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11真野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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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阳国大王心里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但也不得不跟着前往。
    王宫中,又欢宴三个昼夜,此番七国会盟才总算尘埃落定,南阳国大王心甘情愿向每国奉送白银百万两,求各国放南阳一马。
    愿意出银,那今冬自是不会围剿的。
    可以说,此番会盟是好聚好散。
    最后的晚餐,郑无波特命人传了武念亭前来陪坐。
    “她是谁?”
    “好像眼睛有问题?”
    “莫非就是南召大王救的瞎眼女人?”
    “不错,是她,此番南召节目能夺魁,当数她的功劳。”
    “听闻她和艾嘉公主长得有七分像……”
    听着下面议论纷纷,郑无波示意武念亭坐。武念亭坐了,撇嘴嘀咕道:“民膏民脂啊。”
    郑无波一迳和其他的国王敬着酒,一迳头也不回道:“又不是我南召的民膏民脂。”
    一个节目就能为国家净赚一百万两,当然不是南召的民膏民脂,但也是南阳的民膏民脂。今岁,南阳一下子要拿出六百万消灾,南阳的子民惨了,更惨的是那代表南阳来表演节目的女人们,回去肯定是砍头的命。
    似乎看出她的心事,郑无波道:“怎么?心疼南阳那些垫底的女人们了?有什么心疼的,南阳大王养着她们是做什么的,是只养着不做事的吗?输了就是输了。这里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难道你不明白?”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句话是师傅长期教导她的。如今从郑无波的口中说出来,她又感觉到了她师傅的味道。她不能反驳郑无波的观点,因为弱肉强食是这片土地的生存原则。如果三天前是南召垫了底,拿钱消灾的就是南召,民膏民脂就要出自南召。
    “净坐着做什么?喝酒。”
    “呃,我对酒过敏。”
    闻言,郑无波瞪着武念亭,想判断这个女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给他太多的出其不意。
    美!
    冷静!
    泅技佳!
    巧舌如簧!
    随机应变强!
    见风转舵得快!
    这样的女人居然不能喝酒?
    是真不能喝还是作为斥侯担心喝酒误事?
    虽然看不见,但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郑无波盯着她在看。武念亭道:“真过敏。喝了,会吵翻大王的王宫。”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目前是南召的功臣。郑无波道:“血奴,好生侍候,小心不要让她沾酒。”
    “是。”
    “大王,坐在您的身边和您一起用餐,于礼不合。”武念亭只以为是陪坐,然后郑无波会表扬表扬她,夸奖夸奖她,再来个奖赏什么的,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万不想不是要她喝酒就是要她用餐。
    “是觉得于礼不合还是觉得坐在孤身边委屈了你?”
    “我只是觉得我身份卑微,能坐在大王身边侍候大王就已经是我天大的福份了。”如今她也不做指望这个郑无波会奖赏她一番了。
    “既然如此。寄奴、血奴,你们两个下去。让这位夫人侍候孤便是。”
    闻言,武念亭觉得嘴角都有些抽搐了。她是真瞎,他没瞎啊。她一个瞎子如何侍候他?一些摆在台面上的话也能当真?他是真幼稚呢还是装幼稚?
    可是,听着寄奴、血奴二人答应着‘是’且明显退后后,武念亭只得努力的睁眼,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一切,估摸着哪个东西大她就拿哪个,自然错不了。而且能够很快的填饱郑无波的肚子,她就可以少劳动一些了。
    所谓瞎猫碰到死老鼠就代表着武念亭如今的心情了。
    恍恍惚惚觉得那个大块的是鸡腿,武念亭伸手抓了,递到郑无波面前,道:“大王,吃点这个吧,肉多汁嫩,正好压酒。”
    郑无波的嘴角抽了抽,道:“太腻了,孤要吃葡萄。”
    他这不是为难人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武念亭只得放下鸡腿,又努力的睁大眼睛去找桌上有没有什么看着小一些的东西。约莫觉得那个黑乎乎一串的东西有点像,她便伸手去抓。
    果然又是瞎猫碰到一只死老鼠,居然真让她抓对了。
    她将葡萄放到自己面前,小心的摘了一颗,剥了皮,将果肉递到了郑无波面前。“大王,葡萄。”
    郑无波知道这个女人聪明,也知道这个女人总喜欢从善如流,但没想到这个女人运气这么好。他微张嘴,吃葡萄的同时,故意让唇碰到她的手指。可是一碰之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就似一种习惯使然,他突地将她的手指咬住,舔了舔。
    动作太快,武念亭吃了一惊,急忙抽手。一时间,打翻了桌上的一个瓷盘,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
    声响太大,其余一众人都看向郑无波、武念亭。
    郑无波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侍候?不如让孤来好生教导教导你,什么是侍候。”
    “不,不必。”
    武念亭想着在六国老大的面前,郑无波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方才的话不过玩笑而已。但偏偏,她的话方落地,郑无波却道:“张嘴。”
    模模糊糊觉得眼前有只手。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武念亭免为其难的张嘴,郑无波便送了颗葡萄至她嘴中,道:“味道如何?”
    酸酸甜甜的,武念亭道:“不错,谢大王。”
    莫说在他们身后的寄奴、血奴看傻了眼,就是其余六国的大王亦看傻了眼:郑无波居然会侍候人?!
    武念亭说话间,果汁流了些出来,郑无波很是自然的伸手,替武念亭试着唇角。武念亭吓得一个激灵,头往后偏了些许。
    这个女人怎么总像防狼般的防着他,郑无波心中怒火中烧,一把便拽了武念亭过来。武念亭不防,直扑到郑无波怀中。更因慌乱中伸手乱抓,桌上的杯碗盏碟又‘丁丁当当’的掉落地上不少。
    “放开我。”武念亭恼羞成怒。
    “不放又如何?”郑无波颇是感兴趣的抱着在他怀中拼命挣扎的女人。眼睛不自觉的便看向她的红唇。想起第一次吻她的时候的场景,腹中不觉又是一热。
    又是这感觉,又是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郑无波相当的不喜欢。不喜欢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牙微咬。
    在这片土地上,那些贵族当着一大群人的面要一个女人的事不是没有。但如果这事发生在郑无波的身上的话就有点惊世骇俗。
    不都传言郑无波不好女色吗?
    要不然怎么至今都没立个王妃啥的?
    再说,就算他看中某个女人,也不应该是个瞎子啊。
    一个瞎子当王妃,啧啧啧,以后如何打理后宫?
    在一众人猜测的功夫,武念亭仍旧在抗拒着郑无波。她的举动令郑无波无形中火起,一把将她推开,令她倒在地上,他冷声道:“连侍候人都不会,去去去,下去用餐去。”
    武念亭摸索着起身,咬牙道:“谢大王。”不杀之恩。
    方才,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又有杀她的心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能够感觉到。
    “寄奴,传寄琴、抱棋、玉书、知画来伺候孤。”语及此,郑无波看向方方离席的武念亭,道:“等会子就有四位美人坐在你曾经坐过的位子伺候孤,不知你是何感想。”
    “正好可以让大王测试一下我这个教习的水平如何?若大王对她们有不满,请务必言明。我好改改教习的路子。”
    闻言,郑无波手上的青筋毕露,明显是要杀人的节奏。
    血奴机灵,急忙扶着武念亭退下。直至僻静处,她才拍着胸口道:“我说上官夫人,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惹我们大王生气。”
    “是他惹的我好不好。”
    “这……”仔细想一想,他们大王这段时日似乎确实有点不对劲啊。特别的容易烦躁,特别是对着这位上官夫人的时候,时不时就烦躁异常。而且还一改原来不喜欢亲近女人的习好,居然愿意亲近这位上官夫人。
    “血奴,我们可以出王宫转转不?”再在这里呆下去必死无疑,就算不死估计也要被那个郑无波拆解入腹。她是女人,对男人再懂不过。她能感觉到郑无波对她异样的心思,也能感知到郑无波是因为不能控制他自己而起杀她之心。
    郑无波,是个杀人狂魔。情绪不会受任何事控制左右。而她,现在似乎有点左右他的情绪了。想来这也是他烦燥的原因。
    武念亭思绪间,只听血奴问道:“夫人,你出宫干嘛。”
    当然不能说是逃跑了。武念亭道:“老在宫中呆着,闷。”
    血奴信以为真,道:“成,明天我禀过大王后,看大王的意思。”
    是夜,雷电大做。
    天穹宝殿,郑无波躺在地毯上,脸上的面具不再,眉头紧锁。
    梦中,碧波荡漾的池水、五彩的池底拆射着五彩纷呈的光线,满池漂浮的……如果他没看错,是桃花。
    梦中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是他又似乎不是他,正焦急的围着池子四周寻人。他不停的蹲下,扒开浮在池面上的桃花,然后又换个地方又扒开浮在池面上的桃花。等他再度换了位子扒开浮在池面上的桃花的时候,突地,一个小脑袋从水底破水而出,紧接着一水注直直扑面而来。
    因寻得急,再加上蹲着不容易躲避,他被喷了满脸的水。
    很快,那喷他满脸水的肇事者似乎知道错了,若鱼般的潜入水底,接着摆了摆小短腿,很快便隐身于重重花瓣之下不见了身影,再度破水而出的时候,她已立在了水池中间,满头满脑挂着桃花,便是她的额心处似乎也挂着一片花瓣似的,‘哈哈’笑个不停,并清脆问道:“师傅,徒儿厉不厉害?”
    突地,画面一转,安澜殿,一个女子趴在冰泉边,待他蹲下,她伸手将池中的水拍起泼向他,猛不防,又是蹲着,他的面具和上衣被她泼透。她却是‘咯咯’的笑着……
    “天珠……天珠……”郑无波从梦中惊醒,只觉得额头已有汗意。
    与此同时,远在某个阴暗的地下室中,一只水晶盒中的虫子突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许是黑夜的原因,守着它的一众人都沉沉的睡着,没有发现它的动静。它复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一直守在郑无波殿外的寄奴警醒的叫了声‘大王’。
    郑无波道:“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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