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43无怨无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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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凡,接着还会有谁?天德帝、天德帝,九泉之下,你可有后悔?”
    “明镜公主。”
    武念亭头也不回,只是盯着遗诏,道:“妙真,你倒是说说,这遗诏是真的么?”
    “有天德帝的大印,定是真的。”
    “那龙奕勋呢?他手里持的就是假的了?”龙奕勋不也是持着遗诏才造反的吗?
    “这……”
    “妙真,不是我说你。好歹你是我东傲的大祭司。国家动荡之际,你当挺身而出力证这遗诏是假的才是。再说,天德帝会糊涂到留下那么多份遗诏让他的子孙们乱了朝纲?”
    “我只比对真假。这皇印是天德帝的便是真的。想来,龙奕勋战败后,这遗诏落入陛下手中也说不定。陛下得此遗诏,那就是天命所归。”
    龙熙敏口中的‘陛下’指的自然是新帝龙奕凡了。武念亭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道了声‘明白了’后,又道:“天命,天命,大祭司最喜欢讲的便是天命不是。既然讲天命,那大祭司,前些
    时你不还在力捧龙晏的河清海晏,四海升平的命格,还说他是新帝降临?怎么这么快天命就变了?还是妙真,你这个大祭司掺有太多的水份,根本看不懂天命,根本不堪大任?”
    心中虽有万般懊恼,龙熙敏强自平静,道:“天像变动,天命变化又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左右。天命是什么,我便说什么,实事求是而已,我问心无愧。”
    “因为妙真你一直为的是你的心,当然也就问心无愧。但如果你为的是天下江山社稷,妙真,你敢肯定你问心无愧吗?”
    眼见龙熙敏嘴角控制不住的哆嗦,武念亭轻‘哧’的笑了声,大步步进太和殿,上朝的一众大臣们都还在。于一川早早的到来,立在了武官之首。
    见武念亭缓缓的步进太和殿,然后缓缓的走到丹墀之下,抬首注视着丹墀之上端坐龙椅的龙奕凡,不声不语,不跪不拜,一直便和龙奕凡就那么对望着。于一川大声喝斥道:“大胆,还不
    跪下!”
    “于太尉说的是本宫吗?”
    “不是你是谁?”
    武念亭‘哧’声一笑,道:“本宫只跪天地君亲师。”
    “丹墀之上的是陛下。”于一川道。
    “陛下?哪一朝的陛下?”武念亭看向于一川,道:“是于太尉御封的陛下吧?”一个太尉能够‘御封’,那就是忤逆之罪了。武念亭这一问,问得于一川恼羞成怒。坐在龙椅上的龙奕凡怒拍着御案,道了声‘大胆’。
    武念亭笑意盈盈道:“龙奕凡,你这声‘大胆’说的是本宫呢?还是说的你舅舅?”
    “你……”
    “啧啧”两声,武念亭道:“本宫就不明白了。你西宁王府还真是人才辈出,先有一个龙奕勋,后有一个龙奕凡,怎么先皇遗诏就都出在你们西宁王府人的手上去了呢?若真出在你们西宁
    王府当出在西宁王身上啊,他都不来闹腾,你们这是来闹腾的哪样?”
    看似笑意盈盈的女子,说的话却是将龙奕凡奚落得差点便无地自容。半晌,他才回神,道:“皇祖遗诏有命,林氏女镜镜为后,龙氏后裔有权靖难,迫靖安帝退位。”
    “谁知道那遗诏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要是皇祖,我不会这么糊涂,留什么遗诏不好,偏要留一篇什么让自己的子孙互相残杀的遗诏。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保不准是你们自己写的然后盖
    个大印上去就说是什么先皇遗诏。”
    “你……”龙奕凡拍案而起,帝冠上的珠子不停的摇曳,道:“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
    “谁造谣生事?造谣生事的是谁?”说话间,武念亭转身看向一众殿内的臣子,问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自我东傲皇朝第一代大帝先祖遗训,但凡体有龙涎香者才是真正的帝王之命、
    帝王之才。也正是因这龙涎香,护我东傲真龙天子身心康健,佑我东傲泱泱皇朝。我的父皇身上有龙涎香。我的皇帝哥哥身上也有龙涎香。你龙奕凡,有吗?”
    说话间,武念亭冷冷转身,看着龙奕凡,又道:“就算你手持的先皇遗诏是真的,又如何?能和我东傲开国大帝的遗训相提并论吗?就是先皇活过来,他一样得听开国大帝的遗训。”
    这倒是事实,哪个的遗诏能和开国大帝的遗训相提并论?!
    只听武念亭又道:“作为龙氏后裔,你龙奕凡能否认只有体有龙涎香者才是真正的皇帝陛下吗?哈,龙奕凡,你不能,不能否论。如果你否认了你就不是龙氏后裔。所以,要本宫跪你,不
    配,你不配。本宫倒是要劝你,乖乖的从那位子上下来,乖乖的等着我的皇帝哥哥回来,然后乖乖的到我皇帝哥哥面前请罪。以我皇帝哥哥的宽宏大量,也许他会留你一条活命。”
    武念亭的话惊得大殿中的文武百官都稍事清醒,如果说起初他们被先皇遗诏震得不轻的话,如今因了武念亭的提醒,他们不约而同都想起龙涎香,自东傲第一代帝王便有的龙涎香,属于真
    龙天子的龙涎香。正因龙涎香护佑真龙天子的身体,真龙天子才有能力护佑江山皇朝。
    龙奕凡,确实没有。
    就在龙奕凡尴尬之际,随着武念亭步进太和殿的龙熙敏缓缓道:“但凡东傲真龙天子,身上必有龙涎香是事实,但那也要监国日久再或者继位日久之后才显现。陛下新登基,时日不长,现
    在暂时没有也实属正常。”
    龙熙敏这样一说,一众文武百官又觉得龙熙敏说得有理。要不然,靖安帝那一脉怎么就出那么多事,先有承安帝遇难于沙尘暴,后有龙晏失踪不能登基,这不是老天要绝靖安帝那一脉又是
    什么?
    定定的看着龙熙敏,武念亭看出她眼中挑衅的目光,而且龙熙敏那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瞟向她肚子。
    武念亭一笑,只看着龙熙敏,缓缓道:“大祭司这么说的话,就是要等喽。”
    “龙涎香显现,总需些时日。”“那就等有了龙涎香,我再跪拜罢。”
    站在金銮殿上的一众文武百官突地觉得这个明镜公主好有骨气,比他们有骨气多了。只听她又道:“当然,如果龙奕凡你的身上真有龙涎香,本宫不但要跪拜,便是你要了本宫的脑袋,本
    宫也无怨无悔。”
    掷地有声的话不啻一声惊雷滚在金銮殿上。文官之首的东方六六眼突地便有了些湿意。
    至于龙奕凡,他传武念亭前来,原本想令武念亭屈服,好让一众暂时敢怒不敢言的亲靖安帝派屈服。万不想武念亭如此强硬。更愿意以命来赌他身上有没有龙涎香。如果他此时置武念亭于
    死地,说明他心虚。但如果留着武念亭一命……
    正在龙奕凡思绪之际,武念亭先声夺人道:“龙奕凡,有一事,本宫要问你。”
    虽然他在上,她在下,但因了女子提出先祖遗训提出龙涎香,龙奕凡的气势首先就差了一筹。只是看着武念亭,没有作声。
    “本宫想问你,是你要于一川搜的凤仪宫?”
    方才何伯豪前来禀报就叙及一切,龙奕凡也恼于一川太过急切,被武念亭一句‘外男不能入内院’便抓住了把柄,此时见武念亭问,他道:“朕要他找到玉玺。”
    “那为什么要搜凤仪宫?”
    “这……”
    ‘哈’的一声,武念亭笑道:“那就是于太尉假传所谓的圣谕喽。”语及此,她走到于一川面前,‘啧啧’两声,道:“前些时,也是于太尉,说什么新帝龙晏被本宫藏了,还搜了我的逍
    遥王府,没找到新帝,然后一怒下便封了我的逍遥王府。如今,又是你于太尉,狐假虎威,说我藏了玉玺,然后要搜凤仪宫,如果搜不到,是不是也要一怒之下便封了凤仪宫?”
    明明知道事情定和她有关,就像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顺带走兵符般,只是他就是抓不住把柄,于一川也恼,道:“龙晏失踪之日,只有公主凤辇进出过皇宫,不是你是谁?之所以没搜到,
    肯定是你将龙晏藏在了另外的地方罢了。”
    “是,是只有本宫的凤辇进出。可是于太尉,本宫也要提醒你一句,你不也冠冕堂皇的在进出皇宫?”
    金銮殿内骤静,文武百官皆是一惊:是啊,于一川不也自由出入皇宫?他要带走一个小婴孩那是再简单不过。可是,若真是于一川藏了龙晏,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众人犯嘀咕的时候,武念亭又笑问:“于太尉,本宫一直就怀疑是不是你藏了龙晏,看如今这形势,果然啊。要不然今天哪有龙奕凡登基的道理?再或者说你于太尉就是一个三姓家奴的
    命?首先卖力于我的皇帝哥哥,然后卖力于龙晏,如今又卖力于龙奕凡?”
    这‘三姓家奴’的帽子将于一川扣得面红耳赤,虽然都姓‘龙’,是一姓之家。但前后的主子确实有三个。并且属于三个不同的派系。
    一个先皇遗诏,偏被告眼前的女子转成龙涎香的话题。
    一个关于玉玺失踪的案子,偏偏被眼前的女人转换成三姓家奴的问题。
    于一川不明白,不明白这话题怎么就都变了味。
    气氛微僵。只听武念亭又道:“既然是三姓家奴,难免以后不会是四姓、五姓、六姓家奴?谁知道在龙奕凡之后你于一川又会提拔谁?恐怕,玉玺就在于太尉你的手上,你准备留给你的最后一个主子
    罢。再或者,你自己才是那最后的一个主子。”
    难道真是于一川藏了龙晏,目的就是为了拥立龙奕凡?
    然后于一川又藏了玉玺,目的就是为了拥立另外的人?
    如此拥立来拥立去,等龙家的人都没得拥立了,是不是就是他于一川的天下了呢?
    武念亭阴一句、阳一句,正一句、邪一句,直听得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疑心大起。也听得龙奕凡蹩眉看向于一川。
    龙晏失踪是事实,但逍遥王府没搜到龙晏也是事实。
    玉玺失踪是事实,但整个皇宫除了凤仪宫外,没有搜到玉玺也是事实。
    丹墀之下笑意盈盈的女子,敢这么问,敢这么怀疑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
    玉玺,是她前往皇陵祭拜回来后才发现不见的。也就是说,她走时玉玺应该还在。她回来玉玺就没有了。
    御书房,不是谁都能踏足的地方。但于一川是个例外。
    在龙奕凡猜度的同时,武念亭又道:“听闻于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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