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无良世子妃》第一百零六章祁世子要纳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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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不扳回一局誓不为人!
    “青岚公主贵为慕容世家唯一传人,似乎不能做妾吧!”祁玥皮笑肉不笑地说。
    果不其然,拓跋烈脸色黑成了墨汁,如果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公主,其实给祁玥做妾也没什么……只是慕容青岚不行!
    “烈王殿下美意,祁玥怕是无福消受了……”
    祁玥凤眸微微一扬,随着他轻盈的步履,两抹银袖无风而动,宛如月色般的容颜上满是认真,“而且,烈王殿下有所不知,祁王府历代祁王,皆无纳妾一说。”
    “祁世子可以开创先河。”拓跋烈不依不挠,摆明要将慕容青岚塞给祁玥似的,这一点让在场的大臣们都有些不高兴了,虽说漠北和大齐联姻是好事,青岚公主以漠北天马为嫁妆远嫁大齐也是好事,可人家祁世子不愿意,有这样逼婚的吗?
    要知道,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呢!
    “本世子不认为纳妾是什么光彩照人扬名立万的事情,而且,后院人多了,家宅不宁!”祁玥好不客气地指出这一点,他讨厌高门后院里那些争风吃醋你争我斗的事情,而薰浅……必定也是不喜欢的!
    他可不想引狼入室,把祁王府搞得乌烟瘴气。
    这世上,也就祁玥敢说这么一句话,不怕得罪所有人!
    “呵呵,祁世子多虑了,试问在场的大臣们,谁不是妻妾成群儿女成双的?如何家宅不宁了?”元修向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虽说如今祁玥和叶薰浅有了一纸婚约,可不到最后,鹿死谁手尤未知!
    更何况,祁玥的余生只剩下的半年……
    齐皇高坐在龙椅上,耳听八方,祁玥剑眉挑起,话音悠悠道:“祁王府最近是愈发穷了,要赈灾东南,还要提供九十石大米,本世子纳不起三妻四妾……”
    众人狂汗,“……”
    靠!元修顿时语塞,谁不知道祁玥最有钱了!他竟然在御书房哭穷!穷得娶不起媳妇儿……
    “祁世子过谦了。”太子元启身着紫色锦袍,轻咳了几声,大臣们这才纷纷收起自己的失态,默不作声。
    拓跋烈寒着一张脸,恨不得把祁玥的脑袋劈成两半,怪不得元翰抢不过他,只能看着他携美同行各种羡慕嫉妒恨却无可奈何。
    “皇上、烈王殿下有所不知,祁玥从六岁开始操持祁王府的家务,深知纳妾的坏处,一房妾室一年光是发月俸就要花一千两银子,平时还要购置新衣、首饰、胭脂水粉、各类补品……若是怀孕了,原来的衣服都穿不了,还得重新买,除此之外,还要请稳婆……将来生了孩子,请奶娘,请师傅教习功课……这些都是要花银子的!”
    祁玥如数家珍,众人听了只觉瞠目结舌,有生以来从未听说过此等论调!
    “祁王府历代祁王皆无纳妾之举,其实是因为……祁王府太穷了,纳不起妾室啊!”
    弦外之音分外明显,让他纳妾,不是不行,而是要漠北或者齐皇倒贴银子给他纳妾。
    这种事情,齐皇和拓跋烈怎么可能会点头?本来就是觉得你祁王府有钱才想把女人往你怀里送的,现在要倒贴银子,傻子才会答应!
    “男女婚事,强求不得,联姻一事,等青岚公主到了齐都再议。”
    齐皇心知无法说服祁玥,也不准备多费唇舌,接下来便和祁玥商讨东南水患的解法,祁玥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纸,递给齐皇,徐徐道:“这是东南受灾最严重的花塘和钱塘,水位最高时达到了五尺,如今最重要的不是防堵,而是疏通水道,将洪水引入东海,方能初步治理水患。”
    “好,此图甚妙!”
    齐皇赞不绝口,吩咐御前太监曹顺将图纸传给郑亲王、岭南王、定国侯、安国侯及杜太师等人传阅,先前因天顺赌坊一案,原来的工部尚书连降三级,如今掌治工程事项的工部尚书由定国侯暂时接任,他右手捏着图纸的一角,叹道:“想不到祁世子不仅精通术数与阵术,竟然还通晓治水之道!”
    “定国侯过奖了,图纸并非祁玥所绘。”祁玥摇了摇头,笑着说。
    “哦,那是何人?”
    定国侯再次将手中的图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第一次看的时候没有发现,再看时却看出了端倪,这图纸上线条富有规律性,有些线条细而直,有的则弯成半圆,就连粗细都有区分,右下角还标注着图例,何处是山、何处是水、何处是屋舍……一目了然,即使是外行人也能窥其门道一二。
    “薰浅画的。”祁玥眼前浮现出心爱之人手持炭笔,认真作画的模样,珠光下的她,分外迷人。
    她总说他长得好看,却不知,在他眼中,她才是那最美丽动人的存在,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
    元启站在定国侯身侧,听到祁玥这么说,将信将疑地拿过图纸,看得无比认真,“没想到藏在深闺里的浅妹妹还会画堤坝及桥梁设计图,真是令人惊讶!”
    “浅妹妹令人惊讶的地方多着呢!”元修接过元启手中的图纸,顺便接话道。
    他一双桃花眼一闪一闪,到处乱放电,众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贤王妃精通屋舍设计及打造之术,浅浅不过是学了些皮毛,不足为奇。”元洵唇角微微勾起,对齐皇道。
    “也对。”齐皇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刚才有那么一瞬,他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了一个念头,却被元洵这句话及时打消了!
    未时,浅阁。
    “郡主,宫少主来了,约您出去逛街给皇后娘娘选礼物呢!”琼华见宫羽朝着浅阁的方向走来,虽然还未至浅阁的大门口,但目的已经非常明显。
    叶薰浅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眼睛,然后极目远眺,果然看到宫羽那抹雪色背影,在蓝天白云之下款款而来,她见状起身,“琼华,替我准备一下,我要出门。”
    “是。”琼华知道叶薰浅出门一般要带什么东西,最简单的就是她的提花织锦小挎包,里边通常放着上千两银票,以备不时之需。
    不多时,宫羽亲自临门,琼华便准备好了东西,递给叶薰浅,“郡主,给!”
    “好!”叶薰浅接过东西,往肩膀上一背,轻装上阵准备出门。
    她觉得,背个小挎包可比带着个侍女强多了,省时省力,宫羽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了个巴掌大的木质盒子,递给叶薰浅,边走边说:“浅浅,你早上肯定没有吃饱,我给你做了两块核桃酥,你尝尝看。”
    宫羽在贤王府暂住,一大早就起床给叶薰浅熬制小米粥,然后又吩咐侍女送了过来,但他知道,他熬制的小米粥至少有一大半都进了祁玥肚子里,所以在回去后又做了两块核桃酥给叶薰浅当零食吃。
    叶薰浅来者不拒,她打开食盒,阵阵香味扑面而来,作为一名资深级吃货,她对美食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当然,前提是这美食之中没有她讨厌的东西在里边。
    两人单独出府的画面,落在了叶怜香的眼中,她站在怜香阁的二楼回廊上,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子阴寒一片,“叶薰浅,别怪我不客气,是你自己不要脸,明明和祁世子有了婚约,现在又来和我抢公子!”
    叶薰浅和宫羽行走在街道上,男子肌肤皓洁如冰,五官精致立体,一头长发,一袭雪衣,仿佛从画中走来,他身边的女子未满十五,一身湖蓝色的软云纱披在身上,清冷与娇俏同在,惊艳了众人的眼睛。
    “浅浅,皇后娘娘不缺金银首饰,不缺绫罗绸缎,我想心意最重要。”宫羽扭头对叶薰浅道。
    金银器物,未免太过俗气,若是如此,也不必亲自准备了。
    “姑姑的确对那些东西不在意。”叶薰浅点了点头,她在长宁宫小住的日子着实不长,但每到一个新的环境,她便习惯性地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周围的人和事,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两人边走边聊天,不知是不是太过入神的缘故,两人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叶薰浅无意中瞥见了路边的老人在摆摊售卖一些小果子,看起来十分新鲜。
    “咦……”叶薰浅唇边发出一声惊讶,宫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地上的陈列着数枚不常见的小果子,他蹲了下来,捡起一枚果子,“怎么了浅浅?这野果有什么奇异之处吗?”
    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的花木野果数不胜数,这种果子他有印象,不过是山间的野果罢了,并无特别的地方。
    叶薰浅从宫羽手中接过绿色野果,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了。”
    “什么有了?”宫羽见她眼睛忽然一亮,兴致盎然地问。
    叶薰浅捏了捏手中的果子,感受着它由内而外散发的香气,脸上满是惊喜,宫羽想到了两人今日出门的“目的”,连忙问道:“浅浅,难不成你想送这些野果当生辰礼物?”
    “你说对了。”叶薰浅点了点头,宫羽蹙了蹙眉,有些不信,他从摊上再次拿起一只果子,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仍然没有发现有何特别之处。
    摆摊的老伯见自己从山上随意采摘的几个野果竟然有人问津,顿时红光满面,苍老的容颜染上了几许笑意,“公子、小姐,这是小老二从山上摘的几个野果,不值几个钱,如果公子、小姐要的话,随便给几文钱就好。”
    叶薰浅听罢眉毛弯了弯,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一锭碎银,递给老伯,“好,都给我吧!”
    好在数量不多,也就二三十个而已,宫羽完全拿得下,两人离开小巷,到附近的茶楼里歇息,叶薰浅知道宫羽想问什么,她取出一只果子,用力一掰,里边几十枚棕黑色豆子散在了桌子上。
    宫羽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不知名的果子,只是他从来不知道里边居然内有乾坤,“浅浅,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可可豆嘛!”叶薰浅唇角扬了扬,理所当然地说。
    宫羽伸出手,将数枚豆子放在掌心,嗅了嗅,十分中肯地说:“气味很好闻,我从来不知道它叫可可豆。”
    “你不知道?”叶薰浅诧异了,对于在现代生活过的人来说,可可豆再平常不过了,是巧克力的原料。
    “见过,但是没人知道有什么用。”宫羽实话实说,这果子的香味的确特别,只是味道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在山上生长多年无人问津了。
    叶薰浅心中已有答案,她本就聪明,不管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举一反三,在调香上有极高天赋的她,在大学里修习过有机化学,对于很多现代食品工艺同样有所涉猎,想要将可可豆变成巧克力,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想到这,叶薰浅不由得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让她下厨做饭简直就是要她的命,不过偶尔烘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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