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奇才》第七百六十九章:血染雪地,情坠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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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时日,因为这场荒谬的婚事,沈风一下子受到冷遇,夫人冷眼不待见,唐夫人对晴雪再教育,婳瑶可岚倒是忙忙碌碌,似乎一切都没有放在心上,想她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而且婳瑶个性有些特别,该生气的她不生气,不该生气的,她反而生气,沈风到现在还摸不准她的脾气。
    当然了,沈风光靠摸,是比较有难度。
    原本以为婳瑶是天府中比较正常的人,如今看来,她的个性也十分古怪,不过个性问题并不影响夫妻间的感情,许多夫妻都是相反的个性,只要三观符合,就没有大问题。
    ——才女房内——
    沈风装模作样为房间中的炉火添置炭块,发挥脑中的知识,讲道:“晚上烧炭取暖的话,记得窗户打开一些,否则会吸入有毒气体。”
    “女子夜寐皆要关门闭窗,不过在你府上便不忌讳了。”夏嫣然没有在顾碧落面前隐瞒和沈风的关系,正如她的个性一样——落落大方。
    无论古今中国女性,娇羞都只是在一切包装之前,在这一点上,日本女性反而相反,日本女性是包装卸下之后才亚麻跌亚麻跌。
    沈风已许久没有和才女单独相处过,转而道:“顾小姐,你来找嫣然有什么事?”
    顾碧落冷淡道:“府中遭到巨变,难道不该来与嫣然相谈么。”
    “应该应该!作为始作俑者,我要付最大的责任。”在这件事上,沈风肯定要再三表明态度。
    这时,顾碧落与夏嫣然同一了口径,异口同声道:“这是自然!”
    沈风细想一下道:“明日我便派遣一个账房的人去清查一下大学士府的损失,将他日双倍赔偿,在大学士府没有重建之时,便请二位在我府上住下,我一定好好招待!”其实过一阵子,沈风已经准备将婳瑶、可岚、大小姐、嫣然等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夏嫣然娇羞地笑了一下,顾碧落冷哼一声道:“不必装模作样,好好对待我妹妹便是。”
    汗,没想到顾碧落这方面倒是挺开放,想当初她还鼓励我去追求她妹妹,沈风信誓旦旦道:“当然。”
    顾碧落又与夏嫣然聊了一些话后,便离开了房间,在这点上,顾碧落一向是光明磊落,不会故意为难沈风,恩怨归恩怨,她从来不会利用其他事情寻私。
    “我姐姐是否别具一格?”进入夜半,烛光下的夏嫣然显得温婉可人,带着恬静的笑容为沈风倒了一杯茶水。
    夏嫣然的闺房是沈风特地让人准备的,完全是按照她在水榭时的寝具而布置,格局简约优雅,在一面曲屏风旁列置着书架,书架上的古代散发出淡淡的书卷味,踏在堂厅上便觉得怡然自得。
    夏嫣然轻笑了下道:“她平时看似严厉,却极少干预别人,你来猜猜,我和她幼时何人父亲生气的多?”
    这个问题有意思,横竖看夏才女都是一个安分不下来的主,左右想顾小姐都是一个早熟的乖乖女,沈风不假思索道:“你!”
    闻言,夏嫣然娇嗔地睇了他一眼道:“你便是这么看待我!那你便错了,幼时我每日待在府中,而她便整日出去山上河边戏耍,甚至将捉来的虫子拿来戏弄府上来客。”
    这么野!没想到顾碧落小时候是这样的,与她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沈风顿感有趣,偷偷笑了下。
    “你也觉得好笑么,可别告诉她是我说的。”夏嫣然促狭道:“她最不喜人谈起她幼时的荒唐事。”
    沈风反而听得有趣,催问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别人,你再跟我说说她小时候都做过什么事??”
    夏嫣然窃笑几声,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意:“噗,她幼时听了一位来客说肚子有墨水,她便去书房内将墨水喝下。”
    “哈哈!”沈风顿时乐了,原来顾碧落小时候这么逗,好笑道:“还有呢?”
    夏嫣然忆起早年趣事心头快乐渐渐滋漾,笑靥铺点在脸上:“还有一事大约在及笄之年(古代女子满了15岁的维称),那年她偷喝了爹的酒,酒醉之后在府中闹到了夜里才消停下来,我记得那日,府中上上下下乱成糟,害到丫鬟们收拾到了天亮。”
    没想到她以前那么好动,想起上次她发酒疯的时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顾碧落啊顾碧落,原来你是早有前科,枉我把你称为端庄贤淑顾碧落,你却打我的脸,沈风暗暗窃笑,又道:“别光说她,也说说你,今夜我们便秉烛夜谈,不谈家国大事,不谈风月人生,只谈少年时,如何?”
    夏嫣然眼眸泛起喜色,施施然道:“此议甚好,但为了公平起见,你也须与我讲讲年少的沈风。”
    沈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才女也是不愿吃亏的主,不如我们一边烧烤,一边把酒言欢?”
    夏嫣然娇嗔道:“你当真要彻夜不休。”
    沈风透过窗户望了望外面的湖水,目光寻着那一道白色身影:“我正好在等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教你烧烤?”
    夏嫣然除了两次与沈风在野外过夜,却从未吃过烧烤,闻言,几分期待几分担忧:“是否烧肉?”
    “你等等,我去让人准备。”
    沈风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一会儿之后,便在屋子后面搭起一个烧烤铁架子,架子旁边还放置着一些作料和食物,沈风邀请夏才女过来,然后与她一起烧烤,很快的,烧肉的香味喷溢出来,而旁边也备好了煮好的温酒,两人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小酌温酒,好不惬意。
    酒过三巡之后,夏嫣然才回屋休息,沈风则是继续坐在湖边,酒也冷了,烧烤摊也撤,他静静望着湖面上倒影的斑斑月光,时辰一点点过去,不知何时,叶绛裙才回到府中,她一回到府中便会先去湖边静静站了一会儿。
    叶绛裙走到湖边,便看到他坐在湖边,旁边是一堆炭火,今夜的叶绛裙似乎有些古怪,眉间微蹙,神情复杂,仿佛是一朵忧郁的百合花。
    “你今晚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回来。”见到回来,沈风立即喋喋不休道:“你现在都学会彻夜不归了,非常时期,没事别乱跑。”
    叶绛裙神情呆滞道:“你在等我?”
    “是在等着教训你!”沈风奇怪地看着她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越来越自恋,难道是我教育方法有问题。”
    叶绛裙道:“有话请说。”
    这木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暴露智商,沈风突然觉得好笑,摆摆手道:“考你一个问题,你在街上发现地上落下荷包,荷包里面有银两,你会如何做?”
    叶绛裙道:“拾起还给失主。”
    “很好。”沈风冷笑道:“然后你是不是会去寻找失主,这时候失主会跑过来,你将荷包交给他,但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失主会说荷包里面的银两不止这些。”
    叶绛裙蹙眉道:“我并非贪财之人。”
    沈风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但人家就这么说,这时候三两路人过来证明荷包的确是你捡到的,人证物证俱在,你无从辩解,这时候你要么被骗钱,要么人也被拐走。”
    “骗?”叶绛裙道:“我可自保。”
    沈风无语道:“不用你说,看你手上带着剑,别人一看就知道,不用一拳一脚对付你的办法多的是。”
    叶绛裙道:“依你之见?”
    沈风叹了一声,目光在她脸庞上透露出几分温和:“以后别那么晚回来,你要是丢了,我真不知道上哪儿找你。”
    “你——”叶绛裙眼眸微颤:“你在关心我?”此时她心中不由得想起在墓穴中沈风温柔的目光、在云南时无法理解的不弃,还有在偃关内的不忍分离、、、、
    沈风莫名一笑,好笑道:“是,很关心你,别骄傲,你是我的手下,我关心你一下不是很正常吗,快去睡觉,别犯花痴。”
    叶绛裙怔怔地望着他,一动不动,心中那些曾经翻涌过的莫名丝绪再次旋起在心头,那个无情无爱的女人正在经历如同破蛹成蝶的变化,她不知她是怎么了,但她心里清楚,她会因为这个男子而感到——
    痛苦!
    还有——丝丝温暖,但同时,她又十分抗拒心中那份未曾有过的感觉,如此,她矛盾着,仿佛还需一个契机,才可重新绽放生命——真正的破蛹成蝶。
    天气变得十分寒冷,是她喜欢的寒冷,但她此时却是畏惧寒冷,并非身体畏惧,而是心在畏惧,在寒冷的天气里,她的心会再次被冰封起来,她不知为何会畏惧,只是不想赶走心中仅存的丝丝温暖。
    说着,沈风便回去了房间,途中正好遇到了顾碧落,看她眼神变化,便知她似乎有事,上前道:“你在找我?”
    顾碧落言简意赅道:“我方才与广音前辈商量了一番,只怕濮阳宫不会如此简单,尤其是濮阳策与墨画道人。”
    顾碧落发现这点并不奇怪,沈风郑重道:“回我屋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两人回到了屋内,顾碧落便道:“想必你知濮阳宫七傅各有所长,其他几位我们皆见识过,唯独濮阳策与墨画道人从未显露过。”
    “你进入濮阳宫一段时日,觉得他们擅长何事?”
    顾碧落面露难色:“他们二人终日在戏台上唱戏,丝毫未见有其他举动,仿佛便活在戏里。”
    “这正是诡异之处。”沈风迟疑半响:“我——”
    顾碧落旋即道:“你想试探濮阳策?”
    沈风点点头。现在顾碧落与他的默契已经越来越深,又达到了当初在西征的程度,甚至更胜一筹,不然也不会有之前的互相牺牲互相成全。
    顾碧落凝神汇聚而视:“我去试探。”
    这件事无疑交给她最合适,更何况沈风实在分身乏术,“好,交给你了,我想濮阳策不会对你起疑心,但此时的你是对有仇恨,在他面前只问结果不可问过程。”
    “我知道了。”顾碧落转而道:“惠文公主与白石道人查得如何?”
    沈风道:“惠文公主迟早会来找我,我相信就在这几日,至于白石道人,现在只知与宋执裘或许有关。”
    听到这位朝中重臣的名字,顾碧落眉叶紧紧蹙起:“事情似乎更复杂了。”
    沈风苦笑道:“明面的,隐藏的,目前至少存在三方蓄势待发的人,一旦控制不住,我的计划就会毁乱了。”
    顾碧落沉默下来,静静思索片刻:“除了濮阳宫有庞大势力竞争皇位外,那便只剩下几位有资格坐上皇位的王爷。”
    沈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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