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29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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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东傲国,东北边陲。
    林镜之、武念亭、天英、天巧四人历经磨难,经过重重关卡,终于顺利的踏上了东傲的土地。
    武念亭喜得扑在土地上,亲热的吻了一口她热爱着的土地。
    一年,整整一年有余,去岁她离开东傲的时候是桃花开遍的日子,如今她回到东傲,又是桃花开遍的日子。唯一不同的是,去岁她是和她父皇一起出去的。而今年回来的只有她一人。念及
    此,她的泪‘扑扑’的砸下。
    林镜之、天英、天巧相当了解武念亭此时的举动,都没有拉扯她,而是恁了她趴在地上。
    远处,‘哒哒’的马蹄声相继而至。
    武念亭抬头,便见有十数骑穿着东傲将士服饰的骑兵正奔驰而来。
    那十数骑人马见了武念亭奇怪的举动,又见林镜之等人的服饰不是东傲的,于是立马打马围上四人。
    “哪来的?做什么的?”为首穿着校尉服饰的人冷冷的问。
    “我们是东傲人,我是……”
    林镜之的话还未说完,那小校尉直接截话道:“东傲人?通关文牒呢?拿来。”
    因战争时期,没有通关文牒的人都会被当作探子关押。而林镜之等人一路从南越逃到南召,又从南召逃到东傲,身上的通关文牒几乎都是偷用别人的。如今他们才踏上东傲的土地,自然而
    然便还没有准备好东傲的通关文牒。
    林镜之道:“文牒丢了。但我是……”
    又不待林镜之将话说完,小校尉道:“丢了?真巧,来啊,都绑喽。”
    “做什么,他是你们的北静王爷林镜之。”天英、天巧上前拦阻。
    “北静王爷?哈哈,好一个北静王爷!”说话间,小校尉大手一摆,道:“来人,他们定是奸细无疑,全部绑了,押到大将军那里去。”
    本来还想挣扎一二。但一听是要将他们押往‘大将军’处。林镜之等人眼神交流下,恁那群士兵将他们绑了。
    驻守东傲东北边陲的骠骑大将军那可是林府的二爷林漠寒啊。
    一路上,四人被那十几个巡逻的士兵用绳子拖着。武念亭的肚子有点显形了,那群士兵也没有为难她,还将队伍放慢了步伐。
    “军爷,你们大将军是不是林漠寒啊?”武念亭问那校尉。
    “我们大将军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
    ‘呵呵’,那就是了。武念亭又问:“军爷,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们是东傲人呢?”
    “一来你们没我们东傲的通关文牒。二来你们穿的不是我东傲的服饰。这三嘛,战争时期,探子、奸细太多,且你们还冒我们北静王爷之名,所以你们定是奸细,而且定是南召国派来的奸细。”
    “如果等会子你们大将军认定我们不是奸细了。”语及此,武念亭又指向林镜之,道:“也认定他确实是北静王爷,那下一次明知他是北静王爷,可他身上还是没有通关文牒,你们还会不
    会绑他?”
    “当然要绑。”
    “为什么?”
    “非常时期,没有文牒谁都不能过。哪怕明知他是皇帝亲临也不成。”
    战争时期,治军果然严谨,哪个国家都一样。
    难怪当初郑无波说她走不回东傲。不说这一路的艰辛真的不是一语能够道尽。只说这好不容易踏上自己国家的土地,还被自己国家的将士给抓了……
    念及她师傅,武念亭抻手摸向自己微显的肚子。如今她是一点也不惧冷了,她知道她体内的寒毒被这个孩子吸尽了。可是,哪怕天医所言的流胎的日子早就过了,哪怕天英、天巧不厌其烦
    的提醒她该有所作为了。可她越来越舍不得这个孩子了,然后便这么拖着:孩子,娘不会流掉你的,娘会保护你的,你也要争气,一定要争气。
    行不多时,便至城门处。
    原来,自从南召和北极打起来后,林漠寒就加强了边防巡察,由原来每日三趟的例行巡察改为一个时辰一巡察。往往头一轮巡察兵还没回,第二轮巡察兵就上路了。也正因了此,武念亭等
    人一踏上东傲的土地便能被这些守边陲的将士们抓个正着。
    看小校尉绑了四个人回,守城门的还和那小校尉开着玩笑,说着‘又立军功’了的话的同时,仍旧要那小校尉出示通行证件。
    武念亭有些诈舌,认识的人也要出示证件吗?好严格。
    检查了所有人的证件后,城门大开,守城的将士放了小校尉一行人进城。
    城内,军营、军阵威武屹立,井然有序。这就是她二舅治下的军容、军威,武念亭心中的豪情油然而生。
    一路行来,认识小校尉的人不少,从一众人打招呼中可以知道这个小校尉姓‘方’。
    林漠寒治下,有吏房、户房、礼房、兵房、刑房、工房等六房。而小校尉首先将林镜之等人带到了兵房,奈何林漠寒练兵去了,暂时不在兵房。小校尉只好将林镜之等人押往刑房,等林漠
    寒回转再说。
    方方将林镜之等人押出兵房,正逢林漠寒回转。
    估计是练兵出操的原因,虽然春寒料峭,但林漠寒是满头大汗,身上的战袍也是湿漉漉一片。没怎么瞧林镜之等人,他只是‘呀’了一声,道:“方校尉,这快回来了?是不是又抓了什么
    奸细?”
    “正是,将军。”说话间,方校尉指了指林镜之等人方向。道:“这四个说他们是东傲人,但偏又不是穿着我东傲的衣物,而且他们手上没有我们东傲的通关文牒。”
    因一路风尘仆仆,林镜之、武念亭等人的衣物狼狈不说,脸上更是灰头土脸。林漠寒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只是略扫了眼林镜之后,他拍着方校尉的肩膀,道:“干得好。”接着,他又问了些‘在哪儿抓住’的话。
    方校尉将方才抓获林镜之等人的情形一一具实禀报。并肯定道:“定是南召国派来的奸细。将军,看来,郑无波有向我们东傲发兵的可能了。”
    “发不发兵尚不清楚,但人嘛,抓得好。”
    林漠寒一迳夸奖方校尉的同时一迳大步进了兵房,便是从林镜之等人身边经过也没留意到站在一边被绑着的是他侄儿。他只是迳自走到书桌边,取了一支令签递到那方校尉手中,并道:“
    自己去吏房领赏去。”
    方校尉取过令签,道:“谢将军。”
    林漠寒一拍方校尉的肩膀,道:“谢什么。是你干得好。好好干,军功多了,迟早有一天当上将军。”
    “是。”行了个军礼,方校尉高兴的持着令牌步出兵房,经过林镜之等人身边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一事,又回转身,道:“将军。为了蒙混过关,他说他是林镜之。”说话间,方校尉指着
    林镜之。
    闻言,林漠寒吃了一惊,‘倏’的回头,看向林镜之等人方向。
    在林漠寒咀嚼‘镜之’二字的时候,方校尉又道:“居然想冒充将军您的侄儿,他可能都不知我们北静王爷在南越……”
    林镜之带着一帮东傲使臣前往南越为林璇的女儿庆贺百日,后来被巴顿扣下生死未卜。在东傲已是人尽皆知。每每念及侄儿可能命丧异国它乡,林漠寒便恨不能带着将士们打到南越去。奈
    何北极、南召战事吃紧。又不明郑无波会不会在夺了北极后挥师东进。林漠寒是动弹不得半分。
    如今猛听‘林镜之’之名,林漠寒这才仔细的去瞧。一见之下,不是他侄儿是谁。一时间他欣喜若狂,直冲上去一把将林镜之抱起,“镜之,好小子,你没事啊。”话说间,还抱着林镜之
    转了两圈才放下,然后又给了林镜之一拳头,道:“你知不知,担心死你二叔我了。”
    咳咳,话说,自打成年后,他二叔就不再抱他了。他长得和他二叔一样高啊。也不比他二叔瘦。要不是这般绑着,被他二叔抱起的瞬间他肯定要摆脱的。但如今被绑着,他挣扎不了。又捱
    了他二叔一拳,林镜之痛得咳嗽起来。
    见人家叔侄团圆的一幕,方校尉傻了眼,搞半天真绑了北静王爷啊。他傻笑摸着头,不知到底再应不应该去吏房领赏。
    “将军,这……”犹豫中,方校尉将令签递到林漠寒面前。
    林漠寒高兴下,一摆手道:“这什么这?赏,重赏。”说话间,林漠寒又冲到书桌边,又抓了一支令签,递到方校尉手中,道:“抓得好。下一次,看到了,一样给我抓喽。”
    不但不责斥,更双倍奖励。方校尉高兴的接过令签,向林镜之憨憨一笑,道:“北静王爷,军令如山,不好意思了哈。”语毕,他摆了摆手中的两支令签,快速跑出兵房。
    “这小子……”林漠寒笑看着远去的方校尉,一把拉了林镜之,这才发觉林镜之仍旧被绑着,于是亲自给林镜之松绑。
    既然林镜之是误会,那其余的三个肯定也是误会了。林漠寒正要唤人上来替武念亭等三人松绑的时候,林镜之道了声‘慢’后,凑近他二叔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漠寒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最后停留在武念亭身上。武念亭则轻唤了声‘二舅’。
    闻得熟悉的声音,林漠寒一时间激动难忍,但想着侄儿的叮嘱,他急忙上前亲自松了武念亭的绑,道:“走,回家再说,回家再说。”林镜之看着自己松了一半的绑,苦笑道了声‘二叔’后,发觉他二叔没注意到他。他只好自己挣扎着将剩下的绳子给解了。又帮天英、天巧解了绳子,这才去追他二叔和武念亭。
    穿过兵房,过一片杨树林,便见成片的青瓦白灰房。这些房有官兵家的,更多的则是当地居民的。
    直接将武念亭拽到了挂有‘林宅’的一间小巧的二进宅院。林漠寒激动得大声喊着‘紫儿,快来看,快来看’的话。
    一位紫衫的貌美妇人正在井边打水,听到声音,她急忙放下水瓢扭头看去。视线模糊中隐约可见她丈夫牵着一位女子进了宅子。
    这位貌美妇人正是林漠寒的妻子,林念之、林璇的母亲,叶歌的姑姑叶紫。她很是疑惑问:“漠寒,她是……”
    因武念亭灰头土脸的不说,更隐去了她额间的梅花痣,所以就算是面对面的站着,叶紫一时间仍旧没认出她来。
    接着,林镜之、天英、天巧三人追了进来。林镜之更是激动的唤了声‘二婶娘’。
    一听呼唤,叶紫一惊,接着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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