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21徒儿受教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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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万两银票。可当年,官府在那坍塌酒楼挖出杨老板的尸身时,大家都没想到会有银票一事。直到杨老板他家的家人前来认尸,办丧事后说及百万银票一事,这才在合州引起轰动。”
    如果是在办丧事前说明百万银票一事只怕此事还有圜转的余地,如果是在丧事之后,这事只怕已彻底的没有圜转的余地了。
    念及此,逍遥王爷道:“一来,查清死者身份再加上来回在路上通知的时间,时间已过去太多,死无对证。二来,杨家人提出百万银票的时间不对。毕竟是在为杨老爷办丧事之后提出。不过,我方才也说了,这案子真要追查的话也不是不无可查。毕竟百万银票没了,但钱庄的票根总还在,只要没有兑付,总还是有希望的。就看官府追查的力度了。”
    “官府追查了,确实有百万银票一事,但这笔百万银票在杨家人为杨老爷办丧事的时候便被人转走了。至于是谁人转走的却是再也查不到了。于是,有的说杨家人是监守自盗,有的说杨家人是想借死者发财,不但盗了银票更想对官府胡搅蛮缠。于是,此案便成了疑案。”
    “这样说,定为疑案也是正确之举。毕竟杨家人在时间上耽搁了。”
    “再说那个时候,江州死者、湖州死者、于文浩亦是受害之人,所有的人还都说他们三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话。而后期,他们三个发财的发财、升官的升官,似乎也确实映证了这句话。倒是杨老板一门,因那百万银子是倾其财力却不翼而飞,从此杨姓一门穷困潦倒。做为杨氏一门大房的杨老板这一支更是遭受着飞来横祸,他的妻儿皆因病无钱医治而去世。”
    闻言,逍遥王爷不胜唏嘘,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如果杨老板当年不做此百万豪赌想发横财的梦,也不至于妻儿皆丧了命。只是,既然杨老板的妻儿都死了的话,便算是于文浩、江州死者、湖州死者他们三人私下谋了银票,那也不会有人来找他们索命才是。这样算来,难道是他们三人内讧?”
    强盗盗了宝贝,后来因了种种原因起内讧的也不在少数。
    “一来,我也认为是内讧。二来,我还想着是不是杨老板曾经施恩于某人,那人记得杨老板的好,在查出杨老板的真正死亡原因且查出杨老板妻儿皆因贫困丧了命后,于是便来替杨老板报仇,以报杨老板的救助之恩。于是找上了于文浩等三人。”
    听了靖安帝的种种猜测,逍遥王爷道:“如此看来,你比我想得还全面一些。”
    “但不管是报恩还是内讧,都和于文浩有关。是以在查得江州死者、湖州死者的关系和于文浩有关联后,我这才急急的赶往合州,在这里开了家豆腐铺。只要守着于文浩,不怕案子破不了。”
    “今朝。不是我说你。你养那么多臣子是干嘛的?正是用人之际,何苦你要亲力亲为呢?”
    “事情一关系到七贵中人,这朝中又有几个是真正能够放得开手脚的。再说,那四个血淋淋的‘老天有眼’四字,如今被人传得神乎其神了,哪个当官的还真有心思去查,恨不得早早便以怪力乱神给结了案的好。哼,等着,这个案子过后,看我怎么治他们。”
    “你在合州这长时间可查出什么?”
    “前日,小槊夜探于文浩府上,和一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遇上。看那黑衣人的阵仗,似乎是为了杀于文浩而来。小槊和那人打上了,伤了那人的脸。但那人的武功奇高,还是叫他给跑了。看于文浩这两天仍旧逍遥自在且私毫没防心的样子,他都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咦’了一声,逍遥王爷道:“这样说的话,不是内讧?”
    “不好说。也许是于文浩觉察到了什么,故意演的一出苦肉计呢?但我已经传令小槊,要他集结了一帮人,守好合州城四个城门的出入口,凡是脸上有伤的人得细察。至于城内,所有的药铺、医馆也被我的人盯上了,一旦有人购买伤药、金疮药,那都有嫌疑。”
    合州本就是东傲先时帝都,这里不但有引凤山庄,更有旧时皇宫,守护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调动起来也容易得狠。只是……“你这动作大了,说不准那受伤之人早就跑了。”
    “放心,无论是城门还是药铺、医馆,我的人都是暗中行事不会让人发觉的。可这都过了两天了,别说城门那里根本就没有脸部受伤的人出城门,那药铺、医馆亦没有脸部受伤的人去医治。还有那些买金疮药、伤药的人,我的人也都一一查了不是他们。我想着,那黑衣人武功奇高,保不准他随身有药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看着靖安帝苦恼的神情,逍遥王爷却是眼中一亮,道:“莫若,我替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
    “这个案子交给澜儿。你限他三日结案。若他三日结案,你就不得再用解除他和天珠婚约的话来挟制他。若他三日不能结案,那任由你解除他和天珠的婚约,我也不反对。如何?”
    呵呵,这是个好主意。一来可以考验上官澜。二来嘛也给靖安帝找了个台阶下。毕竟靖安帝生气在前,要他息雷霆之怒总得有个借口。
    靖安帝一笑,道:“还是你的鬼主意多。”
    “这回我可谁都没偏帮。”
    “行,依你的。诶,澜儿呢?怎么,怕了,知道错了,都不敢来见我?”
    上官澜不是怕了靖安帝,而是有一年多没见小徒弟的面,多有思念,如今更是在另外的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酒楼的二楼,拿着千里眼,看着‘琼林学堂’的动静。
    这个学堂的教学氛围还不错,小徒弟在这里玩得相当的开心,交的小朋友也多,只是人嘛,在靖安帝的霸宠之下,已经不再如原来总是浑身充满着浩然正气的感觉,倒有些淘气顽皮了,时不时的还流露出一丝痞性。
    “咦,打架了,又要打架了。”说话的是拿着另外一只千里眼观看对面学堂状况的天猛。
    无需天猛提醒,对面学堂的一切尽入上官澜眼中。看着‘琼林学堂’的场景,他的小徒弟又是以一敌众,而那六个和小徒弟差不多大的孩子正组成一堵人墙的撞向小徒弟。
    小徒弟不躲不闪,大喝一声,跺了跺脚,迎头而上,和那六个孩子抵在了一处。如斗牛般,一对六,一动不动。
    小徒弟天生神力,这一点,应该吃不了亏。
    “陛下真乃神人也。这般滋长天珠的劣性根,主子啊,以后拨乱反正,你有得苦头吃了啊。”天猛的话无不透露着唯恐天下不乱。
    没有回答,上官澜只是静静的看着小徒弟,只见她似乎有些掐不住了,然后趁着对手在换气的功夫,她一个侧身快速的避开,那六个孩子全部‘啊’的一声往前冲去,最后你压我、他压你的压在了空旷之地上。
    天猛一拍腿,‘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上官澜的嘴角亦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紧接着,琼林学堂哭声一片,然后一个夫子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看了看武念亭又看了看那倒地的六个孩子,最后对武念亭说了番话后,武念亭‘哦’了一声,跑进教室,背起小书包,很快风风火火便出了学堂。
    “今天又早早放学,下午肯定又是夫子约见。嘿嘿,陛下真有耐心。教导得真好。”
    上官澜一拍保镖的头,道:“约见你个头。陛下和父王在引凤山庄会面。不在豆腐铺。我们还不快去。”
    琼林学堂离豆腐铺不远,隔条街转个弯便到。但上官澜因要看清楚小徒弟在学堂中的一切,是以选定的酒楼便离豆腐铺远了。当他和保镖赶到豆腐铺的时候,豆腐铺前居然围满了人。而小徒弟呢,正怯生生的一左一右拉着小渺、小茫的手,小嘴不停的说‘不是我,不是我’的话。
    “怎么今天似乎有家长来闹事了,等不急夫子约见了?”天猛笑问。然后,他问向身边站着的一位牵着孩子的妇人,“这位大姐,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妇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首先便见到上官澜,瞬时只觉得眼前百花盛开,一时间居然便呆了。只看着上官澜出神。
    好吧,我就知道会这样。天猛搞了个无趣,只好再问旁边的人,“这位大哥,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那位被唤做大哥的在回头间亦是首先便看到上官澜,然后出神的看着上官澜。
    天猛叹了口气,往上官澜面前一站,硬生生挡住了那位大哥和妇人的眼线。
    看着人高马大的天猛,那位大哥和妇人同时红了脸。那位大哥更是不好意思,往旁边挪了挪,不再看上官澜。倒是那妇人,道:“死人了。死的是张掌柜家的二郎。听说是这位凤姑娘失手打死的。”
    失手打死人?!
    上官澜吃了一惊,急忙侧了侧身,看向小徒弟。只见小徒弟素来意气风发的脸此时憋得极红,大大的眼睛中泛着泪。小手紧紧的握着小渺、小茫的手,只知道说着‘不是我,我没有’的话。
    如果是别的事也许还吓唬不到她,但如果是死人的事,唉,终究是孩子,小徒弟这个时候的样子倒是一个孩子真正的反应。
    然后,不动声色间,上官澜听那位妇人说了个大概。
    原来昨天,武念亭早放学回来也是打了群架的原因‘夫子约见’。昨天打群架的那群孩子中有个叫张二郎的,被武念亭伤及头部,晚上就发起了高烧,今天一早就死了。这不,被张家的人抬了来,放在豆腐铺前,正哭得彻天彻地的响呢。
    “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替民妇作主啊,杀人偿命,一定要凤天珠给我家的二郎偿命啊。”哭天抹泪的是张家老爷的继妻张王氏。站在张王氏身边的是张家的大儿子张大郎,他正满脸怒涛的看着武念亭,似乎随时都要扑上去拼命似的。
    知府于文浩正带着一众衙役们在这里了解相关的案情。当然也便知道了昨天这帮小孩子们打群架的事,也坐实了武念亭确实曾伤及了张二郎头部的事。然后,便命手下去铐人。
    小渺、小茫将武念亭往身后一塞,小渺道:“凭什么,凭什么抓我家姑娘。他们家的儿子死了,凭什么就说一定是我们家姑娘打死的?保不准是他身体有别的隐情也说不定,就此机会就赖上我们姑娘了。要知道他们张家原来也有间豆腐铺来着,被我们豆腐铺挤垮了就此打击报复我们也说不定。”
    “这位姑娘,苦主在这里,一切都很明了。如果你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在大堂上申诉。请不要再阻碍我们执法。否则,一并连你也拿下。”
    随着于文浩话落,小茫将手中的匕首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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