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37错过了这样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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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仍旧记挂着如何向龙世怀交待父皇驾崩一事,道:“我们先去皇宫。”说话间,她从天英手中拿过一个药盒,那里有她师傅亲自配的药,可
    以使得她额头的梅花痣显现。
    一边涂着药水,武念亭一边喃声道:“也不知还有没有?”这长时间没有用它了,也许隐去了也说不定。“放心,出现了。”说话间,天英拿了面镜子递到武念亭面前,武念亭细看了看,额头的梅花痣果然显现出来了,和原来的一样红艳。
    武念亭呆愣的看着镜子的功夫,逍遥王府的轿子出现在林镜之眼中,恰好,轿帘轻掀,露出上官煜的一张小脸。
    “煜儿。”林镜之欣喜惊呼。
    那些抬轿子的一惊,看向林镜之。林镜之兴奋下没有注意那些抬轿之人的神情,直是再度兴奋的唤了声‘煜儿’。
    上官煜缓缓的揭起轿帘,眼睛冰凉的看着林镜之。道了声‘原来是北静王爷’的话。接着又冷声问着‘北静王爷不是在南越遇害了吗’的话。
    不对,煜儿的神情不对,语气也不对。虽然煜儿生性偏冷偏淡,但这般冷淡便有异数,林镜之心中有了警觉。
    天英、天巧也早发觉事情不对劲了。因为抬着上官煜的轿子的人不是逍遥王府原来的人。
    独有武念亭,一个激动下从马车中跳下,接着因太激动,痛得她捂着肚子呲牙咧嘴一番后,她高声呼道:“煜儿。”原来她是煜儿的亲姐姐,是一个爹妈养的儿女。
    直到这个时候,上官煜才轻揭了轿帘,步下软轿。
    一别一年有余,煜儿又长高了,雪衣紫襟,黑发赛绸,剑眉轻扬,眸若繁星,带着轻切的微笑,清新华贵之感流露无余。只是人相当的瘦。
    武念亭看着上官煜,上官煜也便这么看着武念亭。
    “天珠。”
    “煜儿。快,让我看看,高了,身子有没有还和原来一样,还得继续呆在玻璃屋吗?呀,看你今天乘坐轿子,想来身子应该比原来好了许多是不是?”一迳问着话,武念亭一迳摸着煜儿的
    脑袋、肩膀、瘦腰。接着又流泪道:“瘦了,都怪姐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
    “还好。你比他们都要守诺言。至少,你回来了。”说话间,上官煜的眼中也有浅湿。又道:“怎么事先也不写封信回?让人这么出其不意。”
    “不写信是因为赶路时间不定,免得你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回了吗?”
    “既然回了,那就回王府罢。”不待武念亭开口说话,上官煜握着武念亭的手一紧,几近是一字一顿道:“曜儿、晔儿想他们的娘亲了。”
    不明白上官煜的眼神为何那般凝重,武念亭讶异中点头,道:“还别说,我也想死他们了。走,回王府去。”
    武念亭转身之际,一声‘明镜公主’的呼唤迫得她停下动作。她缓缓回头,接着便看见一位身材修长、脸赛芙蓉的女子出现在身后。因女子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道袍,天然便有了股飘飘欲仙
    的味道。
    武念亭微讶,“妙真公主。”
    这位妙真公主正是龙熙敏。在她立志当祭司后,靖安帝怜她、惜她为国家之志,将皇宫中一处豪华宫殿改装成‘归真观’供她修行,同时祭祀天地,御封她为妙真公主。
    这些年来,她已是东傲举国上下人人敬仰的大祭司。是唯一能够站在皇帝身边拜祭天地,为东傲祈祷风调雨顺的人。
    “明镜公主别来无恙?”说话间,龙熙敏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武念亭的肚子。
    一笑,武念亭道:“劳妙真牵挂,一切尚好。”“明镜公主若不弃,妙真在归真观已备下香茗,不知明镜公主可否移驾前往归真观一叙。”
    不对,不对。龙熙敏这话不对。哪里不对呢?就是这句‘备下香茗’不对。
    似乎是知道她要归来似的,所以早就备好了香茗。
    二舅林漠寒叮嘱过他们如今这世道因了战乱而形势不明,沿途千万不要走漏身份以免遭它国探子绑架。所以,一路上,他们的身份都没有泄漏。但在一踏进东傲城便被人盯上了,而且是被
    龙熙敏盯上了。怎么说都说不通。怎么说都有些诡异。
    龙熙敏和她武念亭交集不多,顶多祭天拜地的时候一个点头之交而已。便是这个点头之交,武念亭总能从龙熙敏身上感觉一股敌意。这股敌意一如当初的龙咏萱。就像此时,明明她龙熙敏
    是一副笑脸看人,再是温和不过的表情。但武念亭总觉得她那笑意不达眼底。
    如果说武念亭先前还处于一种焦燥、抑郁寡欢的状态,但打小练就的警觉让她突地浑身便似长了刺般,脸上的一派疲惫不堪之神皆去,换上的是大气雍容。悠然笑道:“不了,一路风尘仆
    仆,免得扰了妙真的清修之地。明天罢,明天我总是要进宫谢罪的,到时候再讨扰妙真。”
    龙熙敏似笑非笑的问:“谢罪之话从何来?”
    武念亭脑中不觉就回想起她、林镜之、天英、天巧四人从东北边陲上路回京时,她二舅千叮嘱、万嘱托,说‘值此战乱之机,切不可向任何非心腹之人透漏你父皇驾崩的消息,书信往来更
    是危险,能口叙的千万不要写信告之’的话。
    南越、东傲战事胶着,如果传出靖安帝驾崩的消息,自然便会影响东傲士气。这一点武念亭是明白的。便算要谢罪,也只会当着龙世怀的面谢罪。
    念及此,武念亭道:“我啊,因太想念曜儿、晔儿了,于是便将我父皇留在我二舅那里了。本来,是我拐了父皇外出游玩,最后我却是一个人回京丢下了父皇,能不到皇帝哥哥那里谢罪去?”
    “你是说陛下在东北边陲?”
    不知怎么的,也许怀孕之后的人特别的敏锐。明明再是平常不过的一声问话,但武念亭却听出龙熙敏话中的震惊。武念亭面不改色道:“是啊。我父皇在我二舅那里。”
    龙熙敏的脸颊几不可见的微抽了一下。
    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龙熙敏的武念亭捕捉到了这一下,心中越发有了疑惑,但她却是笑意不减的看向林镜之,道:“大哥。本来应该先去见见外公,和外公他老人家说一声我父皇很好,如
    今在二舅那里,请他老人家一定要宽恕我拐了父皇外出游玩的罪。但是,我是真的太想曜儿、晔儿了。明天吧,明天我先去皇宫谢罪,再去外公面前谢罪。”
    林镜之也不笨,已发觉这情况非常的不对了。他含笑道:“你放心,爷爷不会责怪你的,疼你还不不及呢。”
    武念亭又一笑,道:“也是啊,不管怎么说,我和父皇虽然骗了所有的人外出游历散心,但偏偏在南越救了大哥,好歹也是奇功一件,大哥好歹要和外公说一声,就让天珠将功折罪了罢。”
    她这话中意思明显是说是她和靖安帝救的他,不要再言及其他的人和事。林镜之又笑着点头,用手摸着她的头,道:“放心。就算没有你和姑父救我这件事,爷爷也不会怪你的。你要知道
    ,爷爷疼你比疼我更甚。”“大哥这是吃醋了吗?”
    “有一点。”
    武念亭又笑了。道:“所以说,还是我父皇聪明,要我先回来挡住所有人的怨气,他再归来。”
    “是,姑父也知道他这一次玩过火了,也知道回来必遭一众人的唾弃,是以派了你先回来当挡箭牌。”
    从林镜之的回话中,武念亭明白林镜之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了。至于天英、天巧,和她素来有灵犀,倒是一点也不用担心。正准备再开口和林镜之告辞的时候,一旁的上官煜不奈烦道:“
    什么谢罪、唾弃、挡箭牌。天珠,你这话都是大逆不道,被人听了不好。你现在都是当母亲的人了,说话得有分寸。”
    上官煜的话带着教训,泛着寒气。武念亭颇是委屈的看了林镜之一眼,轻道了声‘大哥、再见’的话,然后挽着上官煜的手,讨好的摇着,道:“成了,成了,别恼了。回家,回家哈。煜
    儿,我想回家了,我想曜儿、晔儿了。”
    一声冷哼,上官煜嫌弃的摆了武念亭的手,看向龙熙敏,道:“天珠就是这个性子,都是太上皇宠坏的。妙真公主还是不要见笑的好。”
    “哪里,妙真还是非常羡慕明镜公主的天真活泼爽朗的。”
    “天珠久不归东傲城,如今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唯有她的两个小稚子,妙真公主得体谅天珠的一片权权母爱之心。至于品茗之事,改日吧。”上官煜又道。
    龙熙敏噙笑点头,道:“那便改日吧。明镜公主务必要赏光。”
    “这是多少人都讨不到的福气,我哪有不去的道理。”武念亭敷衍道。
    “那……明镜公主,请。”
    “妙真先请。”
    直至看着龙熙敏的轿子远去,又送走了林镜之,武念亭这才伸手摸着煜儿的脑袋,道:“回王府。”
    回府的途中,姐弟二人一顶轿子,武念亭这才发现抬轿子的人很是陌生,不是逍遥王府的人。但看上官煜轻松了上了软轿,她便也上去了。放下轿帘,上官煜便递眼色她,她越发觉得不对。于是,在明明问着‘曜儿、晔儿如何了,长高了没、长胖了没、调皮没、饭量如何、有没有闹夜’等等之类的话的同时,手却是快速的在上官煜手心上写字: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煜在她掌心快速写下:朝堂有变。龙世怀亲赴西南遭遇沙尘暴,日前传来遇难的消息。于贵妃之子登基称帝之事已提上日程。
    ‘哈’的一声,接着武念亭又‘哈’的一声,上官煜道:“怎么,听着两个儿子的事笑得这么开心。”
    武念亭眼中露出愤懑的神情,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悲痛,嘴上说着‘我就是乐意,我高兴’的话的同时又用手快速写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上官煜亦快速写下:顶多是生死未卜,定不是遇难。我已派天平、天玄前往打探消息,你放心。
    武念亭泪眼盈盈,点了点头。然后,她又问着些‘姑姑可好、姑父可好、姥爷可好、欣语可好、昌镐可好’之类的话。
    上官煜一边细细的答,一边又在她掌心写:你方才说靖安帝在东北边陲很好。
    因为东北大军素来是帝王的嫡系大军,靖安帝在东北边陲,那东傲城中敢称帝的人就得掂量一二,就不敢乱到哪里去。武念亭之所以说她父皇在她二舅那里只是觉得是一种暂时的最稳妥的方法,倒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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