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75暗流涌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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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上前,道:“陛下,孩子们才多大,能有多大的记性?今日记的明天就忘了。明天记的后天就忘了再是正常不过。臣妾倒是看他们总在背来着,只是没记住而已。”
    “朕像他们这大的时候,《三字经》、《千家文》都可以倒着背了。远的不说,就说龙儿,现在也一样可以倒着背诵出《三字经》、《千家文》,你倒是说说,是不是小孩子就都没记性?”
    魏歆一时间闹了个大红脸,于长月急忙出来圆场,道:“陛下,孩子们还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现在也只是跟着我们学而已,哪真当一回事。等明年开春,将孩子们送到学堂,有正规的夫
    子们教导,也许就不一样了。”
    “龙儿也没进过学堂,一切还不是和他娘学的。可想你们平时多有纵容、溺爱才导致这一个、两个不长记性。”
    龙世怀这话有些重,魏歆不敢打圆场。燕秋、陈曦的孩子年幼,尚不到考察学问的地步。能够考察的只有龙昀、龙晏。龙昀是女孩子,有没有学问再或者有多大的学问都无所谓。倒是龙晏
    是皇子,学问就至关重要了。
    于长月的脸最先挂不住,冷笑道:“陛下这打哪来的,像带了一身的火药。这一回来不是教训孩子们的不是就是教训我们这些当娘的不是。”
    这段时日,因了毓宸宫的原因,这些妃子们多少是有些置气的。再加上龙世怀口口声声‘龙儿这个好,龙儿那个好’的,心中多少都有些不服气。
    就拿于长月来说,她觉得她最是委屈。
    想当初,她抛却一切七贵的责任义务只知义无反顾的爱着龙世怀,哪怕后期她爹要扶持龙晏上位,她都将龙晏藏了。为什么,不就是不想背叛龙世怀吗?
    好不容易等来龙世怀归京,原以为以她贵妃之位可以执掌后宫。不曾想龙世怀将凤印交到了魏歆手中。
    魏歆入宫多年,是唯一一个无儿无女的后宫女人,哪怕魏歆被御封为皇后,于长月也不担心。因为魏歆已被御医注定了不孕的命。说白了就是空占个位子不拉屎而已。至于龙晖虽然养在魏
    歆那里,虽然是嫡出,虽然多病的身子养得不错了,但龙晖是棺材子,这种棺材子被人视为不祥,就算龙世怀现在再怎么疼他,也得顾及一下风俗,是以龙晖肯定不可能被御封为太子。
    经了种种考虑比较,于长月对魏歆执掌凤印这事还是比较满意的。她觉得再平平安安过几年,这太子之位定是要传到她的龙晏这个皇长子身上的。
    如果林珺活着,她自是不会去争,知道争也争不赢。但问题是林珺去世了,轮也要轮到她了吧。
    万不想凭空偏偏出来一个龙儿,且按年岁来算,龙儿才是龙世怀的皇长子。暂且不论龙儿娘的出身如何,只说这个龙儿的长相就逗得两位太妃喜爱不已。而且这个龙儿简直就是人精一个,
    将这阖宫上下的人哄得见了他都笑得像见到一朵花似的。也因了此,她知道她的龙晏的地位危险了。
    想当初,龙晏本可坐上皇位。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事,那当初她还不如如了她爹的意,扶龙晏上位的好。那样一来,就算龙世怀大胜而归,难不成还会杀一个不会说话完全没有行事能力只被
    人掌着玩的幼帝不成?保不准,龙世怀就会给儿子一个太子之位。
    总而言之,如今种种,她于长月就是不服。不服儿子到手的太子之位眼见着要飞到一个名唤龙儿的人身上去。更不服,不服龙世怀总说龙儿的好。是以,方才的话便有了冷意。
    魏歆以德妃之姿执掌后宫,为人虽然和善聪明,但无子无嗣的她总觉得愧对龙世怀,也不敢在那些当了娘的人面前谈什么育儿经。要不然人家呛你一句‘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之话,还叫她
    的脸往哪搁。所以,对于于长月、陈曦、燕秋等人教育子女的方式她从不过问。
    如今见于长月呛白龙世怀,魏歆急忙出来说话:“陛下,陛下希望孩子们个个成材的心是可能理解的,但俗话说得好,龙生九子,九子不同。陛下不能拿所有的孩子和龙儿比。不说我们皇
    宫中的这几个,就拿整个东傲而言,又有几个孩子能和龙儿比呢?”
    燕秋的儿子,陈曦的儿子、女儿,此时都一岁有余,有的能踉踉跄跄的走几步了,有的不愿意走的就在地上爬。他们尚不知大人间的火药味,有的走、有的爬到了龙世怀脚边,然后个个抬
    着稚嫩的颜,笑得甜美的看着龙世怀。
    龙世怀也知道方才的话重了些。也知道不能以龙儿的标准来要求这些孩子。闻得魏歆之言,觉得有理,于是顺手找台阶,抱起了龙杲、龙明,道:“你们两个以后要和你们的大哥学,知道
    不?父皇不求你们能成为你们大哥般的人,但至少也得有他一半的才识才是。”语毕,他分别亲吻了两个孩子的额头,这才将他们放下。最后抱了小公主龙星至怀中,亦是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眼见龙世怀找台阶下,和几个孩子说得热闹。魏歆向于长月甩了个眼神,于长月笑着上前,至龙世怀身边,福礼,道:“妾身就是个笨嘴拙舌的,方才的话有些不经大脑,请陛下莫怪。”
    “不是你的错,是朕太心急了些。还是德妃说得好,这世间确实没有几个孩子能够和龙儿比。朕也不必寄予太大的厚望了,只望这几个孩子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即是。到时候,有
    龙儿护着他们就成。”
    本来这段时间在传什么毓宸宫就是养育帝王的宫殿啊,还有传龙昊之名是如日中天的天子之命的流言蜚语传出来,她们都已有忐忑不安。如今听龙世怀这意思是:龙儿果然是未来的太子?!
    一时间,不说于长月,只说陈曦、燕秋二人,她们的脸色都有些白。
    过去,后宫有林珺,再加上林府的势力,所以没有人敢去争什么位子、权力。也知道再怎么争也争不来。但如今,随着林珺去世,这后宫就有了暗流涌动。
    也许女人当了母亲就变了,变得想为自己的子女去争、去抢、去夺。
    自从魏歆掌凤印后,燕秋也是有想法的。她生的虽然是皇次子,但她姑姑是燕太嫔。只要她姑姑在,就总能在龙世怀面前说说好话,到时候立她的龙杲为太子也不是不可能。再说,做为皇
    长子的龙晏是不可能的了。谁叫龙晏有个谋逆夺位的外公呢?没灭九族就不错了。
    陈曦呢,也有想法。俗话都说好事成双,她是龙世怀的女人中唯一替龙世怀生下龙凤胎的妃子,两个孩子的出生也被世人说成是祥瑞双成。如今龙世怀一统了天下,若自己的儿子当了太子
    ,那就是这大好河山的第二代圣君。更何况,龙世怀欣喜于儿子、女儿身上背着祥瑞之名,替儿子取名龙明,替女儿取名龙星,意谕日月星辰的福分都占满了。这日月星辰都占满了,哪有不占天下的道理。
    可现在呢,听龙世怀话中意思,管它日月星辰,管它金木水火,都由龙昊这个天来照应着……
    陈曦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在脸上,只是笑道:“陛下说的是,别说有龙儿为这些兄弟姐妹们撑腰,就是这些孩子们的出身也比其他的孩子们不知显贵了多少去。就算没有龙儿护全他们,他
    们的将来也不用愁,他们个个可是公主、皇子的命,还愁个什么。”
    龙世怀的脸色再度不好看了,道:“朕说的健健康康不只说他们的身子,更说的是他们的心。不要仗着是皇子、公主就懈怠于勤奋。朕虽然不再希望他们有大的作为,但至少以后也不能给
    皇室丢脸。”
    语毕,不再看陈曦的大红脸,龙世怀抱着龙星往用膳的地方走,边走边柔声问:“饿了没?和父皇一起去吃宵夜好不好?”
    龙星稚嫩的声音道了声‘好’,惹得龙世怀又亲了她一口。还别说,也许是隔代遗传,这龙星的长相倒颇有几分她奶奶孝慈皇后林镜镜的长相。所以特别的得龙世怀的喜爱。这也是陈曦如
    今有母凭女贵然后福泽于儿子的想法的原因。
    陈曦在这里涨得满脸通红,魏歆拐了一下她的手,道:“你呀,陛下最讨厌那些抱着老黄历吃饭的人,也最讨厌那些仗着出生显贵就不思进取的人。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再别说这
    样的话了,徒惹陛下生气。”
    陈曦又羞又恼,道:“是,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德妃你没当过母亲,自然不明白我们这些当母亲的心。方才听陛下所言,明明是要御封一个宫外女人生的孩子当太子的意思,这像什么
    样子?德妃,你如今执掌凤印,也该在陛下面前好生提一提祖宗家法之言了。”
    闻言,魏歆很苦恼,真心佩服林珺当年管理后宫的不易。
    其实,魏歆也有魏歆的委屈。
    林珺之所以能够将后宫管理得好,那是因为她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比妃子们的品级就高一级,手执凤印再理所当然不过。
    她魏歆呢,一个小小的德妃,就算执掌着凤印,但如何管理平级的另外三名妃子?更何况这三个妃子都有出。动不动她们就会来一句‘你没当过母亲’的话。
    比如就拿方才的事来说,她苦口婆心的一番好意劝解,果然又被来了句‘德妃你没当过母亲,自然不明白我们这些当母亲的心’的话。活生生又被人在心口洒了把盐,唉……
    她不是没想过过继的事,但这天下哪有将皇后的子女过继给一个妃子的道理。哪怕她真的成为继后,那也是痴心妄想。
    所以,她唯一的指望就是龙世怀再纳新人,新人有了孩子后,龙世怀念及她管理后宫的苦劳也当过继一、二个孩子至她名下。这样一来,她在人前说话多少会有底气一些。
    奈何,出了一个龙儿,出了一个毓宸宫。以她敏锐的感知,她清楚的知道,龙世怀再要别的女人是不可能的了。
    也就是说,她魏歆此生将无儿无女、孤老一生……
    在魏歆沉思的功夫,于长月冷冷的睨了陈曦一眼,道:“贤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我们这些当母亲的心?你一天到晚用星儿讨好陛下然后想福泽龙明的事那只是你的一颗心,不要扯
    上我和淑妃。”
    真论起来,贵妃于长月才是四妃之首,她说话还是有一定的威信的。陈曦嘴翕合一番,没再作声,心中却腹诽:你若没为你的龙晏想过,我的名字倒过来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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