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94惊喜还是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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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还是惊吓
    两天后。
    一路跟踪方秋文的天猛传来消息,方秋文不见踪影、尸骨无存。
    原来,方秋文自从见了上官澜后,回了住宿之地,将属于她的东西都变卖了,将所得银两全部捐到了相国寺。然后,她带着郑艾嘉进到了相国寺的舍利塔中。
    舍利塔外,相国寺老方丈亲自为方秋文、郑艾嘉念经文。
    当经文念完,老方丈推开舍利塔的大门时,塔中已无了方秋文的身影,独有一个盘腿而坐的清河公主郑艾嘉。
    “你确信她没有出舍利塔?”上官澜问。
    “属下可以确信。”
    舍利塔的地宫存放着舍利,上官澜心中一动,问:“地宫呢?”
    “也没有她的踪影。”
    “凭空消失了?”
    肯定的点头,天猛又道:“不过,清河公主的对面有一堆灰尘。”
    上官澜俊眸微蹩,“灰尘?”照说,因存放舍利的原因,舍利塔每天有人打扫,不可能有灰尘。念及此,他惊道:“难不成那堆灰尘就是方秋文。”
    “应该是。”
    太不可思议了。
    可以说,自从方秋文给他讲了几生几世的故事后,这两天,上官澜一直有种如处云里雾中的感觉,甚至于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好在,那天还有一个龙世怀。
    难兄难弟可以肯定他们听到了同样的故事。
    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上官澜想理清个中头绪。只听天猛又道:“也许正是因为看到方秋文化为飞灰的一幕,清河公主她可能受了惊吓。”
    “惊吓?”
    “痴呆了。又和原来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了。”
    闻言,上官澜震惊的站了起来。脑中突地略过那一天,方秋文最后那‘……她本来自异世的一缕魂魄,因了爱愿意低到尘埃中,因了爱她受尽磨难留在这个异世。奈何今生,偏偏沾染了我
    的一尾命格,导致她黑白混淆,分不清前世今生,分不清谁是她、谁是武念亭。既然她今生败由我生,那成当亦由我成,我当助她一臂之力回归她来时之地。从此,留在东傲这片大地的仍旧是
    痴呆公主郑艾嘉……’之话。
    他明白了。终于明白方秋文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个曾经占据小徒弟身躯的灵魂是谁了。
    如果他没猜错,那个灵魂应该是郑艾嘉。
    想当初,郑艾嘉初见他时,他那时是郑无波,她则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躲在了林漠轻的背后,浑身瑟缩发抖的看着他。
    “艾嘉,你怕我。”
    “不……大……不,大哥,我只是……只是……突地看到大哥的容颜,很是震悍。”
    难怪那个时候他就觉得她不对劲。
    如今想来,那个时候她应该就认出他不是郑无波,而是上官澜。
    正因为前世他曾经用招魂咒逼她离开了小徒弟的身躯,逼得她不得不再度成为一缕魂魄飘零世上无所寄托,所以她怕了他,非常的怕他,更导致一见他就吓得不愿意呆在他的身边。每次见
    了他也不敢拿正眼瞧他。
    万不想,前世,她就是占据小徒弟身子的那个魂魄。
    也许正因了这个因,才造就今生他成了她大哥的果。
    自从治好她的手伤、脚伤,合州一别后,他本要送她回南召郡,奈何她说要四处走走。想着杀了她郑氏阖族,想着她是孤女,想着她其实也挺可怜的,于是他应允了她,让血奴、寄奴二人
    继续照顾她。
    虽然她游走在外,但他仍旧注意着她的点点滴滴,自然也就知道她曾经去找过方秋文的事。
    其实,他挺奇怪的,奇怪她为什么要去找方秋文。这也是前天,他终于愿意见方秋文的原因之一。
    昨天,听闻方秋文带着她入舍利塔,他就越发觉得奇怪了,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直至今天,猜测果然变为现实。
    她走了,应该是在妖无双的帮助下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了。
    留在这片土地上的,仍旧是那个痴呆的清河公主郑艾嘉。
    “传天鹰来。”
    “是。”
    不两日,受上官澜之令,天鹰等人将痴呆公主郑艾嘉送回南召郡好生供养。
    送走郑艾嘉,上官澜在十里长亭很是站了一会子后,并没有回逍遥王府,而是前往上官家的祖坟地。
    只要有时间,他就会来这里和小徒弟说说话。
    “天珠,你瞧,桃花又开了。一年了,你离开我整整一年了。你在那边可好?”说话间,上官澜将沿路摘的桃花枝一一摆放在小徒弟的墓前。
    “天珠,你知道吗?原来为师的梦是真的。真的有一世曾经杀过你。”
    “似乎也不能这么说。”
    “因为,为师杀的是郑艾嘉。那个可恶的占据了你躯体的郑艾嘉。”
    “天珠,这个世上肯定是有因果的。也许正是因为前世我害得你大出血,所以今生我想改你的命格,宁愿自己化身郑无波也不愿你受苦。奈何,一如妖无双所言,无论我如何改命格,只改
    得了一时却改不了一世。你终究逃不出大出血的噩运。”
    “如今,因了妖无双,为师似乎看清楚了许多。你说,这些神啊、妖啊、鬼啊之类的东西是不是很是玄乎。为师明明想不信,但在你的墓前我又希望这些都存在。我更希望你现在就站在这
    里看着我,听着我和你说话。”
    “我有一点不明白,郑艾嘉,怎么就沾染了妖无双的一尾命格呢?”
    “难不成,郑艾嘉也曾经是方秋文?”
    “这样算来,方秋文到底是一个人、二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如果初时不信,但她能清晰的说出我梦境中事,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信啊。”
    “如此说来,是不是还有另外的空间,我和你其实仍旧在上演着爱的故事呢?”
    “若有,是不是说明其实你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从来没有……”
    在上官澜一迳说的同时,天猛、天平、天玄、天满四人疾驰而来。
    动静很大。
    回头看着气喘吁吁、满脸激动的保镖们,上官澜有些讶然。
    他的保镖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泰山压顶不怕、处世不惊的人。可今天,他们的神情真的是非常的奇怪啊。
    微微一笑,上官澜道:“你们该不会告诉我,方秋文又复活了吧?”
    “主子。”天猛激动的上前,将手中紧紧捏着的信筒递到了上官澜面前。
    飞鸽传书,再正常不过。估计是来自于未央城的消息。
    绿丝线,代表着平安。
    平安还激动个什么?
    再说,现在郑无波是未央城的城主,这世上还有哪个敢去打未央城的主意!
    上官澜一边想着一边接过信筒,轻轻的揭开小盖子,然后将信筒中的信倒出来,展开。只瞟了一眼,本一直斜坐在墓前的人,突地坐正了身姿。俊目定定的瞪着信上所写的字。俊逸出尘的
    脸上,露出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神情。
    皇宫。
    钟粹宫。
    偌大的宫殿一片肃穆,少了平时的妙音琴曲。十数名宫人静立两旁,呆呆的看着那个在菱花镜前描眉的人━━于贵妃于长月。
    菱花镜中的女子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单看没什么出彩,但组合在她这张小脸上,却是特别的耐看,越看越美。哪怕她如今一袭素衣,仍旧美得出彩。
    他们不明白,非常的不明白贵妃娘娘现在的举动。
    自从皇帝陛下今天来了钟粹宫,丢了一支簪子在贵妃娘娘的手中拂袖而去后,贵妃娘娘呆呆的坐了许久,然后一笑,褪下了她所有的锦衣华服,穿上素衣。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贵妃娘娘,青龙殿,陛下有请。”小福子的声音从宫殿外传来。
    于长月微微一笑,伸手,在头上简单的挽了个髻,然后将那支定她生死的簪子抓了起来,将簪子插好,对着菱花镜看了又看后,她非常满意的笑了。起身,缓步来到儿子的床前,于长月俯
    身,在儿子额头印下一吻。
    “儿子,以后,娘不能陪你走路了。一切,靠你自己了。”
    “儿子,娘有些后悔。娘不该不相信你,不该不相信你的实力,娘应该只看着你长大、保证你平安长大就可,而不是私自为你作主,私自定下你未来该走什么样的路。”
    “儿子,对不起。”
    思及此,于长月眼中滴大豆大的泪,砸在了龙晏稚嫩的脸庞上。
    “儿子,娘要走了,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再过几年,你会忘了娘。但是娘不会忘了你,娘是带着和你最美好的记忆走的。哪怕娘孤单的走在黄泉路上,只要记着你,娘就不怕,
    什么也不怕。”
    万般不舍中,她再度亲吻了稚子的额头,将唇凑近儿子的耳边:“儿子,保重。”
    出得钟粹宫的殿门,于长月回首看向龙飞凤舞的牌匾。
    “朕封你为四妃之首,嘉奖你抛却七贵之责。说吧,这处宫殿,你想换个什么名字?”
    “臣妾喜欢‘粹’字,粹白纯净、粹而不杂,莫若就‘钟粹’二字罢。”
    “钟粹,好名字。”他嘴角微勾,洋溢出彩的俊容有着对她的赞赏。
    画面一转,恍惚中,他执着她被绣花针刺破的手轻吮,她则滴着泪‘嘶嘶’的哭。
    “别的人扎了手没一个像你这般哭的,真没用。”
    “陛下,臣妾最是怕痛,所以,它日如果臣妾真被七贵拖下了台,请千万不要赐白绫。赐毒酒罢,毒酒干脆。”
    “胡说,你和七贵早划清了界线,朕为何要毒杀你……”
    往日恩爱犹在眼前,如今却劳燕分飞。陛下,对不起,对不起,臣妾不该……不该挑战你的底线。
    “娘娘,请吧。”一旁的小福子催促着。
    “是白绫还是毒酒?”
    “毒酒。”
    “难为陛下还记得。”语毕,于长月不再看向牌匾,而是转身往青龙殿方向走去。
    曾经,抛却父亲、祖父、叔父们教导的七贵之责,只为一个他,只为一个心爱的他。
    曾经,自以为一身才华尽数卖于帝王家,就算不会风光到自己也会风光及子女。
    曾经,为了他,甘愿抛却那到手的荣华,宁被困深宫也不交出稚子为帝。
    到如今,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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