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86大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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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东平王就都站出来站在了七贵一边。
    这样才稳住了局面。
    当然,七贵中人有人猜测西宁王、东平王此举其实和靖安帝不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罢了。
    但亦有人认为,管它红脸、黑脸,只要仍旧能维持七贵的地位便成,以后再徐徐谋之。终会恢复世族七贵的辉煌。
    也因了此,七贵中人一直觉得这天下兵权是五五分的,七贵占半边江山,皇族占半边江山。
    如今,这个五五均衡分配因了龙奕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龙奕真,一个纨绔,因明镜公主而跃身于商界,在商界混得风声水起。但世族七贵中人一直将商人之流视为最低等行业,在他们眼中,商人是低贱的。不说龙奕真庶子的身份,只说于一川、于茜月的关系,做为兄长的于一川自然是要多加照顾外甥龙奕凡的。当然对龙奕真或多或少的便会有所打压。
    龙奕真,并不是阴丽华所认定的厌倦官场,曾经他也投过文书,希望效力于沙场。但做为太尉的于一川,将龙奕真的文书压下来了。目的就是打压龙奕真,不让他有出头之日。以确保外甥的王位顺利。
    本来,龙奕真如果抬出他父王,像捏蚂蚁般的捏一个于一川也不是难事。但龙奕真有龙奕真的骄傲,他的事喜欢自己解决,再说如果真搬出他父王,这事真算起来只怕会连累那个于茜月。西宁王府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年,于茜月这个王妃当得也不错,真没必要给于茜月添堵,从而连累远在边陲的父王放心不下家事。
    念及种种因由,龙奕真便再也没有想过效力于沙场的事了。自然而然,看在阴丽华和一众人眼中,只当他真一直就是个厌倦官场的人。
    如果说原来和龙奕真没这些过节,如今拉拢龙奕真应该是轻而易举。
    但正因了原来有过过节,如今要拉拢龙奕真,使得兵权仍旧是五五均分便得花费一点子功夫了。毕竟,龙奕真和明镜公主关系很硬,十有*会效力于皇室,不会倒戈于七贵。
    如今,暂时不谈龙奕真封王给东平王府、西宁王府、世族七贵带来的种种意外,只说在一片喜庆、忙碌、祥和的氛围中,最受东傲人所注目的日子来临。
    初八日,大吉,宜嫁娶。
    太子娶太子妃,公主降驸马。
    两场豪华的婚礼,空前盛大。
    本就是百花齐放的日子,再加上成千上万的鲜花刻意点缀,将东傲城装扮得似海外仙山般,处处飘浮着鲜花的香味,或清雅、或浓烈。就是那些打马走过的马儿,亦会践起一地的落花,引得蝴蝶闻着马蹄飞舞。
    一切,美得不似人间。
    皇宫、逍遥王府、林府那就更不用多说。红幔漫天,处处浮荡着无边的喜庆。
    逍遥王府和林府联手承诺,所有东傲子民自初八日起,皆可在东颜酒楼、四时花季酒楼免费吃喝三天,费用都算在逍遥王府和林府身上,无需客气。
    一来是为一睹这盛世欢景。二来也是想沾沾喜宴的喜庆。三来嘛,按惯例,太子大婚,藏于相国寺的舍利子将取出来为太子祈福。这舍利子不但能护佑太子、太子妃,而且舍利子的光泽将福被它周边的万灵。
    是以,这几天,东傲城是人满为患。客栈早就塞满了人。还有人不惜出高价借住在东傲城的百姓家中。可以说,东傲城的民房出租也火了。
    皇宫。太子东宫。
    梳洗穿戴一新的武念亭一身凤冠霞帔,艳红的喜服将她的美烘托得不似凡间的人,她额间那朵血红的梅花痣似乎更红了,在莹莹晨光中似徐徐盛开,美得动人心魄。便是一众在旁服侍她的喜娘们亦被她的美震悍得神不守舍,时不时呆呆的站着,不知道再该做什么的好。
    虽然只是陪太子殿下热闹热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上官澜仍旧早早的在皇宫和逍遥王府安排下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的保镖,暗卫更是不计其数。
    他们在合州成婚时,小徒弟完全在昏睡中。这一次,小徒弟是清醒的。虽然说是走过场,但上官澜仍旧相当的期待他和小徒弟的这次大婚。务求完美。
    天英、天巧、俏俏、林瑾都在旁边替武念亭不时看看衣服再或者头饰,而武念亭亦不时的说着凤冠太重,衣服太紧之类无聊的话题。
    林老爷子虽然嫁孙女,但也心念着武念亭。是以将林瑾派了过来,不时的传递着消息。至于林璇,则陪着林珺没有来。
    见武念亭似乎相当的不自在、别扭,林瑾笑道:“天珠,你很紧张?”
    她当然紧张了。武念亭急忙点头。
    “扑哧”一笑,林瑾道:“你还紧张个什么啊?二道婚。”
    闻言,天英、天巧都笑了。这‘二道婚’说对也不对,说错也不错。
    武念亭嘴一嘟,道:“就算是二道婚,你去问问,哪个新娘不紧张的?”
    说实在话,哪个女孩子不希望看到成亲那天的风光。偏她成亲之时在病中,不知道。当然,那个时候应该没什么风光可言。可如今有这个机会,能够经历,多少还是有些激动的。
    一时想着穿着新郎官衣服的师傅会有多潇洒美艳,一时想着师傅会牵着她的手过火盆之类的东西,她的心就跳个不停。生怕不知规矩搞砸了今天的婚礼。
    林瑾撇了撇嘴,道:“诶诶诶,原以为跟着你混是没问题的。不想原来你也是个没出息的。死的场面都经历过,也没见你紧张。如今倒好,一个婚礼而已,倒紧张成这样?二道婚你还紧张个屁啊。”
    林瑾冲口而出一个脏字,再飒爽的她一时间也觉得不好,伸手捂着自己嘴的同时又觉得天英、天巧等人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戏谑,她有些恼,将手放下拍向武念亭的肚子,道:“孩子都两个月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首次洞房花烛啊,放轻松点,放轻松点。”
    武念亭顿时被林瑾鄙夷了个红脸,真感觉自己是个未婚先孕的人似的。羞得捂着脸,转了方向。
    一众喜娘和宫人们亦因林瑾的大大咧咧而‘卟哧’一笑,一时间,喜房中相当的热闹。
    天英、天巧同时揪向林瑾的脸颊,道:“二姑娘说话真不知羞。”
    林瑾红着脸犟嘴道:“我说什么不知羞的话了。”
    武念亭嗔道:“你只管说不记得,等到时候,我一定一字不漏的还给你。”
    林瑾颇是豪爽道:“成啊,那就等那一天再说。”
    看向一旁的俏俏,武念亭恨恨道:“记住了。到那天提醒我。”
    “好的。公主。”
    “对了,二二呢?有没有还和念之闹啊?”
    那一天,天猛来报之东方二二追杀林念之的消息,她本来要去看看。但龙世怀拉住了她,说天晚了,再说东方二二那个一根筋似的人物有时候会杀红眼,万一不认得她而误伤了她倒不好办。于是他安抚好她在东宫等消息后,亲自跑了一趟,并带去了武念亭的手信。
    总而言之,等龙世怀回来的时候,身上挂了彩,所幸不严重。
    原来龙世怀赶到的时候,不待龙世怀掏出武念亭的手信,东方二二的拳头就擂向了龙世怀。早杀红了眼的东方二二六亲不认,只认准那个被一众人护着的林念之,是以认定龙世怀也是来帮林念之的忙的,当然拳头一点不留情面。
    倒了血霉的林念之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东方二二看中了。而那些护着林念之的人也没办法,又不能真伤了东方二二,再说要伤那个发起狠的东方二二还真不是一桩小事。除非上官澜出马。
    上官澜是不想搅局的,因为东方二二好歹也算是他的舅子了。所以他让天猛来传信,希望武念亭能震住东方二二。
    不想,来的是龙世怀。
    当然,龙世怀和东方二二曾经交过手,后来是被上官澜分开的,尚不知谁更狠些。但那天,因为东方二二事先战了太长时间,再逢龙世怀就没占多少便宜了。大战一场后,东方二二被制服。然后龙世怀从破乱不堪的衣兜中掏出武念亭的手信给东方二二看,东方二二一看后便不再作声,直接抓了手信走人。
    一众人看得瞠目结舌,都极想知道武念亭的手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奈何武念亭不说。要想从东方二二那里知道,那比登天还难。
    于是,这个手信就成了一个谜。
    现在听武念亭问及,林瑾很是好奇道:“他们两个倒没有闹了。只是你那手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啊?像紧箍咒般,二二一看就罢了手。”
    武念亭神秘兮兮的凑近林瑾,示意她过来,待她凑近,武念亭道:“秘密,无可奉告。”
    林瑾一恼,要去抓武念亭的痒痒时,传来‘陛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的声音。
    原来,上官澜已带着迎亲的队伍迎到太和殿了,不一时只怕就要到这太子东宫。一路上还唱着贺新郎的歌呢。
    一时间,方才还恼着的林瑾不再恼了,急忙笑着要替武念亭盖喜帕。
    武念亭却是将喜帕给挡了,起身,笑看着房门。
    靖安帝带着龙世怀进来,看到的就是一袭盛装的武念亭。
    头顶凤冠,身披霞帔,眼亮若波,其内荡着数点星辰。高挑的身材极具气势,将喜房中的一众人都比了下去。她不似一般的新娘羞涩的拧着手、低着头,而是负手而立,微挑眉且微抬头的看着他们。
    一种张扬的美,艳过牡丹。
    一时间,靖安帝和龙世怀的眼睛似乎都湿了。随行的范贵妃、燕贵嫔亦是怔忡的看着武念亭。
    “父皇、太子哥哥,看,我这一身行头可给你们丢脸?”说话间,武念亭还背着手走了两步。又道:“可有公主的气势?美乎?艳乎?”
    公主大嫁之日的顽皮举动,使得喜房中的一喜娘、宫人们又‘卟哧’一声笑了。但又碍于靖安帝在场,他们只得掩嘴而笑。
    “好,好,天姿国色当如是,倾国倾城当如是,朕的公主当如是,国之公主亦当如是。”靖安帝一迳说话一迳走向武念亭。
    武念亭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看父皇伤心,她父皇方才眼中的那抹伤她还是有看到的。她知道,父皇肯定是想起母后了。有时候,脓疮挑开了倒好得快些,如此想着,武念亭笑着扑向靖安帝怀中,抱着他的腰身道:“父皇,女儿漂亮还是当年的母后漂亮。”
    在靖安帝眼中,有谁能美过他的皇后呢。可看武念亭那期待的神情,他觉得如果他说‘母后漂亮’的话,武念亭只怕要闹个半日不依不饶。于是,靖安帝道:“一样漂亮。”
    闻言,武念亭撇嘴,道了句‘女儿不依’的话。其实,武念亭此举倒真不是想争风吃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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