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芭菲盛宴》正文第二十章孤女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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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盛阴鸷抬眼,眸中暗涌的情绪如巨浪滔天,刚好路过的叶枫不慎一撞,正好撞到半蹲在地的高盛:“咦,高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高盛内敛的脸庞仿若结上一层冰霜,隐藏的情绪逐渐浮现面部,一派波涛汹涌,蔡嫂见状忙对叶枫道:“快跑。”
    叶枫一愣:“跑什么跑?”
    蔡嫂十分惊惶道:“难道你感受不到什么气场吗?”
    高盛忽然一起身,从后将叶枫重重一推,下沉式地面花园内,音乐喷泉随哀怨幽愤音乐舞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骤然变成桃心形,左右交叉,高盛在四周响起的尖叫声之中,旁若无人,三步并两步赶下电梯,地狱修罗般凶神恶煞,一把抓起颓然倒地的叶枫。
    淡淡阳光倾洒而下,高盛浑身上下仿若释放出无穷无尽冰冷杀人之意,四周围观之人竟无一人胆敢上前,高盛弯腰打横一抱起叶枫腰肢,叶枫竟丝毫挣扎不能,哀声不断:“你都快年过半百哪来这么大力气?”
    高盛一上咖啡店露台,直接将叶枫往前横空一抛砸破玻璃窗,叶枫率先落在一楼搭建而起的遮阳棚之上,随后落地,喷泉水花啪一声摔裂成千万碇碎银,天际光线一片模糊,玻璃洒落在地,一片支离破碎。
    上面蔡嫂见状忙掏出手机:“快报警啊。”
    七姑忙按住她的手:“就算七道来也会以家事处理。”
    蔡嫂不明白:“一个姓高,一个姓叶,哪来的一家人?”
    “眼神中的一家人啊。”七姑一副老手姿态:“心灵窗户永远都骗不了人。”
    胭脂色阳光从叶枫身体穿透而过,宛如一块块妖艳玫瑰糖洒遍全身,叶枫面部投下窗栏精致花纹,空气中漂浮血腥甜腻的香气,仍好似畏惧高盛一般,躲避着他炙热噬人的温度,鲜血随素白色地砖缝隙渗透,流淌过无数尖叫惊呼:“快去找小叶先生女朋友慕双双。”
    叶枫最终只能听见自己痛苦嚎叫:“哎呀。”
    触及高盛那冰冷的眼神就似被一团迷雾包裹,永远探不清楚究竟:“人家不过最近跟白夜混得多,竟然会无端惹来这样的杀身之祸?”
    咬牙切齿:“白夜,我一定要解雇你。”
    一整个夜晚牛奶街炸开了锅:“你们说二楼高度丢下去会不会成为植物人?”
    “我分明看到小叶先生抬上救护车时,手脚不停乱动就像回光返照。”
    “看高老板那种杀人的架势,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啊?”
    晚霞色彩斑斓,在一层层红纱之中,绽放出一团团燃烧火焰,整套街上流言蜚语无处不在:“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误会,除非是恋人之间,高老板与叶公子会是亲密爱侣吗?”
    “那平时两人的种种岂不全是基佬的***?”
    正在喝水的蔡嫂不禁一口全都喷出来:“你们怎么干脆不想叶公子得绝症,高老板动手帮爱人进行最后的解脱呢?”
    “切,去荷兰安乐死的机票难道高老板出不起吗?”
    “其实现在不少绝症可以治愈的,关键看心态。”
    “其实你们说高老板长得像死神多一点,还是像天神多一点?”
    德妙芙低头一走过长街,不知何处商铺播放的晚歌,在晚风之中投入过多感情:“你以目光感受,浪漫宁静宇宙,总不及两手,轻轻满身漫游,再见日光之后,欲望融掉之后,那表情会否,同样温柔,意乱情迷极易流逝,难耐这夜春光浪费,难道你可遮掩身体,分享一切,愈是期待愈是美丽,来让这夜春光代替,难道要等青春全枯萎,至得到一切,你我在等天亮,或在沉默酝酿”
    白夜从对面走过来德妙芙跳老远:“现在一定要离你远点。”
    往后正撞到吃草莓的慕双双,慕双双将手中塑料叉一挥:“这种叫做情圣发散体之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
    德妙芙毛骨悚然:“爱屋及乌也不至于发散这样广阔吧?”
    再一看向白夜:“都不知你们兄妹两人以后会不会共侍一夫,你就是你妹妹,你妹妹就是你。”
    白夜像没睡醒懒洋洋揉了揉眼:“情圣哪轮得到高老板啊?”
    德妙芙忙问道:“那谁是情圣?”
    慕双双忽然停在布告栏前:“你们看警局所出的悬赏通告?”
    几人忙挤上前,德妙芙一字一句念出来:“连环少女失踪案嫌犯,疑下肢残疾,对女性实行跟踪尾随伺机作案,案发时段多为下雨夜晚,受害人都曾居住过黄昏客栈三三三号房,均身材姣好,年轻貌美,前途无限,现悬赏一百万公开缉捕,望获悉犯罪嫌疑人下落或者线索,在注意自身安全的同时,及时拨打电话勇于举报,千万不要自行贸然处置,及时安排警力实施抓捕。”
    最下方附一行小得不能再小的黑字:“事后警局将会严格保密,并根据规定尽快落实奖励政策。”
    德妙芙去旁边买一杯芝士火龙果沙冰又逛回来:“照这么说许多年前,以及这许多年后,现场调查出证据都指向同一人?”
    白夜盯着布告栏:“最近有年轻貌美的失踪吗?”
    “牛奶街每天进进出出再也不见的女人不少。”德妙芙吸着沙冰:“年轻貌美的没见几个。”
    慕双双去买咸柠七冰淇淋逛回来:“对于平常人来说,这一百万谁敢挣啊?”
    小莺花背A货皮包从四海冲浪走出:“穷途末路时什么途径来钱不是钱啊?”
    繁越泽路过一听,顿时看向小莺花:“最近我实在手头紧啊。”
    小莺花问繁越泽:“关我什么事?”
    繁越泽一手搭上小莺花肩膀:“肤白,貌美,身材好,不如这次我们就陪这个变态玩一把大的。”
    再不由分说牵起小莺花的手:“就让我们一齐做饵撞破那绝望黎明。”
    德妙芙与慕双双不禁同时道:“这种渣男你还不快快分手,难道留着等过年吗?”
    小莺花一甩开繁越泽的手:“除去白夜,我才不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潇潇雨夜,思绪披披拂拂,牛奶街上有人坐在露台上写诗,有人细看下方花花草草一个趔趄,再抬头望天,低头望地,一种俯视苍生的优越感,小莺花浓妆短裙,黑色丝袜,德妙芙与南珠撑伞一左一右,德妙芙抬头看小莺花的游园惊梦透明伞,上方一片霓羽蹁跹:“其实你用不用将伞也搞得这样花哨俏丽啊?”
    南珠同样撑开一把春卉撷芳伞:“你的人生不至于繁越泽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小莺花不禁幽幽叹一口气:“我最近实在也手头紧,没钱就没自由度,没自由度我当什么女人,当不成女人我拿什么指望白夜?”
    眼中又闪闪烁烁出极其兴奋的光芒:“这次真不枉我刷破信用卡去居住黄昏客栈三三三号房,真是天际线不断被刷新,最能深切感受到一种黄金年代的奢华气质。”
    德妙芙不禁掐指一算:“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至今,这百年老店百年间不知死掉多少人,算什么黄金年代?”
    南珠仰望星空:“也不知曾经的三三三号房里发生过什么?”
    路过钟楼,钟楼上方正播放黑色星期天,一种极度忧伤的旋律,似弦乐,似钢琴,引得三人放慢脚步:“绝望的星期天,我的时间在沉睡,亲爱的,我生活在无数暗影之中,白色的小花将不能再唤醒你,黑色的悲伤灵车带走了你,天使们将不会回顾到你,他们是不是愤怒了因为我想加入你,绝望的星期天,星期天是绝望的”
    德妙芙一抬头:“还不如直接放英文听不懂更好。”
    “就是。”南珠也点头附和道:“这种清唱版本听上去都没贞子感。”
    忽然一声凄厉女声,令人后背发冷,心都被揪起来,南珠吓一跳:“真有贞子么?”
    路旁超市几名店员不禁走出张望:“看兆头今晚可以不用夜班了。”
    一名身材臃肿壮实的长发女人,沿水管匆匆攀爬而下,玻璃窗户一推一名年轻女子,白色衣衫不整,红唇口红歪斜,似要拼尽自己所有一己之力,迸发出一种嘶哑黯然:“他,抓抓他”
    沿水管攀爬身材壮硕的女子一落地,一抬头令所有人一惊:“好违和。”
    浓妆之下一张清秀文弱的脸,眉目的薄情寡淡,衬得眼中凶光愈发炙盛,又带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求生欲,一转头就朝小巷另一头奔去,下肢开始表现很拘束,渐渐似毫无隔阂与空气融入,几名超市员工一愣猛然追上前去:“发家致富的机会竟能这样轻易遇到?”
    刚一离开不知从哪冒出一名衣衫褴褛,满身污秽的乞丐,兴奋冲入超市将货架上一大堆面包一扫入怀:“真足够一个星期吃了。”
    德妙芙忙上前,乞丐紧张抱紧面包,眼神意味不明:“你想穷人碗里抢饭吃?”
    德妙芙连连指向前方:“前方有连环凶犯,追到何止一百万,你算一百万能买到多少个面包?”
    又干脆问那名乞丐:“如果给你一百万,你会怎样花?”
    乞丐一愣,立即抛开面包冲向前方似获得无数能量源泉,夜雨中残花落地,美妙难以思议,牛奶街上越来越多的人被惊醒,加入一场马拉松式追逐之中,男扮女装的男子在奔跑之间假发脱落,浮光掠影掠过大大小小的店铺,玻璃镜折射出男子浓妆之下,仍难掩立体脸庞,眉眼干净,一种相当说不出来的气质。
    南珠不禁边跑边问德妙芙:“你说他像不像个打排球的?”
    德妙芙只顾看前方:“跑得这样冷酷嚣张,不是说下肢残疾吗?”
    感受着奔跑的速度,奔跑,不停地奔跑,警笛声响彻云霄,内心无限震动,一行人浩浩荡荡经过高盛面前,循环往复在壮阔连绵的复杂山道之间,高盛切一声十分轻蔑:“牛奶街之人,做什么都是一窝蜂。”
    就像在一片热带雨林之间,阴暗,潮湿,无数人被抛弃在身后,越过垃圾场的垃圾成山,老鼠肚子大得拖地而行,清澈水流婉转,波光粼粼,德妙芙最终跑至缺氧呼吸困难,身边流光一闪,宛如流年暗转,白夜不知从哪一冒出,俊美深邃的五官宛如天神,将德妙芙打横一抱起:“来。”
    南珠忙从后跳到白夜背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夜雨之中,残花败柳漂浮,前方男子一回头见到德妙芙,南珠,白夜,似感受到一种刻意的攀比,越发在飞跑之间,掠过无数争奇斗艳,或新或旧的招牌,霓虹灯倒映在男子身上,似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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