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44自掘坟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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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筋暴烈,怒拍着御桌而起。
    “怎么,龙奕凡,你怕了?终于知道自己不正统了吗?哪怕持着先皇遗诏,一样也不正统是不?皇位不好坐吧?皇帝不好当吧?要不然,这么晚了,龙奕凡你何至于还要守在这里忧心如焚?”说话间,武念亭缓步踱上丹墀,直视着龙奕凡的眼睛,道:“现在,你终于知道了吧,皇位是刀山火海,皇位是风口浪尖,没有披荆斩棘、披肝沥胆的历练和胆识,是当不了皇帝的。”
    虽然皇冠上的金珠左右摇曳,但仍旧能看清龙奕凡此时的神情。武念亭紧紧的盯着他,道:“龙奕凡,现在你恨的不应该是我,而是应该恨那个将你推上这不尴不尬的皇位的人。”
    半晌,龙奕凡笑了,道了声‘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后,他缓缓的坐在龙椅上,道:“明镜公主,你以为我怕了吗?朕在边关出生入死的时候还没怕过什么。”
    “是吗?你父王亲斩你大哥的时候,你没怕过?”闻言,龙奕凡身躯一震,武念亭‘哧’笑一声,道:“我很好奇,你父王会不会一如亲斩你大哥般的再度亲斩了你。”
    他父王,一生禀承的是护卫皇权之志。当亲情和皇权相违悖的时候,他父王只会选择维护皇权。他大哥被斩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连他父王最看重的大哥都能被父王力斩,更何况他这个从小不得宠的儿子。
    在龙奕凡的身躯微微颤抖之际,于一川大步进了金銮殿,他手上又抓了一个林府的丫环。在推攘着那丫环倒在金銮殿地上的同时,他将枕头愤愤的扔在了地上。
    武念亭不为所动,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龙奕凡,问:“龙奕凡,你怕了。”
    “朕怕什么,朕有先皇遗诏。”先皇遗诏就代表着皇权,他父王不会无视这份皇权。
    “先皇遗诏……先皇遗诏……呵呵,龙奕凡,不要怪本宫没提醒你,先皇遗诏保不了你的命。保不了。”语毕,武念亭拍了拍龙奕凡的肩膀,转身步下丹墀。直至于一川面前,看了眼被于
    一川方方掷到地上的枕头,轻‘哧’一声,道:“于太尉,这要是个真的孩儿,你这心得有多高兴啊。”
    于一川得何伯豪通知后赶向东城门,东城门确实有一小股东北大军,但很快,东北大军便退了。然后他赶回皇宫的时候,便听闻何伯豪带御林军冲进了青龙殿,活抓了武念亭。只是那个时
    候非常的乱,有几个林府模样的丫头抱着枕头冒充襁褓跑出了青龙殿。
    襁褓?
    林珺生了?!
    于是,于一川下令封了皇宫,一座宫殿一座宫殿的找,一座宫殿一座宫殿的搜。除了搜到林府的丫环之外,并无发现。
    “林珺人呢?”于一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
    “啧啧啧……都直呼承安帝皇后的名了。于太尉,露出真面目了吧。前些时装老好人装得那么辛苦,何必呢?哦,别气,你不是问我们皇后娘娘的下落吗?我告诉你,她生了个儿子,生了
    儿子后呢,我就派人送她出宫了。”
    “不可能。”
    “咦,于太尉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是我们皇后娘娘没生儿子还是我们皇后娘娘没跑出皇宫?本宫不防再肯定的告诉你一声,我们皇后娘娘生了个儿子,而且在本宫的安排下,我的保镖天英
    趁乱护送着她出宫了。不信,你去察啊,便是将这皇宫挖地三尺也挖不出我们皇后娘娘的。”
    还别说,至今确实不见那个本事可通天的天英,也就是说……
    闻言,于一川不再忍了,直接便是一掌挥在了武念亭的脸上。
    由于站得近,再加上不妨,武念亭捱了一掌后稍有怔忡。但很快,她直接快速的一掌还了回去。
    不想她的动作如此快,于一川脸上捱了一掌后怒而拔刀。
    林府那几个被扔在金銮殿上的丫环突地纷纷的爬起来,个个站在了武念亭面前护着她。
    眼见于一川的刀要劈向最前面的两个丫环,武念亭怒喝道:“于一川,你敢。”“够了。”龙奕凡怒拍着御桌,起身,道:“将明镜公主押往天牢。”
    留着武念亭就是为了以防不敌东北大军用的。其实天牢中本应该有林府的一众人,奈何直等到今日龙奕凡、于一川才发觉,林府的人早被偷梁换柱,换成一些别的囚徒了。林府的人从天牢
    不见了。
    逍遥王府真是财力通天啊,本事大到了这个地步。于一川大怒下杀了所有守天牢的人,然后又换了另外一批嫡系人马于家军看守天牢。
    出金銮殿之际,武念亭回首,看向龙奕凡,道:“龙奕凡,最后,本宫再送你一句话:欲速则不达。”
    天牢。
    随着武念亭被关押,林府的那几个丫环和天巧也相继被关押进了天牢,紧接着被锁进天牢的还有小福子。
    小福子是龙世怀的心腹,当看到有人抱着襁褓逃窜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便帮忙放走了一个林府的丫环,他还以为丫环抱的真是小皇子。正因了他的作为,所以并不止天英不见了,还有另
    外一个丫环也成功的跑出了皇宫。
    “好样的,小福子。”
    跪在武念亭面前,小福子问:“公主,我们皇后娘娘生的是……”
    “是个皇子。”
    小福子的泪便那么落下来了,道:“好好好,陛下有后,我东傲有望。”
    虽然还未到中秋,但天牢湿冷。
    独有一团稻草扔在墙角,那是唯一可以御寒的东西。
    外面的战况不明,好难熬的夜。
    可以说,武念亭等人都是一夜未眠。
    清晨,当太阳的第一缕光线照进天牢的时候,天牢的大门有了响动。
    小福子机灵的爬了起来,透过栅栏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半晌他道:“是大祭司。”
    呵呵,原来是龙熙敏。
    武念亭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正襟危坐看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一袭道袍的龙熙敏看上去仍旧那么的飘飘若仙。和脸上有憔悴之容的武念亭比起来,她显得有神采多了。
    “明镜公主。”
    “妙真。”
    “昨晚休息得可好?”“要不你进这里来躺一躺?”
    一笑,龙熙敏在几个于家军抬来的圈椅上坐下,定定的看着武念亭,问:“明镜公主,时至今日,你可有想明白你为什么会成为阶下囚?”
    “差不多都明白了。”
    “哦?”
    “唯有一点还没想明白。想请妙真解惑。”
    “知无不言。”
    “你和于一川是不是有一腿?”
    这话问得粗,但恼得龙熙敏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愤怒的起身,手指着武念亭,道:“明镜公主,不成想你是这般粗俗之人。”
    “话粗理不糙啊。妙真,你先和于一川极力拥立龙晏。后又和于一川极力拥立龙奕凡。事事站在于一川身边,事事唯于一川马首是瞻。若说你和他没一腿,谁信?诶,别恼啊,你想想啊,
    你既有公主之冠,又有大祭司之职,若说这天下身份之尊贵,除却皇帝、皇后外,你龙熙敏不做第二人选。所以我想了又想,你如此殚精竭虑的奔忙在于一川左右,要么是想于一川当皇帝,以
    后你当他的皇后。要么是你当皇帝,以后招于一川为皇夫。你说,是不是?”
    龙熙敏怒极反笑,恢复先时的云淡风轻之神,再度缓缓的坐在圈椅上,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傲。”
    “你仗着大祭司的身份,假天像之名,将东傲搞得这般乱,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是为了东傲?龙熙敏,你这是哄三岁小孩子吧?”
    “无论你信或者不信,我会留着你的命,等到了那一天,你就明白了。”
    “龙熙敏,我问你。无论是龙奕勋还是龙奕凡,他们手持的先皇遗诏是你给他们的吧?”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们都是西宁王府的人啊,做为他们的姐妹,你最是熟悉他们,那么利用他们为你再或者为于一川打头阵也就成了必然。说白了,他们不过你的炮灰而已。嗯,如此看来,有可能你
    不是西宁王府的人。如果你真是西宁王府的人将不会这般残害他们。”
    虽然她从来不小视武念亭的聪明,但武念亭差点就将她的身份猜破仍旧令她震惊。龙熙敏眉微蹩的看着武念亭。
    “哈,瞧你这神情,难不成被我说中了?”武念亭颇是兴奋的看着龙熙敏,全然没觉得自己在天牢中。
    “明镜公主。不要卖弄自己的小聪明,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呵呵,这句话我本想送予妙真你来着。”
    “本着姐妹一场。我今天好意过来看你,想问你缺不缺些什么,这些看守的有没有为难你……”
    不待龙熙敏语毕,武念亭道:“谢了,不必。免得以后还得承你一个人情。”
    脸上笑得牵强,龙熙敏又道:“还有,我受陛下所托,前来问你,你肚中的孩子是谁的?”“天赐的啊,不早告诉你了?”武念亭不答反问。
    “天赐的?”龙熙敏‘哧’了一声,道:“你糊弄三岁小孩呢?”
    “你们拿着一份假的先皇遗诏,打着为江山、为社稷的名头夺宫、夺嫡,不也在糊弄三岁小孩?我们半斤八两哈。”
    不气也不恼,龙熙敏道:“如此说来,这孩子的生父果然另有其人。可惜可惜了,枉你师傅为你做那许多事,最终你仍旧是被叛了他了。”
    “咦”了一声,武念亭瞪着龙熙敏,道:“听你这语气似乎在为我师傅抱不平。难不成你对我师傅有想法?啊啊啊,妙真,亏你是修行的人,怎么不是觊觎我师傅就是和于一川沆瀣一气?
    你这般作为真是有辱佛门清修地啊。”
    被人说中心中最隐讳的事,就像猫被踩了尾巴般,龙熙敏浑身的毛炸了起来,‘腾’的起身,怒指着武念亭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怕,我怎么不怕。可是,你和于一川不是要拿我当人质?再说,妙真,你方才不是说要保我的命一直到你的戏唱尽的那一天?想来,就算我想死你也不会让我死的。你总得保着我让我看
    到你的风光不是。”
    “是,我是会保住你的命,让你看到我的风光。可是,我并没说保住你肚中的这个孩子。”
    武念亭定定的看着龙熙敏,道:“你敢。”
    “你不是说这孩子是天赐的吗?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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