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82良辰美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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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的问题。唉,胡杨,说实话,不是你不如巴顿,而是你不该总和我们一处,无形中璇儿也将你当成镜之、念之、和我一样的人看待。早劝你表白你总拖着,如今好了,表白也晚了。还不如不表白,免得尴尬。”
    闻言,再度看了眼在巴顿身边笑靥如的女子,便是隔得这么远,他都知道她此时脸上定是红扑扑的,特别是那嫣然腼腆的展颜一笑,更是潋滟冠绝。
    不是他不表白。而是他有种感觉,感觉一旦表白,他和她之间便似如今不是兄妹胜似兄妹,不是恋人胜似恋人的关系也许会终结。
    他怕这份终结。
    如今,这份终结果然来了。
    心无端的痛了,胡杨猛地将酒倒入口中,道:“奕真,陪我一醉方休。”
    “好。”
    随着龙奕真的话落地,胡杨便见龙奕真瞪大了眼睛,随着龙奕真的眼光看去,只见上官澜旁若无人的走到武念亭身边,也不管在场的有多少人,直接一把将武念亭打横抱起,往远处的帐篷走去。
    剩下的所有的人被上官澜的行为震悍到,饮酒的忘了饮酒、吃肉的忘了吃肉,个个似被点了**般的看着远远而去的上官澜。
    然后,天猛、天平等人热络的上来招呼着,重新带动篝火盛会的热闹。
    原来,见天色已晚,而小徒弟和林镜之、龙世怀谈得越发的不亦乐乎。上官澜再也忍不住,直接走到三人身边,并以‘天珠和孩子都要休息’为由,抱了武念亭就走,剩下林镜之、龙世怀面面相觑。
    武念亭平素再怎么大方的一个人,如今也被上官澜的举动震得一塌糊涂,等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所有人的眼光都看着她,她恼得伸手捂着脸,暂时当自己是一只鸵鸟。
    因早上就和小徒弟商量好晚间赏月的事,是以上官澜一大早便命保镖们在另外的山顶处搭了帐篷,和谷底的这一众帐篷比起来,远之又远。
    上官澜抱着小徒弟,一迳走到山顶,直至帐篷处才将小徒弟放下。
    “师傅。”
    “你答应过为师。”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为师只知一言九鼎,一诺千金。”见小徒弟还想争辩,上官澜道:“如果你还是想和他们一处,为师不介意再将你抱回去。”
    呃,好吧。她宁肯就待在这里赏月,也不愿再丢一次脸。
    “一整天了,你也该憩一下了。再说就算你不憩息,我们的儿子也该憩息了。”
    这句话,彻底的让武念亭的心软了下来。道:“好,我们静静的赏月。只是赏月岂能无好茶好酒,师傅,你等等,我去拿。”
    “好啊。”说话间,上官澜笑着坐到摇摇椅中。
    天猛他们选择的地不错,这里有几株桃树,也有几株梅树。因了初春的原因,桃零零总总的开了些许。也因冬天未走多远的原因,梅树上的残梅仍存。
    透过桃树、梅树的枝叉,可以看到天空的明月。
    山顶观月,觉得月亮更大、更亮、更圆。伸手便可凑及似的。上官澜伸手比划了比划,然后又笑自己也有英雄气化绕指柔的时候。
    在他收手的功夫,几片桃瓣飘入他手中,他抓了放在鼻端闻了闻,仍旧是他喜欢的清冽的桃香。
    帐篷中不时的传来小徒弟摆弄杯盏的声音,上官澜突地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惬意之下,不知不觉便闭目倒在摇摇椅上享受。
    不远处,一身男儿猎装的龙咏萱痴痴的看着躺在一树下的上官澜。
    她恍惚记得她是俏俏那一世时,在那个续弦师妹去世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的夜,也是这样的景,似乎也是这样的山顶。只不过,那个时候战争连连,不似如今这么平静。上官澜也是这样躺在摇摇椅上盯着满树的梅发呆。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走向上官澜,摘了梅塞在上官澜随身佩带的腰包之中。
    她更清楚的记得,当事时,上官澜失神的看着她,眼睛亮过黑曜石。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才是阿澜你最爱最爱的人。”
    说话间,龙咏萱声音哽咽,颇感觉世事无常。她记得她和上官澜所有的风雪月,却偏偏不记得自己的死因。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寄生于龙咏萱这个蠢祸身上。
    今生,一切都不一样了,所有的都不一样了。
    武念亭居然提前嫁上官澜了。
    武念亭有孕了。
    上官澜比上一世更讨厌龙咏萱。
    “若你真爱过我,便是爱我的灵魂而不是躯壳,就算如今我有着另外一副躯壳,你也当感觉到我的灵魂。阿澜,你忘了,都忘了。”
    越说,龙咏萱越觉得难过,哽咽出声。
    “谁?”上官澜本一直摇着摇摇椅的人警觉出声。
    今日只想和小徒弟二人前月下,是以遣散了所有的保镖,再说山底下那一众人还得保镖们应付。
    万不想,居然有人打扰。
    龙咏萱本想迈步现身,和上官澜好好的谈一谈。但帐篷的门帘此时却是掀起,武念亭娇俏的声音传来,道:“师傅,怎么了?”
    清楚的知道不远处有人在窥视,但不想打拢了小徒弟的兴致,上官澜只是再度闭眼躺在摇摇椅上道:“没什么。”
    武念亭将所有酒盏茶水一一摆好,又摆上切得别致的水果,一拍手道:“好了,师傅,过来。你喝酒,我喝茶,我们来个前赏月。”
    上官澜却是一动不动,仍旧只是惬意的摇着摇摇椅。
    见她师傅不动,武念亭一步一挪的走到摇摇椅边,正想伸手推她师傅,突地从树上落下几朵残梅砸到她脑袋上。武念亭‘呀’了一声将残梅抓下凑近鼻子,道:“好香。”
    然后,她挑了挑眉,踮起脚拉了枝梅枝,小心翼翼的将其上的梅一一摘了下来。每摘一朵,就往她师傅的衣袍上扔一朵,直至觉得她师傅衣袍上铺的梅够多之后,她才罢手。
    一如以往,恁了小徒弟的胡作非为,上官澜仍旧惬意的躺在摇摇椅上,闭目养神。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小徒弟下一步将要做什么,嘴角不觉有了弧度。
    果然,一如他知道般的,小徒弟在他身边蹲下,然后翻他的腰包,找出那个她亲自为他绣的香囊。
    如今,这香囊里面再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桃,而是随着四季变换而不停变换的儿,有时候她还将茶叶也塞进他的香囊。
    再说武念亭,她小心将香囊里原来的都倒出来,不想它们浪费了,于是将它们都倒入方方泡的茶中。
    然后,她将先放在她师傅衣袍上的残梅一朵朵的往香囊中塞,最后系好香囊,重新将它塞进她师傅的腰包。然后,静静的看着闭目微笑享受的师傅。
    话说,师傅的笑真的倾国倾城啊,她当年怎么就觉得那方脸宽额、鼻大嘴大、肩宽臂圆的才是美男子、真英雄呢?
    自和她师傅有了夫妻之实以来,越来越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越来越觉得自己赚了。
    看着洒在她师傅唇边的月光,看着师傅的笑似清莲洒了一地,武念亭有些情不自禁的弯身,将唇帖上她师傅的唇。
    本一直惬意闭目养神的上官澜初时恁了小徒弟啃着吮着,享受着小徒弟的主动。过了会子,他才睁开眼睛,原来小徒弟的眼瞪得老大。
    两人的眼睛都很大,彼此睁着、瞪着、亲吻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上官澜突地大笑出声。
    不明白她师傅为什么停下了吻,不明白她师傅为什么仰天大笑。武念亭怔忡中,呆呆的看着她师傅。
    爱极小徒弟此时的神情,上官澜一把将怔忡中的小徒弟抱入怀中。
    “师傅,你笑什么?”
    “笑你当初总要睁大眼睛看什么是两情相悦。”
    不说原来还好,一说原来,武念亭只觉得脸发烧。
    见不得小徒弟如此情形,只觉得心底不停的荡着漾着,似水要烧沸了般,也不管不远处那仍旧灼灼盯着此处的眼神,上官澜一个翻身将小徒弟压在怀中,轻声道:“闭上眼。”
    已知两情相悦是怎么回事的武念亭当然不再如原来般有着求知精神,而是乖巧的闭上眼。接着便觉得她师傅吻了上来,颇是狂热。
    师傅的呼吸似乎越来越粗。
    她悄悄的眯眼看去,发觉她师傅的眼中似乎翻滚着滔天的巨浪。
    这长时间的情深意浓,武念亭最是清楚不过这是她师傅情动的表现。想起早间狂烈的一幕幕,再来一次,她真心受不住。
    再说这光天化日……不,光天化月下的,武念亭再开放也不敢开放。开始抗拒。
    她越是抗拒,上官澜越是步步进逼,然后,她只觉得她所有的意志力再度一如以往的溃散……
    不远处,看着郎情妾意、你浓我浓的一幕,龙咏萱的牙齿咬得‘咯咯’的响,拳头也捏得‘咯咯’的响:不,贱人,贱人,阿澜是我的,是我的,不许你勾引他。
    怒火中烧,龙咏萱恨不能一巴掌掴在武念亭的脸上。
    可她不敢,不敢,她清楚的记得此番重生之时,洪流之中,她也是受不得这一幕想掴武念亭一掌结果差点偏离洪流方向,要不是碰上龙咏萱,她差点便再也回不到这个时空。
    忍……忍……
    只忍得唇被咬破,却传来上官澜慵懒之极的声音,似乎是“看够了没?”
    龙咏萱吓一跳,武念亭显得则有些糊涂。迷糊的道了声‘师傅’。
    上官澜轻轻的吻着小徒弟的额头,最后将嘴凑近小徒弟的耳边道:“现在我真想狠狠的吃你一顿。”
    想起这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野外,武念亭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身子一僵,急忙伸手抗拒她师傅有可能进一步的行动。
    “可是有人不自重,居然有看人家夫妻敦伦的癖好。”
    龙咏萱闻言吃了一惊,武念亭则更糊涂了。
    “看了半天,还没看够?”说话间,上官澜缓缓的起身,冷眼看向龙咏萱藏身的地方。又道:“堂堂南越皇后,居然有这个癖好,真令人刮目相看。”
    他闭目养神也是为了倾听藏身之人是男、是女,最后发觉呼吸应该是女的。此番狩猎队伍中的女子屈指可数。除了小徒弟、林璇外,就是女扮男装混在南越狩猎队伍中的龙咏熙。
    小徒弟在他怀中,林璇如今腻着巴顿,那剩下的只有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龙咏萱了。
    上官澜字字讥讽,但听在龙咏萱耳中居然是无比的舒坦:你感觉到我了吗?终于感觉到我了吗?你是不是没忘记我?还记得我?
    心中难抑激动,龙咏萱急步出树荫。忐忑不安中带着激动难明的唤了声‘阿澜’。
    “龙咏萱。”武念亭现在终于明白师傅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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