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22老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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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啊。杀人灭口后还要来个污陷栽赃。”
    “只怕后期便是毒死张老爷,从此这对奸夫**独得财产真正做到逍遥法外罢。”
    万不想一石数鸟之计败在张家二郎根本没死透这件事上。闻得众人将他们的心声都道了出来,张大郎和张王氏的身体抖若筛糠。
    “于大人,事情就是这样了。大哥终究听不住我继母的劝,于是对我下了狠手。我被大哥一把推倒,撞到了桌角上便痛晕过去了。再醒来,就在这里了。”然后,张二郎左右看了看,道:“这里哪里啊。咦,豆腐铺。凤天珠。”
    能看得清地方,能认得人,也就是说这个张二郎没什么大问题。所说的事应该不是撒谎了。
    于文浩叹了口气,越发肯定眼前的贵公子定是上官澜无疑了。于是讨好笑道:“这位公子,看来本府果然误会令徒了,本府在这里给公子赔不是。”语毕,还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
    这一躬,看在一众围观人眼中,于文浩就是一个能上能下、能承认错误的好官。
    “不必了。既然说清楚了,那便得饶人处且饶人罢。反正这个张二郎也没有死。就放了张大郎和张王氏罢。”
    还以为上官澜要强行为他的小徒弟出头,至少也要将张大郎、张王氏关在牢中吃吃苦头、受受鞭刑的苦再说,可万不想上官澜居然要放过张大郎、张王氏,一时间,于文浩只当自己听错了话。
    只见上官澜又看向张家二郎,问:“你想告你的大哥、继母吗?”
    张二郎憨厚,急忙摇头。说他憨,也是他从来不喊继母‘母亲’而是喊‘继母’的原因。也因了此,那张王氏极不喜欢他且视他为眼中钉,当然逮着机会就想杀他了。可张王氏想杀他,并不代表着他也想杀他大哥,这也是张二郎‘厚’的原因。
    上官澜轻点了头,这才看向于文浩,轻声道:“连一个小孩子都不计较杀人未遂了,我何必去计较污蔑杀人呢。”
    “这个……”于文浩倒有些迟疑起来。这终究是杀人未遂啊。
    “这件事,让张氏宗族的人处理便是。就不劳于大人废心了。”
    如果说起初听上官澜居然为他们说好话,说放过他们,张大郎和张王氏都感到莫名的欣喜的话,但上官澜接下来的‘宗族处理’之句令他们再度瘫软了身子。
    这件事如果放在衙门去审,按照刑罚从重原则,‘继母继子私通’算轻,顶多‘污蔑杀人和杀人未遂’要受刑,但最多也只关个一年就可出来了。可是,如果是宗族处理的话,会以‘私通’为重,一般会判女方浸猪笼,那就是个死。
    有时候,宗族的惩罚比官府的惩罚还要狠。但如果官府给案子定了性的话,宗族倒不能再插上一杆子了。
    上官澜巧妙的将张大郎、张王氏二人避过官府的审判丢到宗族处理,这是明显要置张王氏于死地的节奏啊,真狠,不愧有着‘狼首’之称,还落了个大度不计较的名声。于文浩心中暗叹间,奉承道:“公子大人大量不予计较,本府自是不反对。连原告都没有,本府又如何审案呢?所以,便依了公子所言,放过他们罢。”
    接着,于文浩又和颜悦色的看向张二郎,道:“二郎,事情都察清楚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不不不,我不和他们回去。不和他们回去,回去了他们会杀了我的。”张家二郎还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害怕得直躲在天猛的后面,死活吵着不回去。
    武念亭急忙行至他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张二郎急问‘真的吗,真的吗’之句,武念亭点头道‘真的’。
    于是,张家二郎不再如方才般担心回去后又会被他大哥、继母合着伙整死了。
    “天猛,送张二郎回去。然后向张老爷禀明此事。他们府上这些抬担架的下人都可以作证。另外,告诉张老爷,抓几副养血的药给他家二郎补一补,几天后便会没事。”
    这句话真听明白的话,就是上官澜借机告诉张老爷,他们张家的这个二郎不会因为此番伤了头便会变傻,以后完全可以将家族生意交到张家二郎身上的意思。这是完全杜绝了张大郎以后想继承家业的路。
    天猛道了声‘知道了’后,似老鹰拎小鸡般的抓起张家二郎,再度将他扔在担架上,道:“抬回去。”
    后来,那张大郎和张王氏果然受到张氏宗族的严厉审判,张王氏水性杨花、勾引继子、搅**常被判浸猪笼。而张大郎被判除族。
    至于为什么张大郎和张王氏能够有苟合的时间,原来被张二郎发现的那日并不是第一次,这对继母子二人总是趁着张老爷外出购货的机会便私混在一处,只是这一次正好被张二郎撞见了而已。张老爷此番购货回来,差点被这件事劈得脑溢血而亡,一怒下将长子除族,并对合族人说以后他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归次子张二郎继承。他们张家虽然垮了一家豆腐铺,但还有其它的产业,零零总总算起来也不下百万两。可以说,张二郎因祸得福。此是后话,不提。
    只说现在,随着张二郎被抬走,围观的人见没什么事也陆续的散了。倒是于文浩赔着笑脸作揖,问上官澜:“请问公子下榻何处。晚上本府摆宴合颜酒楼,请公子赏个脸,如何?”
    这姿态简直就是低到尘埃里了。一众衙役看了他们的大人如此卑微,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官澜才不相信于文浩的鬼话,他和他父王至合州的动静之大不可能不惊动于文浩,再加上今天露了这一手,于文浩心中定然有底了。他不想和地方官牵扯上关系,更不想和七贵中人牵扯上关系,是以道:“不必了。于大人今日还了小徒的清白,感激不尽。”语毕,上官澜拉着小徒弟的手往豆腐铺方向走去。进了豆腐铺后,头都不回,小渺、小茫便关上了门。
    看着门就这样关上,衙门捕快倒不快了,挥了挥手中的刀,道:“大人,这少年欺人太盛,也太目中无人,要不拉了他出来给大人赔罪?”
    “你懂什么?”于文浩喝止捕快,又道:“本府告诉你们,自今日起,合州境内,看到他,不要得罪而且要尽力讨好,明白不。”
    “为什么?”
    “如果你知道为什么,早就该坐到本府的位置了。既然坐不上,就只有一条路:听本府的,没有错。”
    “是,大人。”
    在于文浩领着衙门的人一一散去后,琼林学院那教导武念亭的穆夫子歪了歪脑袋,看着豆腐铺的门若有所思。半晌,他亦转身离去。
    厚德酒楼,天字一号房。
    逍遥王爷‘啧啧’摇头,道:“所谓师傅当如是。”
    闻言,靖安帝‘哧’了一声,道:“你的好儿子你不夸他会死啊。”
    原来,靖安帝和逍遥王爷在引凤山庄接到小刀说武念亭被讹打死了人的消息后风风火火从引凤山庄赶回豆腐铺,不想碰到上官澜也站在人群中。于是,他们二人没作声,而是退到了厚德楼酒楼的三楼天字一号房,清清楚楚的将方才发生在豆腐铺门前的一切都看了个明明白白。
    也不恼,逍遥王爷只是笑道:“看了方才的一幕有何感想?你还怀不怀疑澜儿对天珠的宠不敌你这位父皇。”
    靖安帝冷哼一声,没有作声。
    “今朝,我们都老了,年青一辈的事就让年青一辈自己去折腾。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还操个什么心。一切,由了他们去罢。”
    “可听你的意思,你要带着你的十三妃到海之彼岸治病,煜儿太小不能跟随,要放在澜儿身边养大,澜儿既要照顾你那个多病的煜儿,还得照顾天珠,他忙得过来吗?”
    “这不是考验他的时刻来了吗?看他有没有资格当我逍遥王府的继承人。”
    “就你那个王位,澜儿从来没有放在心中。你还真以为他眼睛巴巴的看着呢。”
    “咦,你这是在夸奖我的澜儿么?”
    若论年青一辈中人,除了自己的儿子外,靖安帝最喜欢的就是林镜之、上官澜,再加上上官澜比林镜之小几岁的原因,是以靖安帝偏疼上官澜就更多一些。他之所以生上官澜的气是因为怨怼上官澜不该那般胡闹,不该那般教授武念亭过早的接受一些男女情爱知识。其实,经过一年时间的冷静,再加上如今和逍遥王爷一番长谈后,他早就不再怨怼上官澜了,自然而然,言语中流露的又是对上官澜的喜爱。但就这般被好友道破心声,靖安帝还是觉得拂了面子,于是又冷哼一声,冷了脸。
    逍遥王爷也不再多说,只是看向身边的保镖,摆了摆手,道:“去,请澜儿和天珠过来。”
    “是。”
    很快,保镖出门下楼而去。
    靖安帝叹道:“你这排场,每次都比我这个天子出巡还要隆重。你也不怕有人参你一本。”
    “参我的不都被你压下了。我还怕什么。”
    靖安帝好笑的摇头,道:“说起来,你只怕也有两年时间未见天珠的面了。这次来却是为了和她道别。你也不怕她伤心?她在我面前提得最多的可是你这个王爷伯伯呢。”
    轻叹一声,逍遥王爷低了头,半晌才道:“这次出海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如果能够扛过大海的风浪,到达彼岸,最好。如果能够寻到治她病的人,则更好。好的话自是尽兴而归,不好的话也许葬身海底再或者一辈子都在寻医的路上辗转反侧。今朝,我的这几个孩子,就都托付予你了。”
    见好友这次铁了心要远赴海外为那个十三妃治病,靖安帝试探道:“你真将那个十三妃看得这么重?为了她宁愿抛弃自己的国家、儿子?”
    “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看着少有情绪的好友如今神情寂寥、悲怆,靖安帝突地想起一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的话,一时间想到他对他的皇后的心也是如此这般。
    一时间,靖安帝心中也不好受。他道:“放心。有我、有世怀,没人敢动你逍遥王府。再说,天珠是朕的公主,圣旨虽然没下,但我在出宫前留话予龙儿了,暂时压下所有到了年纪的皇室王子、王孙的爵位之封。朕要逼得那些当年阻止我御封天珠的人认识到阻止了天珠公主之封是个多大的错误。朕要他们亲自提出御封天珠的事,否则就都拖着吧。”
    闻言,逍遥王爷好笑的看着靖安帝。只听靖安帝又道:“当然,他们不提也无所谓,天珠在朕的眼中就是公主,这件事三国无人不知。”
    随着靖安帝话落,天字一号房外传来清脆的‘爹、爹’的声音。
    靖安帝和逍遥王爷二人同时急急回头,看向房门方向。很快,俏丽的武念亭似画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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