罚吗?”孙医生身体微微倾向前方,诧异地问。
    “当然了,团队合作嘛,一定是要罚的。”
    “那真是好辛苦啊。”
    “嗯,是的,在预备部队的日子真的挺难捱的。”
    不知不觉中聂然的话开始变得有些多了起来,从刚刚的两个字回答变成了句子,孙医生看气氛不错,拿起身边一个玻璃杯和一个玻璃壶。
    那里面是温热的白开水。
    他将茶杯和茶壶端了起来,正放在聂然的面前,提着水壶上下来回有节奏的三次将一杯水倒满。
    聂然看着那个水壶一上一下,再一上一下,眼神的光亮似乎在最后那一瞬熄灭了。
    “喝杯水吧。”孙医生将那杯水递了过去。
    聂然木木地接过了那杯水,道了一声,“谢谢。”
    “那你觉得在预备部队里最难捱的是什么?是罚跑,擒拿格斗,还是……”在倒完那杯水并且被聂然接过去后,孙医生的神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起来,“射击训练?”
    聂然神情像是变得恍惚了起来,过了好几秒后她摇了摇头,“不是。”
    孙医生没有得到预料的答案,眉头轻不可见地拧了拧,停顿了几秒后又问道:“既然射击训练不难捱,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握枪呢?”
    “因为……”此刻,聂然神情变得有些纠结了起来,手不停地搓揉着衣角,看得出她现在的情绪变得有些焦虑了起来。
    但孙医生并不像放弃这个关键的点,迫切地问道:“因为什么?”
    聂然并不肯说,她低垂着头像是在抗拒什么,过了许久过后才她轻声说了一句,“血。”
    孙医生一惊,“你晕血?”
    只是这个问题聂然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血……好多的血……军医,军医!”
    “我在我在,你别怕,这里没有血的。”孙医生急忙安慰了起来。
    聂然痛苦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军医身上都是血,好多血啊,他满身都是血……”
    “他为什么会身上有那么多的血?”孙医生感觉聂然惧怕开枪肯定和一个军医有关。
    是不是聂然当时亲眼看见了一个军医死在了自己的眼前,所以她才惧怕?
    还是她亲手错杀了一个军医,这才导致她的惧怕?
    越来越的问题开始冒了出来。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突然聂然放下水杯,一把抓住了孙医生的手,惊恐地道:“死人,好多死人,我看到了好多死人!”
    好多死人?
    难不成是一场枪战?
    孙医生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接近谜题了,只是看到聂然的情绪如此的不稳定,作为一名医生他还是很人道的。
    他将桌子上的水杯重新递给了聂然,“喝点水,缓一缓吧。”
    聂然握着水杯,并没有喝,她紧紧地盯着水杯,声音轻的好像羽毛一般,“你说,军医每天都会看到那么多血,不怕吗?”
    “见多了,也就不会了。”孙医生很没有防备地回答。
    “那你们可真厉害,为什么会不怕呢?那么鲜红的血液从人的身体里蜿蜒出来,然后渐渐地流淌到你的脚边……”她在说话的同时,将玻璃杯放在了桌子上,并且像是无意识地在一圈又一圈地转动。
    水杯里的白开水随着力道一层层的在杯壁上**开来。
    孙医生不自觉的将视线放在了那个杯子上,眼神隐约变得有些迷离了起来。
    “因为我们是军医,职责所在,必须要去面对。”
    “必须要去面对是不是意味着,就算不想看见血,也要硬撑着?”聂然坐在那里,声音平平,没有任何的起伏。
    孙医生迟缓地点头,“是。”
    “那看来孙军医和我一样悲惨。”聂然原本已经恍惚的眼神渐渐聚拢,指尖的杯子还在一圈一圈地旋转。
    孙医生没有发觉,其实他们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地位已经更换。
    聂然彻底成为了主导。
    孙医生盯着那层层的水波,愣愣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
    聂然缓缓地勾起一个微笑,俯到他的面前,近乎蛊惑一般在他耳边道:“所以啊,你连感官都已经麻木了,到底谁需要心理疏导?”
    孙医生眉宇微拧了拧,呢喃地回答:“是……我……”
    “没错。”聂然得到了满意地答案后,手里的杯子一挥,“哐当”一声,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激得那名孙医生心神一震,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起来。
    “你!”他惊骇地看着眼前的聂然。
    聂然坐在那里,很无辜地道:“孙军医你怎么了,还好吗?刚才你脸色好差啊。”
    “你会催眠?!”孙医生瞪大了眼睛问道。
    “什么催眠?”聂然一脸茫然地问道:“我不是来心理疏导的吗?”
    “你!你!”孙医生坐在她的对面,却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作为一个专业人员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别人催眠了,这可是大忌!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还不知道聂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愣了一分钟后,他决定先去洗把冷水脸冷静下比较好!
    聂然看着孙医生落荒而逃的模样,冷冷地一笑。
    敢催眠她,不自量力。
    真当她扮了弱者,就成弱者了?简直笑话!
    等这次演习一结束,所有事情也就全部结束了。
    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演习了,再忍两个星期就全部结束了!
    ……
    部队的日子每天都过得像同一天,聂然还是每天会去训练室,但依然不会握枪,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神情也没有了当时那样纠结了,好像一切情绪都沉淀了下来。
    其他的男兵看到她每天都来训练室做雕塑似得,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除了一样不同。
    那就是自从那次聂然和孙医生“聊天”之后,孙医生看到她就不怎么开口了。
    可碍于师长的命令,又怕自己说了实话会被师长说无能,所以聂然还是会准时一个星期的一三五下午去报道,但是孙医生就让她喝茶坐着,不再开口了。
    聂然看他这么乖,也乐得清静,下午就坐在医务室里喝着茶水休息。
    然而就在她掰着手指算演习的日子时,一天半夜里2区部队里一阵尖锐的哨声响起。
    “哔——”
    那种紧迫的哨声一如当初在预备部队里一样。
    好久没有听到这种哨声的聂然下意识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快速地穿上了衣服冲出了出去。
    只不过,当她看到外面空荡的宿舍楼道时,才恍然醒悟了过来,自己已经不再预备部队了,而是在2区部队里。
    也不是士兵,而是一个炊事班的打杂的。
    习惯可真可怕啊!
    聂然拿着外套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将衣服丢在了床上,站在窗口看了眼外面训练场的情况。
    所有士兵这时候已经全部整装完毕,他们全副武装完毕整齐划一地跟随着教官往某个地方快速跑去。
    这是开始演习了吗?
    就在聂然疑惑的时候,宿舍外头有人在敲门。
    “叩叩叩——”
    “聂然,你醒了没?陈班长让我和你说,咱们炊事班紧急集合!”
    是王班副的声音!
    聂然在听到紧急集合后,马上走到门口并且打开了宿舍的大门。
    “我们炊事班也要集合吗?”她问道。
    王班副焦急地点了点头,“是啊,这次全区大集合,估计有什么事情吧,你快点,别迟到了!该带的东西一样别落下。”
    “一样别落下?”
    按理说他们炊事兵几乎不需要全副武装,因为他们只需要在后厨把饭菜准时做好就可以了,除非……是遇到什么大事。
    聂然这下也不敢掉以轻心了,快速的整装就绪后跟着王班副朝着食堂集合。
    她是最后一个到的,其他男兵全部已经排列完毕。
    陈班长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她住的地方和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晚了十几秒也算合格。
    于是他让聂然快速入队。
    再一次重新报数、稍息后,陈班长这才严肃地开口,“我刚接到消息,我们部队要和其他部队一起作战,我们炊事班这次也要去!记住了,他们在前线打仗,我们就要在大后方保障每个士兵的后勤!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作战?
    怎么这么突然?
    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要演习了,怎么这个时候毫无预兆的就要作战了?
    炊事班的其他男兵也不禁为此也议论了起来。
    陈班长看他们在那边小声讨论着,脸色马上难看了起来,板着脸怒声训道:“听没听到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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