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35初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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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对不起。做了就是做了。这个世间不是只许你一个人为父报仇的,我等会子就宰了源哥儿,替我老爹报仇。”
    武必瞪了武念亭一眼,武念亭冷哼一声,扭头。武必这才看向曾汪洋,道:“你的道歉,老夫我接受了。”
    忘了以头叩地,曾汪洋呆愣的看着武老爷子。
    看着曾汪洋溃散的眼神,知道他时日无多,武老爷子又道:“做事讲究的是事来心应、事去心止。它来,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应以心应对。它去,只要是事情做过了,不论好坏都已过去,不管高兴或悲伤都已无益。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能在死前认识自己的过错便也算大彻大悟。去吧、去吧,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原谅你了。”
    曾汪洋不自觉的看向武念亭方向,武念亭再度冷哼一声。
    武老爷子知道小孙女虽然素来讲究正义,但也素来睚眦必报,更何况是关系到她最敬爱的老爹。她那句‘宰了源哥儿’之话虽然当不得真,但也是为了刺激曾汪洋,让曾汪洋走得不安心。于是,他少有的严肃,道:“天珠,过来,说句话。”
    “我不会原谅他。”
    “天珠。”武老爷子少有的厉喝了声小孙女。
    武念亭身子一抖,看向仍旧没有眼神的源哥儿,心中一软,道:“放心,我会给源哥儿开剂药,保证他药到病除,再也不会挑食、厌食。他的身体会很好的。”
    终究她没有原谅他,但有她的保证,够了,足够了!
    无意识的道了声‘谢谢’,曾汪洋转头看向曾老爷子,唇翕合了几下,最后闭上了眼睛。
    曾老爷子略懂唇语,明白那是‘源哥儿永远姓曾’的意思。
    看着死不瞑目的养子,曾老爷子伸手抚上他的眼睛,道:“放心。源哥儿永远姓曾。以后定是个为国为民的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你完成不了的那少时的梦想,他都会替你完成。”
    自此一劫,源哥儿失去了三岁之前所有的记忆。但上官澜安慰着曾老爷子,说小孩子的记忆皆从三岁后才逐渐生,不记得三岁以前的事都正常得很。还安慰老爷子说源哥儿的脑子没受伤害,只要按他开的药方坚持服用一年便可痊愈。果然,一年后,源哥儿又成为一个健康、开朗的孩子,而且不挑食、厌食,只是他的梦中从此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总将他全力的托着,保护着他不受巨石的伤害的一幕。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现在,为了避免在官道上遇到龙奕勋、龙耀霖的人马,上官澜选择了一条僻静的山道回合州。而曾老爷子则带着源哥儿踏上了回濯州的路。
    看着曾老爷子的马车消失在远处,武念亭这才放下轿帘,道:“师傅,龙奕勋不会为难曾老爷子吧。”
    “曾老爷子能够在地动山摇之时飞奔而至抢救出源哥儿之举无论是谁都会认定是性情所至。再说,老爷子早将曾汪洋开除曾氏一族,他如今领养源哥儿也不过是因为曾氏的原因,真要算下来,老爷子是在为侄女养孩子,而不是为了曾汪洋养孩子。”
    “那源哥儿呢?”
    “虽然曾汪洋有罪,但祸不及九族。正所谓稚子无辜,曾汪洋的罪不能算在源哥儿头上。更何况源哥儿的母亲命丧曾汪洋手上,算上这一层,龙奕勋对源哥儿也会网开一面。所以,曾老爷子和源哥儿都会没事的。”
    武念亭想着方才的场景,心中有些不舒服,道:“师傅,虽然不宰源哥儿,但并不代表着我原谅了曾汪洋,我讨厌他,讨厌他父亲。”
    “之于曾汪洋而言,后悔是用无奈的往事摧残自己。之于你而言,生气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其实,人之最大的不自由是心灵的不自由。如果心灵没有达到自由的境界,身到何处也是不自由的。而一个智者,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天珠,告诉为师,你在以后的日子中会因了曾汪洋的事而时时自怨自艾、后悔生气、不能自拔么?”
    “师傅,徒儿懂了。如果以后我仍旧时时懊恼于曾经没有替父报仇的事的话,一如曾汪洋,不过是个用无奈的往事摧残自己的人。不值得。”
    轻拍着小徒弟的手,上官澜道:“不错。”
    明明想和太子哥哥同乘一辆马车,偏被师傅给拽了过来。想着也许是师傅要教育她一些‘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该放过的要放过’的大道理,是以她不得不暂时和师傅上了软轿。如今师傅果然开导了她,她不再为曾汪洋的事懊恼了,是以道:“师傅,徒儿受教了。”语毕,武念亭急急的掀轿帘要下轿。
    上官澜一把拉住,道:“做什么?”
    “下轿。”
    “下轿做什么?”
    “我想和太子哥哥一处。”
    上官澜不但不松手,而且将小徒弟重新拽回自己身边坐定,道:“回了合州有的是时间,到时候自然在一处。”
    “可我和太子哥哥五年没见啊,现在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一些话回了合州再说不迟。”
    “可我有问题要问他啊。”很着急、很好奇的问题。
    “什么问题?”
    武念亭偏了头,不作声。有时候,她所想的糗事只有太子哥哥才能听。
    冷哼一声,上官澜以手扳过小徒弟的头,直视着小徒弟的眼睛,半晌,居然低下头,在小徒弟的唇上印下一吻,道:“是不是这个问题。”
    武念亭脑中一轰,呃,师傅是她肚子中的蛔虫吗?怎么知道的?她真的很好奇王毅和那个新娘子的举动啊。人工呼吸她倒是懂,但新娘子在那样的情形下新郎有必要给新娘子人工呼吸么?又不是溺水。
    武念亭在男欢女爱上的白痴程度正是上官澜太过保护也实在是不好教育的尴尬结果。便是对豆腐西施和席监院下情毒之事也只对她说了个一知半解,武念亭并不是十分明白。是以,当她看见王毅和新娘子二人相吻时的震惊和好奇也就可想而知了。
    偏偏她震惊的一幕被上官澜看在了眼中。是以在解决所有的事之后她偏要和龙世怀待在一处的时候,他就明白她要做什么、问什么,于是毫不犹豫的便拽了她进轿。
    见小徒弟震惊的看着他,上官澜笑道:“闭上眼睛。”
    武念亭乖乖的听话,闭了眼。然后,便觉得自己的唇上一紧,紧接着师傅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然后、然后……
    其实,这个吻虽然是初吻,但对上官澜而言真心没感觉。毕竟武念亭身上的体味重极。便算他用药物控制以压住那体味,但那体味仍旧不时的传来,更何况在唇舌纠缠间,味道更重。
    不过,想着小徒弟连这种男女私下话题都想着要问龙世怀而不是问他时,上官澜心中难免有些恼,故意加重了吻的力度。最后觉得小徒弟挣扎得厉害且不能呼吸之时他才松开,道:“感觉如何?”
    “疼。”
    哼,要的就是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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