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全部章节第189章伤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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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
    沈晏均忍不住嘴角变了变,“你心里把我当姐夫,也要问我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那是你一厢情愿。”
    潘玉良抬着下巴看他,“怎么着?还是我错了不成?”
    沈晏均软下来,“那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让红衣去缠赵副官,才是真有些一厢情愿了。”
    他这么想,潘玉良可不这么想着。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相信红衣一定会成功的。”
    沈晏均背过身抽了份档案拿在手上,漫不经心地道,“那祝你们好运,事成了别忘了请我喝酒。”
    说起喝酒的事,潘玉良不禁想到孙艳菲。
    她去重晓楼那里已经三天了,按礼数,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
    可孙艳菲没有娘家,这门便也回不了。
    潘玉良想着,改日还是得过去看看孙艳菲才成。
    红衣今日胆子比昨日大多了,看来是把潘玉良的话都给听进去了。
    不过晌午才过,沈晏均跟潘玉良刚准备去休息室休息会,红衣就红着眼睛回来了。
    潘玉良立即撇下沈晏均上前,“这是怎么了?”
    沈晏均看着方才还搂着人,这会空空如也的手,叹了口气。
    红衣摇摇头没说话。
    潘玉良板起脸,“有事你就说,憋着不说可不是你的性子,也不是我喜欢的。”
    红衣这才道,“赵副官他……”
    “他怎么你了?”
    红衣说着眼睛又湿了起来,“赵副官让我别把心思放在他心上,说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上一个丫鬟。”
    潘玉良吸了口气,“他倒是好大的口气,他若是不喜欢你就说不喜欢你,什么叫不会喜欢上个丫鬟,他这是存心作贱人!”
    潘玉良越说越气愤,到最后直接插着腰道,“我找他去。”
    红衣连忙拉住她,“少夫人,您别去,奴婢都已经豁出脸去了,您再去,奴婢这脸还要不要了?求您别去。他说的对,奴婢不就是个侍候人的丫鬟吗?无父无母的,又身无长物,只能做那一辈子侍候人的丫鬟。”
    说着她抬眼看着潘玉良,“少夫人,你别为奴婢操心了,奴婢谁也不嫁了,您不是舍不得奴婢吗?奴婢就一辈子不嫁了,就在您身边侍候着您。”
    她这话说得潘玉良都心酸了,她拿着帕子帮红衣擦着眼泪,“你说的什么傻气的话,他不喜欢你是他没有这个福气,咱也不能讳疾忌医啊,你等着,我定然给你找个比他好一百倍好一千倍的人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红衣摇着头,“奴婢就愿意在少夫人身边侍候着,少夫人别让奴婢嫁人了。”
    沈晏均看着两人抱在一块的架式,也知今日是休息不成了。
    由着她们在那又哭又说的,指不定能伤心到什么时候去,他掏出怀表看了眼,对着她们道。
    “良儿,我让人送你们先回府吧,你正好回去陪陪未未。”
    潘玉良点点头,那份名单也弄得差不多了,再呆在这红衣只怕也不自在。
    不过,她道,“不要赵副官送!”
    那凶巴巴的样子,好似要咬人似的。
    沈晏均点头,“好,我让别的人送。”
    沈晏均从营里找了个会开车的,刚巧找了那王进。
    他原就是个公子哥,开车自然不在话下。
    他也是个能说的,一路上腼着脸说着笑话。
    红衣没一会就被他说得脸崩不住了,“少夫人还说我能说,我看你比我能说多了。”
    潘玉良看了红衣,问着王进,“你方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王进道,“属下王进。”
    潘玉良点点头,“你好好看,若是真有真材实料,你们少校会提拔你的。”
    王进分寸倒是拿捏得不错,也不讨赏,“属下借少夫人吉言。”
    把人送到府门口,王进将两人从车里扶出来就又坐回了车里,“少夫人,你跟红衣姑娘慢走,我就先回营里了。”
    潘玉良道了谢,目送王进把车子开了出去。
    红衣扶着她往府里走,潘玉良边走边道,“这人倒是挺幽默风趣的,不过,也太能说了点,死了都说成活得了,你肯定说不过她。”
    红衣没吱声,潘玉良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走神,心里叹了口气。
    这事儿,还得怨她,她只想着让红衣试一试,成就成,不成就不成,哪里会想到赵副官能说出这般伤人的话。
    本来红衣就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丫鬟,配不上赵副官。他还真是会拣,红衣越怕听什么,他就越拣什么来说。
    看红衣这样子,潘玉良便知道她是真的伤了心。
    想也知道,赵副官虽然长相不怎么样,但各方面都十分出色,这红衣不见得有多喜欢他,但终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好感肯定还是有的。
    如今他这样说,她肯定被伤着了。
    她们今日回来的这样早,沈夫人倒有些意外。
    潘玉良脸上倒没什么,红衣一瞧就不对劲。
    沈夫人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潘玉良笑笑,“没什么事,红衣把钱袋掉了,心疼得直哭呢。”
    她跟赵副官的事没成,潘玉良便也不打算跟其他人说,免得红衣更加难堪。
    红衣是个财迷,潘玉良这样一说,大家也就都信了。
    为钱哭的这种事,还真像红衣能干出来的事。
    沈夫人哭笑不得,“这丫头,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提着一口气的。不就一点钱吗?掉了多少,我做主了,补给你了。”
    一边的柳衣为逗红衣开心,也道。
    “夫人,这就是您的不是了,要补也是少夫人补啊,您都把红衣给了少夫人了,还对她这般好,她又不侍候您了。如今侍候您的可是奴婢呢,等奴婢哪日掉了钱了,你再补给奴婢也不迟。”
    潘玉良连忙道,“这补我补,一定补,好了,红衣,你就别再伤心了。”
    红衣冲大家笑了笑,她虽无父无母,但沈夫人待她好,柳衣也处处照在她,相让于她,就连潘玉良都待她十分真心。
    她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她扬着脸道,“既然夫人跟少夫人都开了口,奴婢不要岂不是奴婢不识抬举,不如这样好了,夫人给一份,少夫人给一份,奴婢都存着,留着以后养老。”
    沈夫人笑着骂了她一句财迷,“你才多大年纪啊,人都还没嫁,就想着养老。”
    潘玉良听着沈夫人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红衣一眼,并没有发现异色,这才松了口气,也跟着说。
    “我看你是真掉钱眼里去了。”
    府里有未未,没一会大家的注意力就都到未未身上去了,也没人再盯着红衣了。
    她松下一口气,在潘玉良身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帮她把着未未的,尽心得很。
    连沈夫人都说,“红衣跟在你身边,我倒还真放心不少,她这每个月光讨去的赏钱都比别人月钱多,这钱也算是没有白给。”
    柳衣一边捶着沈夫人的肩,一边道,“夫人您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这话,我们可都要吃醋了。”
    沈夫人拿着帕子捂着唇笑。
    沈夫人向来出手大方,对府里的丫鬟下人也是从不吝啬,她挥挥帕子。
    “你们都侍候得好,都侍候得好,今日都有赏钱,都有,一会让赵管家给你们发。”
    柳衣连忙道,“谢谢夫人,奴婢一定会帮您记着提醒赵管家的。”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道,“奴婢谢谢夫人。”
    沈夫人那里潘玉良虽然用别的话给搪塞过去了,但红衣的事,阿板却是知道的。
    夜里等到大家都睡下了,阿板拉着红衣就走。
    红衣不明所以,“阿板,这都晚上了,你拉着我去哪?要做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让我请你吃鸡腿?要吃也明个儿,明个我请你吃两个好不好?”
    红衣的银袋子本就没丢,又得了双份的钱,这出口的话也阔气起来。
    阿板却不由分说将她拉到了东院,潘玉良跟沈晏均原来住的院子。
    这院子已经整得差不多了,不过沈夫人说还得去去味,所以潘玉良跟沈晏均也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搬。
    等一进了院子,阿板就把红衣给放开了。
    红衣不明所以,“阿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把我拉到这里来?”
    阿板看着她,半晌才说了句,“我教你几招,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打他!”
    红衣刚想说话,鼻子却先一酸,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她这才知道阿板把她拉到这个没人的院子里是为了什么。
    连阿板这么冷情的人都对她这般好,红衣就越发觉得赵副官不是个东西了,这么多人喜欢她,他是瞎了眼才会不喜欢她!
    红衣上前,给了阿板一个大大的拥抱,直接把人给抱懵了。
    等到红衣把她放开,她都有些同手同脚了。
    “阿板,谢谢你,不过,我这体格,又没有基础,哪里练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阿板急着道,“不的,我教你几招用不着基本功的,下次有人欺负你你就用,打完就跑。”
    红衣一想,似乎也能成,凭什么她要受他这么鸟气?
    她若是跟阿板一样有功夫,也就能给他几下出出气了。
    想到这,她不禁道,“好!我学。”
    院子里没有掌灯,而且还是月头,月亮就跟芽似的,好在院子外就是条路,路两边都点了灯,院子里才有些昏暗的光。
    不然这黑灯瞎火的,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
    红衣练的时候劲头倒是十足,等到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不禁后悔了。
    她整个人就跟被车辗过似的,抬个腿都费劲,别说侍候人了,她这会都恨不得找个人来侍候她。
    潘玉良看着她动作怪异,一脸菜色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晚上做贼去了吗?怎么这副样子?”
    红衣吸着气挪着腿,指了指阿板,“都怪阿板,大晚上的非要拉着奴婢去练什么功夫,这下好了,没练成武林高手,反倒把自己给练废了。”
    潘玉良失笑,“你这没动过的胳膊腿,自然是要疼的。”
    不过,她倒有些不解,“阿板为什么要大晚上的教你功夫?”
    红衣支支唔唔,“那什么,练功夫强身健体嘛。”
    潘玉良一看她就知道她没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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