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15我想你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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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逢血奴捧着暖炉过来。
    “啊,拜见大王。”
    “你拿着暖炉做什么?”这个时候就用暖炉,那到了冬天可怎么办?
    “夫人这段时间总吵着身子冷。要暖炉才睡得着。”
    郑无波摆了摆手,道:“成了,孤回来了,不必了。”
    “是。”
    血奴捧着暖炉高高兴兴的退下。她觉得她们大王一回来就来安澜宝殿,说明她们的上官夫人在大王眼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好像大王愿意亲自给上官夫人当暖炉呢……
    郑无波踏进武念亭的寝房的时候,便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吓了一跳。这房里是放了多少暖炉啊。
    但很快,他便被地毯上正缩成一团睡着的身影给吸引。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唇,便是这么一副不施粉黛的样子,对他也有一种致命的吸引。思绪间,他蹲下,接着长跪在她面前,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可能是手上太过冰凉的原因,她打了个冷颤,然后将头往被子中缩啊缩。就像一朵粉红的桃花飘落地上陷入泥沙的感觉。
    郑无波揭了面具,好看的眸子中迸发着诱人的色彩,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这一个月的思念。于是,再也不管不顾,直接将一身衣物随手一撕,接着便钻进了被子中。
    本睡得死沉的人突地觉得一块冰溜进了被子,武念亭冻得一个哆嗦醒了。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本能一腿踢出的同时准备开口大叫,嘴瞬间被攫取住,腿也被压住。
    熟悉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唔’了几声后,她由惊吓到惊喜,由惊喜到热烈回应。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加深了这个吻。
    深锁至喉,只吻得她不能呼吸,他才罢口。在她拼命喘气的功夫,他道:“想死孤了,你有没有想孤?嗯,抱紧孤,说,有没有想孤?”
    “想。”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字,他的心却似被打了鸡血般的叫嚣起来。脸上的笑容一直扯到了耳后。
    他从来没有这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燥动,让他本能的想要获得更多,更多。
    “再说一遍。”
    “我想你了。”
    本以为会将这个小女人在怀中辗碎,但偏偏因了这句话,却徒然使他心中柔软得一踏糊涂。吻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动作也不再狂野、蛮横,而是一种小心呵护的极致。
    对她,郑无波素来是野蛮的、毫不留情且占着主动权的。但今夜,和原来不一样。多有武念亭占着上风。
    直到二人都如痴如醉达到望我极致,二人才相拥而卧。
    “还冷吗?”
    武念亭摇了摇头。
    “孤记得你原来说你最怕热,不惧冷。你是不是又在骗孤?”
    “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自中秋以来,格外的怕冷。”
    “不怕,有孤,再水土不服也不要怕。以后,孤给你当暖炉。”
    接着,因她提起中秋,他想起天鹰予他的信,信中详细的写明了怀中的小女人是如何破解文虹宝殿命案一事的。他道:“你那些断案的本事和谁学的?不会也是你师傅吧?”
    “嗯,是师傅教我的。”
    “可惜了,你师傅去世了。要不然,现在正是他大展鸿图的时候了。他若活着,孤必重用他。”
    武念亭好奇的抬头,问:“大展鸿图?”
    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道:“要打仗了。”
    “打仗”一声后,武念亭翻身而起,“和谁打?是大王要打吗?打谁?粮食不是大丰收了吗?是要去抢粮还是护粮?”这片野蛮、弱肉强食的土地啊……
    郑无波缓缓起身,恁银色的头发泄了一地,他环抱着武念亭,道:“北极。孤要和北极国打。三天后,孤将举兵伐北极。”
    北极?
    北极!
    武念亭脑中一时有些懵,不是非常明白。但她很快想起魏缘,想起二二,于是急忙问:“为什么?大王为什么要打北极?”
    “魏天死了。”
    闻言,武念亭伸手捂着唇,半天才问道:“北极皇帝魏天驾崩了?”
    “正是。被他儿子魏展韬杀的。”
    这一下,武念亭更是吓得惊叫一声‘不可能’。
    她父皇有两个妹子和亲至北极的皇帝魏天。一个公主生下了魏天的长子也就是后来的太子魏展韬。一个公主生下了魏缘。
    而这个魏展韬在文治武功方面皆不如魏缘。是以当初北极盛传魏缘有可能要成为皇太女,以后会是北极的第一个女皇陛下的传言。
    但是,魏缘虽然铁腕,却十分不喜欢那种官场的争斗,她更喜欢那种散漫的自由的生活。再加上她初期痴迷于上官澜,是以越发不看重那个皇位。也因了此,她努力的促成魏展韬当上了太子。
    魏展韬太子监国期间,虽然没什么大过,但也没什么大功。
    从魏缘讲述的魏展韬的点点滴滴看来,武念亭认为魏展韬是一个十足忠厚的人。
    可万不想,魏展韬会弑父?!
    见武念亭的反应如此大,郑无波‘哧’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可能?这天下弑父的人多了去了,孤算一个,巴格算一个,他魏展韬怎么就不能算一个?倒是你,反应太大了。”
    是啊,郑无波是弑父的狠角色,所以当上了南召的大王。
    巴格毒杀了巴扎尔,所以当上了南越的皇帝。
    那魏展韬是不是也等不及了,所以干出弑父的事,就是想迫不及待的登上皇位呢?
    “缘……魏缘呢?北极的铁腕公主魏缘呢?不是盛传她是皇太女,她才有可能当皇帝的吗?”
    也许是因为有这个女人在怀,郑无波今天的心情出其的好。道:“正因为魏天想将皇位传予魏缘,是以魏展韬才弑父夺位。”
    “啊。”
    “说起魏缘。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年前的蟾宫折桂事件。”
    武念亭浑身一个激灵,抬头,看着郑无波。喃喃道:“蟾宫折桂?”
    “去年,东傲的上官澜,北极的魏缘在蟾宫折桂遇袭。当事时,有两部分人马在追杀他们。其实,这两部分人马其中一部分是追杀魏缘的,另外一部分追杀的却是上官澜。”
    武念亭呆呆的看着郑无波,又喃喃道:“上官澜?”
    “正是,他是东傲的驸马,听闻少年时期便在朝夕阁夺魁成为少年圣儒,后来更被东傲的靖安帝御封为金牌御医。”
    师傅,你在讲你自己,你知不知道。武念亭怔忡的看着郑无波。
    “不说追杀上官澜的那路人马。只说追杀魏缘的那路人马,其实就是魏展韬派出的。”
    “啊?”
    “因为魏展韬在朝堂上没什么建树,而且撑不住场面。北极皇帝魏天很是嫌弃,扬言要罢黜太子,正因了此,魏展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追杀上官澜的那路人马一拍即合。准备杀了魏缘以绝后患。奈何,上官澜死于蟾宫折桂,但魏缘却活了下来。”
    师傅,没有啊,你没死啊。你还活着啊。
    见武念亭怔怔的看着他,只当她对这事感兴趣。郑无波又道:“魏缘确实是个狠角色。她大难不死回国后,一力要查背后要置她予死地的人是谁。眼见就要查到他了,魏展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魏天,直接登基。”
    “那缘……魏缘呢?她现在如何了?她死了吗?”二二呢?一直守在魏缘身边的二二呢?有危险吗?
    “你很关心她?”
    “我……就是有些佩服她而已。做为女人,做到她那个份上,不容易。”
    “魏展韬夺宫那天,魏缘失去了踪影。”
    闻言,武念亭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想来定是二二救走的罢。
    “三天后就是魏展韬登基的日子。也就在他登基的那天,孤将举兵兵伐北极。”
    在魏展韬登基的日子攻打北极,一来打魏展韬一个措手不及。二来魏展韬弑父夺位,名不正言不顺,朝堂定有许多反对之声。郑无波此时趁乱杀过去,正是时候。
    一想到魏缘和二二有可能还在逃跑的路上。武念亭心中愤懑难平:魏展韬、魏展韬,原来你才真正的不是个东西。
    可接着,武念亭猛然心惊。
    如果说起初想着她师傅变成如今这样子有可能是魏天干的。如今想来,必不是。魏天都死了啊,怎么可能?
    也就是说……巴顿,是你吗?
    起初,武念亭找着千万个理由想说服自己,师傅变成郑无波这事和巴顿无关。可是,越找着理由想为巴顿开脱,越发现所有的理由都和巴顿脱不了干系。并且,如今,她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难不成,是巴顿让你攻打北极?”要不然,哪有从南越城回来就说要打仗的事?
    这个小女人对南越皇帝直呼其名,不错,真有性格。
    在武念亭的唇上很是碾磨了一阵,郑无波才道:“聪明。不久,巴顿还会给孤派一个得力助手来。”
    “谁?”
    “未央城城主。”
    武念亭咳嗽得几乎透不过气来。郑无波急忙替她拍着背,道:“怎么搞的?还冷吗?来,躺下来。”说话间,他强行拽了武念亭进被子,并将她强行抱入怀中。
    武念亭问:“为什么是未央城城主?”
    “咦”了一声,郑无波道:“你知道未央城?”
    “未央城,素称江湖城,集结的是江湖人士,大名如雷贯耳,哪有没听过的。我还听说过‘得未央者得天下’的夸张陈词呢。”
    “那可不是夸张,而是事实。未央城若肯助孤一臂之力,攻下北极应该不出一个月时间。”
    “既然巴顿这么想攻下北极,为什么他不助大王一臂之力,倒要借助一个江湖门派?”
    “那可不是一个门派,而是一座城,不下任何一个诸侯国的一座城。”
    总觉得有什么明明想通了,但要抓住的时候又一闪即逝。武念亭道:“巴顿和未央城城主很熟吗?”
    “不知道熟不熟。不过,听巴顿的意思,那城主必会来帮孤。如此想来,他们应该有一定的交情吧。哦,对了,听巴顿说,此任未央城城主是个女人,一个武功十分高强的女人。啧啧啧,真难得,到时候孤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号令整座未央城?”
    见郑无波脸上的赞赏之色,武念亭心中一哽,突道:“大王方才说有两路人马追杀魏缘、上官澜。追杀魏缘的那路人马是魏展韬所为,那追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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