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93我在这里,我就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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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司棋又道:“当然,我还可以告诉兰陵公主那布偶是什么样式、颜色的。那匕首是何样式的……”
    语及此,她看了眼林镜之后,这才又道:“也是靖安十九年。我初次和北静王、念之相逢于林府。那天晚上,是他们方方从北极出使归来的日子。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我做了满桌子的菊花宴迎接着北静王、念之二人的归来。他们归来后,带给你的礼物是一个可爱的布偶。带给瑾姐姐的是一把匕首。带给珺姐姐的是一厢书,而北静王……更是送了暴雨梨花针的暗器予我。从此,这暴雨梨花针便是我最喜爱的暗器。”
    司棋口中的‘北静王’指的是林镜之。
    倒是司棋闻言,怔忡一二后,低声笑道:“好,如果兰陵公主不愿意听这件众所周知的事。那我便讲一件有关北静王和念之的事。”
    龙奕真被提及往年之事,脑中不觉回忆起那一次和武念亭的相逢,造就了终身的难忘。不知是喜是悲,他扭头看向大堂外,希望那个令他牵挂的人快些出现,然后快些了结了此案,免得总是记挂着此事,劳她伤神伤脑。
    不待司棋语毕,林璇提起勇气截话道:“靖安十九年,天珠姐姐救我于奕真的马车之下,从此她便是我林府的小恩公,这也是我们林府和天珠姐姐亲厚的原因,这件事举国上下无人不知,你不必在这里显摆。”
    司棋却是看向林璇,道:“璇儿。哦,不,兰陵公主。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相逢于靖安十九年,我救你予……”
    语毕就知道自己僭越了,林璇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好在她前面挂着纱帘,再加上她本就戴着幕离,是以才不至被人发现她的脸如今已红到耳根的事实。
    万不想林璇会说话,龙世怀本一直在沉思的人看向林璇。巴顿更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林璇。
    眼见着龙世怀盯着司棋沉思,林璇急了,道:“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说出这么一大篇好听的话无非是想拉同情票。”
    坐在龙咏萱身边的林璇则握紧了小拳头。如果说她原来是个耳根子软的。可自从经历过方家姐妹的事后,许多事她都会从多方面想一想。如果不是经历过原来被人利用差点连自己的姐妹都不相信的事,如今她多少会为司棋的话动容。可现在,她不但没动容,更有些着急,着急司棋的这番话可能会为还没出堂作证的武念亭带来麻烦。
    见此情景,龙咏萱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很是赞许的看着司棋。
    巴顿和东方六六交头接耳,王光宗和魏承启亦是交头接耳。无论大堂内外,很是嘈杂。
    司棋一顿有理有节、颇是煽情的述词,令听审的一众人再度侧目而视。大堂外听审之地再度传来‘可怜、可叹’之言。龙世怀更是拄着下巴,看着龙咏萱沉思。
    语及此,见龙世怀面露不屑,更听到龙奕真‘哧’了一声,司棋又道:“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但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东傲,埋在离你们最近的地方。因为就算你们不认我,我也不会怨你们,只要我知道你们是我的亲人就足够了。所以,太子殿下,我只求您,求您给我一次公平、公正的审决,请不要带入任何表相下可见的感**彩,请多用心来倾听倾听。”
    “虽然我陪着皇后娘娘回了东傲,但因了狩猎、大婚等诸多原因。我根本就见不到你们任何人的面。只到巴顿太尉和兰陵公主大婚的那一日,我才得以见到太子殿下你们一众人。当事时,就算拼着被乱棍打死的可能,我也要坦言说出我的魂魄是明镜公主的事实。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回南越了。因为南越不是我的故乡。东傲才是我的故乡。”
    司棋的回答可谓天衣无缝,龙世怀也抓不反把柄。只得再问:“如果本殿没记错,你陪着你的皇后娘娘回东傲有一段时日了。为什么不在回东傲的第一天就明说,偏要等到现在?”
    司棋口中的‘皇后娘娘’指的自然就是龙咏萱了。只听她继续道:“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南越皇宫生活着,只想着瞅个机会回东傲。我想着只有在东傲,我才可以将所有的事澄清。如果东傲都不为我作主的话,南越又怎么可能为我作主呢?所以,在南越,我身体里住着明镜公主的魂魄之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初初醒来,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非常的糊涂。再说,皇后娘娘在南越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敢烦劳皇后娘娘。而且这事滋体事大,若传了出去定是怪力乱神之言,是以,我也不敢将这事告诉皇后娘娘知晓。”
    “既然都记得,为什么在你醒来的时候不回国说明?”
    司棋所言和坊间话本子中的传言几乎一至。听审的人都听得入迷。
    “靖安二十五年,湖州蝗灾,我在那里赈灾派粮,为救难民被一股流匪砍伤,然后出血不止,从此只觉魂魄渺渺,没有依附,再度醒来时已在南越,且变做了司棋。如果说靖安二十五年之后明镜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的话,但靖安二十五年前,从我有记忆始,我的事我都记得。”
    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龙世怀道:“本殿问你,你说你的身体里住着明镜公主的魂魄,以何证明?”
    如果以‘案子未有定论’免去掌嘴的惩罚的话,那以‘案子未有定论’而不能自称明镜公主就说得过去。如果司棋现在反驳的话,倒又失了一国公主的范了。她翕合着唇,半晌才道:“是。”
    在两位王爷说话的功夫,龙世怀则说道:“案子未有定论之前,再自称是明镜公主,再称本殿是太子哥哥,直接掌嘴至死。任何人不得求饶。”
    龙吟风则低声道:“有戏,好生看。”
    如今,见司棋不卑不亢,龙云海煞有介事的在他大哥耳边道:“有意思了。”
    可以说,听审不是龙云海、龙吟风这两位王爷来的主要目的。看武念亭的长相才是他们来的真正目的。
    于是,两个王爷就结伴前来,决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见证一下这个和孝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的公主是不是真和孝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就像此番的换魂之说,应该也是给靖安帝添堵来的。
    随着武念亭长大,民间传她长得似孝慈皇后的传言是越来越厉害。他们二人还只当这些传言可笑,要知道一件事情传的人多了,就是明明有着十万八千里打不着的两个模子也会被传得有二、三分的相像。于是,两个王爷认定是有人见不得靖安帝独宠明镜公主,是以以讹传讹,故意要给靖安帝添堵。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王爷和武念亭虽然有过二面之缘。而真容,那真是没见过。
    其实,在武念亭御封公主那天的晚宴上,他们去见武念亭的时候,武念亭因了牙痛的原因满脸浮肿,说实话,看在两个王爷眼中那是相当的一个难看。而武念亭大婚那天又盖着喜帕……
    那倒也不是说他们就真从来没有见过武念亭。
    一来幼时武念亭陪着逍遥王爷云游去了。七岁回国念书的时候,两个王爷又都驻守在边关,少有归国。后来武念亭更是长驻合州,两个王爷少有前往合州,是以越发的见不上面了。
    可以说,这么些年了,他们两个恁是没见过武念亭的真容。
    东平王龙云海和西宁王龙吟风相互交头接耳,自从龙世怀大婚他们二人返京后,因了一些事,他们近段时日都在京中,当然也就听闻了民间那换魂的流言蜚语。之于这些言论,他们是不信的,更觉得这些传言是无稽之谈。他们之所以前来听审,是因为对武念亭的长相颇似孝慈皇后一事非常的感兴趣。
    如果说司棋柔柔弱弱的哭求个不停,也许人们不会将她当回事。可是,面对一个哽咽着的硬骨头,人们只觉得她硬气,看在一众人眼中便果然有一种见过大世面的范。无形中,一众人对她居然多有同情。
    “还未审案论断,太子哥哥为何就先定了我的罪?太子哥哥如今一面倒,可有想过天珠的心有多难受?”
    “冤?你有何冤?换魂?你当本殿是三岁小孩恁你哄骗?本殿没治你兴风作浪、造谣生事之罪也便罢了。居然还想申冤?”
    司棋这话回答得别说听审的几个王爷了,就是大堂外听审的一众百姓都侧目三分。只听司棋很是哽咽继续道:“求太子哥哥为我申冤。”
    “是,我的魂魄到底去了哪里不得而知。但如今我这魂魄是明镜公主的。如今只求还我真身。就算不能和师傅花好月圆,但求承欢父皇膝下。”
    “换魂?”
    “换魂。”
    ‘呵呵’一声,龙世怀好笑的看着司棋,道:“所为何事?”
    “身是司棋,心是武念亭。”
    听着堂外叽叽喳喳的言论,龙世怀又拍了下惊堂木,道:“下跪何人?”
    瞧这情形,龙咏萱眉梢高挑,连她也要对这个婢女刮目相看了。
    她这样子看在一众大堂外听审人眼中就是个有骨气的。许多人更是说‘若真是个丫头,方才那阵势早吓得尿裤子了’的话,更有人说‘只有公主才不惧这阵势,保不准真是公主也说不定’的话。
    司棋呢,自从称自己就是武念亭外,整个人似脱胎换骨般,别说方才那要抽她的阵势骇人,可她小小的身子居然未露丝毫慌张。不但不慌,更是以一种难以置信、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龙世怀默默的流泪。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意思。
    于是,衙役们捡起火签重新放进竹筒内。然后持着竹板分别站立两侧。
    既然如此,龙世怀摆手道:“准了。暂时记着。稍后再说。”
    巴顿、东方六六、王光宗、魏承启等人先后点头,说着‘有理’的话。
    当然明白龙咏萱话中音,龙世怀冷哼一声,看向其余的四个陪审,道:“如何?”
    听龙咏萱这话的意思很有道理,但如果反过来听的话意思就是如果司棋真是明镜公主,真打死了岂不可惜的意思。
    “这掌嘴的惩罚暂时先记着。等断定这丫头是个造谣生事的再惩罚不迟。那个时候,就是打死了她也是应该。”
    如果说龙咏萱的面子可以不给,但巴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为了林璇以后在巴顿身边有好日子过,龙世怀也得不时成全巴顿一二才是。念及此,龙世怀道:“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本想直接将司棋的脸打没了没事,反正她也不要脸。不想龙咏萱居然插上一杠子。龙世怀暗中恼怒。本想将龙咏萱给呛两句,不想一旁的巴顿道了声‘有道理,不防听听’的话。
    莫说龙世怀有着私心。龙咏萱的嘴更是抽搐了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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