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22金蝉脱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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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毛毯推着失神的大当家。待大当家回神,左嬷嬷才道:“小当家睡着了。”
    “哦”了一声,大当家急忙示意左嬷嬷将毛毯替他们母子二人盖上。
    “这才是啊。你瞧瞧,小当家这段时间瘦了好多,都是你闹断奶闹出来的。小当家如今正长身子的时候,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哪长得好?以后啊,少想断奶的事。”左嬷嬷教训着大当家的同时,亦细心的帮着大当家整理着衣物。
    “是是是,是是是。”大当家从善如流的回应着。待左嬷嬷将她的衣物整理好,她才抱着熟睡的儿子往睡房中走去。
    南召国,北都。
    腊月三十,封禅前夕,风雪大作。
    郑无波准备好一应明日要封禅之事后早早的回宫,便见武念亭坐在屏榻上发呆。
    他走过去,轻拥她入怀,问:“在想什么?”
    “这么大的风雪,明天这封禅的山路肯定不好走。我都不想去了。”
    “不怕。我抱你上山。”
    武念亭低头,半晌,抬头,一片笑意,道:“你说,封禅的时候,我在山上许个愿,愿老天保佑我们的儿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郑无波心情极好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道:“许那些江山稳固之类的愿是我们男人该做的事。”
    武念亭冷哼一声道:“陛下肯定重男轻女。”
    “喊无波。”郑无波再度提醒。
    “无波你肯定重男轻女。要是我这胎是女孩儿,你肯定要失望。”
    “谁说的?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是女儿的话,到时候我便将这整座江山送予她,然后替我们的女儿招皇夫。”
    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武念亭道:“你就没想过,也许我们还会有儿子?你不是说江山社稷之类的都是你们男儿的事吗?”
    这话,听得郑无波又痴迷的看着怀中的小女人。轻点着她的鼻子,道:“你愿意吗?替我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当然愿意。”
    因了这话,郑无波抱她的手紧了起来。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但自从知道她怀了孕后,他便克制起来。他说怀孕初期最好不要行房事,这是为了他们母子考虑。
    可是,明天啊,封禅呢。如果一切顺利,她将离开他一段时日,也不知这一离开,他是否会成痴成狂?也不知他会不会疯狂的想她……
    念及此,武念亭长跪而起,亲手揭下他的面具,小手一点点的抹过他的眉眼、鼻子、唇,道:“这是我熟悉的眉,这是我熟悉的眼,这是我熟悉的鼻子,这是我熟悉的唇,这所有的都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我最眷恋的。”语毕,她捧着他的脸,低头攫住他的唇。
    他再怎么克制,也抵不住她的主动。
    片刻后,殿内已响起动人的浅唱低吟。
    在满足了一遍又一遍后,郑无波舒坦的睡去。
    听殿内再无动静,血奴小心翼翼的进来,小心翼翼的灭了灯烛,只留一盏桔灯柔柔的闪着昏黄的光。然后她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将房门轻轻的阖上。
    此时,武念亭却是睁开眼,看向身边的男人。
    窗外大雪纷飞,时不时便有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传来,武念亭却只是细细的看着她再也熟悉不过的眉眼,似乎要将这一切都记得在心里般。
    其实,早就刻在心里了,哪忘得了呢。
    便是睡得再沉,也感觉得到她看着他,他伸手抱了她入怀,道:“快睡,快睡,这一次,我认输。”
    他哪是认输,他这是怜她、惜她有了身孕,是以便让着些而已。
    武念亭窝在他怀中,一如以往似八爪鱼般的抱着他,拼命的吸取着他的温暖,还用头摩挲着他的下巴。
    郑无波被她闹得睡不着,只得低低的笑起来,道:“等你生下这个小子,看我如何饶你。”
    男人在低声轻语间,并没发觉女人的眼中透着沉沉的哀伤和不舍。
    翌日,正月初一。
    下了一天一晚的大雪骤停。
    皇城的主干道上,人群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因郑无波攻进城中说及不许扰民之话,是以这里完全没有受战争的影响,仍旧是一片繁华昌盛之景。
    今天,是他们的皇帝带着皇后前往圣山封禅的日子。
    早就听闻了这个皇帝的许多传奇,大街小巷站满了想一睹他风采的人。
    只是令人可惜的是,他们的皇帝不但坐在高大的御辇上,更戴着他长不离身的桃木面具,是以要想一睹圣颜真是难上加难。
    但他那象征性的一头白发仍旧成了所有人议论的话题。说得最多的是他在经历了亲生父亲杀了亲生母亲的痛时一夜白头的事,更感叹着‘这得是有多悲痛’的话。
    至午时,庞大的祭天队伍才行到圣山。
    雨雪虽然停了,但天空仍旧阴沉得狠。风大极,吹得山底下的枯枝狂卷,发出呜呜的声音。
    武念亭被郑无波牵着下了御辇。
    替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郑无波则半抱着她的腰往山上走去。
    沿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很是严谨也相当的肃穆。
    虽然几近半抱着她,几近将她上山的分量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但见武念亭走得似乎仍旧吃亏,郑无波二话不说,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陛下。”即感动又有些汗颜,武念亭的小脸红了。“不合礼仪。”
    “朕说的、朕做的就是礼仪。”他才不希望他的小女人吃亏,更何况,她肚子中还有他的孩子。
    紧随其后的南阳大王、南川大王、北极女王魏缘都笑了。然后各自摇头,紧随着郑无波往山上走去。走在魏缘身边的徐燕如,拳头再次捏得‘咯咯’的响。
    魏缘此时偏偏回头,道:“陛下真是宠皇后娘娘,女人啊,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徐城主,你看,陛下的银发真是潇洒,和皇后娘娘倒也衬得上那句白首不相离之句了。”
    “是,是吗?”徐燕如笑得比哭还难看。
    魏缘睨了她一眼,心中冷哧一声。嘴角仍旧挂着讥讽的笑,故意将头凑近徐燕如耳边,低声道:“真难以相信啊,此天珠居然就是彼天珠。唉唉唉,原来她得上官澜的喜爱也便罢了。如今偏得郑无波的喜爱。我发觉我根本不能和她比。虽然我贵为公主,本应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人,但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天珠啊天珠,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啦。”
    当然知道魏缘亦痴恋上官澜的事,想着就算魏缘和东傲皇室有关系,想着就算后期魏缘和武念亭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听闻自从知道上官澜是救她而死后,魏缘便又对上官澜生了执着之心,并因此不嫁东方二二……
    思及此,徐燕如道:“东方二二呢?”
    “别提他。蟾宫折桂,他救不了我。我北极亡国,他也救不了我。提他作甚。还不如……”语及此,魏缘很是悲痛的看着徐燕如,道:“还不如阿澜。他是为我而死的。如果我是阿澜的未亡人,必要为阿澜守身一辈子。哼,不像这个女人,阿澜才死多久,她就又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那是因为你不知这个男人也是上官澜。徐燕如心中腹诽着,只听魏缘又骂道:“简直就是贱!原本对她还有歉疚,现在对她是一点歉疚都没有了,看不起她。”
    听了魏缘的骂声,徐燕如的心突地觉得十分的舒畅。看魏缘突地觉得对眼起来。觉得魏缘和她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咦’了一声,魏缘再度悄悄的靠近徐燕如耳边,道:“徐城主,你有没有觉得,郑无波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徐燕如看着箭步如飞抱着武念亭往山上走的人,眼睛微眯,摇头。道:“看不出来。”
    撒谎,明明是撒谎。哼,你要是看不出来,我这个‘魏’字倒着写。你撒谎则说明你知道什么,保不准和巴顿是一伙的。要不然哪那么巧,你也出现在郑无波身边?念及此,魏缘故意道:“你不觉得他像你师兄……上官澜?”
    徐燕如脚步一顿,冷声道:“女王殿下,不要胡言。我师兄早就过世了。再说,陛下头发银白,我师兄头发乌黑,二人绝然不同。”
    ‘呵呵’一声,魏缘摸着脑袋,叹道:“是啊,是啊。可能是我这段时间恋阿澜成痴,无形中就将陛下看成阿澜了。”
    听魏缘口口声声‘阿澜’的唤着,徐燕如对魏缘的防心放下一大半。女人啊,只要喜欢着同一个男人,那彼此对对方都会防着些许。一如武念亭,肯定会防着魏缘般。更何况,魏缘将对上官澜的爱意表现得这么明显。
    由此看来,武念亭肯定没有将她徐燕如追杀之事讲给魏缘听。
    若真讲了,魏缘此时哪有和她并肩一处、和平相处的道理,依魏缘的性子肯定是要为靖安帝报仇的。
    当然,就算讲了又如何?魏缘也不是她徐燕如的对手。
    徐燕如只是奇怪,武念亭似乎没有将这事讲给郑无波听。
    如果说开始武念亭不说,应该是考虑到临阵换将的大忌的话。那现在呢,为什么不趁着郑无波的宠讲出来让郑无波撑腰呢?
    徐燕如甚至有些期待,期待郑无波听到这事后会是什么反应。他是会偏向他宠爱的皇后一边还是会偏向他的得力干将她这一边。
    见魏缘和徐燕如一直窃窃私语,南阳大王、南川大王笑着说‘二位倒像一对姐妹’的话。
    魏缘嘴角抽搐,敷衍着‘是吗、是吗’之词。
    接着,魏缘又靠近徐燕如耳边,轻声道:“说实在话,我原来一直没大看得上徐城主。如今经了这场战争,我才知徐城主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是我有点不明白,徐城主你要貌有貌、要武功有武功、要学识有学识,和阿澜又是师兄妹,怎么说都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怎么阿澜倒和那个贱女人好上了?我要是阿澜,就选你徐城主。”
    徐燕如睇了魏缘一眼,只见魏缘眼中喷着火般的看着前面被郑无波抱着的武念亭。想来心情确实是极愤懑的。这女人啊,一旦因了男人,就可以出卖姐妹、出卖闺蜜。敌人也可变为朋友。比如说魏缘此时不就将她徐燕如当朋友了么。
    “诶,徐城主,我有一点不明白。当初,在东傲的时候,你住在逍遥王府。无论逍遥王府有什么事,都是你和阿澜共进退。那个时候看着你们我觉得有种风雨同舟的感觉。还想着如果不是天珠的话,也许你们才是一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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