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67无波,你来了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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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而且有一个还被打掉了牙齿。
    龙儿再厉害,因和小胖子晔儿打的时候几近消耗光了力气,再加上又和曜儿打了这长时间,已是强弩之末了,就算骑住了曜儿,但拳头擂在曜儿身上也没什么气势了。
    曜儿虽然没练武,但胜在毅力强。感觉到龙儿没力气后,瞅准机会,他再度翻身而起将龙儿给骑住。
    也就在这一瞬间,武老爷子上前,一把将曜儿抱过。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为晔儿报仇。”曜儿急红了眼,小胳膊、小腿不停的踢着。
    龙儿也不示弱的爬起,道:“打就打,谁怕谁?不报仇的是孬种。”语毕,他还‘哧’了一声。随着他‘哧’声落地,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口里像有东西。于是他‘呸’的一吐,居然也
    吐出一颗牙齿接在了手上。
    一时间,龙儿的眼睛就红了,看向东方一一,连带着声音都是哽咽的,道:“娘,娘,我的牙齿掉了。”
    本来还想教训儿子不要因牙齿掉了就红了眼、就哭的龙世怀,话还没出口,便听龙儿又道:“娘,你要快些给我生个小弟。我要二对二。不要一对二。”
    不想儿子来了这么一句,龙世怀很是欣慰道:“站起来。”
    龙儿机灵的爬起来,将牙齿举到龙世怀面前,很是愤懑的指着上官曜,道:“父皇,他们上官家仗着人多欺负人。”
    “那你方才还说以一敌四都不怕呢。吹牛。”晔儿鄙夷道。
    “你也不看看你有多胖,和你一个打简直就像和三个人打。”
    ‘扑’的一声,一众人因龙儿的话都笑了。倒是晔儿急了,道:“又怎么样,你输给我哥了。”
    “谁说我输了?”
    “你牙齿都掉了,当然输了。”
    “你不也掉了牙齿?”龙儿才不会承认自己输,承认就要输掉桃木面具了。
    只到这个时候,做为裁判的上官煜才站了出来,道:“一边掉了一颗牙齿,平局。”
    虽然明明事先规定‘一对一’,但因没有明确规定不能车轮战,所以龙儿明知道吃了亏也不再作声。只是冷哼一声,默默的走到桌边,将桃木面具拿了,重新挂在腰间。
    晔儿不满了,道:“是平局,谁也不能拿桃木面具。”
    “先又没规定平局的话桃木面具归谁,当然要物归其主。”龙儿理直气壮道。
    “你耍赖。”
    “谁耍赖?总比你们兄弟两个违反‘一对一打斗’的规定要好。”
    晔儿还想再争,曜儿却是拽了他一把,示意晔儿不要作声了。因为按照先的规定,确实是龙儿赢了。他们兄弟所谓的‘一对一的车轮战’确实有些不地道。不过,牙齿的仇总算是报了。
    几个小孩子们闹得浑身上下都是泥,脸上还有血污。于是,大人们纷纷抱着孩子们回各自的屋子去清洗。
    龙世怀那一边,他亲自为儿子洗澡,不停的赞儿子好样的。可龙儿郁闷的将被打掉的牙齿递到龙世怀面前,道:“可是,牙齿还是掉了。”
    “这本就是应该掉的。不算输。”
    “是吗?”
    “当然,这是奶牙。只要你坚持不吃奶,以后这一口奶牙都会掉光。赶明儿再涨就是一口比铁还硬的牙,人家怎么打都打不掉。”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听着龙世怀肯定的答复,龙儿高兴的点头道:“我一定不会再吃奶的,我要长大。长一口铁牙。”
    揉着儿子的头,龙世怀道:“孺子可教。”
    东方一一,恨得直掐龙世怀的胳膊:这都是什么教育方法啊。
    武念亭也住在军营中。
    她的石屋离龙世怀的不远。规模比龙世怀的要小一点,只有三间正房。也有单独的火房和茅厕,外加一个小小的石头垒起的院子。
    武念亭的房中,武老爷子替曜儿先洗好了,穿上了衣物。而晔儿则还在武念亭面前告状。
    大体上知道了打架的来龙去脉,武念亭好笑的戳着晔儿的额头,道:“看你以后还吃不吃甜的?”
    原来,晔儿的习性非常的随武念亭,不但蛮力随、醉酒随,便是嗜甜一途也是像极。他那一口小牙齿可以说连武念亭小时候都不如,其中有一颗早就烂得乌黑乌黑的了,可他怕痛不许任何人动,一如当年武念亭护牙如命。不过今天正好被龙儿一拳头擂掉了,倒是好事一桩。
    才服侍完两个大的,那边小的开始闹起来了。
    武念亭起身,进里间喂奶。
    亲自带着三个孩子,时常还要教大儿子、二儿子一些知识,所以武念亭还是相当的累的。武老爷子、上官煜示意两兄弟不要吵。然后将他们两兄弟拉出了房间。
    本来,自从武念亭回来后,曜儿、晔儿一直便随着武念亭睡。后来因了武晟夜间吵的原因,担心两兄弟睡眠不足影响长个,于是武念亭故意说了些‘武晟睡眠太精,受不得打扰,所以晚上
    才哭’的话。曜儿、晔儿爱极了他们的小弟,主动提出不再睡在武念亭身边了。而总是和武老爷子一处。
    不过今夜,晔儿不打算进隔壁的房间,而是直摇着上官煜的手,道:“十三叔,我和你睡。”
    “为什么?”
    “你教我个方法,明天夺回我爹的桃木面具。”
    上官煜拄着下巴,好笑道:“那我岂不是以大欺小。”
    晔儿气鼓鼓的看着煜儿,道:“你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好不好。”
    见不得别人说他小,哪怕晔儿也不成。上官煜的脸严肃下来,道:“自己想办法。”
    “啊?”
    “不管想要什么,都自己想办法。让别人想办法的人都长不大。”
    晔儿看向他哥。曜儿则揉了揉鼻子,道:“成。我们自己想办法。”
    最后,曜儿、晔儿乖乖的牵着武老爷子的手进了隔壁的房间。
    上官煜呆呆的站了会子后,出了石院而去,回他自己的玻璃屋。
    他的玻璃屋太大,不能运进这石屋,是以停放在院子外面。
    只是,等他揭起玻璃屋的外幔时,突地便见玻璃屋中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那身影是那么的熟悉,除了那一头银发。
    银发的身影正在一一仔细的闻着玻璃屋中的药兰。
    上官煜的眼睛不觉便湿了。
    他上官煜一生不服人,唯一服的便是他大哥上官澜。
    因为上官澜不但想尽办法延续他的命,更授他经天纬地之材。明明只是一个大哥,却做了一个父亲、哥哥、老师应该做的所有事。
    自从他有记忆以来,便总有他大哥每日会在玻璃屋中闻药兰,然后吩咐美侍们说‘这一瓶药水的味道淡了些,要换’,‘那一瓶的花已到末势,换新的来’之话。
    哪怕是在明知大哥已经去世的日子里,他恍惚睁眼醒来的时候,似乎也总能看到他大哥的身影,在玻璃屋中闻着药兰。
    今夜,不是梦。
    他也不恍惚。
    不过,大哥不是郑无波吗?怎么突地关心起药兰来了?
    上官煜心思灵敏之极,转瞬便明白了,轻声道:“大哥。”
    四个年头,整三年,上官煜这是第一次看到死而复生的大哥,他的声音多少有些哽咽。
    上官澜闻言,轻抬头,看向玻璃屋外,轻柔一笑,道:“煜儿。”
    石屋中。
    武念亭喂饱了武晟后,她也胡乱的洗了洗,赶紧睡。
    现在,她的作息几乎和武晟同步,如果不趁着武晟睡觉的功夫好生睡个觉的话,她的精神会相当的不好。
    眼见武念亭、武晟睡下了,天英、天巧细心的步出里间。
    正小心翼翼的放帘子的二人突地觉得身后有人,二人迅速回头,便见上官澜浅笑满面的站在她们二人面前。
    这样的笑,定然不是郑无波。
    “主子。”
    “爷。”
    上官澜‘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二人不要出声,然后摆手示意她们二人出去。
    激动中,天英、天巧恭敬的告退。
    上官澜负手站了会子,这才轻掀布帘进了里间。
    简陋的床铺上,躺着一大一小。上官澜的眼光首先被那个大的吸引,定定的看着小徒弟。
    “我师傅,他死了。”
    “我丈夫……他死了。”
    南召王都,阁楼上,小徒弟舔着唇信誓旦旦的说着她是一个标准的寡妇的一幕幕浮现在上官澜脑中。他不禁冷哼了一声。
    那个时候,小徒弟明明认出了他却仍旧说他死了,然后义无反顾的投进郑无波的怀抱。
    一想到小徒弟和郑无波的种种,上官澜心中微泛酸:她这算是变心了吗?
    在他酸得可以的时候,一个声音似乎在告诉他,就算小徒弟变心,也是因为郑无波是他上官澜的原因,否则,换作别人,小徒弟是不会变心的。
    是啊,当小徒弟不知他郑无波就是上官澜的时候,在郑无波轻薄她的时候,她差点还废了他。
    嗯,小徒弟应该是没变心的。
    就在这种自我纠结中,上官澜轻缓的走到床缘边,低头看着熟睡的女人。
    自从寒毒解除后,他想她都快想疯了。
    本以为见到她会疯狂的蹂躏她一番,但万不想居然是此时这般平静的心境。
    她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呢。
    第一次,他不在她身边,她在万般折磨和千般抑郁中给他生下了曜儿、晔儿。
    第二次,他仍旧不在她身边。而且在双方都不知的情形下她成了他的解药,带着一身的寒毒,冒险生下了晟儿。
    两次,他都不在,她承受的苦难可想而知。
    虽然他曾经自以为是的觉得他可以保护小徒弟一生,但在小徒弟真正需要要他的时候,他似乎总不在她的身边。
    念及此,上官澜心中愧疚百生,缓缓的蹲下,然后长跪在床缘边,伸手,轻轻的抚着小徒弟额间的梅花痣。
    轻抚下,那胭脂痣似徐徐开放的梅花,就那般耀了上官澜的眼。
    似乎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偷偷的溜进逍遥王府,偷偷的溜进澜院,然后他误伤了她,她在他怀中睁开若星辰般闪烁的眼,说‘夫子哥哥……咳咳……顺便检查、检查天珠屁股处的伤……
    只怕也不轻……咳咳……’的话。而他呢,心神早迷失在她额间那似梅花徐徐开放的胭脂痣上。
    似乎也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在水池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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