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68留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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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她满嘴都是他的味道,他才又开始慢慢的轻柔的折磨她。惹得她亦轻吟出声。
    乌黑的头发尽披洁白的枕头之上,女子笑得媚眼如丝,若花般的开放在他怀中。久不经雨露的她也没忘记这个味道,从初时担心吵醒了小稚子,最后被他成功的点燃起烈火,不管不顾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石屋中,满室飘春。
    事后,他仍旧舍不得离开她,仍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道:“天珠,爱为师吗?”
    “爱。”
    “有多爱?”
    “我很爱师傅,非常非常爱师傅。我愿意被师傅判终身监禁。”
    这曾经是郑无波问她的话,她就是这样答的。做为郑无波的他当时听了心神动荡得厉害,如今做为上官澜,他的心神一样动荡得非常的厉害,手越发的抱紧了,道:“我也愿意被你这个小
    妖精判终身监禁,监禁在你的身边。”
    随着他话落,她挣扎着起身,将唇凑到他唇边。
    呵呵,她可没忘记,当初他出门之际说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检查检查他的粮食到底是不是满仓。
    “小妖精”一声后,上官澜在她耳边低语,“为师喜欢,喜欢你这样撩拨。”
    披红翻浪,巫山云雨,一夜浮沉。
    翌日。
    武念亭迷迷糊糊间伸手往身边摸去,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摸到。她的瞌睡一下子全部飞走。急忙翻身而起,一看,小襁褓不知踪影。
    紧接着,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师傅来过。想必是她师傅将小襁褓抱走了也说不定。
    ‘呜’的一声,浑身的酸痛令她不得不再度躺下。
    因了惊醒,瞌睡全无。不知不觉就想起昨晚太过激烈的一幕,一时间脸红了,也不知这石屋的隔音效果好不好?
    听到小徒弟的声音,一大早就将小襁褓抱出去遛跶了一圈的上官澜抱着小襁褓进屋,道:“天珠,醒了?”
    “嗯。晟儿吵了没?”按小襁褓的吃食规律,现在应该是喂奶时间。
    “又睡着呢。”原来,武晟早间一睁眼,上官澜随之醒来,担心他吵着小徒弟。于是便带着武晟出了石屋。
    猛然想起这里是濯州军营,他这个南召皇帝总不至于抱着小稚子在军营中晃荡了一圈了吧。武念亭又翻身坐了起来,紧张问:“你昨晚是怎么进来的?”
    “飞进来的啊。”
    “没人发现?”
    “龙世怀的守卫该好好上上课了。”
    看着他得意的神情,武念亭嘴角抽搐道:“那方才?”
    “我抱着晟儿到二郎山走了走。顺便告诉晟儿,当初他娘在二郎山的事。”
    二郎山,处于濯州、潞州地界。他这么快就去了个来回?而且仍旧没有被东傲守军发现?唉,哥,你的禁卫军确实得加强防守、好好的上上课了。
    “你不会要待在这里吧?”
    上官澜不答反问:“有何不可?”
    “你都和我哥闹翻了啊。这么耀武扬威的在我哥的军营中晃,什么意思啊?”
    “挑衅的意思呗。”
    呜,师傅变坏了,总有那么点郑无波的影子了。“师傅。”
    “嗯。”
    “要不你先回合州。过两天我再去合州和你团聚。”
    “不成。”他现在一天也不想和小徒弟分开,更何况还有晟儿。他还没见另外的两个儿子呢,他都放不下。
    “可你现在是南召皇帝啊。你得给我哥一点面子。”
    想了想,郑无波道:“要龙世怀将这里方圆三里划上禁界线就是。”
    呜,这尊神还真是不请自来,来了就不走了。
    他龙世怀知道兄弟党在这里倒没什么,但如果东傲大军知道南召皇帝在这里自由出入那着实惊悚。
    龙世怀以武念亭的石屋为中心,划出了方圆十里的禁卫区,未得允许不许任何人踏足半步。禁区外,皆是以霸刀为首的人守着。
    看这阵势,东傲将士皆以为这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太过保护明镜公主所致,不禁感叹着兄妹情深。
    自从得知因了他的桃木面具引得龙儿、晔儿各自掉了一颗牙齿后,上官澜决定好歹要在双胞胎儿子面前捡回一些父亲其实真爱他们的形象。于是,要天鹰速去速回的回南召大营取来两张玉
    制面具。
    原来,自从龙儿将他的桃木面具拿走后,因他暂时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又不能戴未央城城主的面具现身。于是,上官澜又请工匠替他打制了一面玉制面具。当他戴着玉制面具的时候,就想
    起龙儿那么喜欢面具,那和龙儿同龄的曜儿、晔儿也应该喜欢面具才是。一时间兴起,他又命那工匠打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一点的玉制面具准备送给两个儿子。
    那是一整块和阗玉,冬暖夏凉。而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泛着冷冷的光泽。父子三人的面具,除了大小不一外,其余基本一致。
    当戴上玉面具后,上官曜、上官晔终于圆满了。
    然后,龙儿、上官曜、上官晔三人又开始了攀比。
    看着不依不饶争风吃醋的三个孩子,龙世怀笑倚着门墙,道:“阿澜,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也喜欢这样争来争去。”
    “是啊。还恨不得天天打架。”“那个时候,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人。怎么突然就冒出一个上官澜,除了家世不如我,其余没有一样不超过我呢?”
    “然后你就在《八卦报》上刊登了一则征婚启事,那则启事千般抵毁我,说我有洁癖,且是令人发指的那一种。期望忍受得住我洁癖之人娶我回家,我逍遥王府愿意重金酬谢娶我之人。说
    白了,我上官澜就是一个倒插门女婿的命。”
    龙世怀‘哈哈’一笑,道:“也因了那则启事,你将我打得鼻青脸肿。”
    “最后,还是你父皇和我父王商议后将我们丢到狼笼中恁我们两个自生自灭。”
    “也是在狼笼中,我们知道只有互相帮助才能逃得出来。”
    “从此,我们相扶相持。”
    “阿澜。你不地道。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知道龙世怀问的是关于孝慈皇后的事,还有师兄弟一事。上官澜道:“如果你是怨我隐瞒我们师兄弟一事,那对不起,我是师命难违。如果你是怨我隐瞒你母后一事,世怀,如果不瞒着你
    ,这天下早就战争不断了。哪有巴顿的事。”
    是啊。少时的他杀气颇重,总想一统天下为母亲正名。若真知晓了一切,肯定要过早的便点起战火。那岂是一个生灵涂碳可以形容,那还真就没有巴顿的什么事了。
    如今,经历了种种,看穿了种种,而历史终将在‘分久闭合’中划上句号,他不是以杀戮苍生为他母亲正名,而是以收复河山、平止战乱为他母亲正名。
    他是孝慈皇后的儿子,一个平止战乱的英雄,英雄的母亲何其的伟大。
    “师傅、母后,他们都活着,是不?”
    “老二、老三他们出海至今未归。定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虽然没有消息传来,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所以,我相信他们还活着。”
    两兄弟在这里谈心,那边三个小家伙似乎又杠上了。听着吵闹的声音,上官澜、龙世怀相视一笑,缓缓的往孩子们的方向走去。
    三个小家伙吵闹不堪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面具,他们对各自的面具都非常的满意,如今又杠上了只不过彼此都不服对方,有时候也可以说是故意找茬。
    于是上官煜替他们三个出了主意:文斗。
    昨天武斗打掉了牙,今天文斗安全一些。
    所谓文斗就是斗花牌的大小。
    所谓花牌,就是十二张牌,其上绘有十二种动物图案,以鸡最弱,以虎最强。摸到弱的就算输了。
    “谁输了谁就脱光了衣服围着这石屋子跑一圈。”上官煜邪恶的说。
    虽然已开春,但乍暖还寒。况且这还是大白天的。上官曜、上官晔、龙儿三个面面相觑,都有点不愿意这个赌法,但三人又都落不下面子反对,毕竟方才都放过狠话‘不赌的是小狗’。
    眼见三个小家伙懵了,上官煜又邪恶的说:“为了以示公平,十三叔我呢就选三张花牌出来。哪,一张老虎,一张狼,一张大公鸡。你们三个看好了,谁选中了大公鸡谁就输了。输了的就
    脱光了衣服跑哈。”
    眼见上官煜要洗牌,上官曜一把摁住,道:“十三叔,你为什么不陪着我们玩?”
    “得有个洗牌的啊。再说,十三叔我是长辈,当见证人最是公平。”
    想起昨晚上官煜的偏心,龙儿撇了撇嘴,‘哧’声道:“你的公平都偏向你们上官家了。”
    眼见小家伙们似乎不上当,上官煜用激将法道:“算了,你们一个个这么不满我十三叔,肯定是怕了找借口不想赌。成了,不赌就不赌,全部是小狗。走喽,十三叔我还不想陪你们浪费时
    间呢。”
    “我们不是小狗。”三个小家伙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就赌啊。”上官煜挑衅道。
    “赌就赌。”晔儿首先坐在石桌边。
    龙儿当仁不让的坐下。就算脱光了也不怕,方圆十里皆禁地。能看光他身子的都是熟人。
    曜儿犹豫一会子后,也坐下了。
    然后,上官煜开始洗牌。洗牌后呢,他从一大摞花牌中挑出三张,放在石桌上,笑眯眯道:“一只老虎、一只狼、一只大公鸡,选罢。”
    三张纸牌,静静的躺在石桌上,任君选择。
    三个小家伙都站了起来,齐齐瞪大眼睛低头看着石桌。奈何,就算眼睛瞪得再大也穿透不了那花牌看到花牌的图案。
    龙儿率先伸手,和晔儿的摸向了同一张牌。二人互不相让的怒视对方。
    趁此功夫,曜儿率先直接抓了另外一张牌,然后一把翻开拍在石桌上,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也吓得闭上了。
    “呀,是只狼。”上官煜喜道。
    是狼的话,也就是说他不用裸奔了。曜儿急忙睁开眼睛,果然是只狼。他喜得‘耶’的一声蹦了起来。
    龙儿和晔儿的手同时缩了一缩,然后又互不相让的再度摁着同一张牌,再度互相瞪着对方。也就是说,他们两个里面必有一个裸奔的。
    “你到底要不要这张?”龙儿摁着花牌问。
    “你呢?”晔儿有点心慌。
    “你要我就不要。”
    “你要的话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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