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38两情相悦计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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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起身,拄着下巴,看着劳动中的小徒弟,上官澜心中一动,决定继续昨晚的两情相悦计划。
    “天珠,你的头发脏了,过来,为师帮你洗洗。”
    师傅要帮她洗头?
    真是破天荒头一遭。而且因了整理花圃的原因,她的头发上确实沾染了许多泥土。
    武念亭‘好啊’一声后,又道:“还有两棵,整理完了就过来。”
    然后,上官澜吩咐着天英去提温水过来。
    等武念亭放下手中的刀铲来到上官澜身边的时候,上官澜示意她躺在躺椅上。
    洗头也能躺着的吗?原来她总在浴洗室连洗头带沐浴一起解决,这个躺在躺椅上洗头可谓开天辟地头一遭。
    武念亭很是好奇,也很是乖巧的躺下。
    然后,上官澜很是轻缓的替小徒弟将她头发上的泥土、叶子、花瓣轻轻摘下,接着将她满头的秀发放下,因为太长,上官澜又命天巧去取了个盆子过来接住小徒弟拖曳及地的头发。
    俏俏急忙递上了梳子。
    白玉铸就的梳子梳在小徒弟黑漆般的秀发上,有一种黑白对峙、惊心动魄的美。不知不觉,上官澜在小徒弟的秀发上亲吻了一口。
    天英正好送水过来,见此情景,急忙将水放下,然后一招手,天巧和俏俏二人急忙随着天英退下。
    飘着药兰之香的庭院中,只剩下玻璃屋中熟睡的上官煜和在丛丛药兰间洗头的上官澜、武念亭二人。不时传来武念亭‘师傅,好舒服。你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话。
    武老爷子方方进院子的腿又抽了回去,一抚胡须,笑着转身走了。
    仔细的替小徒弟清洗着秀发的每一处,然后用手轻柔的按着她头部的各处**位,又问她‘还有没有觉得哪里痒’的话,武念亭笑嘻嘻的问:“师傅怎么知道徒儿的头痒?”
    “早上用餐的时候看你不时的抓头,想着定是昨晚淋雪的原因。”
    昨晚太晚了,被雪淋湿的头发只用干毛巾攒了个半干,确实有些不舒服。“师傅待徒儿真好。要不,等师傅替徒儿洗好后,徒儿也替师傅洗一个,如何?”
    “好啊。”那真是再好不过。
    终于替小徒弟将头发洗净又过水数遍,上官澜拿起一方干毛巾替小徒弟攒着头发上的水珠。
    阳光不时的穿过他修长的手指,而他修长的手指不时的穿过小徒弟的秀发,上官澜只觉得这景很美,不知不觉便在小徒弟身边坐下,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觉得小徒弟的头发半干的时候,上官澜扔了毛巾,拿起玉梳,重新替小徒弟梳起头发来。
    本就躺着,再加上上官澜在她头部**位的一番揉摁,武念亭只觉得惬意之极,如今她师傅又一梳子一梳子轻轻的梳着,就像用手摸着小狗的感觉,武念亭的睡意便缓缓袭来。在她闭眼的瞬间,便觉得眼前一黑,有什么挡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便知道师傅在她的额间印下了一吻。然后,浅吻由额头至鼻子,又由鼻子至唇畔。悉数似蜻蜓点水般的掠过。
    也许是因了今日的阳光,也许是因了睡意来袭,更也许是师傅今日的洗头举动很是窝心,武念亭没有将眼睁开,只是嘴角咧开一个笑容,伸手搂着上官澜的脖颈,喃喃的道了声‘师傅’后就沉沉的睡去。
    看着熟睡的小徒弟,上官澜笑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任了小徒弟拥着他,他一动不动,待她睡沉后,他才轻轻的将小徒弟圈着他脖子的手抽开,然后解了身上的大氅替小徒弟盖上。他则不再坐在躺椅上,而是盘腿坐在地上,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小徒弟梳着头发。
    龙世怀用过早膳后出门办了点子事,当他进绛桃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上官澜替武念亭梳头发的一幕。
    和煦的太阳,灿烂的花丛,躺椅上睡着的人,躺椅下盘腿坐着梳头发的人,一时间,龙世怀只觉得心中一暖,笑着一脚跨进庭院。
    早就听到脚步声,上官澜抬头和龙世怀打了个招呼,然后龙世怀就小心翼翼的走到上官澜身边,亦学着上官澜盘腿坐下,然后抓过上官澜手中的玉梳,亦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替武念亭梳起了头发。
    看着盆盆罐罐和一地的毛巾,闻着武念亭秀发上淡淡的清香,明白上官澜肯定是替武念亭洗头了。龙世怀道:“阿澜,你太宠天珠了啊。”
    “还不够。”
    “这样还不够,你打算将她宠成霸王不成?”
    是啊,可惜,无论他怎么宠她,她骨子里总有一股正义不折不挠,不卑不亢。每每看着她不卑不亢、斗志昂扬却偏偏带点子狡黠算计的正直模样,他真想将她拆骨入腹,啃尽她一身的硬骨头味儿。会是什么滋味呢?他曾经迫不及待的期待着她长大。
    但如今,她长大了,他却暂时不能吃她,唉……
    “我记得小时候,我替她扎过头发,她还嫌我扎得难看。也不想想,一朝太子替人扎头发,这世上有几人能享此殊荣,也只有这个小妮子,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说话间,龙世怀有些恨意的弹了弹武念亭的脑袋。
    本就是阳光下的小憩,这一弹,武念亭便醒了,习惯性的用手揉着眼睛。上官澜有些恼的瞪着龙世怀。
    “我怎么睡着了。师傅,我的头发干了吧。”说话间,武念亭起身,一头秀发如瀑布般随着她起身而流动。头也没回,武念亭伸手摸了摸头发,道:“果然干了,来,师傅,再让徒儿替你洗。”
    龙世怀嘴一嘟,道:“我也要。”
    “咦”了一声,武念亭这才回头,“太子哥哥。”
    一张被太阳赛得粉红无比的小脸若开在满头乌发中的玫瑰,耀了上官澜的眼也耀了龙世怀的眼。龙世怀那第二句‘我也要’硬生生没出口,而是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上官澜将龙世怀一推,道:“走走走,凑什么热闹。要洗找人洗去。”
    龙世怀不妨被上官澜推倒,惹得武念亭‘哈哈’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惊醒了龙世怀的神思,他爬了起来,有些怒,“不成,我就要天珠帮我洗。天珠,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扎过辫子呢,现在帮我洗头也是应该。”
    “好好好,我先帮你洗,再帮师傅洗。”
    于是,一场两情相悦计划硬生生被龙世怀插足,上官澜暗自磨牙中。
    在武念亭替龙世怀洗头发的时候,上官澜便时不时的捣捣乱,不是将皂角粉抹在龙世怀眼睛上就是抹在他嘴角上,惹得龙世怀不时的挥拳头要揍上官澜的人。好在武念亭急急的拉住,二人这才罢手。
    终于替龙世怀将头发洗净,又替他过了几遍水,武念亭抓起一方干毛巾替他擦着头发。龙世怀直叹‘舒服,果然舒服,回宫后,但凡以后洗头,我也要这样洗’的话。
    “太子哥哥,你此番来合州除了看我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还有曾老爷子和合州狱那十七名重案犯的事。”
    曾老爷子提前告老还乡,靖安帝诧异之极,于是派龙世怀前来探个究竟。如今随着二郎山的毁灭,曾老爷子这件事也终于可以尘埃落定了。
    至于合州狱那十七名重案犯,那个个是大奸大恶、杀人如麻之徒,靖安帝担心上官澜押解他们进京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是以派龙世怀前来相助,务必要将这十七人押送进京受审,好向所有国人施国威、扬国法。
    听着龙世怀的细述,武念亭高兴道:“好啊,好啊,此番可以回京过年了。我好久没在京城过年,都想外公、舅舅、舅娘、大哥哥他们了。”
    此番回京,小妮子就要嫁人了。从此是真真正正的兄弟党的老婆了,再也不可能和他熟络无拘了吧。念及此,龙世怀心中无来由的一涩。
    此时,上官澜却是一把将龙世怀拽了起来,道:“该我了。”
    龙世怀虽然不满,但也不得不起来。上官澜要他一边去,但龙世怀偏不。然后在武念亭替上官澜洗头发的同时,他亦学着上官澜方才的样子,时不时的捣捣乱,不是将皂角粉抹在上官澜眼睛上就是抹在他嘴角上,惹得上官澜不时的挥拳头要揍龙世怀的人。武念亭亦拉住,好笑的看着他们二人,看得他们二人都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
    在武念亭好不容易将上官澜的头发洗净清干后,正一梳子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的时候,龙世怀也不捣乱了,而是问:“阿澜,听闻你将那合州狱的普通案犯放回家过年去了。”
    龙世怀口中的‘普通案犯’指的是罪不致死的案犯,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和那十七名重案犯有着天之差地之别。
    自从上官澜接手合州知府一职后,大胆创新、锐意改革。从他接手的第一年起,每年的春耕、秋收之季,他便将那些罪不致死的普通案犯放回家,只叮嘱他们回家帮家中父老春耕、秋收,过了春耕、秋收季后再自行回合州狱便成。
    第一年,许多人认为上官澜傻,认为那些放走的普通案犯肯定是不会回来的,肯定会逃跑。
    不曾想,没有一个犯人逃跑不说,而且他们都在约定的时间内回到了合州狱。
    如是这般三年后,为了奖励那些按时归来的普通案犯,从今年始,上官澜又做出放普通案犯回家过年的决定。当然,前提条件是那些案犯仍旧得在规定的日子自行回归合州狱。
    “怎么,又有人在陛下那里告我了?”
    “有肯定是有的,不过都被我处理了。”
    因了小徒弟的手柔柔的穿过他的头发,上官澜也有些睡意,他懒懒答道:“还是那句话,有个太子当兄弟就是不一样。”
    轻捶上官澜的肩膀,龙世怀道:“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他们会自行回合州狱?”
    “没凭什么,直觉吧。毕竟他们不是重案犯,只是普通的案犯。放了他们回去和父母兄弟团圆,更能令他们觉得愧疚,因了愧疚他们自然便会在狱中争取好的表现好及早归家。再说,春耕、秋收之时正是缺人手之季,我放了他们回去帮忙,他们会在忙碌中感知原来自己是个有用的人。只要他们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便不会再如原来般自暴自弃,这也可以促成他们在狱中好好表现以争取早日归家。”
    对于那些表现极好的普通案犯,上官澜会酌情减少他们的刑期。这也是这几年合州几无大案、要案发生的原因,也是上官澜在合州极得人心的原因。可以说,这几年合州根本就没出现什么重案犯。至于那十七名关押在合州狱的重案犯,都是这两年江州水灾、湖州蝗灾时的流匪和倒买倒卖之徒,那是天灾导致,不能算上官澜管理不力。
    “再给我五年时间,我一定能将合州、江州、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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