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11谋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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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真烦!
    很是无语的扫了何津瑶一眼,龙耀霄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只是淡淡的喝了口茶。
    见不得儿子这个样子。何津瑶转而求其次道:“你不和耀霖比,总得为耀宇着想罢。如果耀霖真夺了你的位子,那耀宇怎么办?”
    “他又不是没有娘的孩子,我操什么心?”
    ‘你’了一句,何津瑶终于忍不住的狠戳着大儿子的头,“你个孽障,孽障。”
    相较于东平王府过年的热闹,西宁王府便逊了一筹。
    也许是因阴丽华入了佛门的原因,更也许是梅艺菲有身孕经不得吵的原因,所以西宁王府的年过得很安静。
    王妃于茜月过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倒不觉得如何。除了亦是操心着武念亭能否被册封公主一事外,她对诸事不急。
    因为对手阴丽华已是憩了菜,而那个梅艺菲是个没什么心机的。
    一想到大哥于一川年前荣升太尉一职,掌东傲一成兵权。于茜月的心便又妥当了许多。大哥是西宁王府的舅爷,他那份兵权相当于为西宁王府又多谋了一份前程,这比那个庶子龙奕勋封侯来得更喜庆一些。
    大哥太尉之职一出,这西宁王府中的人看她便又多了三分敬畏。
    “若能好事成双该有多好。”
    一旁的于嬷嬷自是知道王妃的心事的,很是胸有成竹道:“此事定能成。”
    虽然不知于嬷嬷为何如此肯定,但想着老嬷嬷看尽世态的炎凉,也许便有了几分先知也说不定。“若早成便更好了。”如果武念亭果然破格封公主,那她的嫡子龙奕凡就有望提前两年封世子。反正都是破格,平民百姓能破格,皇族之人为什么就不能破格?再说,于氏家族也不是皇族能够随便敷衍塞责的。
    念及此,于茜月又道:“便宜武府那个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了。”
    “娘娘可不要忘了,那个丫头在勤国夫人的下葬之日很是出风头。只怕,这‘野丫头’三个字,还得再考量考量。”
    林老夫人下葬之日,于茜月虽然去了,但因了头痛一直窝在轿子中恹恹的晕晕欲睡,对那天的事一直没在意,当然也便不知武念亭之事。但后来回府养好精神后,对武念亭一事,她倒也有些耳闻。
    如今听于嬷嬷再度提及武念亭那日的风光,于茜月不禁诧异道:“那个丫头难道不是野丫头,莫不真是天赐的?要不然她怎么对我东傲的历史能够记得那般清楚且一毫不差?”
    “娘娘莫不是忘了,那丫头也是上官郡王的徒弟。”
    因了龙奕真的事,于茜月这段时日将武念亭的事打听得倒也齐全。她恍然的‘哦’了一声,道:“少年圣儒的徒弟,想必才识自是比常人更胜一筹。莫非陛下看中的就是她的才智所以要册封她为郡主?”
    “只怕不一定。”
    “哦?”
    于嬷嬷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娘娘可还记得孝慈皇后?”
    不明白于嬷嬷为何突地转了话题,于茜月有些怔怔的回答道:“你说的是林镜镜?”
    “正是。”
    能不记得吗?想当年,林镜镜那可是个带着一众唯她马首是瞻的同学上树摸鸟、下河摸鱼、斗鸡走狗、专门和夫子对着干的‘小霸王’,夫子们拿她没办法,还有一个夫子被她活生生气倒在讲台上。直到逍遥王爷担任夫子后,虽然林镜镜仍旧乐此不疲和逍遥王爷斗智斗勇,但在这个过程中林镜镜总是输逍遥王爷一筹,这才灭了林镜镜的性子,从此好生的随着逍遥王爷学天地造化、经学子集,最后终成了逍遥王爷最得意的徒弟。
    当然,拜林镜镜之福,她于茜月也有两年能在逍遥王爷名下当学徒。所以,严格算起来,她和林镜镜是师姐妹关系。
    说起来,林镜镜有小霸王之称,而当时有‘战神’之称的龙吟风却自甘被林镜镜称为‘大霸王’,其目的便是恁由他之名罩着她。
    那个时候,她于茜月是龙吟风坚强的拥趸,还很为龙吟风处处罩着林镜镜感到心酸酸的。
    可是心酸酸的又如何?龙吟风给她更多的心酸却是在这西宁王府中,不但心酸更是心痛,最后心酸、心痛都没有了,只剩下麻木。
    如今细回想少时的经历,倒觉得只有和林镜镜在一起上学时的时光最是能令人回味且最是美好了。
    念及此,于茜月轻叹一声道:“可惜红颜薄命。”
    “娘娘心善,不似别人说孝慈皇后乃红颜祸水之人。”
    知道于嬷嬷说的是龙老二龙凭栏为了林镜镜不惜谋朝篡位一事,于茜月又叹道:“想当初,龙家四兄弟,除了龙老二外,另外的三个倒是长期在林镜镜身边转悠,却万不想不打鸣的公鸡啄白米,却是那龙老二为了孝慈皇后举兵谋反。”语及此,她又叹了一叹,道:“这么些年了,人都化成灰了,还谈那些做什么?要我说,都是男人惹的事,无端的让林镜镜背了红颜祸水的名罢了。”
    “老奴要说的是……那武家的丫头的长相。”
    于茜月疑惑的看着于嬷嬷,只听她轻声又道:“那丫头的长相,和幼时的孝慈皇后长得一个模子。”
    于茜月没听真切,喃喃的道了声“什么?”
    “武家那丫头的长相,和幼时的孝慈皇后长得一个模子。”
    于茜月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眼睛瞪得不能再瞪的看着于嬷嬷,道:“你再说一遍。”
    “娘娘,当初你去学里时,老奴长期的随着。孝慈皇后是个调皮的,要人不注意她都难。”
    于嬷嬷的意思再清楚不过,长期随着去学里的她当然便认识了林镜镜。于茜月觉得手都有些抖了,连带着声音都是颤抖的,她道:“嬷嬷,你说这话的意思是……”
    “老奴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一句。”语及此,于嬷嬷四下看了看,这才凑近于茜月耳边,低声道:“或许,孝慈皇后根本就没有死。”
    “不可能。”于茜月惊声尖叫后急忙起身,快速将暖亭四面所有的门窗打开。
    她二人身处暖亭,虽然小,但四面通窗。打开窗户后,可以看清方圆五十步内所有的情形。
    确信无人,于茜月这才又走近于嬷嬷身边,低声道:“当年孝慈皇后为了救太子殿下,不惜以命换命,最终推着龙老二一起跳了崖。圣上在崖底寻了三天三夜只寻到白骨,为此还亲自斩杀了崖底的两只老虎,这件事东傲国乃至三国无人不知,又怎么可能……”
    不待于茜月说完,于嬷嬷截话道:“这不过是人云亦云。”
    “当天看着孝慈皇后和龙老二一起跳崖的还有三千御林军。便是在崖底寻找的亦有上千人。如果一人撒谎可以遮人耳目,二人撒谎也可以遮人耳目,甚至于八人、十人都可以掩人耳目,但崖底下的人可是上千、上千。悠悠之口,恁谁也瞒不住。”
    似又想起什么,于茜月又道:“嬷嬷莫不是忘了,我兄长那个时候便在千丈崖,更随着陛下在崖底寻孝慈皇后寻了三天三夜,难道我兄长会骗我不成?”
    于嬷嬷示意于茜月不要激动,这才说道:“娘娘急个什么,老奴也只是猜测而已。”
    “猜测?”
    “如果那丫头果然是孝慈皇后所出,那一切就都解释得过去了。”在于茜月疑惑、震惊的目光中,于嬷嬷亦谨慎的四处看了眼,未看到什么可疑现象,这才低声道:“自从娘娘要老奴去打听武家那丫头的事后,老奴便亲自前往,万不想那丫头居然和孝慈皇后幼时一般无二,这只是其一。紧接着便是靖安帝要册封她为公主……老奴暗自捉摸了几天,最后才觉得,也许孝慈皇后还活着。”
    “活着?”
    “对,活着。应该就在皇宫中。只不过靖安帝向东傲所有的人掩盖了这一事实。”
    东傲国人之所以原谅了孝慈皇后并允许靖安帝为她建衣冠冢全是因为孝慈皇后当年在悬崖上以命换命的救下龙世怀的举动,当时三千御林军看在眼中感动在心中,这件事一样也感动了东傲国所有的人,虽然他们一方面觉得孝慈皇后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但另一方面又认为她亦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若孝慈皇后还活着,别说推上断头台是肯定的,便是东傲国那些失去亲人的家族的口水都可以将她再淹死一次。
    聪明的靖安帝肯定知道这个结果,是以为了保护孝慈皇后,不惜向天下人宣布孝慈皇后被老虎吞食而亡的假消息,其实是将孝慈皇后救回宫中,养在自己的身边。继续宠爱着她。
    人啊,死啊活的都不重要,倾国倾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个为了你愿意倾其一生的男人。
    正好,之于林镜镜而言,靖安帝便是这样的男人。
    “娘娘不要忘了,当年随着陛下下崖寻人的除了有舅爷外,还有孝慈皇后的兄长林漠轻,那林漠轻和陛下若想隐瞒一件事,别说崖底下的上千双眼睛,便是上万双眼睛也会给他们二人瞒过。瞒过舅爷那便很正常了。”
    于嬷嬷口中的‘舅爷’指的便是于茜月的同胞兄,东傲新上任的太尉于一川。
    闻得于嬷嬷的解释,于茜月的心神彻底的乱了,她怏怏的倒在太师椅中,失神道:“若真如此,若真如此……那圣上册封那丫头为公主便说得过去了。”
    “是啊。娘娘也不想想那武老爷子和陛下是什么关系?亲若父子啊。武老爷子替陛下看顾一个女儿又有何不可。更何况,武老爷子是那刚正不阿的人,没有人能够从他的嘴中撬出他不想说的事。娘娘再想一想武老爷子几番欲致仕,陛下为何不让他离开京城,而是还专门给他一座院子养老且东傲传遍那丫头是天赐的孙女?不过是为了遮掩那丫头出生于皇宫的真相。终究,天赐的孙女更能引起人们的津津乐道,当所有的人都认定那丫头是天赐的孙女之后,陛下再来个父女相认也就是水到渠成。毕竟,陛下可是老天的儿子,认一个天赐的孙女又有何不可?”
    语及此,于嬷嬷冷笑说道:“圣上倒真是好计谋。既保护了孝慈皇后且专宠于后宫,又护住了女儿不失父女名分。”
    闻言,于茜月又有些不赞同了,道:“陛下何必多此一举呢?只需说因思念孝慈皇后成疾,于是又纳个一如孝慈皇后般的女子养在宫中而且那女子偏偏生了个一如孝慈皇后的女儿不就成了?”
    “我的好娘娘啊。你莫不是忘了,那后宫中还有一个范贵妃、一个燕贵嫔。她们两个对孝慈皇后那可是熟悉之极的,便是陛下有意作假隐瞒却也隐瞒不过她二人的眼。所以,陛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让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的皇后葬身崖底了,却不知道其实他早就将孝慈皇后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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