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12所谓吃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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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多想,而是示意天猛上茶,然后邀着武必入坐,道:“听闻奕真、姜涞等人替武老爷子府上扫雪一事,是怎么回事?”
    “澜儿,天珠那些谜底都是你的杰作罢。”见上官澜含笑不语,武必笑眯眯道:“你也不能太宠着她,你方才是没有去看她那得意的样子。”
    念及此,天猛正准备给上官澜这个当局者迷的人来个当头棒喝免得这个迷路的人越走越远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和上官澜回头看去,便看见武必正缓步前来,上官澜急忙上前迎接,作揖道:“老爷子。”
    也只有他们这帮旁观者看得明白。
    可是,主子对席方平这般好看似是为了他的小徒弟,但天猛真想告诉主子:当你看到你的小徒弟眼睛放光的看着席方平时,你的眼中漫着幽怨。是啊,一如怨妇怨春般的幽怨啊啊啊。
    主子这段时日和席方平走得很近,天猛大体上知道原因。一来武念亭的小天马得亏席方平照料,上官澜可以说是就近感谢席方平。二来主子担心席方平的粗言粗语会对武念亭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是以多和席方平接近,从言语上刻意的影响席方平。三来嘛,这席方平确实也是一位豪爽的值得人结交的汉子,别说主子了,便是他们这一众保镖亦会时不时的被席方平的豪爽感染,时不时的便和他把酒问盏、推心置腹。
    轻轻的摸了摸鼻子,上官澜不答反问:“能有何感想?”接着,似乎就是为了说给天猛听,也似乎是为了开导自己,他又道:“天珠能够和天下能人异士结交是她的福份。这席方平虽然是一介武夫,但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想必你也应该了解了他还有许多不能为人所发掘的一面,若我能够细心引导,他以后和天珠倒也不错。”
    “主子,看到今天这一幕,有何感想。”问话的是保镖天猛,天猛当然知道上官澜的事,也知道那幅《少年壮士图》,他总觉得主子有自作孽的因子存在。
    果然,对面高台上不时的传来掌声和欢呼声,还有小徒弟清脆的笑声以及‘方平,我们对了,又对了’的声音。
    梅林中有个高台,破解谜面后的人可以将写有谜底的字条拿去高台上对答案,答案正确者可获得礼物,答对多少个便可获得多少份。方才小徒弟抓了十个谜面,并未难倒他上官澜。
    看着疯闹着冲出印月阁的二人,看着席方平一路背着笑似脆铃的小徒弟冲进了梅林中,上官澜不知不觉便蹩了眉。
    席方平和上官澜摆了摆手,然后‘哈哈’一笑,将武念亭一把抱起甩至背上,然后背着武念亭往楼下冲去。惹得武念亭亦‘哈哈’的笑起来。
    “方平,快点,你答应和我下去领奖品的。”武念亭一迳说一迳抓起经上官澜批阅的谜面,然后不顾她师傅和席方平在说话,只是一迳拉扯着席方平下楼。
    “原来,你喜欢这一句。”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在上官澜思绪间,席方平温和的笑看着他,问:“阿澜你呢?喜欢哪一句?”
    之于席方平猛然说出‘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之句,上官澜一点也不诧异于席方平这段时日猛增的文彩,他清楚的知道只要席方平想学,这世间的经学子集、天文地理只怕都能掌于席方平手中,假以时日,这席方平定是东傲国中入则为相、出则为将的人物。
    原来席方平和武念亭的博弈已然以平局结束,见上官澜似乎很是落寞的着着远眺山景,席方平便凑到了跟前。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在所有描写梅花与雪的诗词中,我最欣赏这一句。”
    “嗯。”
    “很美,是吗?”
    夜色开始降临,各处的灯笼点燃,便是那些挂在梅树上的各式花灯亦被梅山寺中的小沙弥点燃了灯芯,漫山漫野、漫漫雪景,显得好看之极。上官澜不再看小徒弟和席方平的博弈,而是站起身,看着这玉树琼枝、火树银花的夜景,很快的便沉浸其中,思绪飘渺。
    上官澜越发的郁闷了。
    担心小徒弟这般坐着冻着了,上官澜解了自己的大氅将小徒弟的身子、双腿都裹着。而小徒弟呢,仍旧兴奋的示意着席方平下棋,哪有半点冻着的状态。
    就说现在吧,以小徒弟的棋艺,再加上他先前的赢面,在十手间赢席方平应该是轻而易举。可偏偏小徒弟居然故意走错几手,让席方平钻了空子。使得本来无需一盏茶时间便结束的棋局硬生生变成了一个时辰都没有结束。
    唉,他现在都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有时觉得好笑,有时又觉得懊恼,有时甚至有些郁闷失落……
    真是巧合啊,这席方平怎么就和那《少年壮士图》上的人有七、八分像呢?而且似乎条条款款均符合了小徒弟心中对英雄的向往。
    上官澜细看了看,心中不仅苦笑一声‘小东西’后,面不改色的看向席方平。
    这些谜面之于上官澜而言很是容易,是以轻巧的执笔纷纷在谜面上写下了谜底。等他再看向棋局的时候,发现棋局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席方平从垂死挣扎的一方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上官澜只得站在一边观棋,他知道小徒弟下了一手好棋,以席方平目前的棋艺也许没办法解得开。只要小徒弟再乘胜追击后,十手之内,席方平必败无疑。算出后手后,上官澜这才放下观棋的心思认真去解谜面。
    这是说他是第三者插足要他不要打扰的意思吗?上官澜心中微恼。但在席方平面前他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任由小徒弟将他推到一边,而小徒弟则再度兴奋看向席方平说了句‘方平,想仔细了哈’的话后,坐在了矮几上。
    上官澜本认真看棋局的人,微挑眉,看向小徒弟。小徒弟再度推了推他,又道:“快快快,徒儿我今天能不能够得到礼物都看师傅的了。”语毕,她一迳溜下上官澜的腿,一迳用小胖手使劲的推着上官澜,还一迳给上官澜使眼色。
    她推了推她师傅,道:“师傅,你解谜面去啊。”
    初时,武念亭因初见席方平的兴奋倒不觉得有什么,只一门心事想着和席方平下棋可以多些相处的时间,增加相处的机会。是以对上官澜平素就是这般照顾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但随着棋局进入胶着状态,她有了空闲的时间后,这才发觉在她和席方平之间还有一个师傅。
    于是,上官澜和席方平二人的棋局变马了武念亭和席方平的棋局。而上官澜呢,时不时的便替小徒弟整整她的帽子,再递点茶她喝,时不时的还塞一块糕点到小徒弟嘴中。
    果然,上官澜顺势抱着小徒弟坐在腿上,并不理会小徒弟塞在他手上的谜面,而是抱着小徒弟的小肥腰,看着小徒弟下棋。
    席方平看了眼上官澜,见上官澜脸上似乎露出无奈苦笑之神,他不觉也笑了起来。他知道上官澜是极宠武念亭的,武念亭既然抢了棋局,只怕上官澜会低头。
    不待上官澜答应,武念亭急忙伸手入棋篓抓了枚白子下在了棋局中并道了声‘劫’。
    为师傅老是打断她和席方平的交谈有些翻白眼,武念亭道:“徒儿不是有休息的时间吗,休息的时间请教方平。”语及此,她生怕她的师傅打断她的好事,急忙将手中抓着的几副谜面塞到上官澜手中,道:“师傅,你快将这些谜底写出来,到时候徒儿好去领奖品。至于这局棋,我便替师傅和方平下完。”
    好吧,小徒弟这个‘异军突起’用得不甚合宜,但他这个师傅却是懂她‘另辟蹊径’的意思。上官澜轻咳了咳,道:“天珠,你不要忘了,再过几日便要开学了,你哪有时间还和方平学棋艺?”
    “可我的棋艺在师傅面前一直没什么长进啊,也许有了方平的教导,能够异军突起也说不定。”
    “天珠,为师一样可以传授你围棋博弈知识。”上官澜有些不甘心的提醒。
    “这样啊,那这样吧,你以后和师傅学了什么好招的话便来教我如何?”
    在上官澜磨牙间,席方平却是‘哈哈’一笑,道:“我生平最怕不输不赢的场面。我的人生要么讲究输、要么讲究赢。相对来说我更喜欢输,也只有输我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败在什么地方,然后会吃一堑长一智。所以,天珠,你无需担心我在你师傅面前长输不赢。”
    闻言,上官澜冷冷的看着小徒弟,她的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他哪有不清楚的。曾经在一个故事中他对她讲过男主便是以棋会友夺得女主芳心的。小徒弟如今不过是举一反三,是想以棋艺之事多和席方平相处罢了。
    上官澜素喜结交奇才,如今席方平在他眼中便是个奇才,他正待点头答‘好’之际,他的小徒弟却是说道:“别和师傅学了,师傅老赢的话会打消你的积极性的。不如和我学罢。看这棋局,你我二人的棋艺应该差不了多少,正好可以互有输赢,也不至于总败得凄惨。”
    “只是要想赢你师傅,还得下苦功才行。”语及此,席方平横刀立马般的坐在石凳上,看向上官澜道:“阿澜,我这棋艺要想提升,以后还得有劳你了。”
    其实,这个席方平真的就是一人才。别人全当他武夫,不想他要是认真的想学文艺范类的东西,他接手也相当的快。比如说这围棋,上官澜不过教授了他几次而已,如今虽不至于到能和上官澜相抗衡的地步,但也比一般学了数年围棋的人要强上许多。令上官澜都大叹‘神奇’,更叹席方平是个‘人才’,这才越发的和席方平走得近了。并不介意将自己掌握的琴棋书画之类但凡席方平想学的他都教授一二。
    武念亭是知道上官澜的棋艺水平的,反正她从来就不是她师傅的对手。所以,这番话倒不是贬低席方平。
    “师傅教的?”武念亭很是感兴趣的来到棋案前,仔细的看了会子后,道:“这个黑子是你的罢。好像前景不乐观。不过,才学就能和师傅抗衡到这个地步,也相当的不容易了。”
    冲着上官澜一笑,席方平这才回头看着武念亭道:“才学不久,你师傅教我的。”
    “算了,只要回来了就好。咦,你和师傅在做什么?下棋?”接着,武念亭像发现新大陆般的看着席方平,道:“方平,你会下棋?”
    笑得灿烂的看着武念亭,席方平直待武念亭所有的问题问完,这才豪爽的笑道:“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方平,你什么时候回的东傲城?席武年前送礼物予我的时候不是说你要过段时日再回京吗?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去找我?我的小天马如何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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