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61我回来了，来算帐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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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向掠去。
    黄鼠狼院的牌子早已不见，倒是院子还有些许的痕迹，而且那两间石屋还在。
    上官澜推门看去，沙尘堆积、蜘蛛网遍布，可想这些年来再也没人愿意来这个被称为‘鬼域’的地方了。
    上官澜方方将门阖上，龙世怀便到了。
    “那一年，叶歌穿着你这一身行头，让我误以为他就是未央城主，然后硬生生拉着他和我结拜兄弟。”说话间，龙世怀指向不远处，道：“就是那里，我还给了他一块左麒麟。”
    关于紫玉麒麟的事，叶歌不敢在上官澜面前说，所以上官澜暂时不知。如今听龙世怀说他才知道原来龙世怀和叶歌在结拜兄弟的时候以麒麟为证了。上官澜好笑间，道：“听叶歌说，你将
    他揍得很惨。现在，我回来了，来算帐吧。”
    “来吧。”
    在这一片银装素裹的时节里，上官澜一袭紫金长袍，龙世怀一袭明黄长袍，似两条矫龙不时翻飞在雪花中，搅得雪花漫天飞扬。
    上官澜所过处，雪幻成冰。
    龙世怀所过处，雪幻成水。
    从功力上，已分出胜负。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二人大战有近百回合，龙世怀不得不认输。罢了手，叹道：“是这一头白发的原因。”
    “嗯。”
    “对身体有没有影响？”“暂时不知。”
    “走火入魔呢？”
    “我已有了上官澜的记忆，当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寒毒呢？”问话间，龙世怀的神情很是纠结。
    当然知道龙世怀那神情即代表着关心也代表着幸灾乐祸，上官澜道：“想来只有巴顿有办法了。”
    如果巴顿不愿为上官澜解毒，那上官澜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和尚？而武念亭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觉得这也太不人道了，龙世怀道：“我会帮你活捉了巴顿，要他为你解毒。”
    “林璇在我手上。”
    “你想用璇儿交换解药？”
    “你舍不得？”
    “璇儿她……太苦。”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以后，擦亮眼睛再找一个就是。我只担心，如果林璇在你面前哭天抹泪的要你留巴顿一命，你该如何？”
    龙世怀颇是愤懑的用手捶着一旁的树，树上的雪纷纷而落，他道：“因为巴顿，这世上死了太多的人。如果留下他，那些死于战争的枉魂又该如何算？”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
    “再说，璇儿不是那是非不分的人。若她真为了个人感情在我面前哭天抹泪，她……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璇儿了。”
    在这一方面，龙世怀将个人感情和国家大义总是分得特别的清楚，也不枉他皇帝的身份。知道龙世怀很疼爱林璇，于是上官澜将他抓到林璇并遇到胡杨的事详细的说了。
    得知胡杨还活着而且一直守护在林璇身边，龙世怀很是高兴，道：“这次打败巴顿后，我立马封胡杨为一品大将军。”
    “还不如封他为驸马。”
    胡杨的心事，龙世怀懂。再加上胡杨为了保住林璇不惜只身犯险入南越并且毁了俊容……
    轻叹一声，龙世怀道：“感情这种事，还是两厢情愿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像不认识龙世怀般的看着他，上官澜半晌才道：“你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也懂得两厢情愿的事了？是那个黑寨大当家的功劳吧。”
    既然上官澜提到东方一一，想来应该知道一些事。龙世怀也不隐瞒，道：“她就是当年御香楼那个女孩。”
    那一年，合州，缴灭了火影案中所有的忍者后，上官澜带着手下所有人去合颜酒楼庆功。千面郎君孟秋迟趁机易容成上官澜混进引凤山庄，对武念亭下媚毒欲行不轨。多亏龙世怀相救武念
    亭才幸免于难。也因此，龙世怀身上也沾染了媚毒，再加上他怀着心事喝了许多酒，便去了御香楼一夜。
    这事，上官澜是知道的。
    当事时，龙世怀也好、上官澜也罢，都认定那个御香楼中的女孩是林珺无疑。再说，紫玉麒麟在林珺手上，应该错不了。上官澜在未央城养病的时候就听天平、天玄等人胡谄乱侃了一番龙儿的事，以上官澜的聪明，他将龙儿的年岁推了推，早推出龙儿应该与那一年的御香楼有关。
    万不想今夜便从龙世怀这里得到了肯定答复。上官澜道：“真搞错了？真不是林珺。那林珺手上的右麒麟怎么算？”
    “一一手中也有一块麒麟。”
    “啊？”
    “你的好徒弟叶歌，将我予他的左麒麟掉了。”
    上官澜脑袋反应灵敏，道：“难不成叶歌那块被黑寨大当家捡到了？”
    “可以说是捡，也可以说是捡错了。”
    “捡错了？”
    一笑，龙世怀叹道：“我想了许久才想通个中可能。”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运转不灵，上官澜好奇问：“什么可能？”
    “那一晚，叶歌和你一起参加庆功宴后，他喝醉了，醉酒中便失了左麒麟。而这块左麒麟正好被一直跟踪着我的珺儿捡到了。当我进了御香楼后珺儿随后也便到了，以她为人的矜持，她应
    该是没有进御香楼的，她应该一直在外面等。也是天亮的时候，一一便拿了我的右麒麟跑路。我揣摩着，正因她跑得急切，所以在跑的过程中应该和珺儿发生过碰撞，而后巧之又巧的，她们二
    人手中的麒麟都掉在了地上。当她们再分别去捡的时候，一一捡了左麒麟，而珺儿捡到的是本应该属于我的右麒麟。”
    真捡错了。
    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麒麟被调换一事，龙世怀也不会那么认定林珺了。
    上官澜微讶的看着龙世怀。
    “所幸，最后还是遇到了。”于是，龙世怀将他和东方一一相遇、相识的点滴都告诉了上官澜，最后他道：“一一至今不知，其实她手上那块紫玉麒麟根本不是我的那一块。她还一直以为
    是从我身上拿走的。”
    “这样算来，林珺应该也不知。”
    “嗯。想当初，她说她手上的麒麟是捡的我还不信。如今想通了……原来她没有骗我，果然是捡的。”
    “世怀，你这个乌龙也忒大了些。只是那个大当家，跑得也忒快了些。他们东方家族的人怎么都有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本事？”
    知道上官澜戏谑的成分中含着东方六六当年也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跑回大业国的事。龙世怀笑道：“按一一现在的话说，当时她准备拿这麒麟去换点银子以填补自己的损失。”
    闻言，上官澜似笑非笑的看着龙世怀，道：“你算是碰上一个强人了。世怀，恭喜你，棋逢对手。”
    “言之过早。”“怎么了？”
    “不说她了。说你吧。你打算挟林璇交出寒毒的解药，那李婉儿呢？”
    “李婉儿，可以证明巴顿的真身。”
    龙世怀颇是不明白的看着上官澜。只听上官澜又道：“世怀，我知道你并不打算看在林璇的面子上对巴顿网开一面，但如果巴顿是你龙氏后裔，你当如何？”
    龙氏后裔？！
    龙世怀几近是被雷劈的看着上官澜。兄弟多年，心有灵犀，上官澜这样问就一定有这样问的道理。更何况，巴顿的举止确实奇怪，居然封国号‘东吉’。
    “我呢，在当郑无波期间，养了两只老虎，大白和大黄。有事没事呢，我便将李婉儿提出来审一审，然后让那两只老虎围着她转悠两番。她受不得吓，都招了。”
    “巴顿是……”
    “靖安五年，南安王龙凭栏谋逆夺权，兵败后不知所踪，然后在翌年，你的满月宴上他才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直到那个时候人们才得知他藏在冷宫。”
    是啊。也是那一年，他母后为了救他，不惜以命换命然后推着龙凭栏跳下千丈崖。从而导致他悲痛、自责、愧疚了许多年，直至他母后出现在他眼前，他才终于放下了一些负担。
    见龙世怀面容悲痛，上官澜轻叹一声，道：“世怀。那个时候，李婉儿也在冷宫。”
    从惊痛中回神，龙儿怀惊呼道：“难道你想说……想说巴顿其实是我二皇叔和李婉儿的儿子？”
    “是。李婉儿什么都招了。”
    李婉儿当年因谋害林镜镜不成被贬入冷宫。
    巴扎尔夺取南澹政权后，不忘当年情谊，亲自前往东傲迎李婉儿回南越。那个时候，巴顿还是襁褓，带出冷宫相当容易，更何况李婉儿身边还有八个忠心的侍女。
    回到南越后，为了堵悠悠众人之口，巴扎尔将巴顿寄养在李子通处。然后，在李婉儿怀上巴越的时候，巴扎尔向天下人宣称李婉儿怀的是双胎。直待李婉儿分娩那天，巴扎尔又说李婉儿生
    的儿子受了风寒，病重。为了给孩子延寿，不得不将儿子寄养在佛光寺中。
    如是这般，过了十三个春秋，巴越长大了，巴顿也长大了。男孩子本就比女孩子串个子，而且本就比女孩显得年长些。就算巴顿比巴越事实上要年长两岁余，但看在外人眼中却极是正常。
    所以，当巴扎尔说巴顿的病养好了且将巴顿接回皇宫后，没有任何人怀疑这对龙凤胎中藏着别样的猫腻。
    可以说，为了李婉儿，巴扎尔是用心良苦。
    “想当年，二皇叔为了江山天下、为了我母后，不惜起兵谋逆。搅得我东傲腥风血雨。如今，巴顿是为父报仇吗？难怪……难怪……东吉，说明他仍旧是我龙氏后裔，但他的江山却不是我
    父皇这一脉的，而是我二皇叔那一脉的。”
    语及此，龙世怀怒道：“是李婉儿告诉巴顿的，是不是？她对我母后、我父皇恨之入骨。于是故意这么说，故意要巴顿来搅乱我东傲江山。”
    摇了摇头，上官澜道：“李婉儿说她没有将巴顿的真实身份告诉巴顿。她还说自从巴顿国号‘东吉’后，她便隐约觉得巴顿也许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至于巴顿是如何知道的李婉儿她也
    不是很清楚。她还说知道巴顿真实身份的人还有李子通，也许是李子通说的。是李子通故意告诉巴顿好让巴顿兵伐东傲为父报仇，然后与此同时，李子通正好趁乱得南越江山。”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只是如今，李子通已死，想要查证也是难上加难。
    “管是李子通还是李婉儿，都不是好人。阿澜，当初李婉儿要我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