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13我丈夫,他死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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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武念亭从郑无波的背上跳下来。
    无视所有人骇然的目光,郑无波‘哧’声问:“胆小鬼,还以为你腿吓软了,原来你还站得了啊。”
    “我去给大王买早餐必须的材料去。”
    “不逃了?”
    “赶我走我都不走。”说话间,武念亭走向热闹的早上集市。
    郑无波因了武念亭的这句话,心莫名的好了起来。环手于胸,看着那个在菜摊间问价、讲价、还价的小女人。
    而武念亭,因考虑到她师傅的事中间定然蕴藏着一个非常巨大的阴谋,本只想买些菜疏的她眼睛转了转,毫不犹豫的走进一个布庄,很快,她头顶着一顶幕离出来。
    非常不明白的看着武念亭,郑无波觉得她的举动很奇怪。在他们南召,男女之防还没有到出门要戴幕离的地步。
    而武念亭想的是,那个将她师傅变做郑无波的人对她也肯定熟极,只是那人没料到她会来到南召。所以,她担心那人认出她,戴个幕离也是起个防范作用而已。
    戴着幕离的武念亭在早集上仔细的挑选着材料。
    如果说原来还要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如何将郑无波的肚子哄舒服了的话,如今知道郑无波是她师傅了,就更好办了。她对他的口味熟极。
    所以,所需材料很快买好。因为买的东西多了,她又买了个蓝子。
    看她提着一个硕大的蓝子很是辛苦,郑无波主动上前帮忙抓过了蓝子。
    师傅,你知不知道,很久以前,你也是这样帮我提着蓝子……
    武念亭眼睛一红,好在戴着幕离,郑无波看不见。
    王宫。
    当看着他们的大王提着一个菜蓝子和武念亭双双出现的时候,寄奴和血奴同时目瞪口呆。
    寄奴告诉血奴说上官夫人昨夜跑了。
    血奴想着也许今天早上就可以看到大王拖着尸首分家的上官夫人回来喂老虎的画面了。
    万不想,他们大王和上官夫人二人居然是这般随意的走进王宫。
    怎么说呢,就像一对夫妻,出外买菜归来,然后一起进厨房,洗手做饭烧菜的夫妻。
    “寄奴,我没看错吧。那个是大王吗?”
    “是,那个是大王。另外那个是上官夫人。”寄奴肯定道。
    之于武念亭的第一次出逃,她合理的解释成你们一众人都误解了。她不是逃,她只是赶早集去了。
    看她买的各色菜蔬,看大王并没有将她分尸,所有人觉得也许真误解武念亭了。
    于是,这一次的出逃也就不了了之。
    武念亭从此在王宫安分的待了下来。
    她首先想到的是打探郑无波,原来的那个真正的郑无波。
    可是,郑无波所有的兄弟姐妹、叔伯兄弟都被她师傅杀了。上哪打听呢?最后她想起郑艾嘉。
    说实在话,那个郑艾嘉除了给武念亭一种‘真的好像我’的震悍感觉外,其余的一切令她很是失望。因为,郑艾嘉一如传言中的是个傻子。
    从傻子那里是打听不出任何消息,还不如在血奴这里打听。
    “血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王宫?”
    “七年前,就是七年前我们南召被六国合力围剿的时候。我们家实在没吃的了。便将我卖到王宫了。”
    真可怜。武念亭又问:“那你来的时候就服侍大王了吗?”
    “我最先服侍的是先王妃。”
    知道血奴口中的‘先王妃’指的是郑无波的母亲,武念亭欣喜的问:“先王妃人好吗?”
    “嗯,可好了。很善良的一个人。可惜,我们先大王不拿先王妃当一回事。最后居然还亲自毒杀先王妃,唉……”
    不想打听得太过直白,武念亭道:“说起来,你们先王妃为你们先大王生了一儿一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先大王也真是狠心,下得了手。”
    “谁叫我们先大王对珞珈太后一直念念不忘呢。为了先太后,先大王也是恶从胆边生。”
    南越的先太后珞珈居然有再嫁的心思,这才导致了这场人间惨伦。也导致郑无波几近灭了郑氏全族。
    “我方才去看了你们艾嘉公主,她是从出生便这样痴着还是受不住她哥杀了那多人而吓傻了?”
    “我们公主从出生的时候就一直这样来着。所以她从出生就不受宠。要不是公主是先大王唯一的嫡女,要不是先王妃护着,公主早就没命了。直到我们大王继了位,公主的生活才好过了些。如今整个王宫上下,没人敢对公主不敬。”
    郑无波留下了唯一的一个妹子。想来必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也是看在郑艾嘉一直受苦的份上。
    可郑无波是她师傅。
    也就是说,她师傅在杀人的时候可以非常清楚的分清楚谁该杀、谁不该杀
    也就是说,她师傅也自认他自己是郑无波。
    武念亭思绪间,只听血奴又道:“听萨满法师说,我们公主痴傻的原因是因为她的魂魄在另外的地方不愿归来。前些年还做过一场法事呢,招魂的法事。可惜,没有成功。”
    招魂?武念亭觉得太过玄乎,但她脸上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叹道:“那真是可惜了。”
    “所以说,我们先王妃挺可怜的,虽然替我们先大王生了一儿一女,但女儿是个痴儿,儿子呢,也总是躲在阁楼。”
    “阁楼?”武念亭好笑的‘呵呵’几声,又道:“人人都传你们大王躲在阁楼长大。我偏不信,肯定是你们为了迷惑邻国放的烟雾弹。我见识的大王可不是那种只会躲在阁楼的角色。”
    “是真的啊。”说话间,血奴长跪在武念亭面前,道:“当初,我进王宫的时候,服侍在我们先王妃名下,就总听先王妃唉声叹气,说什么儿子不抵事,女儿不中用的话。先王妃还曾经吩咐我前往阁楼为大王送过吃的、穿的呢……”
    “哦?”
    “一开始,大王不许我进去,只命我将吃的、穿的搁在外面就可。但是后来有一次,可能是他病了,便让我进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王。”
    “长相如何?那个时候,你们大王也戴着面具吗?”
    “便是在阁楼中,大王也戴着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
    “肤色呢?”
    “阁楼中好暗,到处挂着帘子。也看不出肤色。只觉得大王好瘦。也许是病了的原因吧。”
    “你们大王的白发是天生的吗?”
    “不,不是天生的。”
    闻言,武念亭心中一动。道:“那现在你们大王的头发怎么是白的呢?”
    “这就得从一年前说起了。”
    依血奴所言,一年前,得知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毒害而亡后,郑无波一夜白头。显然是承受不了这个事实。
    “大王的头发变白后,日夜焦燥不安。直至那天先大王和先太后成婚,大王终于爆发,冲下了阁楼……大开杀戒。”
    一年前,一年前……时间太过巧合。武念亭的心越发的肯定了:这中间定然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本来觉得这南召宫上下能相信的还有一个血奴,但现在来看,暂时谁也不能相信。事关重大,她如履薄冰。
    通过血奴的话,她可以肯定他们所有人并没有怀疑真正的郑无波失了踪影,也并未对她师傅有任何怀疑,也就是说所有的人都相信她师傅就是郑无波。
    最要命的是,她师傅也认定他是郑无波。
    师傅是如何认定他是郑无波的呢?
    难道她师傅的记忆中有关于郑无波的记忆?
    这么神奇的事是如何做到的呢?
    如果有一两个帮手出现就好了。至少可以帮她去打听打听这方面的行情,她也好对症下药。
    苦就苦在如今她是孤掌难鸣。
    “上官夫人,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们大王一天到晚的关在阁楼中,他是如何练就那一身高强的武功和医术的?”
    “书啊。我们大王是天才,他阁楼有一屋子的书。什么方面的都有。但凡我们大王看了就会过目不忘。”
    过目不忘?她师傅确实有这个本领。但她不相信真正的郑无波也有这个本领。
    而那个将师傅变成郑无波的人肯定特别的清楚她师傅的一切。更充分的利用了她师傅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事,然后哄骗变成郑无波的师傅自认为自己的本领真的来自于那一屋子的书。
    高,实在是高。
    谁,到底是谁?
    “既然夫人对孤的事这么感兴趣,不防孤带着夫人前往阁楼一探究竟。”
    突然冒出的声音将武念亭吓了一跳,她几近是蹦起来瞪着如鬼魅般的郑无波。半晌平复心神,道:“好啊。”
    郑无波提着一盏灯笼,武念亭跟在他身后,一路往阁楼方向而去。
    寄奴、血奴二人则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两个不明白,自从出了阁楼后几乎不再去阁楼的大王今夜怎么有兴致带上官夫人前往。
    阁楼,处在王宫的最西北角,沿路很是荒芜,阴森森的道路时不时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在有她师傅,哦,不,有郑无波作伴。
    知道郑无波就是她师傅后,武念亭再也不怕了,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在了肚子中。
    终于,在阁楼处站定。
    原来是一座有着三层结构的木屋。
    一迳踩着‘吱呀、吱呀’响的木楼梯上到了阁楼的最顶层,郑无波将灯笼放在了桌上。
    借着微弱的灯光,武念亭放眼打量。一如血奴所言,这里相当的阴暗,特别是在这样的夜里。
    唯一有点人气的莫过于这一屋子的书了。武念亭试探问道:“这些书,大王都读过吗?”
    “嗯。”
    “不信。”
    “你可以考考孤。”
    闻言,武念亭随手抓了一本书,随意翻开一页,考了郑无波一个问题,郑无波对答如流。
    武念亭又抽了几本书,又问了郑无波几个问题,结果郑无波仍旧对答如流。
    “上官夫人,你就不要废心了。孤在这阁楼上待了二十多年,整日整夜与书为伴,无论你抽出哪本书,孤都能倒背如流。”
    是了,是了,他是师傅,保留了师傅的武功和学识。自然难不倒他。
    可以说,那个将师傅变成郑无波的人相当的厉害,有所取、有所弃。
    好厉害的人。
    师傅啊师傅,你知不知,你这一身的武功、医术并不是来源于这一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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