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102】双双怀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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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孩子,不就是要让我们努力地去做好同一件事吗?”
    读到这里,逐字地读,老公写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了她心底里面去了。
    蔓蔓对老公忽然钦佩之极:你说蒋大少前面虽然写的有些像公文化的形式,却是在后面笔锋一转,写进她内心里的困惑去了。整封信充满了正经和严肃的气氛,同时不乏蒋大少固有的风趣。饶是逗她蔓蔓一笑时,把她的心再给绕进去了。
    有了孩子,是上天给他们夫妇的考验,考验是不是能情比金坚,能同心同德,去为孩子做好每一件事。
    老公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所以,无论他们夫妇今后各自有什么事,他们都不能忘记会影响他们的婚姻,考验的标准就在于孩子。
    舔了舔笔尖,蔓蔓给老公写的回信是:
    “阿衍:
    我爱孩子,想生下它,想好好抚育它,想做他最好的妈妈。但我知道,只有妈妈的孩子是不够的。孩子希望有一块疼它的妈妈和爸爸。
    阿衍你说的话都是对的。相对而言,我不是个好妈妈,但你绝对会是个好爸爸。
    在这点上,我这个小媳妇愿意听老公的指示,当一个更好的妈妈。
    今晚你不要睡客厅了,睡在我旁边听我和孩子的心里话,好吗?”
    接到老婆这封当天的回信,蒋衍快拿指头挠破脑袋了。
    晚上,当老公要抱枕头出客厅时,蔓蔓拉下老公的袖口:“没有看到信吗?”
    这可不能让老婆误会了,蒋衍囧囧有神地说:“我怕把你和孩子伤到——”
    蔓蔓囧:原来老公是这缘故,她还以为老公是恼了她没有和他商量开饭馆的事。
    “我在中间隔条被子,不会有事。”蔓蔓小媳妇尽心尽力为老公设置放火装置。
    “你老公是军人,有火线越的本能。”蒋衍对自己的控制力没有把握。
    主要是对于他们这对年轻夫妇来说,做老公的,从不抑制对老婆的**。对老婆纵欲纵惯了,一刹那要完全收回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问问我哥有什么办法。”蔓蔓小媳妇,这会儿想起了君爷。
    谁让她很记得,当初他们洞房第一天时,君爷信誓旦旦要教老公“开车技术”。
    “别!”蒋衍慌忙举起的手在媳妇面前一摇。
    “怎么了?”月牙儿眼眯眯,其实,对于君爷怎么教老公“开车技术”这一回事一直在心里头很感兴趣地保留着。
    蔓蔓小媳妇,实际上,是个不厚道的妞。
    关上房门的蒋衍,可谓家丑不能外扬。当然,扬的不是蒋大少自己,蒋大少认为怕扬出去的是君爷的事儿。
    对媳妇说:“你知道他的标准是多长时间做一次吗?”
    夫妻两人窝在房间里不厚道地兴致勃勃讨论起老大哥的性趣问题,完全把君爷听到或许会吐血的场景抛到了后脑勺。
    “不知道。”一面摇头,一面月牙儿眼露出前所未有的兴致。
    “一周两次,说是科学。但他说的一周两次,说是普通男人。是军人,一周几次很正常。”
    蔓蔓越听越兴奋了:这么说,冰山爷早与未婚妻做了?
    “我和你一样,问了他这个问题。”能做成夫妻,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像。
    “他怎么答?”听到兴奋时,蔓蔓小媳妇的脑袋全贴到老公胸口上了。
    没法,光是听这种事,尤其是听一个郁闷男怎么做这种事,能很可怕地挑动起人家做这种事的神经。
    做老公的同感手心脚心火燎火燎的,是被燃起了火苗儿,手指头开始不自觉地往媳妇的衣服上撩钮扣了,证实了他之前坦白的,军人善于越火线:“他虽然避而不答,但是我看得出来,他肯定做过了,而且在很小年纪的时候就做过了。”
    “我也觉得是。”蔓蔓小媳妇很配合老公说,“你都听他说了,说接生孩子完全没有问题。他那张对白露姐姐冰着的脸,绝对是表象。他是那种突然火山喷的。”
    老婆的话越说越让自己兴奋了,在听见火山喷的时候,唇真的喷出了火花儿,干得要死,赶紧往老婆唇上一贴,使劲儿咬了起来。
    导火线一触即燃。此刻,一声煞风景的门铃,简直是要人命了。
    门铃一声接一声,被迫着刚想拉下裤裆的蒋大少只好再提上裤子,差点儿想拔出枪把按门铃的人毙了。
    门一开,门口立着的那张冰颜,如一桶从北极愈来的水,将对方从头到脚的火苗儿灭得干干净净。
    冰眸在妹婿那没有拉上裤链的裆处一扫,似是早有所料的,不然不会选择在第二个晚上,再来突击检查。
    “你洗澡?”
    君爷给出的借口先挡了蒋衍的口。
    “不,我是刚上洗手间。”忙先把裤链拉上,给大舅子开门。
    蔓蔓这会儿在房间里整理好衣服出来了,看到那张冷脸,可能是忽然想起自己和老公在房间嚼的舌根,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
    “你也刚洗完澡?”
    对君爷的那双x光眼来说,再怎么从衣服上掩饰,都没法掩饰在脸上唇上留下的激情和余红。
    蔓蔓小媳妇和老公立马一对上眼:瞧吧,没错吧,这男人肯定是和女人做过了。不然经验怎么会这么老道。
    见他们夫妻眉来眼去的,明显对这事儿意识都不够,君爷嘭一掌打到桌子上:“你们以为我之前和你们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吗?!”
    夫妻两人被冰山喷醒了。
    “今晚这事有我错,我保证下次不再犯。”是男人,有错就改。
    蔓蔓小媳妇却不想让老公因这个事和自己疏远了,天天睡客厅,说:“你误会了,我们是在讨论我开饭馆的问题。”
    反正,这事儿,她是今晚要和老公商谈的,要和老公一块去经营幸福的事儿。只不过正题没有开始,被君爷同志的事儿先挑起了其它兴趣。
    说到底,始作俑者是你君爷。
    然而,君爷浑然不知所觉的,一刹那的注意力全被妹妹提的事儿吸过去了:“开饭馆?”
    “嗯。师哥的画廊开不下去了,要收档。我们想好了,要合资再开个饭馆。”
    “为什么开饭馆?”冷声有些沉了,凝重的沉。
    是他们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这条路子上心灰意冷了吗?
    那么优秀的才华,却要转行。
    “开饭馆,不仅赚起钱来没有那么多风险,还能继续画画。”
    画廊属于投机生意,风险度高,相对而言,饭馆回收利润快。这点,君爷也没法反驳。然妹妹后面那句能继续画画,他是不信的。
    “你如果是想赚钱,我觉得没有必要。”
    哪怕她老公养不起她,6家绝不会对自己的女儿见死不救。画廊这一烧,老爷子已经下话来,说会投资新建另一家画廊送给孙女做补偿。只等家宴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送出去。但是,妹妹现在这么说——
    “为什么没有必要?我觉得用自己的双手赚钱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儿。”蔓蔓小媳妇提着眼镜架,月牙儿眼一片清明,没有一点迷惑或是犹豫。
    家人是这个性子,无功不受禄。
    君爷刹那无言。
    在老婆的立场上,做老公的无限支持:“我觉得她能行。”
    妹婿的话,却是点燃了君爷的火:“她现在怀着孕,你让她去操劳饭馆,还说能行?”
    “不是的。”蔓蔓小媳妇赶紧为老公辩解两句,“饭馆不是现在开,是先筹划着,等我生完孩子再开。”
    “你生完孩子要照顾小孩,你认为你能开得了饭馆?”炮火转回她。
    “事业女性都是这样过来的。梅姐也是。”蔓蔓觉得其她女人都能做到的事,为什么她不能做。
    轮到底,你君爷疼妹妹是好事,但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冰眸看到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在一眼洞察她背后的动机,一眯:“他向你哭穷了?”
    这话刺激到了火箭筒,蔓蔓蹦了起来:“他从来不向任何人哭穷。你不了解他,不要这样说他!”
    也是,只有这个人,一次次在她和他们6家之间引火药味。
    “最好是没有。如果有,我说过,我会让他好看。”抛下这句话,门一甩,嘭。
    他当她面前什么脾气?明明都不关她爸的事。
    开饭馆的事她根本都没有和温世轩谈过呢,都不知道父亲愿意不愿意进来。
    “蔓蔓。”蒋衍生怕媳妇气坏了身体,赶紧先把老婆推回房间里搂着哄着,“这事儿你哥不明白,我来和岳父交涉,说明这其中的情况。但是你先要答应我,不要伤了你自己和孩子。”
    “我都说了我生完孩子再来开这个饭馆。他为什么不好好听我说呢!”
    什么人都能理解都能明白她的话,为什么他偏偏对她存了这么多的偏见。
    “我不是他印象里那个孩子了,不是他说的那个囡囡。我长大了,我现在能做事能干活能养活我自己更能养活我的孩子我的家庭,他为什么不正视我?”
    那是因为他失去过,害怕过,恐惧过。
    蒋衍教官学过心理学,心里突然想:大舅子是不是患上了心理创伤后遗症。或是说整个6家都是。
    因此对6家来说,他媳妇,永远是那个小小的像团棉花的囡囡,而不是长大了被温世轩培养成独立自主的蔓蔓。
    英眉皱紧:这事儿,看来,还是必须先从6夫人打开口子。
    ……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以至于冷眉,在第二天回到单位时,都拧成股没法解开的绳子。
    “出什么事了?”见他愁眉不展的,进来的姚爷出奇地问。
    “她要开饭馆。”冷声之中,带了些切齿。
    “开饭馆?”姚爷狭长的眉挑上去,分明表示了不赞同。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不同意。”姚爷三个字,斩钉截铁。
    “她说她生完孩子再开呢。”
    “也不同意。”
    姚爷咬死的字眼,让君爷都突然另眼相看起来,冷眸一缩:“你怎么想的?”
    “你我都明白。她那个身体,如果怀孕生孩子,能顺利生下来,那么,就是最好的调理身体的时机。”
    姚爷富于科学理论的话对极了他的脾气,相比之下,妹婿那种偏顾人情的决定,总是让他有一股子恼。
    从某方面而言,他想,他是明白了,为什么妹妹会挑中这个男人,而对姚爷看不上眼。
    “我不是很喜欢他。特别关于他的家人。”
    “你再不喜欢他,他都是囡囡自己挑的。”姚爷很诚恳地说。
    囡囡自己喜欢最重要,因为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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