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尽春风未曾归》全部章节022我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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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星尔从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如同两股火焰交缠在一起,足以燃烧平原。
    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有着柔软的触碰,仿佛是要把自己和对方交融一样。
    她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生涩却又用力的吻着他,希望可以把自己对他的爱意传达给他。
    郑炎彬感受到白星尔的回应,已经完全方寸大乱。
    他对白星尔的好感始于这张倾城倾国的脸,而非她被人。若是如此,他又是否该在现在和她……况且,她的神志好像并不清晰,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可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他的一只大手顺着白星尔玲珑的曲线滑到了她的腰际,将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来开,那炽热的掌心触碰到了她娇嫩的皮肤。
    白星尔觉得那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引得她轻颤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些许嘤咛。
    这一点点的声音拉回了郑炎彬一丝丝的理智。
    他松开白星尔的嘴巴,利用这片刻的空隙,问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星尔,我怕、怕我控制不住了……”
    白星尔的脸红的像霞,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芍药花,带着足以令人不顾一切的诱惑之美。
    “我知道。”她伸手捧住郑炎彬的脸,“因为我爱你,爱了十年,永远都不会变。”
    说着,白星尔仰起头又要吻住他的唇。
    可这一次,郑炎彬清楚的知道了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郑炎彬马上制止了白星尔,咬着牙说:“星尔,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白星尔笑笑,眼角有泪光闪烁,像是在诉说那些藏匿了太久太久的情愫,“你是我爱的人,我的……”
    话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一把推开了。
    酒店经理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拿着房卡,擦着汗低头道:“四少爷,就是这间。我们不知道您的人在这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林蕴初没有理会这人,直接快步走了进去,浑身带着肃冷的杀气。
    当他看到郑炎彬和白星尔躺在床上,两个人紧密的挨着彼此时,特别是白星尔的浅紫色内衣已经露出了边缘,隐约可见那雪白的沟壑,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理智要土崩瓦解。
    “林、林科长!”郑炎彬脸色煞白,马上从白星尔的身上翻滚了下来。
    他裤子上的腰带扣子已经打开,身下的变化不能再明显。
    林蕴初顿时握紧了拳头,上面青筋暴露,就像要喷火的巨龙一样,蓄势待发。
    “林科长,你听我解释!”郑炎彬一边说,一边把裤子的拉链拉好,“事情……事情……我、我没有……”
    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解释!
    林蕴初不看他,走到床边扯起来被子盖在白星尔的身上。
    “林科长,对不起!”郑炎彬看着白星尔,一脸的愧疚,“我……我简直就是畜生不如!居然差点一下……”
    “滚。”林蕴初从牙缝了挤出了这么一个字。
    这已经是他能克制的最大限度。
    若不是看到白星尔现在难受的直皱眉头,他很有可能已经大打出手,打到郑炎彬不敢再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而郑炎彬听到这个字,心中愧疚更深。
    可眼下的情况,他也确实没有脸面待在这里,只能担心的看了一眼白星尔,就拿着外套离开了。
    他出去之后,一直恭候在外的经理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吞了口口水,他哆哆嗦嗦的说:“四少爷,您现在……”
    “滚。”林蕴初满脸阴鸷的又说了一声。
    经理吓得够呛,急忙应是,二话不说的就要马上离开房间,生怕惹到了林家的四少爷,那后果简直不是他一个老百姓能想象的。
    可这时,林蕴初又道:“今天的事,不许泄露一个字。”
    “是!是!那是自然的!”经理转身说,然后不自觉的看了一下白星尔。
    这一眼换来的就是林蕴初刀子般的目光。
    经理腿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
    不大的标准间里,只剩下了林蕴初和白星尔。
    他看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色,嘴巴一张一合的大口呼吸着,就明白了她这是被人下了药。
    难道是郑炎彬色胆包天,想要占有她?应该不至于如此,他的为人没有这么下作。
    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谁这么大胆敢这样对待她?居然给她吃这种药!
    “热……好热……”白星尔忽然睁开了眼睛,踢开被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林蕴初知道她这是药性发作,想来现在是欲火焚烧,浑身难受。
    坐在床边,他身上的冰冷消散了一点,问她:“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白星尔掀开眼皮看向他,露出了一个娇俏可人的笑容,软软道:“和四叔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林蕴初本来气得要死,听见她这样的话,却是忍不住笑了。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想到有人给她下了药,就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白星尔挪了挪身子,凑近了林蕴初,又说:“四叔,我好难受。我想……”
    林蕴初眸色一暗,随即起身去了浴室。
    白星尔见眼前不再有他,不一会儿,就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委屈的就像个孩子一样,惹人怜爱心疼。
    而等林蕴初再出来,就看见她缩成一团,跟只虾米似的,抱着被子在那里哭。
    他脱下大衣和西服上衣,一边卷起袖子,一边向她走去,随口问了句:“哭什么?”
    白星尔一愣,随即哭得更加厉害,看着他哀求:“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也不要不管我……我会解决自己的麻烦,但是不要赶我走。”
    林蕴初听到这话,眉头一皱。
    他什么时候说不管她了?又是什么时候赶她走了?他有过吗?
    林蕴初没有细想,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儿,他说:“那你要乖。”
    这话说的很轻,就像是在哄人一样,听得人心尖都酥了。
    白星尔点头,靠在他怀中,紧紧的抱住了他,身体里的不适更上一层。
    林蕴初知道不能再耽误了,于是赶紧把人抱进浴室。
    那水不算冰,只是凉而已。
    因为林蕴初害怕水温太冰,会让她感冒,甚至是发烧。所以只好退而求次,选择凉水。
    只不过如此做,也就会降低了物理降温的效果。
    白星尔刚触碰到一点点的水,就挣扎着抱住了林蕴初的脖子,喊道:“好凉!我不要!”
    林蕴初蹙眉,只能耐下性子说:“不是说好要乖吗?”
    白星尔嘟嘟嘴,扎在他的怀里摇头,撒娇道:“太凉了,不舒服。我要在这里。”
    她说着,又抬起头看向了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冲他眨巴了眨巴,就像只无辜的猫咪在博取他的怜爱。
    林蕴初低头看着她,不禁想这样的一个她,是否是真的她?不再小心翼翼,也不用懂事体贴,她想要什么,便做什么。
    “你现在不难受吗?”他问她。
    白星尔其实头昏脑涨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来回乱窜,弄得她想……想那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怀抱依旧具有镇定作用,可以令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听话。”林蕴初轻声道。
    他也不待白星尔再反抗,就把人放进了浴缸里。
    突如而来的刺激令她尖叫了一声,然后便没了知觉,昏睡过去。
    林蕴初坐在鱼缸的边缘处,静静的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越发飘忽不定。
    他怀疑白星尔服下的并不是普通的催晴药,而是带有迷幻色彩的药剂,所以凉水这么一激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是谁要害她呢?关键这样的药,谁会有?
    ……
    白星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手机在那里发出震天响,吵得她皱起了眉头,很是烦躁的抓了一把,却险些从床上掉下去。
    一个激灵,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环境很是陌生,更何况她胀痛得厉害的脑袋也在叫嚣不已,弄得她很是不舒服。
    伸手揉了揉额头,她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男士衬衣。
    白星尔大惊,“噌”一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也顿时眼冒金星。
    浑身酸疼的厉害,就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所以四肢酸痛……难道?!
    她赶紧掀开被子,就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大腿;再看看衬衣里面,没有内衣,只有一条底裤。
    白星尔疯了。
    她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记得昨天大家一起庆功,然后她觉得时间晚了,就先回去,郑炎彬还好心的送她……该不会是他趁人之危吧?可他并不像这样的人。
    白星尔又慌乱又害怕,她极力回忆,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吓得她又是心里“咯噔”一下,她担心是有人打电话告诉她,昨晚她出了什么事。
    可来电话的人却是时笑。
    “星尔,你干什么了?”时笑上来就质问她,“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急死我了!”
    “笑笑,我……”白星尔清晰的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想会不会是因为那事而造成的。
    时笑听她的语气染上了哭腔,立刻便说:“在哪了?我去接你!”
    白星尔说了地址,还让她帮忙带身衣服过来。
    时笑一听这个,整个人都些傻了,心里暗想:该不会是郑炎彬那个该死的,占了星尔的便宜吧!
    ……
    一个小时之后,时笑和白星尔坐在一家星巴克里。
    时笑拍案而起,喊道:“我去弄死那个人渣!”
    白星尔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而且……而且我也没、没流血。”
    “那现在就质问他啊!一问不就知道了?”她拧眉道。
    白星尔想问,可是不敢。
    万一她昨天真的和郑炎彬,更有甚者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那该怎么办?她怎么就是断片儿了呢!
    “要不我帮你问问酒店里的人?”时笑又提议道。
    “能问出来吗?”白星尔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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