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42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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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命
    七夕翌日是休沐之期,武念亭将手上所有的事在早上处理完毕后,被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的拉着吵嚷着要回家。
    抵不过两个儿子的胡搅蛮缠,再加上也想念着姥爷、煜儿等人,武念亭命天巧准备了公主仪仗,回逍遥王府。
    昨晚和于一川、东方六六说了些官场鬼话,耗了大半夜时间,伴着凤辇的起伏,武念亭逐渐沉入梦乡。
    曜儿、晔儿似乎知道他们的娘非常的累,很是安静的靠在武念亭怀中,闭眼小憩。
    武念亭醒来的时候,凤辇已到逍遥王府门口。再看怀中的两个儿子,正都趴在她怀中看着她笑。
    “真是娘的乖儿子。”武念亭分别赏了两个孩子一个吻后起身,携了他们的手,下了凤辇。
    武老爷子、上官煜果然在家里等着她。
    才一日不见武老爷子,曜儿、晔儿两个纷纷叫着‘曾姥爷’后就扑上去了,喜得武老爷子抱着他们一个个的亲。
    “今日奇了,府中怎么这么清静?”才扫一眼,武念亭就发现府中少了许多耳报神。
    “不是休沐么?也放了一些仆人休沐。”
    是放他们去回消息罢。听着上官煜的回答,武念亭抿嘴而笑。至花厅后,武念亭示意所有的人下去,只留了天巧在一旁服侍。
    “怎么不见姑姑他们一家人?”
    武念亭问的是上官若男、陈子晗、陈昌镐、陈欣语一家人。
    “我要他们少来。”上官煜回答。
    如果说原来,两家亲热无可厚非。但现在非常时期,长期走动难免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于一川盯逍遥王府盯得紧,如果上官若男还时时前来逍遥王府,难免不被于一川的人盯上。再说,上官若男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它日逍遥王府若真有事,也牵连不上她陈府。
    上官煜这是想用疏远保护上官若男。
    明白上官煜苦心,武念亭会意的点头。
    “天珠,你外公他们的事如何?”
    问话的是武老爷子。自从林府的人投入了天牢,上官煜出了许多钱财疏通,仍旧没有见到林老爷子、林漠轻等人。难免不让人担心。
    “你们虽然没有见到我外公他们的人,但天牢中人收了钱财自然便会为人消灾。放心,一切都好。再说,龙晏登基那天,登基虽然未成,但我也说过仍旧要行大赦以安天下民心的话。所以
    ,姥爷,别急。无论是外公还是念之他们,都会没事的。”
    “我只是担心欣语和念之的婚事。”武老爷子叹道。
    陈欣语虽然怕男人,但因了林念之时时的呵护,陈欣语不但不排斥林念之,而且还喜欢腻着林念之。再说林念之本来一直就喜欢着陈欣语,于是两家的长辈一合计,定下了二人的亲事。本
    来定的是今岁中秋完婚,万不想林府所有的人投入了天牢。武念亭当然知晓此事,饮过茶后,她长叹了口气,道:“除非皇帝哥哥能够在中秋前归来。否则今岁中秋完婚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她有说过‘大赦天下,量刑务必从轻’之言,但于一川给林府扣的帽子太大。这件事如今连主管京城民事、刑事的王光宗、魏承启都不能接。只能等龙世怀归来再说。
    “无论如何,于一川现在暂时不敢有动弹。外公、大舅他们不会有事,姥爷,放心。”
    有了武念亭的肯定,武老爷子的心才放下许多。然后,又说了些话后,武念亭说这几天累了,想回澜院泡个澡。
    回了澜院,武念亭本是打算见见方秋文,再看看龙晏。可不成想,方秋文、龙晏都不在了。
    讶异中,武念亭也未多动声色,和两个儿子在水池中嬉戏了一会子后,趁着两个儿子睡午觉的功夫,她从地下暗道前往天玑阁。
    果然,武老爷子、上官煜都在天玑阁等着她。
    “方秋文、晏儿呢?”
    “我送走了。”上官煜回答。
    “送哪里了?”
    “俏俏那里。”
    上官煜说的俏俏就是一直陪伴着武念亭长大的侍女俏俏。
    原来,武念亭出门寻上官澜的一年中,上官煜着手安排人替俏俏选了个不错的丈夫,然后亲自将俏俏给嫁了。
    上官煜做事从来不留后患,从龙咏萱数番疯狂的语句中,他都听有一个‘俏俏’之名,所以本着万无一失的原则,他觉得俏俏不能留在武念亭身边。于是他为俏俏选中了一个做酒的生意人。那人姓张,人称张大郎。正好,俏俏的家族原来也是做酒的。可以说二人一见投缘。
    正因俏俏嫁了人,所以武念亭归来至今都不见俏俏的人。
    再说,俏俏也不在京中,而是在京城外的一座山中。
    因要保证酒的品质,张大郎一直居于山里,利用山洞的天然地势藏酒。所以,俏俏也便陪着张大郎住在山中。
    因武念亭执政,那东傲城的封城令自然而然便解除了。上官煜趁着这个机会便将方秋文、龙晏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了俏俏那里。
    哪怕于长月反悔,哪怕于一川哪天突然来搜逍遥王府,自然也便搜不到龙晏。搜不到龙晏自然也便不能将那私藏皇子的罪名扣在武念亭的头上。
    可以说,上官煜小小年纪,考虑事情是方方面面的周到。
    武念亭自愧不如,伸手,揉着上官煜的头。
    上官煜不满,嫌弃的拍开她的手,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摸我的头。”
    “好好好,不摸,不摸。只是方秋文、晏儿在俏俏那里会安全吗?”
    自从方秋文抱着龙晏出现在澜院,龙晏吃的方面倒不担心。因为龙晏不挑食,而且还愿意喝羊奶。正好曜儿、晔儿每天都要喝大量的羊奶,是以羊奶往澜院送的话并不会引起谁的怀疑。如今龙晏被上官煜送往了俏俏那里,想来吃的必是解决了的。问题就在于安全,所以武念亭才担心的问。
    “我将我身边的保镖派了两个去,不用担心。”
    逍遥王府的保镖本来就越来越少了。如果再派两个走,那上官煜身边几乎就没有能够保护他的人了。武念亭急了,道:“那你怎么办?出事了可怎么是好?”
    “我不是还有肉圆子和小青吗?没事的。”
    不提还好,一提武念亭想起自从回来后就没见肉圆子和小青,急忙道:“等会子我去看看肉圆子和小青。”
    然后,武念亭从地下通道回到了澜院。两个小稚子还没醒,她便也窝在小稚子身边也眯眼小憩。只感觉脸上痒痒的,她睁眼,这才发觉曜儿、晔儿醒了。而且还拉着她的头发挠她的痒痒。
    武念亭道了声‘好哇,反了天了’的话后,和兄弟两个嬉闹到一处,又给他们说了几个兄弟两个感兴趣的话题,逗得兄弟二人心情好得不得了后,武念亭说要去梅院看肉圆子、小青,顺便
    在梅院用晚餐的话。
    曜儿、晔儿也喜欢肉圆子、小青它们,兄弟二人随着武老爷子住在梅院的时候常和它们待在一处。如今要去看它们,当然高兴得不得了。一左一右的拽了武念亭的手,前往梅院。
    梅院也是逍遥王府的禁地,别说那些耳报神了,就是原逍遥王府的一众仆人们都不敢轻易入内。所以,梅院静极。
    上官煜的玻璃屋正放在前院院子中,一如以往,不仅院内都是药兰,就是玻璃屋中亦都是药兰。可以想见,上官煜的身体还是需要这些药兰才能存活。
    念及此,武念亭的心一寒:不祥涌上胸口。
    正好,有一个美侍在玻璃屋中换了药兰的水出来,武念亭便拉住了她。
    “公主。”
    “煜儿这段时间身体可好?”
    “还行。”
    “和原来比呢?好转了些没?”
    “公主问的哪个原来?”
    “一年前。”
    美侍想了想,说:“这一年来,十三少几乎少有呆在玻璃屋中,总是忙碌在外。除非感觉身子不好了他才回玻璃屋中静养。他回玻璃屋中静养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了。公主觉得这是好了还
    是不好了呢?”
    武念亭怔忡的问:“你觉得呢?”
    “属下觉得十三少是太忙了,忙得没有时间静养身子。公主,属下想提醒您一句,十三少的十年之期就要到了,他……再不能这样累了。”
    十年,十年,武念亭如遭雷劈。往后退了两步。
    因了天遣之故,煜儿出生之时便差点丢命,好在其父逍遥王爷的医术了得,又为煜儿铸了玻璃屋,再加上上官澜的全力救护,这才保住了上官煜的命。但是,梅山寺住持法正大师的师傅静远大师曾为煜儿推算命格,说煜儿活不过十年……
    如今想起种种,武念亭突地就悲从中来不可抑制。她不知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再该如何为煜儿延续性命。
    她开始觉得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这个姐姐完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亲弟。反倒连累亲弟为她劳心劳力。
    “煜儿现在在哪里?”
    “十三少在后院钓鱼。”
    牵着两个孩子的手,一迳寻至后院,果然便见上官煜在湖边垂钓。武老爷子也在。
    武念亭的眼光不知不觉的便落在上官煜单薄的身上。
    虽然才只是初秋,但有的树叶已是红了,被秋风一吹,便飘落树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入湖中。上官煜坐在湖边,执着钓竿,一袭儒雅的衣衫上不时的沾上了血红的落叶,看得武念亭
    有些恍神。
    “十三叔。”曜儿、晔儿双双扑上前。
    说起来,煜儿比这两个小子也大不了多少,今年不过九岁的年纪。但因扛着一个‘叔’字辈的辈份,上官煜在他们两个面前就显得相当的老沉。于是倒也不反感曜儿、晔儿在他身上胡作非
    为。
    武念亭走近,在上官煜身边坐下,亦执起一根钓竿,看着湖水,问:“煜儿。你累不?”
    知道他们姐弟有话说,武老爷子将曜儿、晔儿一左一右的拉走,曜儿、晔儿则吵着要看肉圆子、小青。武老爷子说着‘好好好’的话。
    直至武老爷子拉着曜儿、晔儿走远,上官煜才问:“哪方面?”
    “无论是身还是心?”
    身体,吃了十年的药,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忍受的。至于心,一次次的承受着亲人远去却没有一个人归来的现实……
    “都有一点。”
    武念亭霍地回头,看着上官煜,问:“你知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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