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10皇后的定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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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是说,那个老者在说谎?”问话的是东平王爷龙云海。
    其余的人都被话题所吸引,倒没有人注意到龙咏萱的失态。
    龙咏萱就一个人在那里唱着独角戏。
    是不是她酒喝多了眼睛出了问题啊,怎么她觉得席方平看上官澜的眼神很是不一般:晕了晕了,我简直是晕了。席方平是男人啊。不是武念亭,不是。
    然后,她又恨恨的瞪了席方平一眼,那席方平此时居然离席,干脆和上官澜同一个条案而坐了。而且似乎因了一个问题他正极度好奇的在请教上官澜。而上官澜呢,正在细心的解说,那席方平便听得眼睛都亮了,直是点头称‘对,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的话。
    然后,她又有些幽怨的看着上官澜:阿澜,你不是有洁癖的吗?怎么能够和一介莽夫如此熟络无忌呢。
    当看到席方平又斟了满满一盏酒和上官澜再度笑着一饮而尽的时候。龙咏萱差点便拍案而起:那位子是我的,我的。
    喝多了的龙咏萱,再也不似方方进王府时的中规中矩、温柔婉约,那双眼睛便一直痴痴的看向上官澜处,最后干脆支着手,一边一杯又接着一杯的将酒水灌下肚,一边尽情的看着开怀畅谈的上官澜。
    如此一来,不能正面看上官澜,斜线距离有些远,龙咏萱越发的郁闷了。便是有心扯话题,只怕上官澜都听不到。她开始希望这个宴会早些结束,也许还能够捞到些和上官澜独处的时间。可是,那些男人们的话题似乎怎么讲都讲不完似的,郁闷中,她只得低头猛饮案上的酒水,不知不觉便多喝了几杯。
    花厅西面条案,上官澜居首,依次是上官二少、三少、四少,七少,如今席方平来了,二少急忙让了位置,让席方平坐在了紧临上官澜的位子,是以才有上官澜和席方平不停的开怀畅饮、畅所欲言。
    龙云海靠花厅东面条案首位而坐,依次是何津瑶、杨韵绮、龙耀霄、龙耀宇、龙咏萱。独缺龙耀霖守在边关未归。
    因今天是单独宴请东平王府,所以男客、女客也没那般一定要分得清清楚楚。都坐在逍遥王府的宴客花厅中。居中首席空着。
    龙咏萱想拜师一事,便此揭了开去。
    龙云海不说,龙咏萱越发不能说。至于东平王妃何津瑶、侧妃杨韵绮就越发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于是,就收徒一事,龙云海不再发表言论。
    就这一句话,便将东平王龙云海后面要说的话堵了个一干二净。上官澜虽然是晚生后辈,但再怎么说,人家发誓今生只收一徒了,你不能以权压人,强制人家改了誓愿吧。更何况,上官澜是他的好兄弟逍遥王爷的儿子,多少他得看点逍遥王爷的面子。
    今日,好不容易可以到逍遥王府做客,好不容易她父王提出让上官澜费费心指导指导她学业的话题,但上官澜一句‘今生只收一徒,若郡主有心师从上官一脉,还请等小徒长大有收徒的资格后,看郡主是否愿意屈就’的话。
    看着笑谈畅饮、熟识无二的上官澜、席方平二人,龙咏萱有点气恼。
    于是,上官澜就问了些关于小天马的事情。席方平一一回答了,而且还说了合州的新年有什么样的热闹给上官澜听,同时邀请上官澜以后到合州过年看看。上官澜也回了些‘合州中旧时帝都,有空一定前往打扰’的话。
    按照以往,席方平都会在老家过年,玩上两个月再来京中报道。但今年,他却提前了一月有余来到京中。在上官澜看来,席方平这是放不下他的小徒弟。
    自从席方平住进王府后,二人倒也有许多共同的话题,于是越发的日日熟识起来。有时候他们会煮上一壶好酒对月畅饮,有时候他们也会比试比试拳脚功夫,更多的时候是席方平求教上官澜下棋,上官澜见他勤学好问,于是便倾力相授。别看席方平是一介莽夫,但真要学起东西来接受能力极强,一段时日后,已能和上官澜时不时的摆一局棋杀个你死我活。
    上官澜的本性其实也充满着侠义之气,但因处身于官场,又有个郡王爷的身份,是以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只将温文儒雅的一面展示给世人。
    说起来,因为武念亭那匹小天马的原因,席方平在逍遥王府也住了段日子,和王府的一众人也熟识了。再说他本就是一个一旦与人熟识便会推心置腹、肝胆相照的人,是以和上官澜之间也没那许多的规矩俗称。
    上官澜作揖还礼,道:“彼此彼此。坐。”
    见上官澜进来了,席方平兴匆匆上前,作揖:“阿澜,新年新气象啊。”
    席方平为人本就豪爽,见到和他性子相投的越发是没个拘束,这个时候的他更是本色尽显,正在和今天到王府做客的东平王府的一家子干杯畅饮。
    当上官澜随着天猛、天玄回到宴客的大厅的时候,便看到了席方平。
    看着天英、天巧二人飞身而出,上官澜再度回头,看着梅林一地的狼藉,心内笑道:好在是你。若是别人,看父王不卸了那人的手脚。
    “知道了。”
    摆了摆手,上官澜叹道:“便是我,只怕那个时候也只能听太子殿下的。”语毕,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到天英手中,道:“晚餐的时候,趁她不注意让她吃下。”
    在上官澜不明白的眼神中,天英嘴快的将今日皇宫中龙世怀纵容武念亭吃下太多甜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主子,非属下无能,只是太子殿下他……”
    “担心明天天珠将皇宫闹翻,所以事先来求药一颗。”
    “怎么了?不是让你们这几日保护天珠,不离半步。”
    将出梅林之际,天英、天巧二人同时现身。
    是吗?这么快就两情相悦了?上官澜有些失落。半晌,他再度揉着额头,道:“去看看再说。”
    “可能他……想天珠了也说不定。”
    哦,帮小徒弟养马的人,小徒弟心中的真心英雄。上官澜此时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醉了。他揉着额道:“不是有两个月的假?”
    “就是木兰马场的席方平。”
    “方平?”
    “方平来了。”
    “嗯。”
    “郡王。”
    他轻轻抬步,走到小徒弟方才站立的地方,看着偌大的梅树发着呆。
    等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梅林中一片冷清,只剩下一地残红之时,他才知道这偌大的梅林只剩下他一人。
    也不知是这么些天下来终究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还是方才的美景醉人的缘故,龙世怀和武念亭什么时候走的,上官澜居然浑然不知。
    于是,龙世怀若行云流水般的身影便穿梭在漫天的梅花雨中。
    就在上官澜和龙世怀震惊于这番美景的时候,只听武念亭兴奋的说道:“太子哥哥,快,收集,收集。这些花都是熟透的,而这些雪是无根雪。将它们都收了,我要给皇帝伯伯做一道七彩火锅。”
    龙世怀、武念亭就是那沐浴在梅花雨中的人。
    果然是梅花雨。
    有雪,有各色的梅,夹杂着风迎面扑来。
    随着武念亭语毕,呼啸的北风迎面而来,眼前的影像就似千帆过尽的感觉,梅树上积压的雪花纷纷随着北风飞舞,更有许多梅花禁不住这阵烈风,纷纷从枝头坠落。
    就在龙世怀和上官澜都不明所已的时候,只见武念亭兴奋的指着前面,道:“看,来了,来了。”
    再度神秘的伸着手指至唇边,武念亭指了指顶上的梅树,道:“是雨声,梅花雨的声音。”
    龙世怀和上官澜不禁都仔细的侧耳倾听,却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一时后,梅花不再飘落。龙世怀又准备飞身上树之际却是被武念亭一把拉住。她轻轻的‘嘘’了一声,小声道:“太子哥哥,你听。”
    上官澜摆了摆手,示意保镖们退下,他只是静静的站立一旁,默默欣赏着这幅雪中美景。
    一阵猛摇后,龙世怀快速跳下梅树,亦学着武念亭的样子抬头、展臂、张嘴,亦是将飘入口中的梅花嚼下吃了。
    小徒弟呢,很是兴奋,兴奋得脸都红透了。展着双手、抬着头,迎接着从天而降的梅花,时不时的就将落入口中的梅花嚼了吞下,又喊着‘再来,再来’之语。
    等他悄悄到了梅林的时候,龙世怀、武念亭二人已采了不下七、八袋各色梅花了。而龙世怀呢,正站在一棵硕大的梅树上,摇着花枝,任那花儿飘在武念亭的身上。
    因了过年,各府来往很是繁琐,这段时日,上官澜几乎日夜泡在酒桌上。但神形依旧俊朗,似乎未熬过什么夜似的。
    二人在梅林中选得痛快、采得痛快、盗得痛快,不知不觉便有些忘形。声音引来护院的保镖。一见是这两个祖宗,也不敢招惹,于是急急去通知了正在待客的上官澜。
    经龙世怀询问什么是‘翡翠芙蓉’,武念亭解释就是绿梅拌虾仁。引得龙世怀再度‘哈哈’大笑起来。说了句‘倒也形象’。
    “呵呵,这一下,翡翠芙蓉也有了。”
    于是,龙世怀便似一只喜鹊般在梅林间穿梭。终于找定一株开着绿色梅花的树,它的花朵不苦也不涩,于是,再次当了回采花大盗,又采了许多。
    将腊梅放入口中尝过后,武念亭的小脸都皱起来,口水直呸道:“不好,不好,又苦又涩。太子哥哥,再找找,看有没有一株开着花却不苦的绿色的腊梅树。”
    “好嘞。”直接从黄色腊梅树飞到绿色腊梅树之上,未惊动树上的积雪,龙世怀挑了朵最大的摘下,丢到武念亭手中。
    将它们装进花兜,瞧着分量够了,武念亭又指着另外一棵梅树道:“太子哥哥,这一枝,就这一枝绿色的。也摘一朵我尝尝。”
    在请教过后,知道‘金玉满堂’是一道用黄色梅花做的一道菜的名字后,于是龙世怀当了个采花大盗,盗了这枝梅树上的许多黄色腊梅。
    龙世怀领命,飞身上树,摘了一朵予树底下的武念亭。她一尝之下,欣喜道:“好,就是这个了。太子哥哥,多采一些。回去后我给皇帝伯伯做金玉满堂。”
    “快,这一枝,太子哥哥,就这一枝黄色的,对,快摘一朵我尝尝。”
    “小雪人,冷不?要不要我帮忙?”
    好久,一张小脸露了出来,武念亭‘卟’了一声,将落在口中的雪都喷了出来。不无愤懑道:“今年冬天的雪我吃得最多。”
    “哈哈哈哈……”龙世怀看得再度开心大笑起来。同时又担心武念亭冻着了,他急忙跑到武念亭身边,快速的替武念亭刨着堆在她身上的雪。
    奈何因了雪大的原因,梅树上集了一层厚厚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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